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成婚前夕
第112章成婚前夕
“我都喜歡。”
益王攬著女子,他期待著這個孩子的降生,眸光落在她的臉上,莫名的柔和。
自從她進了益王府,數不清的滋補的血燕,食材送到她的院中,一天的用度堪比正屋的花銷。
查看著賬本的益王妃,眸光凝在羽良媛院中的開銷上,眼眸微沉,接連翻了幾頁,上麵記載著這個月送到她院中的貴重的滋補之物。
指尖在賬本上留下,輕微的劃痕。
王爺對羽良媛肚子中的孩子當真是上心過頭了。
益王妃眉眼冷厲了幾分。
“王妃,這是在肖良娣院中發現的藥渣,是安胎藥。”
侍女手中捧著油紙包著的黑漆漆的藥渣,低聲上報著。
益王妃不怒反笑,眼眸陰沉得可怖,王府中的女人一個個的有了身孕,她這個做王妃的倒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沒發現吧。”
“王妃,奴婢做得隱晦,沒人看見。”
和煦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明明暗暗,平靜的麵容看不出什麽情緒,一雙黑漆漆的雙眸,閃著莫名的冷光。
*
秋意融融,顧清渺和蘇雲亭的大婚將至,鎮遠侯府闔府掛著紅色喜綢,洋溢著喜氣。
顧清渺心裏慌慌的,指尖不停的攪著衣袖,杏眼微垂著,不知在想著什麽,渾身看不出一點喜意。
她深深的歎了口氣,眸光落在桌上的紅色嫁衣上,難得的露出了欣喜之色。
嫁衣用的是千金難求的雲錦,上麵繡著繁複精致的花樣,華貴大氣。
是由幾百位女工精湛的繡娘趕製出來,剛一做好就急急忙忙的送到了侯府,讓她試穿看有什麽地方需要改動的。
華貴精致的嫁衣,襯得她肌膚吹彈可破,莊重沉穩的樣式,為她添了幾分女子的風韻,嬌柔可人,一顰一笑,顧盼生輝。
凹凸有致,極為合身。
“渺渺,你怎麽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在她臨近出嫁時,唐墨兒專門道侯府來陪著她,她坐在顧清渺的麵前,言語帶笑。
“心裏慌得很。”
顧清渺抿了抿唇,明日就要大婚,屋子的也比平日了多了幾分喜氣,凡是能掛著紅綢的地方,都掛著。
“渺渺,你在擔心什麽。”
看別人的事情,向來一針見血的唐墨兒,自己和薑天的事情現在還沒有著落。
“我也說不上來。”
顧清渺眼眸微斂,雙手托腮,小臉俏生生的。
見此,唐墨兒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退出了房間,讓她自己好好想想。
“郡主,薑公子送來的。”
侍女提著一盒點心,低聲上報著。
唐墨兒淡淡的掃了一眼點心,什麽也說,向著廂房走去。
他也當真好意思,送東西都送到了鎮遠侯府來。
眼底劃過一絲赧然,心底氣也消了不少。
夜幕降臨,顧清渺沐浴更衣後,穿著粉色的寢衣,躺在榻上,由著侍女為她擦拭著濕漉漉的青絲。
矮桌上的香爐中,點著凝神靜氣的安眠香,躺著的顧清渺眼簾慢慢合上,陷入了沉睡。
夜沉如水,帶著絲絲涼意。
層層紗幔下的女子靜謐的躺在床上,蓋著錦被,散開的青絲縈繞著她白嫩的頸項,指尖微動,輕輕的碾了下。
一襲絳色錦袍的男子,環視著屋內,沉沉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紅得耀眼的嫁衣上,柔和了一瞬。
坐在軟榻邊,向著小香爐中加著香料,沒一會,苦澀的竹香蔓延開來,浸染著,絲絲縷縷的纏繞著她明日要穿的嫁衣。
蘇雲亭喉頭幹澀,心中難以宣泄的興奮和開心,讓他抑製不住自己的步伐到了這裏,看著女子沉靜的睡顏,忽然平靜了下來。
她馬上就是自己的夫人了。
這一念頭充盈著他的腦海,大手描摹著她的睡顏,柔軟溫熱的觸感,讓他舍不得移開,他們有半月未見了。
粗糲的指腹,遊離著,抵著飽滿紅潤的唇瓣,碾了又碾,動作輕柔又帶著不可忽視的力道。
睡夢中的女子,似感到了什麽,紅唇微張,濕濡的觸感傳來。
蘇雲亭幽深的眼眸凝著她微張的唇瓣上,停留著的指腹沒有移動,喉結滾動,溫柔的動作忽然變得粗暴起來,他用了些力道揉撚著,女子用手推拒著,被男子一手握住,似柳葉般的細眉微蹙。
顧清渺難受的呻吟了幾聲,想要用手揮開,掙脫了幾下都沒有掙脫開的小手無力的由著他。
她喘息著,躲避著,始終沒有逃開野獸般的桎梏。
紅潤泛著水光的唇瓣,在明明滅滅的燭光下更是誘人幾分,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
“雲亭,你”
星眸中泛著水光,她嬌聲著環著他的脖頸,白日的慌亂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消散了些。
她主動的迎了上去,唇齒相接,訴說著多日未見的思念。
大手捏著她下頜微微抬起,一手環著她的腰肢,向著自己的方向按壓著。
燭光明滅,紗幔攏著兩人的身影晃悠著,性感的喘氣聲在寂靜的屋內各位明顯,細碎嬌柔聲響掩蓋在溫熱的唇下。
他環抱著女子躺在床上,大手撫摸著柔順的青絲,一下又一下。
顧清渺羞怯的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上,小手無意識的緊緊拽著他的衣襟。
“一早,我們就成親了,你怎麽想著過來了。”
嗓音嬌柔帶著一絲情事後的媚態,眼眸含著一汪泉水,注視著環抱著她的男子。
“我想你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是要把顧清渺的身子酥化一般,柔弱無骨的小手慢慢的描摹著他俊美的麵龐。
英氣的眉毛,深深看著她的眼眸,俊秀筆挺的鼻梁,遊離著,軟膩的指尖停留在微微滾動的喉結出。
指尖覆著的喉結,微微滾動。
女子瞳孔長大,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似的,指尖做亂的滑動著,喉結滾動得厲害,顧清渺更是來了興趣,她坐在他的腰腹見,向前傾著身子,目光注視著那修長的頸項間。
絲毫沒有發覺,男人越加深沉的眼眸。
握著她腰肢的大手,稍稍用了點力氣,女子躺在床榻上,蘇雲亭一手扯過邊上的錦被蓋在兩人中間,他俯身在小巧精致的耳垂,懲罰似的輕咬了一口,聲音低沉,“渺渺,今晚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