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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閣樓上的女人有著一張跟霍言一模一樣的臉

  116:閣樓上的女人有著一張跟霍言一模一樣的臉


  第116章:閣樓上的女人有著一張跟霍言一模一樣的臉


  清晨的風仍舊充滿了涼意,我披著陸臻的西裝,站在走廊的窗戶前面,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樣子,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掛斷電話之後,我就去了司徒南的宅子,但是,已經晚了。


  ——我不知道動手的人是不是司徒家的人,但是,我明確的聽到了槍響,我往樓上沖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下來,手上都是血,精神看起來高度緊繃。


  ——那女人告訴我許震快死了,我試圖去救,結果被幾個黑衣人阻攔了。


  我眨了眨眼睛,腦海裡面循環不斷地響著陸臻的話,陸臻說他去的時候就已經晚了,那麼,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幕後的那個人在給我發信息的那個瞬間,就已經在動手了呢?


  陸臻之前的分析沒錯,陸臻是我最致命的一擊,只要幕後黑手的遊戲沒有玩完,他就不會去動陸臻,所以,他會從我身邊感情由遠及近的人下手,一點一點的將他們剝離我的生活。


  先是陸家,后是許震,下一個,又會是誰呢?

  「我的人正帶著那個女人去醫院包紮,她似乎也受傷了。」陸臻站在我的身側,看著我臉上的憂鬱神情,伸手將我攬到了他的懷裡,「你不要擔心,我會調查清楚的。」


  知我者,莫若陸臻。


  但是,不擔心怎麼可能?


  我搖了搖頭,想起來陸臻的話,忍不住問道:「你之前說,是那個女人跟你說許震快死了的?她,知道許震?」


  陸臻點了點頭,「是她跟我說的許震,沒錯。」


  ——那個女人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前幾年,是只要聽見陌生男人的聲音,就會發神經!我第一次被接到司徒家的時候,半夜聽到有女人哭,就擅自去了閣樓,結果……


  霍琛曾經說過,閣樓上的那個女人只要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就會變得神經錯亂,但是,她既然能夠跑下樓,找人去救許震,這是不是意味著……


  「那個女人是認識許震的!」我急於跟陸臻說我的發現,而陸臻卻眯了眯眼睛,沉吟一聲道:「那你懷疑的是什麼呢?閣樓上的女人是霍言?」


  我迅速的點頭,「是,我懷疑她是。」


  許震曾經收到過霍言的血書,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選擇寫血書在布上,而不是簡單地發信息或者寫紙條?除了事態十分嚴重,要用自己的血表示鄭重,那就是……


  她被什麼人給軟禁了,沒辦法現身!


  許震說這裡的時候模稜兩可,分明是許震知道霍言還活著,也知道霍言在哪裡,所以才會那樣不緊不慢得過著後面的生活。


  「昨天的時候,許震還吼著司徒南,讓他把所謂的替身放走,今天就會為了保護那個替身而遭人算計,這,這是不是意味著,幕後黑手在司徒家族裡面?」


  我看著陸臻,語氣急迫,「如果我們把這個發現跟司徒南說,再問出來那個所謂替身是如何出現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就能知道一切的來龍去脈了?也能知道,是誰傷害了許震!」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激勵到,我覺得,事情一定是我所想的這樣。


  可陸臻只是略一皺眉頭,打散了我的想法,「不行。」


  「為什麼?」我一臉莫名其妙,明明這是最直接的辦法,陸臻究竟在猶豫著些什麼?

  陸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輕描淡寫的開口,「你不也說過,閣樓上的那個女人是司徒南之前的情人,那麼,許震肯定就認識她,想要保護她,也只是為了不讓卧病在床的司徒南過分著急,蹦壞了傷口而已。」


