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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我喜歡玩兒挑戰

  第四百三十三章我喜歡玩兒挑戰

    受到了一萬點兒暴擊,薑丞岸忍著把他丟出家門的衝動,扯著他到沙發上坐下看小電影。


    讀取成功後,是一段拍攝的視頻。


    光線昏暗的房間裏,任景業坐在椅子上,調整好鏡頭,衝他們揮手一笑。


    “嗨,我的好哥哥,好久不見。”他看起來似乎過的不錯,湛藍色的眸中噙滿了笑容。


    “呸,不要臉,誰是你哥哥。”薑丞岸對著空氣淬了句。


    屏幕上,任景業依舊在自顧自的說著,“你應該猜到了,你身上的最後一種藥劑,是我放的,你們抓走的那些人其實都是一群廢物,真正核心的東西在我這裏。”


    他手裏有個跟上次差不多的小藥瓶,晃動兩下,透明的液體中摻雜了不少的氣泡,慢慢上升。


    “如果我跟你說……這就是解藥,你信不信?”任景業笑的誇張又壞。


    薑丞岸眸光一閃,激動的差點兒沒站起來。


    顧南倒是十分淡定的說,“他又想玩兒什麽花招?誰能確定這次的瓶子裏不是水?”


    一句話,打消了薑丞岸滿腔的熱血。


    周北競還算平靜的看著屏幕上的任景業繼續故弄玄虛,“雖然,我是不屑於要你們周家的財產,可我爸終歸是死在你手上,這口氣我要是不出,我這個兒子等同於擺設了。不過,我不喜歡為難人,我喜歡玩兒挑戰,危險的東西。”


    他把小瓶子晃了兩下,然後找來一根很細的繩子,綁上,叫進來一隻藏獒犬,圈在了狗脖子上。


    “怎麽樣?你有沒有信心把東西在它身上拿下來?”任景業拍了拍藏獒犬的頭,惡趣味的笑了笑。


    末了他又十分慎重的說,“給你注射的這個毒品是我一手研製的,不像其他的東西沒有解藥,畢竟我這個人最善解人意了,這東西隻要你注射上……能挺過去,你就絕對能恢複到以前,隻不過嘛……你挺得過來,你的老婆孩子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不得而知,考驗人性,你敢來嗎?”


    說完,視頻裏發出陣陣笑聲,回蕩在房間裏。


    下一秒就突然黑屏了。


    “估計是他媽電視機都被他笑吐,不工作了。”薑丞岸站起來,把U盤拿過來摔在地上。


    顧南不理他的發瘋,直接問周北競,“你覺得,那藥是真的嗎?他是什麽意思,什麽叫考驗人性?”


    周北競坐直了身體,薄唇輕啟道,“是真的,隻不過沒有那麽輕易就能直讓我恢複如初。”


    “不管那麽多了,先找那條狗去吧。”薑丞岸有些著急,“找幾個警察來解決就好,可誰知道那傻狗在哪兒啊?”


    “你以為任景業像你想的那麽不靠譜?”周北競思忖片刻說,“他肯定會想辦法,把那隻藏獒犬交到警方手上,遲早會傳到我這們這兒消息來的。”


    那解藥應該十分珍貴,尤其現在島上的實驗室都被查封了。


    估計任景業手裏也就那麽一支。


    所以任景業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把解藥交到周北競手上。


    然後他就靜等著看周北競敢不敢注射解藥。


    並且,注射完解藥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都在任景業的觀察之內。


    “去,聯係警局的人,不論哪兒來了藏獒犬,立刻運輸過來,確保藥劑的安全。”周北競站起來,一時不穩又跌回沙發上。


    薑丞岸和顧南下意識的想衝過來,被他抬手製止了。


    他低頭看了看兩條腿,半個腳掌已經失去知覺很久了,並且還在往上蔓延。


    如果再拿不到解藥,他可能連走路都很困難了。


    “去找醫生,給我打一針,我要確保明天能順順利利的抱著千寧上花車,撐下來整場婚禮,給不了她我這個完整的人,最起碼也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婚禮。”


    薑丞岸下意識的拒絕,“醫生說,若非迫不得已不要打那個針,會加快你的病情的,影響其他的藥效的發揮!”


    “我的病情已經沒有什麽好加快不加快的了,反正解藥也要到手了。”周北競的手揉捏著膝蓋和小腿,好一會兒漸漸恢複知覺。


    他撐著身體站起來,透過窗戶看見路邊急速駛過一輛車。


    是路千寧的車。


    他直接朝門外走去,“事情交給你們了,讓醫生今晚十二點過後再來,到時候我過來……”


    恰好張月亮過來了,張欣蘭暫時把跑跑交給她帶了一會兒。


    兩個人回來時,跑跑已經被哄睡著了。


    “姐,媽,你們幹什麽去了,這麽著急?”張月亮起身走到玄關迎他們。


    剛才她一進門,張欣蘭就把孩子交給她,著急忙慌的往外跑,顧不上解釋一句。


    張欣蘭揮了揮手說,“沒事兒,你不是給你姐買了禮物嗎?快拿過來讓你姐看看。”


    她轉移了話題,打算把路千寧的身世瞞到底。


    張月亮帶了一張卡,還有她親手做的一套婚被。


    “你也不缺錢,我也實在不知道給你買些什麽好,幹脆就動手了,人家都說女兒出嫁該做母親的來縫被送嫁,但這床被子是在咱媽的指點下,我來做的,以後有什麽事情你不要總是衝在前麵了,我也可以獨當一麵了。”


    她拍了拍袋子裏的被,衝路千寧一笑,“我希望你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情,有任何困難,都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們,不要一個人扛著了。”


    路千寧心頭湧入一絲暖流。


    記憶深刻以來,就是張欣蘭和張月亮給她無限的溫暖。


    她是真的把她們當成了親人來對待。


    她能感覺的出,以前她們兩個對她存在著一種感激和內疚,甚至想拚了命的不拖累她。


    但現在,她們能坦誠布公的跟她說這些。


    “好。”她一笑,把被接過來,抿了抿唇瓣壓了壓心頭複雜的情緒。


    這種煽情的場景她最不擅長,淚都差點兒掉下來。


    周北競推門而入,打斷了這場景。


    她回過頭拍了拍被子,“月亮做的,我們上樓換下來。”


    “好。”周北競衝張月亮和張欣蘭頷首,然後跟著路千寧上樓。


    剛進房間,路千寧就把被拆開放在床上,然後回頭問他,“任景業那邊有什麽動靜?能在他手裏拿到解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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