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城..,,
系統在一邊嘲笑說:「虧你還是狐族呢?」
齊念試著深吸一口氣,平靜下狂躁跳動的心臟:「我不是被嚇到了嗎,誰知道會突然變成這樣,該不會是他的媚術還沒解吧?」
系統默默不語,他一直以為容意這個世界對齊念已經失去興趣了,還在思索回到主世界之後怎麼安慰他,沒想到自己還是太年輕,容意只是在這世界待的太久,思想鬥爭久了一些罷了。
容意撫上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又問了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齊念面有羞惱,重新抓著他的衣領,咬牙問道:「容意,戲耍我很好玩嗎?」
容意嘴角上彎,但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叫什麼名字?」
齊念驀地笑了,艷麗猶如夏日陽光下帶著晶瑩露珠的,那朵最靚麗的大紅色的玫瑰,奪人眼球卻拒人於千里之外,末了劃過一絲冷笑:「妖族皇子的名字怎可隨意告知於他人。」
容意扯了扯他的臉頰,齊念面上的那抹冷笑瞬間變得好笑無比,看他對自己怒目而視,淡淡說道:「我不是別人。」
齊念打上他的手,臉上的觸感明明白白告訴自己那手怕扯疼自己,在自己手揮上的那一瞬就放了下來。
冷聲問:「容意,你不要搞反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願不願意說我的名字全憑自己,就算你是青平觀大弟子又怎樣。」
容意輕撫他因為有些激動起伏的胸口,無奈地說道:「你和昨日那人口中所說的完全不一樣。」
齊念皺了皺眉毛,想到容意雖然被媚術控制成傀儡,但他心性堅定,很有可能還殘存著些許意識,在心裡鬆口氣,幸虧昨晚沒有霸王硬上弓,不然今早醒來估計就直接被帶回青平觀關進鎮妖塔了。
語氣有些嘲諷:「一樣如何,不一樣如何,我本就隨心所欲,哪像你們人類三綱五常,明明內心比妖族貪慾更甚,面上卻偏偏裝的是斯文儒禮,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被簡單媚術所控,連我們妖都不如。」
容意麵部表情僵硬一瞬,回復道:「她長得和你太像,再者既然你如此隨心所欲,為何還不敢報出姓名。」
簡單被他岔開媚術的話題,齊念氣惱,臉部肌肉抽搐,妖類的姓名本就極為重要,若隨意告知他人被利用,甚至會有生命危險,但是齊念不想說出名姓明顯不是基於此原因,氣的身體都一抖一抖的,偏偏想不出話來反駁,只能臉扭向一邊生悶氣。
容意按過他的肩膀,攬入懷中,笑道:「我親了你自要對你負責。」
齊念感受著透過衣物傳來的溫熱,悶聲悶氣:「負責?妖族之人不像你們人類如此看重,何談負責一說,再者你又沒對我做什麼?」
妖族一向大膽開放,對於男女之事極為不設防,更何況是以妖媚著稱的狐族。
容意臉色一沉,問:「你們狐族會隨意找人雙修?」
齊念正氣著他負責的話,不耐煩道:「近日鎮子上男人失蹤的事情,就是昨天那個女人因為要修鍊功法吸取人陽氣擄走的,至於雙修一說自是有的。」
「那你呢?」
「我自然是靠自己修鍊的,只有宣棠那女人才會因為一點妖力與人鬼混,即使要做那檔子事我也只會跟我瞧得上眼的做。」
容意的聲音有些柔軟:「為什麼是我?」
齊念從他的懷裡探出頭來,眼角上挑,似嗔似怒,說:「不一定非要是你。」
容意表情變了變,妖族壽命極長,注重享樂,甚少會有固定伴侶,大多都是露水夫妻,小九這話絕對發自真心,這也正是自己一直不敢相信他話的主要原因。
