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瞞著什麽呢?
第100章 瞞著什麽呢?
李誕放下手,手掌在褲子上緊張的抓了抓。
“我是李誕,你還記得我嗎?”
薑小果單手插兜淡定的站在一邊默默的看好戲。
三人沒注意到的是,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後麵跟著一個女生。
恰巧碰到眼前的這一幕,那身影立馬躲在牆角,探出一個腦袋偷偷的觀察著三人的一舉一動。
單意眉頭緊鎖,腦子回想到前段時間食堂的那個女生,說的那個男生的名字就是李誕。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單意避開他的問題,拋出一個新的。
李誕看著單意精致的臉蛋高挑的身材,明眸皓齒。
這樣的相貌讓人的視線都不敢多停留。
李誕撓了撓後腦勺,那張平時張狂的臉上竟然浮現了幾分不好意思。
站在單意身邊的薑小果,麵部肌肉顫了顫。
手掌半掩住嘴唇,努力壓抑住內心的笑意。
“沒什麽事情,就是想親自感謝一下你上次救了我!”
語氣帶著幾分期許可能是緊張的成分多了些,單意都感覺他說話的聲音有顫音了。
“沒了?”
單意看著對麵的男生語氣平淡的開口
李誕眸子愣住了,腦袋尷尬的點了點。
“謝謝我接受了,沒什麽其他的事我就走了。”
說完就帶著薑小果離開了。
留下李誕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任冷風盤旋在他的四周。
隨著單意的離開,牆角上的影子也離開了。
薑小果一邊和單意往教室走,一邊給單意豎起一個大拇手指。
“牛啊,小單意!”
薑小果給單意點一個大大的讚,每次拒絕人總是穩,準,狠,絲毫不拖泥帶水。
回到教室,程丞關掉手機望向單意走來的身影。
“怎麽去這麽久?”
一旁的薑小果注意到程丞的視線,立馬識趣的做回自己的座位。
雙眸一定,發現季朗墨那個家夥,竟然還在睡覺!
單意坐下,雙臂拄在桌麵上,眨了眨眼睛,略顯無辜。
“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
單意擔心程丞腹黑的性格說不定哪天突然翻出舊賬,到時候自己不就被將了一軍嗎?
所以提前說一下很有必要!
程丞看著單意現在學會和自己討價還價了,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
嘴角揚起了迷惑般的弧度。
點了點頭,同意了單意的問題。
“,,剛才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叫李誕的男生,嗯……之前……機緣巧合幫助了他一個小忙,所以剛才他來感謝我一下。”
聞言,程丞墨色的瞳孔沉了沉,李誕……
那天在籃球場上叫囂讓他離單意遠一點的那個男生。
單意說完,眉眼緊盯著程丞的表情。
程丞雙眸目光平淡,單意暫時看不出什麽。
“我比較好奇,你幫助了他什麽忙?”
“呃……”
“就是幫他做了些好事。”
單意瞳孔微微放大停住了幾秒,腦袋裏麵將事情的性質稍稍裝飾了一下。
“幫他打走壞人也算是做好事了!”
單意心裏麵是這般認為的。
“好事?”
低啞帶著十足的尾音撞進單意的耳朵裏麵。
單意點了點頭,目光清澈。
“那還得誇誇我的學委了”
單意嘴角微微僵住……總感覺程丞的這句話,還有其他的含義。
努起嘴角,顴骨微微上揚“那倒不用。”
這時上課鈴響起了
程丞的視線從單意白皙紅潤的小臉上移開,臉色淡定極了。
薄唇張了張輕聲的提醒單意
“上課了”
單意以為躲過一劫,鬆了口氣回身拿出上課的書本,正過身子聽課了。
所以,錯過了程丞眼底閃過的一絲沉色,身子慢慢向後靠去,直至堅挺的背肌貼在椅子上。
視線掃過單意纖細白嫩的脖頸,細的想要人掐碎的腰身……每一寸都是程丞肖想已久的。
但是……
單意似乎還有什麽不願意說出來……
所謂幫助李誕的好事,他猜想,,多半和打架有關。
還有上次,即使蘇羨不出現,他相信單意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擺平。
因為他問過唐北北那晚……單意沒有給他發過任何信息。
以他對單意的了解,她一定是……自己有能力解決。
這般清瘦的的身子到底還發生過什麽事情?
程丞指尖放在下巴的位置上,一下兩下的輕闔著下巴。
垂著眸子,若有所思。
另一邊,單意家。
吃完早飯,目送單意和程丞一起離開,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蘇羨打開自己從小樓裏麵帶回來的電腦,厚重的黑色外殼已經有些磨損了。
蘇羨坐在椅子上,掰開電腦。
指尖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打著什麽,沒有幾秒鍾,出現了一個黑綠色的界麵。
蘇羨精瘦的手指緩緩的點出幾個數字,電腦界麵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聊天界麵。
右邊黑色一條又一條的邊框,鋪滿了紅點。
蘇羨熟練的找到一個人,點開兩人的聊天記錄。
指尖又在鍵盤上敲了敲,找到一個被加密過的文件,指尖在控製板上點了點,發送成功。
那邊迅速的回複了個“收到。”
完事後,蘇羨推掉賬號,關掉電腦。
起身穿好衣服,拿好身份證出門了。
學校食堂
中午了,單意和程丞四人來到食堂。
單意肚子裏麵空空的,多夾了些肉類。
程丞站在她的身後,視線掃到她點的飯菜。
自己又點了些她喜歡吃的丸子,和蔬菜。
落座在一個角落的四人桌子上。
季朗墨張著大嘴還在打著哈氣,生理鹽水從眼角流出。
“季朗墨,你這是回家還是熬夜打工去了?”
薑小果看著季朗墨一上午都無精打采的模樣,忍不住吐槽。
程丞睨了他一眼,看到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劍挺的眉毛揚了揚,繼續吃飯。
這兩天季朗墨在季家還得裝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被那些狗屁的規矩束縛的要死。
不止身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才可怕。
好不容易結束了,季朗墨連夜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一秒鍾都不想在那個地方多待,連哪裏的空氣都是惡臭的。
“你也可以這麽理解。”
季朗墨夾起一塊魚肉放在嘴巴裏麵香的很吧唧吧唧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