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案件重演
秦衍停了一會,在她沒動靜的時候再次輕輕的便去解她的衣服,其實在當初楚寧遠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就已經收手了。
因為她的睡眠很淺,即便有迷藥的作用,可當她自己能動的時候,也代表著這迷藥對她已經沒效果了。而且楚寧遠是打心底是不想傷害她的。
而秦衍此時只是在驗證,害怕,但還是又想知道一個事實,動作實在是很輕、很輕,當她稍微有點動靜的時候,他就開始停下,等再次沒動靜的時候再去褪她的衣服。
可能是因為chun葯的作用,她身上的紅潮還是越來越明顯,掙扎的次數也有些多,秦衍想點她的穴,可又怕她因為體內的躁動而偏又動彈不得,會突然醒來。
就一直動作很輕的,直到將她全部褪盡,看到她最後一件衣服躺在自己手心時,突然心底有點涼,不知道那天她是不是也就這樣躺在楚寧遠的目光之下。
也許那個時候楚寧遠沒他這麼動作太慢,可能都已經~
他不想再想,不想驗證下去,下了床,這屋內的暖氣很足,想走出去,可手卻已經不聽話的在解自己的衣服。
即便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要他放棄,還是把她給殺了?
即便他們之間真的做過又能怎樣,她是喜歡他的,而且他也是喜歡她的,他們從小相識,他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迎娶別人,會讓別的女人來去當他孩子的母親。
將自己的衣衫全部褪下,然後爬到床上,被子被掀開攏到一邊,她渾身因為藥效的作用都已經開始發燙。
身子有些微微的扭動著,嘴巴緊緊咬著,隔一會會一張一合,又突然緊緊咬著,是在做春夢吧?
秦衍將她的腿慢慢分開,在花心處已經有粘稠的液體淌下,是不是也有另外一個人曾經這樣看著她的?
慢慢的閉上眼睛,他還是將自己的身子輕輕的靠近的她的身子,將手臂撐在她身子兩側,感覺自己的腰突然被碰了一下。
雲柯:「秦衍。」
身下的人一聲呢喃,秦衍以為她醒來過來,再去看時,微閉著眼,卻是在說夢話。
然後感覺一雙手攀上他的肩膀,一雙腿也攀上他的腰,他腰心處是最為敏感,整個人的重量一瞬間全部都壓在她的身上。
可是卻沒有醒來,而是,只是很舒服的悶哼了一聲,秦衍把唇瓣緊靠近她的唇邊,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蹭上去,然後回應著他。
越做心底越害怕,可是卻又想知道答案,手在她的胸口揉捏著,然後忍不住又去將她的腿更掰開了些,往上拉,然後將自己的那裡對著她的那裡。
就著chun葯的作用,裡面早就已經準備好,將自己的,突然一個閉眼塞了進去。
她沒有醒,她仍舊沒有醒,只是悶哼一聲,腰身甚至還在迎接著他,秦衍大概是明白了,或許他們真的~
但是他不會介意,其實也不是不能忍受的,當沒發生過就好,但是他會殺了楚寧遠。
然後抱著她繼續吻著,向往常一樣,一邊手撫著她的背讓她更舒服著一邊下面不停的進出,開始很慢,然後之後不斷的加快。
她開始shen吟出了聲,在一陣猛烈的加速中,兩人彼此都快達到高潮時,一柄冰刀突然擋在秦衍面前。
好在他反應的快,身子猛的後仰,然後快速的撤離她的身子。
秦衍揭掉了自己臉上的那張人皮面具,劉雲柯從被窩裡爬起身來,冷靜了一會:「或許,等我全部記起來,我跟他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我會判斷的。」
畢竟秦衍陪她去買的葯,已經是最烈的,如果是那個夜晚,是跟楚寧遠,那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應該也是現在。
當體內第一次被貫穿的時候,她就已經有點現實跟夢境分不清,可是當他的速度逐漸的加快,因為chun葯還有一種解法,就是房事。
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春藥會解的更快,所以她跟楚寧遠之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像哥哥說的那樣她只是做了一個春夢,其餘都是楚寧遠騙她的。
還是他們真的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是哥哥故意怕毀了她的名譽而故意說給秦衍聽的。
她不知道,當然也不想知道,眼淚順著眼眶流下去,秦衍靠過來,抱住她。
秦衍:「乖,不怕。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要你的,我不會丟下你不管,以後也不會再發生那種事情,我們還要生好多孩子,好多、好多的小秦衍。
至少得養一個男孩子,然後玩夠了,就再生一個妹妹。」
秦衍捂著她的頭沒有再繼續滾床單,只是耐心安撫著,等到她睡著后才拉過被子抱著她躺下。在清晨時,舔了舔嘴唇,滾過一次床單才去上朝。
早上,神清氣爽,由蒹葭、白露伺候著洗了一個熱水澡,才起來吃了早餐,月瑩看著她那泛著紅暈的小臉,趴在她對面,吧唧著嘴巴:「怎麼樣?」
雲柯:「什麼怎麼樣?」
月瑩:「就是,那個。」
月瑩解釋著,也含糊不清,但一想也不對,她為什麼還要去懷疑他們公子夫人的清白?
再說了,只要公子不介意不就行了?
可是墨語那邊一直很內疚的,若是公子夫人真的被楚寧遠那啥了,墨語看護主子不力,那肯定是要受一輩子的良心拷問的。
雲柯以為她問的是那個,撇了撇嘴便把她給趕了出去。
星棋拿著兩串糖葫蘆,隨後也敲門進來,把其中一個遞給她。
星棋:「昨晚宮裡得罪你的那倆人,一個被處死了,一個被貶為庶民,不過你猜,被處死的那個是誰?」
雲柯白眼他一眼:「能是誰?那個小女孩是他的子嗣,這虎毒不食子,而淑妃再受寵,畢竟也是外人。那既然只處死一個,肯定就只是淑妃了。」
星棋將一隻糖葫蘆從舌頭上拿開,搖著頭:「我就猜你說的不對吧?處死的是那二公主劉恬,但是罪名不是因為昨晚誣陷你的事,而是因為其生母當年與人私通。
而且還當眾驗血,那二公主並非是陛下親生,也不知是誰的野種,就直接處死了。還把當年與其生母私通的那個人給抓了起來。
你說這王朝,二皇子劉雲楠不是你父皇的種,三皇子待定,四皇子那才幾歲大,都已經五歲了,但是宮裡連個師傅都給沒他請。
這二公主又不是你父皇的親生,這帝王做的,可真是孤家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