齊念感覺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力道越來越大,皺著眉頭抗議道:「容意。」
聽見他的聲音,容意稍微鬆了松,但是還是放在他的肩膀上:「若我說願以我暫短生命陪你走過你漫漫長途一程呢?」
齊念盯著他的臉,似乎想要找出他被人控制的痕迹,慢慢說:「容意,你是不是媚術還沒有解,雖然現在我法力不足,但是總會有法子的。」
容意嘴角勾起一抹笑,親親他的額頭,說道:「天地可鑒,我容意對……你真心真意。」
齊念皺了皺眉毛,說道:「宣棋,我叫宣棋。」
容意伸出兩指對天,板了臉說道:「皇天在上,後土為證,我容意對宣棋情之所至,絕無半點欺瞞。」
齊念面上有些欣喜,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看著床上的被褥,輕聲道:「我是妖,還是狐妖。」
容意攬著他,回答:「我知道,小九,也許我都不知道為何第一眼看見你便覺得我與你之間定有糾葛,只是那時知曉你是狐妖,認定你對我用了媚術,不過情之一事,本就毫無道理可言。」
齊念說:「容意,你會後悔的。」
容意看著他難得認真的眼睛,一字一句:「若不試過,何來後悔?」
齊念窩在他的懷裡,想著接下來的劇情,雖然最後容意不會死,可是其中經歷了多少痛苦磨難想畢不用看也猜得到,若非如此的話也不叫逆襲了。
打開天窗說亮話之後,容意對齊念的寵溺更深了,之前齊念總是覺得容意只是因為對自己的愧疚照顧自己,可是現在才發現誰知道這個表面一本正經的道士早八百年便對自己存了心思了。
齊念理直氣壯地吆五喝六,看著容意在自己面前忙忙碌碌內心暗爽:「就知道我不比宣棋差吧,第一次見面就有感覺非拖到現在才說,害得我為了刷好感度法力都沒了。」
系統默默不說話,心想就算早說了看見容意那樣你照樣會放血吧。
說到此處,齊念有些納悶:「宣棋沒那麼弱吧,放了一半的血法力就一點都使不出來了?」
系統楞了一下,宣棋當然沒有那麼弱,只是宣棋身體帶的法力一大半被齊念自身身體吸收修補靈魂了,本來就沒余留下多少,又放了將近一多半的血,怎麼可能不傷到內里。
只是齊念自主吸收掉了宣棋的力量還是系統後來察覺到的,齊念好像也不知道,系統有些恐懼,到底是什麼在侵蝕他的靈魂力。
這些話也沒辦法直接對齊念說,只能想辦法先回到主世界問問老爹再作打算,只好隨口抱怨道:「一半,你以為狐血是普通的血,說放就放的,那可是你的壽元。」
齊念呵呵一笑,反正我也不需要那麼多的生命啊。
在齊念的強烈要求下,兩個人比原計劃在院子里要多住了些日子,晚上齊念悄悄溜到容意房間里。
還沒說話,坐在床上打坐的容意睜開眼睛,笑:「怎麼剛剛不是吵吵著說要睡了嗎?」
齊念撇撇嘴巴,一臉的天真活潑,跳到容意麵前,挨著他坐下:「睡不著,想看看你。」
容意手指伸進他的發間,幫他理了理鋪在肩上烏黑的發,聲音溫柔說:「白天讓我做這做那的時候怎麼不說把我放在你眼前呢?」
齊念閉上眼睛不說話,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良久睜開眼睛攀著他的脖子看他:「容意。」
容意的眼角都在上翹,一個性感沙啞的聲音響起:「嗯?」尾音上翹,勾得齊念心尖都顫了一顫,嘴唇輕觸他的唇角,說:「容意,我們做那種事好不好?」
容意身子僵了一僵,笑著問道:「怎麼突然想起來這個了?」
齊念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低聲說道:「我喜歡你呀。」
