第242章他閨女沒了?
第242章他閨女沒了?
她流血了?
哪兒呢?
還沒等顧清煙反應過來她到底哪兒流血了。
她就忽地被陸寒生從床上撈了起來,抱著往外走。
忽然被抱在懷中,顧清煙下意識抬手環住陸寒生的脖頸,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你帶我去哪呢?”
顧清煙茫然不解地問陸寒生。
“去醫院。”
陸寒生回話的時候,已經抱著顧清煙往樓下走了。
“去醫院幹嘛啊?”
顧清煙忙製止他。
大概是見她出血還如此淡定,陸寒生不由擰了擰眉,
“你都出血了,肚子一點都不疼?”
“出血?肚子疼?”
還別提,她還真覺得肚子有點悶悶的疼。
靈光一閃。
顧清煙終於反應過來,陸寒生為什麽這麽緊張。
她尷尬地看了陸寒生一眼。
在他抱著她即將奪門而出時,忙說道,
“不用去醫院了,我是大姨媽來了。”
說完,她還不忘小心翼翼地瞅了陸寒生一眼。
“大姨媽?”
陸寒生整個人都頓在了那,滿臉寫著問號。
“懷孕也會來大姨媽的嗎?”
他特別傻帽地問了顧清煙一句。
顧清煙聽了陸寒生的話,眼神飄忽,略微心虛地說,
“懷孕當然不可能來大姨媽了,我……”
她閉上眼睛,直接全盤托出,“壓根就沒懷孕。”
陸寒生,“……”
怕他生氣,顧清煙趕緊抱住陸寒生的脖頸,小心翼翼地解釋,
“你當時那樣,我害怕,就讓醫生幫忙弄了一個假報告。”
“……”
見他不說話,顧清煙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生氣。
她心裏有點忐忑,卻又忍不住理直氣壯的吧吧,
“陸寒生,你不可以怪我的,誰讓你那時候跟我說那樣的話。”
她瀲灩迷人的桃花眸帶著幾分委屈地盯著他,
“我也是太怕你會堅持不下去,才會想出這法子的。”
陸寒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很複雜。
堪比過山車。
輕歎了一口氣,陸寒生直接抱著顧清煙轉身,重新往樓上走了回去,
“不怪你,是我不好。”
他也知道他那個時候的狀態,確實令她不安了。
她也是好心。
就是這心裏吧。
白歡喜一場,未免有點失落。
顧清煙指腹在他的脖頸上捏了捏,反而還怪起了他來,
“本來就是你不好,要不是你說什麽出不來,讓我忘了你,我也不會扯這種荒唐的理由。”
“抱歉。”
陸寒生認錯倒是認得賊快。
顧清煙傲嬌地哼了哼,開始算起了秋後賬,
“陸寒生,原來我在你心裏,還不如一個不存在的閨女!”
說話間,兩人已經重新回到了臥室。
陸寒生將顧清煙放到浴室門口,也不知是有意回避她的這個問題,還是順其而然,他沒回答她的話,而是說,
“先去把褲子換了。”
顧清煙,“……”
這話題轉得她挑不出任何毛病。
感覺下身有股液體流出,顧清煙下意識夾緊腿,姿勢格外別扭地進了浴室。
陸寒生見此,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轉身去衣物間。
他麵不改色地從專門放小褲褲的抽屜裏找出了一條純棉的小褲褲,還貼心地幫她將姨媽巾給貼了上去。
而此時坐在馬桶裏的顧清煙想起自己壓根就沒有拿小褲褲和姨媽巾進來,尷尬得想撞牆。
“叩叩……”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顧清煙下意識抬頭看向浴室門口。
一道修長挺拔的黑影倒映在磨砂玻璃門上。
顧清煙知道是陸寒生,她清了清嗓,問他,
“怎……怎麽了?”
