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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那,我能跟你回去看看小葡萄嗎?

  113:那,我能跟你回去看看小葡萄嗎?

  第113章:那,我能跟你回去看看小葡萄嗎?


  人們常說,這輩子的福分和災難都是有數的,如果你年少的時候經歷過災難和傷痛,那麼,以後的你必然星光璀璨,過得幸福。


  我一直都是相信的,我年少時候的孤苦無依和悲慘無比,就是為了我以後的生活美滿做鋪墊的,這一點我一直堅信,甚至,在我20歲那年,我就遇到了我的救贖。


  ……


  陸臻半倚著車身,望著公寓的某一個方向,指間的煙火一閃一閃的,在暗夜裡面顯得異常的性感與鬼魅,涼風吹過,將他單薄的襯衣吹得鼓鼓的,發出了「噗噗——」的聲響。


  我站在距離陸臻不過幾米遠的地方,安靜而痴迷的看著他的側臉。


  他的面龐一如當初,只是略帶疲憊和滄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剛剛那一聲低喃,陸臻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後他緩緩地轉過臉來看向我,俊逸的臉上緩緩浮現了一抹被抓現行的窘迫,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攏了起來,遮擋了正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婚戒。


  那是,我跟陸臻的婚戒,我的在口袋裡面,陸臻的在手指上。


  「陸臻……」我又叫了一聲,然後抬腳走向他。


  陸臻站在原地,微微蹙眉,俊逸的臉上突然收斂了所有的表情,下一秒,他的手一把按住了跑車的門把手,在要用力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我迅速的跑過去,按住他的手。


  「砰——」車門被驟然關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因為我的動作太快,車門關上的時候險些夾住我的手,陸臻臉色突變,抓住我的手的時候,胸腔劇烈起伏著,他喊:「蘇嵐,你瘋了?」


  「你來……是不是想見我?」我沒有回復陸臻的話,而是看著他的眼睛,看著那雙永遠深不可測的眸子裡面自己的臉,一字一句的問道:「是不是擔心我?」


  從我醒過來開始,我就沒有見過陸臻,到現在已經有一周了,在這期間,即便陸臻是真的有心忘記我,也沒辦法忘記,因為……


  我的簡訊轟炸會讓他連一刻都沒辦法忽略掉我。


  「蘇嵐,你腦子有坑?」陸臻掃了一眼我的手背,見我的手背只是有些發紅,便猛地將我的手給甩了開來,「我要做什麼,跟你無關。」


  陸臻說著話,就要推開我,打開車門坐進去。


  我擋在他的前面,語氣裡面帶著點篤定和不爽,「如果跟我沒有關係,那你現在為什麼見了我就跑?總是罵我腦子有問題,有坑,實際上,真的有坑的人是你吧!」


  眼神都那麼明顯了,還在死要面子的裝做不在意,傲嬌如陸臻。


  陸臻的臉上劃過了一絲難堪,他撇開自己的臉,語氣很涼,「讓開,我要回去了。」


  眼見著陸臻要走,我咬住唇,牢牢的握住了陸臻的手腕,「不行,反正你都說了你不是來看我的,那,那你敢不敢跟我回去?」


  「……」陸臻皺眉,細細的打量著我,似乎是在思考我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你跟我一起回公寓,我就相信你來這裡真的不是因為我。」我仰起臉,看著陸臻的眼睛,字字鏗鏘的開口,「否則,你就是後悔跟我離婚了,你想跟我和好,你想……」


  「帶路。」陸臻打斷了我的話,轉身撿起來地上的購物袋,表情帶著些不耐煩。


  帶路?


  遲鈍如我,我站在原地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陸臻的意思,連忙小跑著出現在陸臻的身邊,見他提著購物袋,唇角揚了揚。


  「至少要一起吃完飯,喝杯茶,我才會完全相信!」我說。


  「……」陸臻沒說話,面無表情的提著東西走在我的前面,我跟在後面,心裡默默盤算著今晚買的東西裡面夠不夠兩個人吃的,又想著陸臻喜歡吃魚的,我沒有買魚怎麼辦?