容意捧起他的臉,對他說:「雖然你年紀很大了,但是那種事不是簡單的喜歡就可以做的。」
齊念湊近吻住他的嘴,舌頭毫無章法地伸進裡面胡亂打轉,容意動也不動地任由他動也不回應,終是不得要領泄了氣,就在他唇準備離開的時候,容意按著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齊念生澀地配合,挑的容意氣息也有些不穩,容意轉過臉嘴唇蹭著他的臉頰,平復了一下聲息說道:「那種事情是要和陪伴自己一輩子的人做的。」
氣還沒喘勻,齊念生氣道:「你不想陪我一輩子?」
容意苦笑:「我只有短短几十年壽命。」
齊念一愣,轉而想到容意常年呆在觀中,只知道自己體質特殊,但是還不知道自己是上仙的轉生,面上不動聲色地笑:「那就用你那短短几十年陪我可好?」
容意一頓,感受著齊念柔若無骨的小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似有似無地摸著自己的腰部,時不時地擰一下,瞬時血氣全部上涌,腦子嗡嗡一片,強忍住衝動,按住他的手:「小九。」
齊念對著容意有些發紅的眼睛,燦然一笑,拉長了嗓子湊到容意的耳邊:「放心,我不會吸你精氣的,頂多吸你精/液而已。」
話音剛落,齊念就被拽上床壓倒床板之上,容意趴在齊念的身上大口大口喘氣,就像是溺水的魚兒一般,齊念挑逗地撐起上半身輕輕舔舐容意的脖子,雙手褪去他的外衣,輕笑:「容意,我想要你。」
這句話好像一句咒語,中了咒語的容意完全沒有往日的沉穩鎮定,粗喘著氣小心扒下齊念的衣服,齊念乖乖地瞪著兩隻大大的眼睛無辜地瞪著他,容意驀地有些想笑,停下會手裡的寬衣解帶,一隻手覆上他的眼,一隻手才又去解開他的腰帶。
齊念在身下扭動,雙手抱住他的手腕,不滿地說道:「容意,你幹嘛?」
容意平復許多,聲線平穩不少:「別這樣看我。」
齊念問:「為什麼?」
容意頓了下手中的動作,接著扶他起來脫去他的上衣,露出雪膩的肌膚來,聲音又有些拐彎,說:「你看著我,怎麼做?」
齊念嘟囔:「我長得也不難看啊。」
容意苦笑,移開手輕吻他的眼角,輕聲說道:「閉眼。」
齊念乖乖閉上眼睛,摟著他的腰感受著他的指腹在自己身體上遊走,升騰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呼吸漸漸紊亂,嘴上叫道:「容意.……」
狐妖本就對此事極為敏感,容意怕傷著他,前戲做的極長,齊念忍耐不住,哼唧著摟著他的脖子低聲哭泣:「容意,我難受。」
容意也是滿頭大汗,他也是第一次,哪經得起齊念這般手纏腳纏,偏偏還不自知地用聲音勾著人,一度只想橫衝直入,可是掌下的觸感無時不刻在提醒自己這句身體嬌嫩異常,何況此時還是平凡之身,哪經得起異物陡然入侵。
只好伸手婆娑他柔軟的腰際,感受著手下不停扭動貼近自己的嫩滑身子,慢慢揉搓兩塊雙丘,儘可能讓拿出肌肉放鬆。
齊念被他摸得一陣心浮氣躁,雖是男子,但是狐妖多為□□處於下方,此時前端高高豎起,感覺甚不分明,只是那後方兩股之間瘙癢難耐,異常空虛,偏偏容意還一直揉搓自己的臀部,就是不觸及那處,更惹得一陣酥麻,一時間更覺氣怒。
雙腿緊緊纏在他的腰間,雙手慢慢下滑,走到小腹之處,找到那根早已經怒氣勃發的物事,嬌軟了聲音道:「容意,你不要忍好不好。」
說著挺了挺自己的臀部,將那物送到自己兩股之間,只是畢竟礙於兩人姿勢關係,總是對不準位置,容意前端早已滑膩無比,稍一鬆手就走錯方向,感受著容意在自己上方倒吸氣的聲音,本來覺得有些好玩,但是來回兩次還是不得要領,終於耐心耗盡,氣的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