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城,,,.
正準備抬臉說話的時候,容意呼吸越來越重,甚至手下動作也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手掌粗糙的繭子摩擦著齊念嬌嫩的身軀,有些微微刺痛,還沒等齊念抗議,本來抵在自己臀部的利器猛地跳動兩分,直直刺了進去。
「啊~~~~~~」齊念突然出聲,容意動作一停,急忙卡住親吻他眼角流出來的淚水,輕聲問:「疼嗎?」
齊念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想笑,只是現在□□焚身,那人卻還是卡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沒做過還沒看過畫本嗎?哪有人和狐狸精做還問狐狸精疼不疼的。
雙腿牢牢箍住容意勁瘦的腰,手下不輕不重地在他背上畫著圈,媚聲說:「你不難受嗎?」
容意怎麼可能不難受,那地方溫暖緊緻,甚至濕滑無比,一緊一縮就像是小嘴一樣吞吐,進入的那前端無比舒服,可是後半部分仍在外面,兩相對比,容意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身下的人還不停地往自己懷裡鑽,只好極力剋制住一點一點往進擠,縱使那處自會分泌液體潤滑,但是沒有接納過東西的甬道內壁就像是吸附在一起似的,寸步難進。
齊念皺皺眉毛,胳膊環在他的脊背上,使了點勁掛在他的身上,猛地將他拉向自己,一下子全根沒入。
齊念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巨物撐開內壁的聲音,一下子頂到深處,渾身顫抖不止。
容意忙抱起他的腰,動也不動,心疼地問:「痛?」
齊念媚眼如絲,橫他一眼,臀瓣用力一緊感受體內巨物又壯大一分,沒好氣地說:「動啊。」
容意傻眼,看著他獃獃地定住。
齊念更生氣了,掐了一把他的腰,大聲說:「你動還是不動,莫不是你不行?」
容意反應過來,面上一笑。
這笑容笑得齊念有些慌亂,還沒說話就被狠狠壓在床板上,磕到背部有些火辣辣地疼,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環在容意腰上的腿也有些鬆鬆垮垮。
容意向下狠狠一挺腰,刺激得齊念整個人都軟成了水,本想說話,全部轉成了膩人的□□。
不愧是狐狸精,第二天早上除了身上的痕迹沒有消除,其他地方除了有些酸再也沒其他感覺了,後面更是沒有他之前以為的疼痛。
「醒了。」轉轉腦袋看見容意站在床邊,滿面笑容地看著自己。
「嗯。」齊念點點頭。
容意扶著他的腰慢慢按摩,說:「想吃什麼,我去做。」
齊念本來覺得沒有什麼,但是聽容意這麼一說,立刻大爺起來:「我想吃雞。」
容意皺皺眉,說道:「不行,想喝什麼粥,我去煮點。」
齊念耷拉個臉,別過臉:「剛還說想吃什麼就說呢,你們男人是不是做過之後都這樣?」
容意哭笑不得,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扯扯臉說:「你不是男人啊?」
齊念爭論:「我是狐狸。」
容意寵溺地抓著他的一綹頭髮在手中把玩,說:「好好好,你是狐狸,全天下最可愛的狐狸好不好,雞太油膩了,吃點清淡的。」
齊念撅起嘴巴,被子蒙住頭悶聲悶氣:「我就是想吃雞。」
容意掀開被子,對上齊念委屈的小臉,理一理他凌亂的頭髮,無可奈何地說道:「雞真的不行,我用雞湯熬點雞絲粥好不好,聽話。」
齊念想了一下,覺得若是不答應的話可能連雞湯都沒有了,極為不情願地說道:「那好吧,記得味道要重一些的。」
容意替他整理好被子,臨轉身又摸了摸他的臉蛋,叮囑道:「別捂著了。」
齊念盯著門口容意出去的背影,眼神有些飄忽。
系統問:「怎麼了?」
齊念:「我的法力似乎有了一些。」
系統有些驚訝,說道:「你吸他精氣了?」
齊念:「.……我倒是想也不會啊,你傳給我的功法里又沒有。」
系統疑惑:「那怎麼回事兒?」
齊念有些不好意思:「容意是上仙的轉世,那個好像大補。」
系統瞭然,興高采烈說道:「那你就纏著他多做幾次。」反正你也喜歡。
齊念:「.……」有點節操好不好,被狗吃了?