  腦子裡面滿滿的都是一會兒兩個人的相處,直到陸臻站在公寓的房門前,一臉不耐煩的沖著我伸手,喊著——鑰匙的時候,我才倏地反應過來。


  房門打開之後,陸臻是先進去的,他換好拖鞋,然後輕車熟路的去了廚房,將東西都擺放整齊之後,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我去洗手。」


  「哦,好……」我在廚房把購物袋裡面的東西挨個拿出來,沒怎麼注意陸臻去了哪裡,眼角的餘光只隱約看到一個身影走進了卧室,也沒多想。


  購物袋裡面剩下了一瓶沐浴露和一小桶牙膏,我四下看了看,然後提著空蕩蕩的購物袋直接去了卧室,推開房門,打算將東西擺在大理石台上。


  浴室的房門推不動,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頂著一樣。


  我皺眉,試探著問道:「陸臻,是你在裡面么?」


  浴室裡面傳出來噼里啪啦的聲音,我一驚,猛地將浴室的房門撞開,入目的便是半裸著上身的陸臻正在擦頭髮,我頓時傻眼。


  陸臻不是要洗手的嗎?

  怎麼還到我卧室裡面這個小浴室裡面來了,而且他的頭髮……濕了?

  視線下滑,看到了地上已經帶著些許水漬的內衣和內褲,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那內衣和內褲是早上慌忙去上班,又擔心下雨,所以將已經乾的差不多的衣服拿進來,掛在了浴室的長桿上的,原本打算晚上再收起來的,現在卻……


  是……陸臻對它們做了些什麼嗎?變,變態?

  像是看出來了我的天馬行空,陸臻擦了擦頭髮,輕描淡寫的解釋道:「你的淋浴壞了,我剛剛幫你修好了,襯衫濕了,所以,脫掉了,地上的內衣內褲是自己掉在地上的,等我發現的時候,淋浴裡面的水已經流出來了,所以,乾脆沒碰。」


  不緊不慢的解釋,好像根本就不擔心我會誤會他是個變態一樣。


  不過,陸臻是特地到卧室裡面查看我有沒有需要修理的東西嗎?

  「啊,淋浴是昨晚壞的,沒來得及打電話找人來修……」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哼哼道:「不過,你,你也不用特地解釋的,我也,也沒多想些什麼……」


  陸臻冷笑了一聲,「就你那個腦子,想要不想歪了,簡直難於登天。」


  諷刺,赤裸裸的諷刺!

  我撇嘴,大力的將購物袋裡面得東西拿出來擺在洗手台上,然後擰開水龍頭洗手,陸臻赤裸著上身,半倚在,門款上看著我,問,「你一個人住?」


  「我不是一個人住,難道你會跟我一起住嗎?」我洗著手,完全沒有理解陸臻突然這句話的意思,只當他是突然發神經,「我洗手,在卧室的床頭櫃下面,有你的襯衫,你先穿上吧,最近天冷,很容易感冒。」


  「嘩啦啦——」水龍頭被人擰上,水聲戛然而止。


  我看向陸臻,一臉不解,「你把水關了做什麼?我還沒洗完手呢……」


  陸臻按著水龍頭,看了我很久很久之後,他鬆開手,垂下眸子,轉身走了出去,沉聲道:「趕緊洗手!」


  「……」我明明一直在洗!

  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時候,陸臻也換好了襯衫,我習慣性的走過去給他整了整襯衫的領子,笑眯眯的說道:「你啊,每次都整理不好這裡……」


  話落的那個瞬間,陸臻一把拉下了我的手,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我看著自己落空的手,扯了扯唇角也走了出去。


  客廳裡面的燈光很暖,我在廚房切菜的時候,問陸臻晚上想吃什麼,陸臻說了一句隨便,我便真的隨便開始做,等我把飯都做好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電飯煲裡面的米飯,在打開蓋子的時候,香氣撲面而來,誘人的很。


  「阿臻,飯好了。」我沖著客廳外面喊,好像我跟陸臻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都好像重新回到了六年前,我們兩個縮在這件小公寓裡面討日子一樣。


  陸臻坐在餐桌前面,看著面前的菜色,也沒多說什麼,擺上了什麼他就吃什麼。


  我托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急於討要獎勵的小孩模樣,「怎麼樣,怎麼樣?味道是不是好了很多?我真的練了很久,總算你吃到了……」


  陸臻給我的菜單上大部分都是我愛吃的菜,我之前的晚上,一直都是在廚房裡面忙活著做菜單上的東西,做完之後嘗嘗味道,再做,循環往複。


  陸臻吃菜的動作沒變,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瞭然。


  我悻悻然的聳了聳肩膀,陪著陸臻吃飯,但是擔心吃完飯陸臻會離開,所以,我吃的很慢很慢,甚至比之前還要大飯量的多吃了一碗米飯。


  陸臻吃完之後,就坐在位置上看我吃,我實在是扛不住陸臻這樣盯著我的感覺,便從白瓷碗裡面抬起頭看向他,「你,你吃啊……」


  陸臻抿了下唇,「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話落,陸臻便沖著我點了點頭,將自己的碗筷拿到了廚房的水池裡面,我連忙迅速的扒了兩口飯,追到了廚房那邊,看著陸臻的背影,追問道。