“過來拿一下褲子。”
低沉磁性的嗓音隔著一道門,仍舊是那般的悅耳動聽。
聽得顧清煙耳根發燙,心跳快了一下,有被撩到。
沒想到他會給自己拿換洗的褲子,顧清煙又驚又喜。
“噢好。”
她應了聲,趕緊過來開門。
小心翼翼地開了一條門縫,她把手伸了出去。
“給我吧。”
她甜軟奶糯的嗓音從裏頭飄了出來。
陸寒生看著門縫裏探出來的一截瑩白的手臂,不禁搖頭。
又不是沒見過。
至於如此防著他?
將貼好姨媽巾的小褲褲遞給她,他轉身走了。
省得他的小嬌妻以為他是什麽豺狼虎豹。
浴室裏。
顧清煙看著手裏的小褲褲,莫名的臉熱。
要命。
他竟然幫她把姨媽巾都給貼上了。
他不覺得尷尬嗎?
反正她覺得尷尬得要命。
可惜再尷尬,她也還是將手裏陸寒生拿來的小褲褲給換上了。
穿上後,顧清煙總覺得怪難為情的。
看著洗手槽上沾著血跡的小褲褲,顧清煙上前去清洗。
然而就在她放水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跟著,陸寒生那好聽到令人耳朵懷孕的低音炮纏纏綿綿地傳了進來,
“好了嗎?給你泡了紅糖水,快出來喝。”
顧清煙有痛經的毛病,剛來大姨媽時,小腹會有點不舒服。
想到喝點紅糖水,確實能緩解一下不適,
顧清煙便先將水龍頭關掉了。
她打開門。
陸寒生隨意地朝裏頭看了一眼。
看到一旁的洗手池裏,泡著她的小褲褲時,他眸光一頓。
他擋道了,顧清煙壓根出不去。
見這人不知道在看什麽,竟然沒給她讓路。
顧清煙抬眸看向他,笑著調侃,
“親愛的陸先生,能不能勞煩您挪一下貴體,擋到我了。”
陸寒生被她的這語氣給逗樂了。
他後退一步,讓她出去,
“在床頭櫃那,去喝吧。”
“嗯。”
顧清煙出了浴室,便直接往床上走去。
眼裏隻有紅糖水的顧清煙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出來後,陸寒生進去了。
等她坐在床上,手裏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啜著紅糖水時。
她才發現,陸寒生沒跟她一起過來。
顧清煙疑惑地擰了擰眉。
他幹嘛去了?
顧清煙喝完了紅糖水,便起身去尋陸寒生。
經過浴室時,聽到一些動靜。
顧清煙不由一愣。
扭頭進去一看,結果她腦子卡殼了。
“你在幹嘛?”
看著男人手裏那薄薄的衣料,顧清煙覺得自己的臉頰要被燒紅了。
陸寒生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手裏還在清洗她的小褲褲。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題,而是問她,
“紅糖水喝完了?”
“嗯。”
顧清煙點頭,眼睛卻一直盯著他手裏自己的小褲褲。
臉頰越發滾燙,神色也開始變得不自然。
再看看淡定從容,動作還挺自然的陸寒生,顧清煙心裏發出了靈魂式的拷問。
他是怎麽做到麵不改色地幫她清洗內褲的?
“那個……”
她上前,想要把小褲褲給奪過來。
卻被陸寒生一把給按住了手,
“冷水,別碰。”
他的手因為泡在冷水裏,也是冰的。
顧清煙被冰的一震,下意識就把手給收了回去。
陸寒生將小褲褲扭幹,將其掛在了一旁的烘幹房裏。
顧清煙望著這一幕,忍不住啟唇說他,
“你怎麽……”
“我怎麽了?”
陸寒生倒是不覺得自己幫顧清煙洗個內褲,有什麽不對。
又或者說,他習慣了。
顧清煙昏迷那三年。
幫她擦身擦下的內褲,幾乎都是陸寒生親自洗的。
反正也不過是一兩分鍾的事情,於陸寒生而言,沒什麽大不了的。
“你不覺得……”
顧清煙實在是難以啟齒。
“覺得如何?”