  陸臻說的也有道理,如果那女人不是霍言……


  「陸臻,我想見見那個女人,我在許震的家裡,看到過她的照片,如果……」如果照片上的人和那個女人是同一張臉,那麼,她就是我的媽媽無疑了。


  陸臻點了點頭,正要開口的時候,就聽到許慕薇著急的跑出來,大聲的叫著「醫生,醫生——」,我的心一緊,意識到可能是許震出了什麼事情,便倏地跑了過去。


  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先我一步衝進了病房。


  家屬一律被趕了出來,隔著透明的玻璃,我們能夠清晰地看到醫生和護士的急救,許慕薇哭倒在病房的門口,「爸——」


  遲蔚在一旁,牢牢地抱住許慕薇,不讓許慕薇衝進病房裡面去,整個悠長的走廊上,時不時地傳過來許慕薇歇斯底里的哭泣。


  她是,真的把許震當做了自己的父親,所以,哪怕對方有一點閃失,她都會崩潰。


  我搖搖晃晃的站在門外,咬著牙,忍著眼眶裡面即將掉下來的淚水,喉嚨裡面冒出來細細小小的嗚咽,恐懼從腳底開始漫延。


  陸臻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過來,一邊扶著我,一邊跟司徒南打了一聲招呼。


  也不知道病房裡面搶救了多久,許慕薇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搖搖晃晃的衝到了我的面前,「蘇嵐,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爸也不會回來A市,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這樣!」


  惡狠狠地聲音,猶如重鎚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我的心頭。


  我咬著唇,聲音模糊破碎在喉嚨之間,我想說些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蘇嵐,你真的很噁心!即便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顯示你就是爸的女兒,你還是對他不冷不熱的,你知道他第一次知道你還活著的時候,他有多開心么?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卻連著熬了兩天兩夜,看完了你所有的信息,你的過去,然後半夜坐飛機趕來A市!」


  許慕薇被遲蔚拉扯著,手指卻好似要指到我的鼻尖上,聲音尖銳而刺耳。


  「而你呢?要麼說話冷言冷語,要麼表現的那麼疏遠,現在,爸住院了,手術室裡面出來之後,你就消失了,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好驕傲的,這個世界都欠你了么?」


  「慕薇……」遲蔚拉住許慕薇,低聲叫道。


  「許慕薇——」陸臻也臉色難看的擋在了我的前面,「許慕薇,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這個道理,你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許慕薇冷笑,看著陸臻的眼神充滿了譏諷,「你教我?呵呵,陸臻,你還是趕緊管好你自己吧,跟秦悠不清不楚的也就算了,現在還為了蘇嵐,連你母親都綁了!」


  突然被人道出了老底,相當於打人專打臉。


  我將陸臻拉到了身後,眼眶濕潤的喊道:「是,是我不好,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也不希望他現在躺在裡面,你不是我,你不會明白我的感受!我的親生父母,在我丟失一年之後,毅然決然的找了一個替代品的那種感受!」


  我吸了吸鼻子,深呼吸著,「許震對你有多好,對我的刺激就有多大!我看到你,就會想起來,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許慕薇,攻擊對方的家人是最下等的方式,所以,在你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請你別武斷的說這樣的話!」


  許慕薇罵我什麼,我都可以忍,因為我之前確實是對許震太過於惡劣。


  但是,我不能容忍陸臻因為我也被罵的一文不值!

  一直在旁邊關注著病房裡面的情況的司徒南,皺了皺眉毛,「吵什麼吵?你們這樣喊兩句,打兩下,許震就能好起來嗎?」


  許慕薇狠狠地甩開遲蔚,側過臉,盯著地面上的一點,不置一詞。


  我被陸臻攬著往後退了兩步,陸臻俯下身在我的耳邊低聲道:「蘇嵐,你冷靜一點。」


  冷靜?


  現在的我,要怎麼冷靜?


  許震現在躺在裡面,生死不知!我還沒有跟他真正相認,我還沒有讓樂樂和念念見見他,我怎麼可能會冷靜的下來?但是……


  這些話,我不能喊出來,因為在場的人熟悉的,陌生的,能信的不能信的人太多了。


  我除了表現的盡量平靜以外,我根本做不到其他任何事情。


  只能期盼著,看起來沒有得到預料中我歇斯底里樣子的幕後黑手,能夠因為這個而亂了馬腳,主動露陷。


  「咔嚓——」


  病房的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幾個醫生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我和許慕薇幾乎是同時跑進了病房裡面,司徒南也跟了上來,而遲蔚和陸臻則在外面跟醫生進行交談。


  病床上的許震呼吸微弱,面色慘白,只有些許縝密的儀器在維持著他的生命。


  不一會兒,遲蔚走了進來,看著許慕薇恍惚的樣子,快步上前,將她抱在懷裡,然後指了指外面,小聲說道:「醫生說只要熬過了今晚,就沒什麼大礙了,病人需要休息,而且,我們今晚又都很累,我會找……」


  「我留下。」我打斷了遲蔚的話,給許震往上蓋了蓋被子之後,淡聲道:「明天輪休,我不需要去上班,而且,他是我的爸爸,不是嗎?」


  許慕薇沒有反對,她定定的看了我很久,這才轉身跟著遲蔚走了出去,瘦弱的背影看起來,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


  司徒南站在我的對面,語氣淡淡的,「我明天再來看他,今晚就交給你了。」


  司徒南離開的時候,跟握著手機剛剛走進來的陸臻擦肩而過的時候,響起了手機。


  「喂,我是司徒南——」


  「……」


  病房的房門再一次被關上的時候,陸臻抿了抿唇,看著病床上的許震,嘆了一口氣,輕聲道:「那女人,被一群黑衣人帶走了。」


  閣樓上的那個瘋女人被帶走了?!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果然,一切的關鍵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嗎?

