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冷情師兄裝傻師弟3.12
李天嬌的臉簡直快笑成了一朵花,看向齊念的眼神也沒有之前那麼的冷淡疏離,一臉感謝再生父母的表情。
齊念有些受不住,轉過臉去,內心吐槽這姑娘簡直太少女了,這眼神起一層雞皮疙瘩,縱使心裡如此吐槽,情緒還是半點波瀾沒有。
餘光瞄見木清言緊緊蹙著眉,似乎在想什麼的樣子,心內暗道,糟糕,這種事情不應該是男主提起來的嗎,剛剛一時竟然給忘記了。
齊念緊緊盯著那張床,有些後悔,真恨不得時間可以倒流一次,自己肯定不會開口,將這刷美女好感度的機會留給木清言。
良久,木清言緊皺的臉終於舒展開來,說道:「今晚我來守夜,雖立下了禁制,但是到底此處兇險,還是防著點好,不若齊道友就睡我這張床吧。」
齊念板著臉點點頭,心想這和男主直接把床借給女主是一樣的,心裡頓時舒服起來,自己沒有破壞兩個人的關係,甚至還起到了緩衝作用呢。
再次看看女主,果然,臉上崇拜的表情外溢,齊念忍住不打冷戰收回眼神,卻被一道陰冷的視線盯住,順著看回去,果真是木清言,心想真小氣,看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齊念感覺這兩天木清言對自己殷勤多了,想是因為覺得看了自己感覺不好意思吧,可是自己都沒什麼感覺,會不會太誇張了,甚至有好幾次忍不住出言提醒:「木道友,此處各地靈氣豐裕,是修鍊的好地方。」
木清言忙著給齊念收拾床鋪:「是,齊道友,我感覺在此處修鍊修為精進迅速,著實是個好地方。」
齊念:「……」,是個好地方你還不去修鍊,幫我鋪床能夠鞏固修為嗎,可是再多的話也不想說了,材料幫忙找了,丹藥也給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吧。
李天嬌最近吃了聚靈丹也在慢慢修鍊,這裡的靈氣充裕總感覺若是不打坐的話就會白白浪費。
系統預計的毒發的那天,木清言剛好要出去,李天嬌也差不尋回了原本的修為,低著頭嬌羞說道:「木道友,可帶我一同前去,我還有些東西未尋到。」
聽到此話,齊念餘光放在了兩人身上,注意到木清言眼神中流露出不耐煩。
木清言聲音冰冷說道:「外面危險重重,李道友不若就在此處修鍊。」
李天嬌面上帶著失落,抬頭低頭地一直看著木清言。
齊念見兩人氣氛有些尷尬,心想可不能把關係搞壞了,淡淡說道:「李道友,木道友說的很有道理,此處一切都是未知,在弄清楚周圍情況之前我們還是盡量不要大意。」
李天嬌垂著腦袋喪氣點頭。
齊念對上木清言有些古怪的視線,不禁疑惑,這到底是何表情,我可是替你解了圍啊。
李天嬌抬起頭又不死心地問了句:「我不會添麻煩的。」
這次木清言倒是很快就答應了,齊念有些納悶地看他一眼,這態度轉變也台快了吧,不過也沒說話,男主的心思我不猜。
不過倒也方便,本來齊念還打算在外重新尋找地方度過今天,既然兩個人都不在,那這處地方他就先徵用了,畢竟此處還是危險重重,能夠在自己熟悉的地方還是比較安心的。
等木清言兩人走後,齊念將山洞的禁制又加固了幾分,這才原地盤腿坐下開始入定。
齊念是生生被難受醒的,身體里一陣燥熱高過一陣燥熱,就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再細細啃噬自己的骨頭與血肉,既麻又癢,氣息越來越紊亂,臉頰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接一滴下淌,齊念全年全身冰涼,哪有如此燥熱過,撐著身子試著運轉靈力下壓身體湧上來的奇怪感覺,靈力在身體內橫衝直撞撞擊著筋脈丹田,卻是讓這份燥熱更加明顯起來,齊念已經完全坐不住,軟到在地上,指尖深深扣住地面,劃出一道道划痕來,嘴裡竟然也不知不覺地溢出各種聲音。
努力分出一部分神識:「系統,怎麼會如此厲害?」
系統看見齊念難受得差點用頭撞地,也是十分焦急卻是束手無策:「你之前的一直被壓抑住,現在一旦爆發則是全面性的。」
