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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吃飽饜足

  雲柯:「那若沒有家規呢,是不是沒有家規,你就會?」


  秦衍:「那說不準。」


  雲柯:「你敢?」


  秦衍:「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因為如果娶的是一個正確的人,那何必又要再找一個,給兩人找氣受呢?」


  雲柯:「可古人云,娶妻娶賢,納妾拿美。我不賢良。」


  秦衍:「可是我喜歡啊,只要不禍國就好。」


  雲柯:「可~」


  秦衍:「真理是對大數人來言的,古人云,也是給大家的一種約束。如果你娶不到自己喜歡的,那自然就娶賢。如果碰到了自己喜歡的,而且又彼此適合。


  能娶回來,那還在乎什麼美妾做什麼?自古妾室多的,那都是得不到愛的人。」


  然後又故意帶著對別人的嘆息,又帶著自己已經娶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種自豪。


  有種很舒暢的吸了口氣,而後將她壓在身下,就著睡前才沐浴后的香氣,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里,將衣領拱開。


  他們敦倫過很多次,但也不算多。細數數,很多技巧也只是剛熟悉的階段,這一次,許是因為對七天前那一次的愧疚,秦衍特別的細心,盡量按她的要求做。


  等到最後兩人都大汗淋漓,才慢慢的軟了下去。


  依偎在一起,想兩隻吃飽饜足的兔子,在寒冷的冬日緊貼在一起取暖。


  公輸一派,公輸舒華可能是前朝皇室後裔的消息,被蕭恪告訴墨家后,很快內部一商量便傳了出去。


  是非真假,一旦流言傳出,真相很快也便會浮出水面。


  而墨家當代的機關術能手,實為不多,只有兩名弟子。一為-白箏,一為-奈良。


  但白箏前年便嫁人了,雙手筋骨被廢,已經不能執筆做圖紙,研究機關術之類的。


  而奈良,是個盜墓賊,喜歡陰暗的地方。至今下落不明。


  若是公輸一派真的是前朝後裔,那麼前朝與今朝,必然會有一戰,墨家與公輸一派歷來交情不好。


  此戰也必然會牽涉到在戰國時兩家就比較著名的機關術。


  太子云琦從小因為要接管父業,對機關術的專研不精,公主雲柯那邊雖對機關術略有興趣,卻是從未接受過正規的教導。


  眼下,為防萬一,還是得速派人去指導的好。


  秦衍抱著她,等看她慢慢緩和了會,才又蠢蠢欲動準備下一步,卻被推拒。


  之後又過了幾天的安靜的日子,只是秦衍越發的不肯讓她出門了。


  墨家那邊已經來人,只是未有一人能夠靠近這個府上。


  蕭恪不肯讓這件事牽涉到她,自願投奔到太子門下,惡補了幾天的機關術,說已經可以獨當一面。


  蕭恪,其實是分屬墨家幫派,其師父楊戩,雖號稱輕功一流,但也是當年數一數二的墨家機關術能手。


  跟雲柯的母親是同門,後來遵師命投奔秦家-秦嵐名下,秦嵐遇害被殺后,便一直隱居。


  太子這邊自然是同意的,跟秦衍一合計,等墨家想把主意打在雲柯身上的念頭減少之後,才慢慢准她出府遊玩的自由。


  天慢慢的有些轉涼了,午後,曬著已經不那麼暖的陽光,秦衍還在屋內批閱著奏摺,近來雲柯只覺得他越來越忙碌。


  除了日常與相府兩家各分一半的奏摺來看,秦衍多餘的事情也不少,甚至清晨還要早起抽時間去練武。


  雲柯是越發的不安,叫來丫鬟蒹葭幫她捏著背,然後又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的肚子。


  雲柯:「你說,會不會已經懷上了啊?最近總是神經兮兮的,希望懷上,又不希望這麼快就懷上。」


  蒹葭把她的小日子都算得特別精細,一邊幫她揉著肩,一邊讓白露把一碟洗好的楊梅拿來:「這孕婦呢,人家都說懷孕后口味都會變,會喜歡偏酸一點的。」


  雲柯拿了一顆放到嘴裡,仔細嘗了一下:「沒什麼特別啊,跟我以前吃的楊梅,沒什麼區別啊。」


  蒹葭也嘗了一顆:「不覺得酸嗎?」


  雲柯:「有點,不過楊梅不都是酸的?」


  蒹葭無言以對,白露便湊過去:「夫人,是同樣的酸,但懷孕過後,是會額外的喜歡吃這類酸的。」


  雲柯:「哦!」


  繼續摩挲著自己的肚子,這幾日也懶洋洋的,尤其是看了別人的備孕筆記后,說是只要在兩次月事之間小日子多增加夫妻活動,其餘時間少量,甚至避免。就很容易懷上的。


  她算了算,他們之間應該也差不多算符合的,所以便一直期待著,至於墨家那事。


  反正墨家懂機關術的高手又不缺她一個,而且她也沒把自己放在太高的位置,所以聽說墨家那邊有人後,她也就不再感興趣了。


  只想著那幾日也沒避孕,萬一真懷上了,那她還是先事先學會安分守己一點,學低調一點,得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躺在輪椅中沉浸在已經有身孕的想法中,然後越想越覺得幸福,會有那麼一個小寶寶從她的肚子里鑽出來,供她揉搓把玩著。還可以讓小娃娃騎在墨語、星棋的頭上,然後再一不小心尿他們一身。


  想想各種小孩子會幹的惡趣就特別開心。


  秦衍將最後一份奏摺閱完后,走過來,讓蒹葭與白露都退下。


  秦衍:「你嫂嫂懷孕了,今天早朝後才聽太子說的,兩個月了。算算時日,應該是在雍州時懷上的。」


  臉上不禁一驚:「這麼快,那他們上個月沒發現?」


  秦衍幫她順著背,順便在她肚子上也摸了摸:「太子妃的月事一直不規矩,再加上上個月事情多,以為是推辭了。」


  雲柯:「所以說,那墨家的重擔就不該我們扛了對吧?我外祖父不是說,誰最先生下孩子他就支撐誰嗎?」


  秦衍:「是。所以鸞鳳酒樓,找個機會還是還給墨家吧。再說,所謂情報網什麼的,我們秦家這邊也有。」


  雲柯:「哦!」


  勉強應著,又重新在躺椅中躺著:「改天去宮中祝賀一下,我要算算日子,如果這個月沒中,我們就抽空到雍州一趟。


  總覺得這公輸一派,實際並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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