系統自顧自說道:「這次你去清平觀,還有一些劇情要走,前段時間你重傷宣棠,說不定哪天她就會找機會報仇,有了法術好防身。」
齊念沒怎麼聽系統的話,陷入了神思之中,探查了一下自己的法術,即使再怎麼補功效也不會如此之快,那就只能是容意故意的了,也不知道中了媚術的他當時聽見了多少關於仙骨的事情。
系統卻知道根本就不是法術的問題,是容意替齊念修補了靈魂力,效果甚微但總比沒有好。
有了第一次之後,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接下來的每一次都不是齊念主動的,齊念被容意頂的上下直顛,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你是不是覺得要回清平觀了,不做就沒機會了啊。」
容意停下動作,埋在他的頸窩說:「小九,我愛你,不管怎樣我都會用我剩下的時間一直陪著你的。」
齊念心一驚,這人該不會是想直接去找他師父坦白吧,這世界哪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不定剛說出來就會被他師父打死的吧。
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唇就被堵住,身下的動作也劇烈起來,不一會兒,齊念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更不用說勸勸容意了。
這裡就在清平觀山下,回去也就是上個山,路上甚至連三天時間都用不到。
齊念只在現代旅遊時參觀過道觀,還沒有見過古代的觀,這清平觀是當今天下最有名的道觀,降妖除魔保衛人間,就連鼎鼎有名的鎮妖塔也坐落在此處,由清平觀眾人把守。
觀里白日陸陸續續有香客絡繹不絕,觀中大致擺設也和現代保存下來的相差無幾,齊念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便不再左右亂瞧,只是默默跟在容意身後接受著身著白色觀服的道士的注目。
遮掩氣息的寶器可以幫助他掩蓋住妖氣,眾人的眼中也只是大師兄帶了一個普通少年罷了。
進入道觀後院,院子挺大的,收拾得很是樸素,簡簡單單幾棵樹幾簇花就是全部的裝飾了,剩下的就是一排一排的房舍,應該是觀中眾人居住的地方了。
容意也沒有在此處逗留,繼續帶著他向內處走去,經過一道幽長的小路,面前出現了一座肅穆的道殿,紅漆飛檐,齊念看了一眼趕忙低下頭,強忍住喉頭上涌的鮮血抬起沉甸甸的腿艱難地跟上容意的腳步。
容意步子堅定,一步一步虔誠地注視著緊閉的殿門,走到門口。齊念感覺眼前都是雪花點,雙腿微微顫抖,隨時都有可能癱坐到地上。
「回來了?」門內傳來一道年邁但是氣勢渾厚有力的聲音,齊念再也支撐不住,彎腰吐出一口血,身上力氣一卸,跪坐在地上。
容意轉過來身來,面色驚慌蹲下,立刻就想抱起齊念。
齊念虛弱地躲開他的手,有氣無力說:「容意,別碰我。」
說罷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意,又看看那道門搖了搖頭。
容意欲言又止,還是伸出胳膊環住他將他抱起,轉過身低頭沖門內大聲道:「師父。」
「進來,帶他一起。」屋內的聲音斂了氣息,齊念只覺得那陣迫人的氣勢從自己的胸口依移開,總算是能夠好好呼吸了,只是這間殿仍是讓他半天都提不起氣來,軟倒在容意的懷裡,慢慢移動手指在他胸前劃了幾劃。
容意正準備踏進殿的腳懸在空中不落下,齊念輕輕在他腰上點了一下這才穩了穩步伐進去。
系統問:「你寫什麼了?」
齊念回答:「你要是這麼不關注劇情總看小說,任務完不成不要怪我。」
看在你已經進入劇情,按照慣例差不多快死了的份上不和你計較,說:「到底寫什麼了啊?」
剛剛那道氣勢太強,齊念還沒有緩過來,頓了頓說道:「瞞。」
齊念抬起頭已經看到了正站在殿中的容意的師父,修道之人也看不出來年齡,只是那及至胸前的白鬍子讓齊念猜估計也有百八十歲了吧。
那人周身氣息穩定,注視著一步一步走近的容意,皺著眉似乎有話要說。
齊念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輕聲說道:「放我下來。」
容意輕輕將他放在地上,幫他穩住身形,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地面,說道:「師父。」
齊念半晌沒有反應過來,這是要幹什麼,怎麼有一種家長阻攔,兩個人苦苦哀求的狗血劇的感覺,有些無奈,只是跟在容意身後晃了兩晃慢慢跪下。
白鬍子老頭見他直接跪下,語氣里有些驚訝:「容意?」
不等容意說話,齊念連忙說:「真人救命。」