陸寒生見顧清煙麵頰羞紅,忽地生起了捉弄之心。
“就是……”
顧清煙都覺得難為情。
見她臉頰紅的都快跟猴屁股有得一比,陸寒生輕笑一聲,將她擁進懷裏。
他低頭在她的發間處吻了吻,說,
“我記得阿煙以前的臉皮可沒有那麽薄的。”
他指的是剛領證時,顧清煙當眾撩他的事情。
顧清煙聽他提及以前的事情,當即翻了一個白眼,
“那能一樣?”
“為什麽不一樣?”
陸寒生追問。
顧清煙頓時不吱聲了。
她總不能告訴他。
她那會兒隻把他當複仇工具,哪有臉皮之分。
但如今不同。
他是心上人。
女子麵對心上人的時候,大多都是臉皮薄,容易害羞的。
她這純屬自然反應。
見她不說話,陸寒生在顧清煙的耳邊低低撩撩地拖長尾音,
“嗯?”
他問,“怎麽不回答了?”
這種修羅問題,讓她如何回答?
顧清煙決定先溜了。
她捂著肚子,做出難受的神情,
“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去睡了。”
說著,她便出了浴室。
陸寒生倚在門框上,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一臉寵溺。
,
晚上,一起躺床上。
顧清煙的手不安分。
一個勁地在陸寒生的身上摸來摸去。
別誤會。
她不是在惹火。
她就是單純地在摸陸寒生如今還有幾兩肉。
摸著摸著,這人眼眶就忽然紅了起來。
她抬眸,哭唧唧地衝陸寒生說,
“沒了。”
陸寒生低眸不解地看著她,“什麽沒了?”
“你腹肌沒了。”
顧清煙一臉悲痛,好似腹肌沒了的人是她一般。
陸寒生,“……”
她抽噎了一下,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摸了摸,又說,
“胸肌也縮水了。”
陸寒生,“……”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陸寒生將顧清煙的臉頰摁在胸膛上,
“哭什麽,又不是長不回來了。”
“我沒哭。”
顧清煙抽泣了一聲,死不承認。
“嗯,你沒哭,是紅糖水喝多了。”
陸寒生都習慣她的口是心非了。
兩人靜靜地擁抱了一會兒。
跟著,
顧清煙忽然喚道,
“陸寒生。”
陸寒生低眸,“嗯?”
顧清煙探頭看著他,“你現在太瘦了,這樣靠著不舒服。”
陸寒生,“……”
“那翻個身?”
“嗯。”
顧清煙翻身背對著他。
陸寒生伸手搭在她的腰間,緊緊地將她攬在懷中。
太久沒抱她了,陸寒生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顧清煙原本還沒察覺,後來就……
顧清煙紅著臉,又羞又惱地說,
“你怎麽……”
“抱歉。”
陸寒生也不想的,但軟香在懷。
他又不是和尚,豈能坐懷不亂。
知道自己再抱下去,兩個人都無法睡。
他不由鬆開她,坐了起來。
“你先睡。”
他說著,便要下床。
顧清煙一把拽住他。
“怎麽了?”
陸寒生回頭問她。
顧清煙紅著臉,有點羞澀,“你躺下。”
陸寒生不知她想幹嘛。
他渾身難受的慌。
偏偏,她又來了大姨媽。
“乖,你先睡,我去下洗手間。”
陸寒生並沒有聽顧清煙的,而是揉了揉她的發頂,準備下床。
這時,顧清煙忽然起身貼了上來。
陸寒生眼眸微微瞪大,喉結克製地滾了滾,
“阿煙,我可以自己……”解決。
話還沒說完,他就遭遇了顧清煙的惡意報複。
他額上的青筋猛地上漲,呼吸也跟著加重。
“閉嘴。”
顧清煙臉頰貼在他的身後,感受著他的呼吸,他的顫抖,臉頰如火燒一般,身體也不由跟著發起了熱。
,
可能是前幾日她吃了冰的。
這次的痛經比以往來的還要猛烈。
顧清煙疼得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把剛剛睡著的陸寒生給吵醒了。
陸寒生醒來見她皺著眉,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由慌了,
“要不去醫院看一下?”