  「你,你現在就要走么?」


  陸臻挽了挽自己的袖子,「嗯,現在。」


  我像是漏了氣的氣球,完全膨脹不起來,頓了頓,我問,「那你今天來這邊究竟是為了什麼?就為了跟我吃一頓飯?」


  「蘇嵐,自作多情是你專長?」陸臻涼薄的掃了我一眼,「拉我上樓吃飯的人可是你。」


  話落,陸臻便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十分清新的男士香水味道,我咬了咬唇,「那個,我現在突然想去看看樂樂和念念……」


  「念念在爺爺那邊,樂樂現在參加了幼兒園的活動,為期三天,今天下午出發的。」


  「……」陸臻的話懟的我沒話說,想了想,我補充道:「那,那我想回家看看小葡萄,我,我昨晚夢到它喊餓了。」


  「小葡萄的體重已經超過普通的茶杯犬兩倍了,餓不著。」陸臻在玄關處換鞋。


  「那,那我能跟著你回去看看它嗎?就一眼!」我豎起了一根手指,強調道。


  陸臻沒說話,我當他是認同,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的後面,上了他的車。


  汽車一路疾馳,開到了上清華苑的門外。


  我從車上走下來,看著熟悉的場景,鼻子酸酸的,好久沒有回到這裡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縮成一團的小葡萄,果真如陸臻所說,小傢伙胖了絕對不只是一點點,縮成一團的時候,特別像一團大毛線球。


  我走過去,將它抱在了懷裡,親昵的蹭了蹭。


  陸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眼神平靜的看著我抱著小葡萄的樣子,沉聲問道:「你最近,跟霍琛走的挺近,怎麼樣,你對他的感覺?」


  我的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摸著懷裡面的肉糰子,眨了眨眼睛,不假思索的說道。


  「走的近啊,他每天上下班都接送我,而且,會帶我出去吃好吃的,周末的時候還約我去看電影,說是學弟,卻總是做著不屬於學弟範疇的事7;150838099433546情……」


  陸臻的臉色沉了沉,然後伸手捂住了無名指上的婚戒,淡聲道:「是嗎?這麼早就給樂樂找后爸,不會給樂樂的身心發展造成什麼不良的影響嗎?」


  我憋住笑,看著陸臻,涼涼的開口,「說的也是,該讓樂樂見見霍琛的,畢竟霍琛人還是蠻好的,對小朋友也友善,之前的時候,他還去孤兒院給那裡的小朋友帶了一堆禮物呢!」


  陸臻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他隨意的拿過了茶几上的報紙,冷聲道:「哦,是嗎?看完小葡萄就趕緊走吧,我晚上還有工作要忙,沒時間跟前妻在這裡嘮嗑!」


  前妻……


  「哎,你說這話就沒有意思了,我剛剛……」我撇嘴。


  「我說話當然沒意思,不如你那個對小孩子友善,對你體貼的霍琛。」


  「……」這傢伙,吃醋還上癮了!


  我想了想,抱著小葡萄挪到了陸臻的身邊,眼角的餘光偷偷的打量著陸臻的側臉,笑嘻嘻的討好道:「我開玩笑的,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會喜歡的。」


  陸臻拿著報紙的手指一頓,「誰跟你說這個了?」


  「陸臻,除非你有了更喜歡的人,否則我不會喜歡上其他人的。」我抱著小葡萄想了想,還是補充道:「不過,就算你有了更加喜歡的人,我大概也很難喜歡上其他人了吧。」


  陸臻面色稍霽,薄唇微微動了動,就在我以為他會跟我說點什麼的時候,陸臻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口袋突然震了兩下,是陸臻的手機響了。


  陸臻拿過手機,略一看來電,接通了電話,「喂,你好,我是陸臻。」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陸臻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一把抓起沙發上的西裝就打算往外面走,我將小葡萄放在了沙發上,追上去,問,「陸臻,你怎麼了?」


  陸臻的眉頭皺的很深,聽到我的問題,他頓了頓,輕聲道:「爺爺,高血壓發作,被送進醫院了。」


  陸老爺子!

  我的心一緊,也連忙在玄關處換鞋,「陸臻,我跟你一起去。」


  陸臻猶豫了一下,好半天才點了點頭。


  ……


  夜晚的醫院是很忙碌的,陸臻將車停下的時候,提醒我,「一會兒我先下去,你等我離開半小時后,你再進去醫院,知道嗎?」


  半小時之後再去?