抬頭看見老頭眉頭緊皺,但是也沒有打斷的意思,垂下眼眸:「我叫宣棋,九尾狐修成人身,只是前段時間因容意道長在山下治理瘟疫救人,我的血剛好可以去除污穢,一時取的多了,全身法術全無,特此求了容意道長前來討一條明路。」
「你是皇族的人?」老頭聲音裡帶了些驚訝。
齊念輕聲道:「宣棋在家排行第九。」
老頭一揮手上的蒲塵,齊念感覺膝蓋被一道力托起,站了起來。
老頭聲音依舊沉穩,道:「妖王最喜歡的九皇子,我可擔不起這禮數。」
齊念抬起頭沒在他臉上發現其他什麼表情,說道:「宣棋本是晚輩,行禮自是一定的。」
老頭眼角流露出滿意的神色,點了點頭,說:「過來。」
齊念面有難色,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容意。
老頭道:「起來吧。」
容意抬起頭看了看老頭,慢慢站了起來立在一邊不說話。
齊念腳步有些虛軟,抬了抬腳愣是有些跨不出去,容意伸手欲扶。
老頭又揮了一把蒲塵,齊念感覺胸口被注入了一股溫暖的氣遊走在體內合個經脈之處,剛剛的不適緩解了許多,終於能夠自由支配自己的身體了。
低著頭小步移動到老頭面前,行禮道:「勞煩真人了。」
老頭探手到他的額前,齊念感覺又是一道溫和的氣息在體內遊走,幾息功夫便做了一個循環。
老頭收回手,驚訝道:「你用了精血?」
齊念不知道他這裡說的精血是不是自己在修仙世界的心頭血的意思,自己確實用的只是普通的血,但是說不定這裡的精血指的是以壽元轉換的血的意思,便點了點頭。
老頭眼中的驚訝更甚了,捋了捋鬍子慢慢道:「精血的重要性你可知道?」
齊念答:「晚輩以為只是消耗壽元,沒想到還會法力盡失。」
老頭問:「你知道會折壽?」
齊念淡淡答:「妖族之人生命本就極長,損失一部分換取那些人短暫的壽命也無不可。」
老頭哈哈大笑三聲:「好,沒想到妖皇的兒子也有如此覺悟。」轉過臉看了看容意道:「耽擱許久就是為此?」
容意低頭,掩飾住眼裡的複雜情緒,回道:「懇請師傅能夠助他康復。」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你帶他先住下,法力沒有消失,只是傷到了根本使不出來罷了,留下來好好調養一番即可。」說著面上有些為難,繼續,「只是這壽命之事我也無能為力。」
聞言,齊念拱手彎腰深深地鞠了一躬,畢恭畢敬說道:「有勞真人,壽命一事宣棋本就不計較,此等恩德,宣棋沒齒難忘。」
老頭受了他這一禮,說道:「容意,帶他下去。」
齊念跟在容意的身後走出殿門,容意的腳步越來越快,齊念有些趕不及,不得已輕聲叫道:「容意。」
容意猛的住了腳,將他拉至一角落,面上俱是惱怒,厲聲道:「你沒說過會損壽元。」
齊念訕訕看著湊的極近的臉,輕笑道:「我本來就可以活很久啊,要是沒了的話咱們倆一起死好不好。」
容意身子一頓,欺身上來。
齊念趕忙推開他,四下瞅一瞅,確定沒人之後這才壓低了聲音說:「你幹嘛,待會讓別人看見。」
容意問:「你怕別人知道?」
齊念看他有黑化的跡象,笑道:「我一狐妖,有什麼可怕的。」
容意親親他的嘴角,將他拉到懷裡,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師父?」
齊念笑出聲,拍了一下他的背:「我還不想法力沒回來,反倒你被關了起來,那誰來保護我啊?」
容意摟著他的腰,輕聲說道:「小九,你不必這樣的,明明是那麼任性的一個皇子。」
齊念淡淡地說道:「那你喜歡任性的?」
容意:「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齊念喜歡掐他的腰,感覺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不就得了,不管是哪樣的我都是我啊,行了,重死了,我還沒緩過來呢,你師父氣勢太強了,差點就出不來了。」
容意擔心地看著他:「哪裡不舒服?」
齊念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倒有幾分像觀服,說:「沒有哪裡不舒服,我要住你旁邊。」
容意揉了揉他的頭髮,說:「我住在前院,與眾多弟子一起怕是不方便,你住後院可好?」
齊念不樂意,揪著他的衣角:「不嘛,就住你旁邊,我又不是女人,有什麼不方便的。」
對於他的撒嬌,容意也沒鬆口,只是哄著他說:「別鬧了,前面一眾弟子又吵又鬧,不是養病的地方,你乖我會去後院找你的。」
說罷在齊念的額頭上印上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齊念想著人太多的話做有些事情確實不方便,也就順水推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