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惹事裝病
雲柯舔了舔嘴唇,她自己本身便是一個吃貨。眨眨眼睛,看向秦衍:「你想不想吃?」
秦衍停下手中的動作:「我只吃過一次,當時,沒好好品嘗。」
蕭恪:「喲,那是你什麼時候吃的,當時飢不擇食?」
秦衍:「算是吧!」
雲柯低著眸子,偷偷的掃他,面上並無什麼,底下,卻是用腳往秦衍腳上踩他。
這等事還好意思說,那天先斬後奏的稀里糊塗就拜堂了,天還未黑就想著洞房,於是將他用銀針定住,跑出去透了下風,還特地烙了些餅給他嘗嘗。
她這人很不用功的,做飯什麼的都是外行人,只是因為哥哥特別愛吃那一種餅,於是便跟御膳房裡的幾位廚子學。
那可是她唯一的絕活,本想給他嘗嘗,結果封住他穴道的銀針被他自己給解了,直接把餅丟在床頭,壓著她就上。
沒顧一點情誼,她都不記得了那餅他是什麼時候吃的,總之吃的時候肯定沒有想著那是她給他做的餅。
低著頭,又喝了點湯,這飯,她是吃不下去了。
眸子從低下的頭掃向對面的蕭恪,狡黠一笑:「燒火會嗎?」
小星棋眸子大亮:「我會,你做給我吃吧!」
然後放下筷子起身跟著她就走,雲柯也站起身來,在問完蕭恪后,聽見星棋的回答,直接一個字:「走。」
蕭恪白了星棋,隨即也跟上。
秦衍還在桌旁,手中還握著喝湯的勺子,一時跟去也不是,不跟去,心底倒也挺窩火。
乾脆也不吃了,讓人備了些食材帶到他們院中的小廚房,跟著過去。也不走到裡面,只是站在門口。
秦衍:「我不說話,就看看。」
雲柯沖他一句:「你在門口堵著,也沒你的份。」
秦衍:「你說的?」
雲柯:「難道從我嘴出,不是我說的?」
秦衍:「那我拭目以待。」
說的一本正經,唇角略勾起的笑,可惡的讓人想揍他,也不知他哪來的自信。
反正,她若不給他吃,難道他還會搶?
秦衍也不多說什麼,繼續在門口站著,裡面,蕭恪與星棋已經點起了火。
小廚房內,因為還從未開過灶,裡面的東西是極少,雲柯看著已經點好的火又讓他們給熄了。
盯著守在門口的秦衍,眉頭皺了又皺。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裡只有面、調料,連點蔥花、肉末都沒有,這樣只用面做的餅,自然味道會有點單調。
而且面是要和的,這個小廚房內的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是不是新鮮的,畢竟自從搬到京都,這個小廚房,她還從沒用過。
看了眼門外,搬著身邊的一個木盆就往外面走,到了門口,秦衍把腳一伸,直接在她面前攔住。
雲柯:「怎麼?打個水你也攔?」
秦衍看向她身後的那倆人,勾了勾唇角:「這打水,體力活應該是男人乾的吧?」
星棋聽出話的意思,忙過來接過雲柯手中的木盆:「姐姐,我去。」
星棋比雲柯小兩個月,也只有恭維的時候才會破天荒的喊上一句。
蕭恪繼續坐在爐灶旁,撿了木柴無聊的分成幾撥給自己找事做。
雲柯眸子與他對視,有些微微的沖:「你想怎麼著?」
秦衍一張臉,略低著頭,眸子與她對視:「懷念,那餅的味道。」
面不改色的,說的倒雲淡風輕,我呸。
反正蕭恪也不是什麼外人,抬腳對著他就踩,拳打腳踢著。懷念、懷念。
怎麼不說那時候他們是在~,怎麼不說是他想了呢?
雲柯:「不要皮。」
秦衍一手拎著她的耳朵讓她靠近,俯身咬著:「那時,好像還真破了一層皮。」
雲柯:「給臉不要。」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明顯暗示。
一拳對著他的肚子打去,秦衍身子往後一凹,連往門外退了幾步,弓著身,手捂著肚子。
空出一隻手指著她:「你~!」
吸了吸口氣,悶哼一聲,就往卧室內走。雲柯是嚇壞了,蕭恪從裡面追出去,朝她喊:「習武人,哪有這麼容易受傷?」
雲柯卻已經追了出去。
所以本來說好的做餅,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星棋抱著空木盆走回來拍了拍蕭恪:「不腹黑,怎麼能說是主子呢?」
見怪不怪。
蕭恪扯了扯臉皮:「以前怎麼沒覺得,她就喜歡吃這套?」
卧室內,推開門,雲柯跟著走進去,秦衍窩在床上,身子曲著,捂著肚子,背著身不說話。
小雲柯走過去,距離床隔了些距離,小心問著:「你沒事吧?」
秦衍悶哼一聲,動了下脖子再無動靜。
於是走進,再走進一些,又詢問一句。
秦衍沒回,只是捂著肚子,身子似乎更蜷縮了些。
雲柯:「要不,我去宮中幫你請太醫看看?」
秦衍沒動,雲柯又說了一邊,而轉過身,是恐嚇他再不說話,她現在就去。
秦衍微微別過一個頭,眉頭皺著、臉上蒼白。
雲柯嚇了一跳,忙過去,就捂他的額頭,結果被一隻手臂一撈,撈到床上,再被人一壓。
猛然大呼:「你騙我。」
秦衍點了點頭,也不否認,控住她的雙手雙腳,嘴巴一舔,在她的脖頸處就輕輕的撕咬。
雲柯:「你,你別。」
聲音逐漸的有些低吟起來,秦衍下重了口,在她側脖處咬了一口。
秦衍:「不裝病,難不成,看著你給其他男人做飯?」
雲柯扯了扯嘴角,有些吃痛。
雲柯:「那蕭恪是我師兄,小星棋也不是外人。怎麼不成?」
秦衍:「可今日不成。」
秦衍壓著她,胸膛往上,擦過她的胸,將頭偏在她的耳邊:「你忘了,兩次月經中間的日子,最易受孕。」
腦海里突然一懵,好似、好似。
雲柯:「你是不是說過,我們現在還不適合要孩子?」
秦衍:「什麼時候?」
雲柯繼續想著,這兩日,記憶是從十二歲到受傷前,這些記憶一時間全都想起來的。
至於說過,肯定是說過。
偏過頭,耳朵離他遠了些:「反正不在江東,就是在雍州。」
秦衍:「那我早就反悔了。再說到了京都后,這些日子我們不是都一直在準備嗎?
難道這幾日的酒,我都白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