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您想出軌也得有機會啊
第二百九十七章您想出軌也得有機會啊
畢竟霍家人不是吃素的。
所以路千寧想在霍氏站穩腳跟,需要一個拿得出手的項目,而陳家地項目,最合適!
養精蓄銳……這個詞兒確實很合適她地現狀。
她真的開始養精蓄銳了,除了偶爾處理分公司地一些小事兒,就是研究陳家地項目。
盛央央那邊也緊鑼密鼓地折騰陳家的項目,在花禦封的調和下,她又跟陳建國單獨見了兩次麵。
但每次都被陳建國動手動腳,吃虧了不說,項目還沒拿到。
為此,她不得不再找了一次周北競,趕著下班的點守在周北競的門外堵著。
“北競,就算北周的工作都交給我了,你也不能這麽撒手不管吧?”她伸開雙臂,擋住了周北競的去路。
“陳家那老色狼,我很難在他手上拿下這個項目,但我相信隻要你出麵,一定行的!”
周北競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我憑什麽幫你?”
盛央央動了動唇,“北周也是你的,你這怎麽能叫幫我呢?”
“既然是我的,我管不管跟你有關係?”周北競繞過她走到電梯口,摁下開關。
盛央央急的擋著電梯門,“我真的撐不住了,陳家的項目最多再有兩個月,就要開始為啟動做準備了,我……我最多拖兩個月,兩個月之後你出麵我們一起拿下這個項目,好不好?”
兩個月以後別人都要衝著這個項目來,隻怕她不讓陳建國睡,是拿不到這個項目的!
周北競不以為意,“撐不住就別撐,兩個月以後我沒時間。”
“你……”盛央央驚訝道,“你要去做什麽,怎麽會沒時間呢?”
他分明一天天待在公司無事可做啊!
男人薄唇微抿,頓了片刻挑了下眉道,“出國。”
趁著盛央央愣神,張文博將她拉開電梯口,她眼睜睜看著周北競進了電梯。
張文博也進了電梯,待電梯門合上,盛央央再去摁按鈕已經來不及了。
“你出國幹什麽?”
電梯門隔開了盛央央的聲音。
而這個問題,張文博也想問,“周總,陳家這個項目關乎著北周的生死存亡,兩個月後也是北周能否翻盤的關鍵時候,您怎麽能出國呢?”
“是出國,又不是出軌,你這麽人神共憤幹什麽?”
周北競身體靠在電梯壁上,懶散低迷,話語也透著幾分自生自滅的氣息。
“我……”張文博鬱結,“您想出軌也得有機會啊!”
老光棍一個,出軌都是奢望!
冷不丁觸及到周北競刀子般的目光,他迅速又添了句,“周總,您給我放句實話,北周還有起來的可能嗎?我要是跳槽……您不會秋後算賬吧?”
他跳了,結果幾個月以後,北周又起來了,那他沒法做人了。
“北周起不來了。”周北競異常堅定的吐出幾個字,末了又說一句,“但我不會虧了你。”
張文博聽不懂這話都是什麽意思,但他能確定跟著周北競還有飯吃。
“從明天起我不來北周了,你來盯崗,等我處理完別的事情就出國,很快就回來。”
他,就是想去看看她。
末了,他又添了句,“行蹤也不用特定保密,反正在他們眼裏,我被情所傷,做點兒什麽衝動的事情很正常。”
“懂了。”張文博連連點頭,“您是想舊情複燃,藕斷絲連,千裏相會——”
“我說了不算。”周北競打斷他,“這種渾話不要往外說。”
萬一某些人真信了,認為他和路千寧還有舊情複燃的機會,她會有麻煩。
——
眨眼孕期八個多月,距離預產期隻有十天。
所有待產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隻等著孩子降臨。
薑母又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點。
“咱們坐月子,還是不要自己伺候。”她拿出幾個月子中心發的宣傳單,“小蘭,這幾天你跟我一起去給她看看月子中心吧,人家專業的照顧起來更好啊!”
張欣蘭從未想過月子中心這種東西,她看向路千寧,路千寧也沒考慮過這種事情。
“這個,要不算了?”張欣蘭試探性的說,“醫生說了,千寧隨時都有生產的可能,身邊不能離人。”
“第一胎沒有那麽快的。”薑母打量著吃水果的路千寧說,“你瞧瞧,這不是挺好的?今天不可能生的,你跟我去先轉兩家最貴的,不行嗎?”
客廳裏,三個人麵麵相覷,張欣蘭遲遲下不了決定。
半晌,她問路千寧,“千寧,你怎麽看?媽雖然帶過孩子,但可能沒專業的好。”
薑母,“什麽可能,是肯定沒專業的好。”
“專不專業的,隻要能養活就行吧。”路千寧真這麽認為,她一直也是奔著這個方向努力的。
平安生下來,健康養活了。
“我給你掏錢。”薑母信誓旦旦的說,“不用愁,我有的是錢。咱挑最貴的最好的,小蘭,你該不能是舍不得給閨女花錢吧?”