顧清煙搖頭,“不要。”
“我緩緩就行了。”
以往痛經她都是這樣熬過來的。
顧清煙以為這一次,也可以。
但她顯然低估了這次的痛經。
她直接痛到失去意識。
再度醒來時,人在醫院。
陸寒生眼睛紅紅地坐在她身旁,眼底布滿了心疼。
“我……”
顧清煙也是沒想到自己這一次痛經會那麽痛。
想到陸寒生問自己要不要去醫院時,她卻說不用,她不禁覺得丟人。
“我沒想到這一次會那麽疼的。”
她有氣無力地看著陸寒生,神色帶點窘迫。
“明知道自己宮寒,生理期快到了,還敢吃冰的。”
陸寒生都不知道自己該罵她,還是該說她活該。
“我經期又不準,我怎麽知道它這一次會忽然提前嘛?”
顧清煙委屈巴巴地癟了癟嘴。
“明日我讓幸川找個可靠的中醫給你看看。”
他頭一回那麽痛恨自己不是醫生。
無法治好她的痛經。
“這個痛經很多女人都有的,看醫生未必有用吧。”
顧清煙忍不住嘟囔。
“不看怎麽知道看不好。”
以前她痛得沒那麽厲害,他也就沒太放心上。
但她前麵竟然痛到昏過去。
陸寒生不得不重視她痛經這個問題。
一想到調理,顧清煙滿腦子都是那苦巴巴的中藥,她下意識拒絕,
“我覺得不需要啦,最多我以後多注意一些,經期前不喝冰的就是。”
“這事就這麽定了。”
陸寒生可容不得她拒絕。
顧清煙,“……”
頓時就感覺沒愛了。
她閉上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
南家人速度也是挺快的。
一早。
晏城公安官博就發了一則消息。
上麵清楚地寫了感謝陸氏集團陸總陸寒生的鼎力配合,警方於昨日下午的三點,成功剿滅晏城西街那邊的販毒組織。
同時警方還發出了歉意。
說因為警方的疏忽,導致了陸寒生在此次計劃裏,不小心染上了毒癮,他們深感抱歉。
同時又表揚了陸寒生一番,說他戒毒精神可嘉。
同時也借陸寒生戒毒的辛酸來告誡全國人員吸毒的危害。
最後官博後麵還附帶了那句經典名句,
“遠離毒品,珍惜生命”。
這主動吸毒,和被迫吸毒的區別完全不同。
前者人人罵之。
後者倒是情有可原。
甚至,還能收到一些同情。
因此。
此消息一出。
之前謾罵陸寒生的人,都清一色地在陸氏集團的官博下,給陸寒生道歉,說自己錯怪了他。
這事顧清煙是還不知道的。
她因為痛經,還在床上睡懶覺。
是傅錦瑟忽然打來了電話跟她說的,
“煙寶,起床沒?”
顧清煙當時睜著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沒呢。”
“快看上微博看晏城公安官博。”傅錦瑟說。
顧清煙不解,“怎麽了嘛?”
“你先看。”
顧清煙應了聲好吧,準備打開微博,卻找了半天,沒找到微博的圖標。
她忽然記起,自己好像把微博卸載了,而且至今都沒下載回來。
於是她又連忙將微博下載了回來。
下載好,她搜了晏城公安官博。
然後看到了最新發布的那一則消息。
她直接激靈地瞪大了眼眸。
“陸寒生!”
顧清煙掀開被子,直接跑出了臥室。
顧清煙是在廚房找到的陸寒生,他正在煮粥。
顧清煙一臉歡喜地撲進他懷裏,揚著手機,讓他看。
“晏城公安官博為你說話了吖!”
“嗯。”
見陸寒生一點都不意外,顧清煙臉色的歡喜頓時消了一大半,
“你都知道了啊?”
“你說呢?”
陸寒生滿眼笑意地睨著她。
顧清煙腦袋瓜子還是挺機靈的,頓時就明白了這其中的玄機。
她皺著小臉,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
“也對,你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
說不定這一切,盡在他把握之中。
顧清煙頓時焉巴巴的。
陸寒生見她如此,抬手在她發頂上揉了揉,
“洗漱了嗎?”