  我看著許震蒼白的臉色,緩緩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我們,一定要揪出來幕後的那個人!我,一定要千倍百倍的討還回來!」


  那一夜,所許下的誓言,在幾年之後得到了實現,我親眼看著幕後之人眾叛親離,親眼看著他情緒崩潰,也親手將他……送進了監獄。


  但是,那時候的我,雖然輕鬆,卻並沒有感到多麼快樂。


  ……


  閣樓上的女人消失,唯一的線索中斷了。


  我坐在許震的病床前面想了一夜,都沒有理出來什麼頭緒,手機的簡訊頁面反反覆復的打開了很多遍,依舊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外面的陽光很好,我站起身,將純白色的窗帘拉開,溫暖的陽光在一剎那間灑滿了整個房間,我鬆了一口氣,一夜了,許震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了。


  只是,許震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正困惑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醫院的門診樓外面倏地停了一輛跑車,跑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是一夜沒見的霍琛!


  腦海之中靈光一閃,一直號稱孝順的霍琛,昨晚既沒陪在司徒南的身邊,也沒有來看望過許震,昨晚連許慕薇和遲蔚都收到消息了,霍琛這個掌握著司徒家的第一手消息的人,居然沒有出現,這……難道不可疑嗎?

  我趁著遲蔚和許慕薇來替我,狀似不經意的走出了卧室,站在電梯門口,等著霍琛坐電梯上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司徒南的病房也是在這一層上的。


  「叮——」


  果然,數字蹦了幾個之後,霍琛便隨著眾人從電梯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西裝一如往常的整潔,不沾染半點灰塵,整個人看起來英氣勃發,也不像是一整夜沒有睡的樣子,陸臻說過,那個女人消失是在清晨的時候,所以,如果想要帶走她,應該是蹲守了一夜才對,霍琛怎麼還會有時間洗澡換衣服,把自己的精神狀態都調整到最好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思考問題太過於深入,直到霍琛猛地推了我一把,我才反應過來,連忙回應道,「啊,怎麼了?」


  霍琛將我拉到了一旁,防止從電梯裡面經過的人撞到我,臉上略顯擔憂的問道:「哎,學姐,你在想什麼?叫你很多聲了……」


  我回過神,搖了搖頭,「可能沒睡好吧,你昨晚去哪裡了?」


  霍琛出乎意料的沒有隱瞞,「昨晚出了點事情,義父讓我去處理一下,一小時之前才結束,我換了衣服就過來了,聽說許叔昨晚中槍了,打算來看看他……」


  語氣裡面的擔心是真的,說昨晚的事情也是漫不經心的,可我總覺得這樣淡然冷靜的霍琛身上,有什麼地方是不一樣的,可,我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兒。


  正糾結的時候,卻猛地發現在霍琛的脖頸深處似乎有一抹抓傷,在襯衫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我抬手碰了碰他的傷口,關切的問道:「你脖子怎麼了?」


  霍琛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沒,沒怎麼。」


  我又要開口,而霍琛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錶,「一會兒還要去心理診所幫忙,我就不跟學姐你多聊了,先去看看許叔……」


  話落,霍琛便迅速的從我的面前離開。


  我看著霍琛的背影,想著剛剛那抹抓痕的形狀和方向,得出了一個結論。


  我大步走進一旁的安全通道,然後給陸臻打電話,在聽到陸臻低沉的聲音響起來的那個瞬間,我說,「派人去跟著霍琛,我覺得他很奇怪。」


  「好。」陸臻並沒有多問些什麼,只是日常的囑咐我,「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


  我又隨便說了兩句,就打算掛斷電話,陸臻在那邊低低的說了一句,「等一下。」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幾分鐘之後,那邊便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陸臻說,「我現在把行車記錄儀上記錄下的影像以及閣樓女人的照片給你發過去,你用微信接收下。」


  「好。」我抿了抿唇,走到了樓梯的拐角處,將微信打開。


  不一會兒,那邊便傳過來了一張照片,以及還在載入的視頻。


  我將照片點開放開,然後愣在了原地,這個女人跟許震裝滿了房間的照片上的女主角是同一個,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什麼替身,而是霍言本身!