  「為什麼?我們……」為什麼不能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不解,即便是離婚後的夫妻,都能有同台出現的機會。


  為什麼我就不能跟陸臻同時出現?


  陸臻終究是沒能回答我的那個問題,隨著「咔嚓——」的一聲響,車門被陸臻重重的關上,我透過窗戶,看著陸臻高大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面。


  心頭酸澀。


  那時候的我,還不能理解陸臻的做法,總以為陸臻是在自我矛盾,想要放我離開,卻又掙扎在愛我的漩渦裡面,後來,我才明白,陸臻不是掙扎,他只是在等,等一個翻盤的機會。


  我在車裡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才走進去醫院。


  正跟前台詢問陸老爺子的病房號的時候,就聽到旁邊一個喘著粗氣的熟悉男音響了起來,「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做司徒南的病患?就在二十分鐘前送過來的……」


  司徒南……


  我詫異的轉過臉,在看清旁邊人的時候,愣住,「霍琛……」


  這麼晚了,霍琛這麼風風火火的趕來醫院找司徒南?

  「學姐?」霍琛也是一臉驚訝,但是驚訝歸驚訝,他沒忘記自己來醫院的主要目的,「怎麼樣,查到了沒有?」


  小護士點頭,「在急救室。」


  下一秒,霍琛拽住了我的胳膊,拉著我往急救室的方向走,我看著霍琛有些慘白的臉色,忍不住追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司徒先生他……」


  「被水果刀刺傷了。」霍琛頭也不回的跟我解釋道,「家裡的司機說傷到了腹部,鮮血流了一地,被人發現的時候,義父已經是處於半昏迷狀態了。」


  半昏迷狀態?司徒南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導致這樣?


  「是有仇家上門了嗎?司徒家那邊沒有保鏢或者下人嗎?」我不解。


  司徒南家大業大,雖說不至於門口保鏢林立,但是家裡起碼要有可以照顧他的管家和下人,這樣一來,即便發生了什麼意外,也能第一時間送到醫院的啊。


  「不是。」霍琛抿了抿唇,目光有些深邃的說道:「是被一個瘋女人刺傷的,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但是這一次,很嚴重。」


  霍琛的話,我一直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


  急救室的外面,司機和管家站成了一排,在看到霍琛的時候,宛如看到了救星,爭先恐後的跑過來解釋。


  「霍少爺,這次司徒先生受傷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是司徒先生讓我們離開的……」


  「霍少爺,那個水果刀不是我們給那個女人的……」


  「霍少爺,請您手下留情,我們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意外……」


  「霍少爺……」


  他們說的話,越發的讓我迷惑,司徒南最喜歡的人不是我的母親霍言嗎?又怎麼會在自己家的別墅裡面養著一個瘋女人?還是一個時時刻刻都有殺人動機的瘋女人。


  「是誰給你們打的電話?」霍琛看著急救室上面的紅燈,著急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冷聲質問道。


  「是,是那個瘋女人。」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霍琛隨即擰眉,低聲諷刺似的呢喃著:「她也會有意識清晰的時候嗎?還知道不能讓義父死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現在是一頭霧水,「你們的意思是,司徒先生被養在家裡的女人給刺傷了?是這個意思嗎?」


  霍琛將我拉到了一旁的長椅上,「那女人是義父的一個情人,後來因為義父結婚,她掉了孩子而受了刺激,精神變得不正常了,義父便將她收在了身邊,日日悉心照料。」


  司徒南會是那種對一個可有可無的情人都溫柔照料的男人嗎?

  答案顯然是不是的,這便讓我越發的好奇那個所謂的瘋女人的真實身份。


  「那人的精神不正常,義父便吩咐了所有人,不可以私下裡去見她。」霍琛微微嘆了一口氣,「從我被義父收養開始算起,已經有六年的時間了,這六年裡面,我無數次看到義父因為那個女人進醫院了,這一次,是最嚴重的一次。」


  刀子入腹,鮮血滿地,怎麼可能會不嚴重。


  如果真的誠如霍琛所說,那個藏於閣樓上的瘋女人真的是因為太愛司徒南而瘋魔了的話,這一刀,想必是產生了徹底絕望的念頭,才會下手的吧。


  我給陸臻發了條信息,大體的說明了我現在無法抽身的原因,陸臻沒有回復。


  急救室的燈滅了之後,司徒南臉色蒼白的被醫生護士從裡面推了出來,他的雙眼緊閉,唇瓣微微抖動著,有細微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呢喃,「言言,別怕,我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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