顧清煙搖頭,“沒。”
“給你煮了你愛吃的香菇雞絲粥。”
陸寒生將她的身體往後一轉,“去洗漱。”
“好。”
聞到肉香味,顧清煙臉上又恢複了生機,她點點頭,邁步剛要走。
結果熟悉的墜痛感又來了。
她低低地抽了一口氣,心裏咒罵了一句該死的痛經,然後慢慢地往樓上走去。
等顧清煙洗漱好,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
陸昱辰被陸寒生從穆家那邊接來了。
一個月沒見到陸寒生的陸昱辰可想他了。
抱著他的脖頸,纏得緊緊的。
無論陸寒生如何拽,都拽不下來。
更重要的是,這小子一口奶聲奶氣的嗚嗚,一口爹地我好想你,直接給陸寒生心腸都給整軟了。
一向不溺愛孩子的陸寒生都難得一次破例,抱住陸昱辰坐在餐椅上,主動喂起了他來。
看著兒子坐在陸寒生的懷裏,陸寒生一手扶著他,一手拿著勺子喂著他時。
顧清煙感覺自己像個檸檬精。
整個人酸溜溜的。
也不知道吃兒子的醋,還是陸寒生的醋。
總之見不得他們父子歪膩。
她走到餐桌旁,自己拉開餐椅坐了下來。
看著自己碗裏的粥,再看看一旁歪膩的父子倆人。
顧清煙沒忍住,跟陸寒生提了一嘴,
“你之前不是一直提倡獨立教導,怎麽今日反倒縱容起他來了。”
陸寒生手下動作未停,一邊喂陸昱辰,一邊回答顧清煙,
“偶爾縱容一下,沒關係。”
顧清煙,“……”您可真雙標啊。
她平日裏縱容的時候,老說她溺愛孩子。
自己縱容,卻說沒關係。
哼,男人。
顧清煙往自己嘴裏送了一口粥。
嗯。
粥燉的軟爛,肉香味在口腔裏爆開。
粥裏加了玉米粒,一口咬開,一嘴鮮甜,絕了。
算了。
看在粥那麽好吃的份上,她勉為其難地接受他此時的雙標了。
吃過早餐,顧清煙因為痛經,又回床上躺屍去了。
陸寒生將陸昱辰送回穆家,讓華女士帶他去幼兒園,他則是回來陪顧清煙。
顧清煙躺在床上,痛得整個人焉巴巴的。
顧清煙覺得她這痛經比人家生孩子還要難受。
人家也隻是生孩子的時候痛一下,她特麽每個月都痛一回。
女人,真是命苦啊。
顧清煙這般想著的時候,小腹上忽然傳來一陣熱源。
顧清煙仰頭一看,是陸寒生的手。
他輕輕地揉著她的小腹,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有沒有好些。”
其實揉肚子並不能起到緩解痛意的效果。
隻是人的注意力被引開,不在上麵後,痛感會降低一些。
光顧著看陸寒生了,顧清煙還真覺得痛意淡了不少,她點點頭,
“好多了。”
陸寒生微笑,便繼續為她揉肚子。
期間,陸寒生的電話響了。
是陸氏的股東們打來的。
無非是看到公安官博發的消息,得知陸寒生已經從戒毒所出來,想要邀請他回去繼續管理陸氏。
陸寒生也清楚這個電話的來意,所以他任由手機響個不停,就是不接。
顧清煙見此,不由問,
“幹嘛不接電話?”
“無關緊要的電話,為什麽要接?”
陸寒生動作輕柔地揉著她小腹。
顧清煙,“……”
可她分明瞧著上麵備注著某某董事啊。
這應該是陸氏集團的某個股東打來的電話吧。
搞不懂陸寒生在想什麽,顧清煙也懶得摻和陸氏集團的事情。
她忽然覺得有點困。
便閉上眼睛,睡覺了。
,
顧清煙睡著後,陸寒生接到了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陸寒生拿起手機,走出了臥室,
他剛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陸老爺子略微滄桑的嗓音,
“阿生,聽說你從戒毒所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