她開始用激將法了,張欣蘭心思很淺,直接就上當了,“當然不是,能為千寧和孩子好的事情,我都答應!錢也不用你拿,我們這兒有。”
她起身就拿了路千寧給她的卡,從未用過,裏麵是路千寧的全部身家。
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去了,路千寧沒說什麽,由著她們了。
她隨意看了眼,那幾個月子中心都是國際的,不用擔心語言溝通和地域差異。
但都比較偏遠,一東一西來來回回,估計今天一整天也就看兩家。
但距離預產期還有十來天,肯定能看完。
這樣的想法剛落地,她就去午睡了。
然而睡了沒多久,迷迷糊糊時冷不丁被一股熱流弄醒。
她瞬間就清醒了,坐起來時,那股熱流更多了!
是透明色的液體,她先懷疑是不是孕晚期失禁。
但隨著越來越多的液體流出,一個念頭湧入腦海。
羊水破了。
她著急忙慌的掏出手機給張欣蘭打電話,客廳的茶幾上傳來手機鈴聲。
張欣蘭走的太急沒帶手機,她沒有存薑母的電話,再三思忖後給薑丞岸撥了過去。
那端,正在去機場的路上,接到她的電話立馬讓司機原地停車。
“你去機場接競哥,我要去醫院,我幹娃要出生了!”
他吼了司機一嗓子,立馬打車回來,不出二十分鍾就到了路千寧這兒。
一塊兒來的還有救護車,合力將路千寧送到醫院,直接做檢查。
護士交給了薑丞岸一個單子,“你是準爸爸吧?填一下產婦資料,等會兒我再來跟你說產婦檢查結果。”
單子上清晰的標注:產婦姓名,年齡,懷孕周期——
薑丞岸直接寫:薑丞岸,三十五歲,懷孕周期三十八周加二。
他對懷孕周期記的可清楚了,那是對孩子的一種在意。
但他第一次幹這事兒,激動又緊張,腦子混亂,根本沒注意產婦資料填的都是他的。
護士把資料拿過去看了兩眼,又交給他一張單子,“產婦羊水流失過多,需要緊急剖腹產手術,你在這兒簽個字吧。”
“我——我可能簽不了。”薑丞岸這會兒清醒了,“我跟她沒有法律關係,我隻是孩子的幹爹。”
聞言,護士又把單子拿回來了,“那我就讓產婦自己簽了。”
是路千寧自己簽的字,然後被推入手術室緊急剖腹產,這邊薑丞岸蒙頭轉向,都忘了打電話聯係薑母。
他緊張的一直想找個人說話,但人家護士忙的團團轉,沒空搭理他。
冷不丁看到走廊盡頭吸煙的男人,他眼睛一亮,闊步走過去,“競哥,你怎麽直接到醫院來了?”
“司機送我來的。”周北競心情鬱結。
怎麽也沒想到,他隨口一句薑丞岸在哪兒,送他去哪兒,就來醫院見證薑丞岸當幹爹了。
“你把煙掐了。”薑丞岸一臉認真,從口袋裏翻出除煙劑。
他也吸煙,但對胎兒發育不好,所以他經常帶著這個,方便見路千寧時噴一噴。
確定周北競身上沒味兒了,他才拉著周北競在產房外坐下。
“競哥,你說是個女兒還是兒子?”
他的喜悅,周北競體驗不到,他低頭盯著手機上的一串號碼,猶豫著。
“哪位是薑丞岸的家屬?”護士走過來嚷了一聲。
薑丞岸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把路千寧的資料填成了自己的。
硬著頭皮站起來說,“我是。”
“麻煩家屬去交一下費用,快去快去,剖腹產手術最多十分鍾就能結束,到時候你要在產房外等著接孩子。”
護士指了個方向,“往那邊左拐,出電梯上三樓……”
指完了路,薑丞岸徹底懵了。
隻記住了一個上三樓,悶頭往三樓跑。
跑來跑去,亂套了,過去十分鍾了他還沒回來。
而產房的門已經被打開了,護士抱著一個被小被包裹起來的小肉。團子走出來。
“薑丞岸的家屬呢?”
周北競別開目光,沒吭聲。
直到剛才的小護士出來說,“他跟薑丞岸家屬一起的,應該是親戚。”
說著,小護士對周北競說,“你先抱一下孩子吧,我們還要回去給薑丞岸縫合剖腹傷口,等會兒繳費完你們就知道住哪個病房了,先帶孩子回去等著,薑丞岸要在手術室觀察兩個小時。”
周北競下意識的伸出手,臂彎裏多了一點兒重量。
小小的嬰兒被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小臉,粉粉嫩嫩的。
護士又折回來說了聲,“對了,是個女孩,很健康,六斤八兩,身高五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