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過分
第114章過分
花轎停落,喜娘說了幾句吉祥話,蓋著紅蓋頭的顧清渺在喜娘的攙扶下,下了花轎,小手攥中送到手邊的紅綢。
流蘇左右搖晃著,周圍的聲音愈加明顯,起哄的笑聲,湧入她的耳畔,她和蘇雲亭成婚了。
婚禮的一係列流程,顧清渺恍恍惚惚地過去了,並沒有注意到他們拜高堂時,上麵坐著的隻有清遠侯,並沒有安寧長公主。
燭火一點一點的燃著,屋內亮堂堂的,顧清渺坐在床邊,靜靜地等著她的夫君。
蘇雲亭淩厲的作風在朝中算是出了名了,沒人敢灌他酒,加之吏部的人幫他擋著,不一會他就回了自己的院落。
想著顧清渺可能還沒用膳,蘇雲亭特意吩咐下人做些好克化的食物送到屋內。
“世子。”綠流高聲提醒著自己小姐。
“都退下。”
“是。”
綠流等人互相交換了眼神,恭敬地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紅色緞麵的皂靴出現在她的眼底,她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放在膝上的雙手緊捏著,心砰砰砰地快速跳動著。
眼前一亮,顧清渺眼眸微抬,望進男子幽深不加掩飾的眼眸,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剛說出口,顧清渺就反應過來了,塗抹著胭脂的臉頰紅得徹底,女子羞澀的反應,讓蘇雲亭眼眸深了幾分,走近了幾步,坐在她的身邊。
“渺渺,我們成婚了。”
嗓音沉沉,低沉帶著磁性。
顧清渺迎著他的眼眸,點了點頭,漆黑的瞳孔中倒映著她的麵龐,氣息貼近,唇瓣上的唇脂都被他吃了去。
染紅了男子的薄唇,豔麗了幾分。
靠在他的懷中,顧清渺迷蒙的雙眼環視四周,冷清,嚴肅,像是無人居住般。
“世子,夫人,粥送來了。”侍女上報著。
“進來。”
侍女們低著頭,把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一一擺放好,絲毫不敢隨意地四處亂看。
蘇雲亭牽著她的手,來到桌前,緊挨著坐下,掃了眼麵前的幾道菜肴,親手盛了碗清粥遞到女子麵前。
一早起來就沒有用過膳食的顧清渺,多少也是有些餓了,把他盛的這一小碗粥用完了。
見蘇雲亭有再為她添一碗的舉動,顧清渺連忙製止,小手按在準備盛粥的大手上。
環抱著她,男子一件件地取了女子發髻上的釵子,隨意地放在桌上,骨節分明的大手理順她的青絲,他俯身吻了上去,氣息交融,苦澀的竹香混合著酒香浸染著她。
眼眸彌漫著水汽,男子突然站了起來,顧清渺雙手緊緊地攀著他堅實的背脊,無處安放的雙腿架在他的腰間。
桎梏在腰間的大手,陡然鬆了下,害怕掉下去的顧清渺像是抓著救命稻草般地緊緊攀著他。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地上,到床邊時女子身上繁複的嫁衣已然沒了,僅僅穿著件單薄的裏衣。
顧清渺看了眼他還完好了衣袍,裹著水光的粉唇撇了下,掛在他是身上的小手遊離到他的衣襟前,蠢蠢欲動。
男子唇邊噙著笑,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不願意認輸的顧清渺紅透著張芙蓉麵,小手顫顫巍巍地為他寬衣。
衣袍已經被她弄得很是淩亂,還未脫下外袍,顧清渺推拒著腰間的大手,她坐在他身上,怎麽脫得下來。
折騰了好一會,顧清渺沒了力氣,哼哼唧唧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嬌嗔,“夫君,你自己寬衣好不好。”
蘇雲亭渾身緊繃著,嗓音低沉得可怕,捏著她的下頜,“渺渺,再喚我一聲。”
眼中的沉沉欲色,傾瀉而出,指腹揉撚著軟膩的肌膚。
紅唇微啟,嗓音嬌柔魅骨,“夫君。”
所有的呻吟堵在唇齒間,侵襲著,裹挾著,顧清渺眼尾的春色糜紅豔麗,任由著男子深吻著,攝取著她的呼吸。
床幔晃蕩著,男子的衣袍夾著女子的裏衣落在地上,明亮的燭光穿過床幔透了進來,躺在床上不著寸縷的女子,羞澀地閉著眼,不敢看眼前男子精壯的身軀。
嬌媚的呻吟聲響起,伴隨著男子沉沉的喘息聲。
守在門外的綠流輕霧兩人羞紅了臉,她們都是未經事的姑娘,兩人不自在地看了對方一眼。
屋內的動靜鬧到半夜,聽著裏麵要水的鈴鐺聲響起,下人們連忙把準備好的熱水提到浴房。
想要侍候小姐的綠流和輕霧被蘇雲亭的眼神嚇退了下去。
渾身汗津津的顧清渺皺著眉,累得沒了意識,任由著蘇雲亭赤身橫抱著她去了浴房,浴房就在屋子的一側,裏邊就可以進去。
快速地為她清洗了番,身子難受地顧清渺期間清醒了過來,看見他們一起在浴桶中,氤氳著的霧氣模糊了她的雙眼,嬌嫩的肌膚再次遭受蹂躪,她就像是菟絲子無力地纏繞著給予她養分的大樹。
浴桶中的水四處飛濺。
清晨,天光漸明。
渾身酸疼的顧清渺,柳眉微蹙,想要起身,橫在腰間的臂膀一沉,她頓時動彈不得。
透過光亮,女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十分駭人,甚至有些地方泛著青紫,顧清渺沉著小臉,抿了抿唇,“嘶”
她微微抽氣,目光移到始作俑者的臉上,指尖微動,想要作亂的手,忽地被握住,緊閉著的雙眼驟然睜開,嚇得她立刻閉著眼裝作還沒清醒的樣子。
蘇雲亭眼眸中蘊著笑意,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睫羽,笑意深了幾分,手中的柔膩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掩在錦被中的大手,順著曲線慢慢遊離摩挲著,手中的肌膚微微緊繃了一瞬。
見她還沒睜眼,遊離著的大手停留著稍稍用了些力道,揉撚著,懷中的身子顫了幾下,顫顫巍巍地睜開了蔓著春情的眼眸。
貝齒緊咬著,抑製著唇邊的呻吟聲。
看著他晦暗帶笑的眼眸,顧清渺無力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喘息著。
蘇雲亭目光落在她背脊上的青紫色痕跡上,大手停了下來,起身在床邊暗格裏挑了個瓷瓶,細細為她塗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