齊念額上冷汗不斷,已經差不多沒有意識了,體內巨大的空虛感包裹著他,特別是後面的空虛感一浪高過一浪,似乎要將他整個吞沒,□□不停夾緊收縮,竟然還有濕濕的液體分泌出來,身上也出了很多汗,衣袍一片濡濕,貼在身上黏答答的極不舒服,齊念雙手扯著衣袍想要褪下,奈何手上力氣不足,只得趴在地上虛弱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系統道:「木清言回來了。」
齊念那裡聽得到,還沉浸在情/欲中無法自拔。
木清言看見洞內禁制加深,以為齊念使用到了危險,趕忙破開禁制,映入眼帘的就是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幕,烏髮白衣,衣袍散落,汗濕的頭髮緊貼在那張溫潤的臉上,眼神迷茫沒有焦點但是卻充滿了情/欲之色,小嘴被咬的嫣紅嘟起,煞是誘/人。
木清言先是愕然,再看身體竟直接起了反應,一道蒼老的聲音在識海中傳音,聲音來自剛剛拿到的那面留有祖宗神識的玉牌:「你第一次血脈覺醒的時候是和這個少年在一起?」
木清言聞言楞了一下點點頭:「是,前輩。」
玉牌的聲音更加疑惑:「我看你第一次血脈覺醒也有將近十年了,難道你不知道他中毒了?」
木清言大驚失色慌忙托起玉牌:「前輩,我師兄中了什麼毒?」
玉牌道:「玄蛇淫毒,一月一次,每個月都像這樣,只不過我看他這次好像特別嚴重,你之前一直都不知道?」
木清言跪倒在地,發出重重地撲通一聲:「前輩,求求你救救我師兄。」
玉牌無奈:「我是已死之人,還怎麼救他,此處能救他的人只有你,淫毒你待如何救?」
木清言身體軟上三分,聲音無力:「不行的,師兄好不容易來尋我。」
玉牌繼續道:「我觀他中毒好似頗深,也不知是否有生命危險。」
木清言身體一僵,不知如何是好,玉牌道:「事畢之後,我可以幫你覺醒第二次血脈,那時說不定你可以徹底解了他這毒。」
玉牌中的老者已然是將要消散,剛剛被妖獸襲擊死去的那女孩家族雖靈丹妙藥不少,但是畢竟靈氣不足,得不到靈氣的滋養,現在他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只能先哄騙著木清言立刻接受第二次傳承。
木清言終於鼓起氣來,在儲物袋中拿出一條白色鮫俏用法術遮蓋住齊念的眼睛,然後低聲道:「前輩,你……」
玉牌聲音微弱:「我已經把你需要的東西輸入在了你的識海中,需要用到的時候自會幫助你,我要走了。」
說話間玉牌上的神識已是消散地乾乾淨淨,木清言輕聲說了聲「謝謝」便走向齊念。
起身將齊念抱起放置床上,嘴裡喃喃自語:「師兄,對不起,害你如此受苦,師兄這十年來定是十分辛苦。」
齊念感覺到身邊有人,鼻翼間滿是熟悉的味道,不由自主伸手去攀,身體緊貼著那人身體來回磨蹭,似乎這樣可以解決自己身上的燥熱。
齊念難耐地搖著頭,此事項時突然得了力氣一般去拉扯那人的衣物,嘴裡不住叫著:「幫我,救我。」
那人不出聲,只是撥開齊念的手,齊念就想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怎肯鬆手,顫著聲音叫道:「求你。」
那人挨著自己的身體猛烈顫抖,呼吸也急促起來,齊念見說話有用,連忙開口:「求你,幫我好嗎,我難受,十分難受。」
那人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解開自己的是如此的緩慢,齊念實在等不及,只好主動配合那人的動作迅速褪下衣物,一個勁地往那人懷裡鑽去,與那人接觸的地方甚是舒服,但是身體還想要更多,於是自發去解開那人的腰帶摸了半天才發現那人自己已是解開,自己摸到的是那精壯的小腹以及再往下那蓬勃巨大的東西。
齊念手被燙了一下,還是沒有縮回來,仰著頭雖看不見但是對著應該是那人臉的地方道:「要你。」
聲音還是那麼清冷不帶一絲溫度,齊念感覺自己手下的東西又大了幾分,自己□□早已是水淋淋的一處,現在自己正坐在那人懷裡,竟然將他的褲子都染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