  ——司徒,我們認識了三十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在清楚不過了,那個女人,你把她交給我,我幫你安頓好她,你就不要再想了。


  ——不可能,除了我,誰都不能碰她。


  我想,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的司徒南會那麼執迷不悟了,也終於明白了許震那句,他曾經真的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究竟是什麼了。


  那個女人就是霍言,所以,她才認識許震,才能因為許震受傷而驚慌失措的從閣樓上跑下來,找人救他!


  霍言,我的親生母親,居然一直被司徒南囚禁在司徒家的閣樓上!

  我下意識地就想往司徒南的病房走,我要去找他說清楚,我要問明白一切!

  還未掛斷的電話那邊卻傳過來陸臻低沉卻決絕的聲音,「蘇嵐,站住!」


  像是知道我要去做什麼一樣,陸臻溫聲說道:「你先冷靜下來,這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很多事情如果質問有效果的話,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


  陸臻的話讓我的雙腳定在了原地,他說的沒錯,如果質問真的有效的話,那許震當初怎麼可能會帶不走霍言,這其中一定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否則……


  我咬著唇,「那我該怎麼辦?」


  「你現在在哪裡?」陸臻問。


  陸臻似乎正在跟張秘書說話,那邊的聲音有些雜亂。


  「我現在還在醫院,正準備下樓。」我回答,「陸臻,不然我去……」


  我想說我去PDA見他,而陸臻卻只是讓我在醫院等他,不要自己一個人亂走。


  我並沒有在醫院等太久,陸臻來的時候,是帶著兩個保鏢一起過來的,也沒有下車,直接讓我上了他的後車座,然後開車往許震的別墅方向走。


  「你先把這個吃了。」陸臻將早餐遞到了我的面前,然後開始解釋我們的下一步動作,「我給你看的那個照片,天色較暗,照的比較模糊,我今天帶的這兩個人,是昨晚照看那個女人的保鏢,讓他們去辨認霍言,這是最好的方式。」


  雖然我已經確定了那個女人是霍言無疑,但是,有了這樣的確認也是好的。


  我點了點頭,「我看到你給我發的視頻上面,一個長頭髮的女人似乎跟對方領頭的男人拉扯了起來,我想,那應該是霍琛無疑了,因為我今天早上在霍琛的脖頸上看到了幾道抓痕,痕迹很深,對方應該是很用力才是……」


  陸臻沒再說話,只是催促我趕緊先吃早餐,等車開到許震的別墅的時候,陸臻才帶著我下了車,門口是昨晚的那個管家,他大步走過來,「小姐?」


  「我帶兩個朋友過來幫我拿點東西。」我簡單的跟管家一說,就將陸臻等人直接帶進去了許震帶我去過的房間,不過,我沒有讓那兩個保鏢進去,只是拿了一張照片出來,讓他們比對,結果如我所料,閣樓女人就是霍言無疑!


  我看著陸臻,想到上午的霍琛,問道:「陸臻,你說司徒南是敵是友?」


  如果是敵人的話,那麼這幾起事故就都該是他籌備的了,可做這樣的事情,費力又不討好,甚至還會惹一身腥,司徒南會這樣做?

  是友的話,霍琛把霍言劫走,卻不告知……


  「我們可以試探一下。」陸臻微微抿了抿唇瓣,若有所思的開口,「不過,我覺得幕後的那個人比我們想象的要精明的多……」


  「你說得對,那我們……」


  我點頭表示贊同,幕後之人三番五次的挑釁我,恐嚇我,卻從來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說話做事永遠是模7;150838099433546棱兩可,想必,敵人在暗,我在明,要想徹底揪出對方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為什麼一定要直接拿下大BOSS?」陸臻突然笑了下,唇邊的笑意顯得高深莫測,「他既然想跟我們玩這個遊戲,就做好了不被我們發現的充分準備,但是,準備的再齊全也還是會有漏洞,只要我們……」


  頓了頓,陸臻補充,「打入內部!」


  「打入內部?」我看向陸臻,「你是說……」


  「既然我們都懷疑司徒南的真實身份,那麼,就直接入住司徒家,一方面可以保護你的媽媽不受傷害,另一方面,還能試探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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