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王府隻能本王妃說了算
第7章王府隻能本王妃說了算
孫幼漁的父親以前是混社會的頭頭,和對家爭地盤時被人家砍個半死,不敢去正規大醫院,小弟就將他送到外公的黑診所裏,是外公和母親救了他。
此後他洗心革麵退了圈,對母親展開激烈的追求,並表示要入贅孫家做上門女婿,給孫家當牛做馬以報再造之恩,甚至他本人都可以改姓。
外公與母親觀察他兩年後,看到了他的誠意,便收了他。
再過一年有了孫幼漁。
孫幼漁的性子隨了父親,有點兒火爆。
從小就是他們那條街的街霸一姐,狗見了她都得繞著走,從幼兒園起就是校霸般的存在,向來是她欺負別人,容不得別人欺負她,她能受這鳥氣?
當然,她也不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昨日養傷時,她理清了局勢。
她爹右相權傾朝野,半個朝堂都是他的門生,一堆皇子想要拉攏他。
別看慕廝年是個皇子,根本不敢和她爹硬剛。
杜纖纖這小雜碎,還真以為她爹氣得和她斷絕關係,自己便由著她欺負孫相也不會說半個字嗎?
慕廝年都不敢這麽想。
此時的杜纖纖哭得那叫一個淒慘,揚言要怎麽怎麽告狀,要慕廝年怎麽怎麽給她報仇,還要她姑母茹妃去皇上那兒請旨休了她。
哎哎,休了就對了。
反正她沒兄弟,休了她就回家繼承萬貫家財,她還得回來謝謝杜纖纖。
當然,她心裏也很清楚,別看茹妃將她嫌棄得不行,其實她就是想軟飯硬吃,根本舍不得放手。
此時孫幼漁翹起二郎腿坐在主位上,盯著哭成一團的杜纖纖主仆五人。
杜纖纖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此時的她就像一朵慘遭蹂躪的小花,脆弱無助。
不時的抬頭看一眼孫幼漁,眼中充滿了狠意,偏又慫得不敢吱聲。
看著就特別搞笑。
直到一個婆子連滾帶爬的撲在門口,杜纖纖才燃起一起希望。
“王爺回來了沒有?”
“快了快了,老奴去門房處打聽了,看守孫……王妃的侍衛早就去請了。”
“這就好,這就好。”
杜纖纖激動得落淚,突然又有了底氣,指著孫幼漁罵道:“王爺馬上就要回來了,我看你還能威風多久。你爹右相不要你了,王爺也不喜歡你,你憑什麽囂張?呸,你還當自己是相府的大小姐呢。”
孫幼漁起身,一腳給她踢翻,繡花鞋就踩在她白嫩的臉蛋上。
“姑奶奶我一向不打女人,你是第一個。”
啊?
“你……你放開我,你這潑婦,放開。你敢踩我的臉,我要叫王爺殺了你,殺了你喂狗。右相不會管你的死活,你死定了。”
孫幼漁微笑道:“哎呀,你說的這些都對。我爹不要我啦,王爺也不喜歡我啦,反正我這輩子毀啦,幹脆我破罐子破摔好啦。一把火點了這兒,拉著你們給我陪葬,如何呀?”
啊?
她們覺得孫幼漁八成是受了刺激瘋了,正常的孫幼漁哪裏是這樣子?
不,應該說但凡正常的人都不應該是這樣子。
瘋子能怎麽著啊?沒準兒她真要破罐子破摔。
前來報信的婆子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幾個丫鬟一看不對,也開始猶豫著要不要跑。
可一想著自己是側妃的貼身婢女,側妃要是沒了,她們哪裏還能活?
還是算了吧。
紛紛祈求王妃饒命,一定要冷靜。
再勸杜纖纖,讓她不要說了,不能再激怒王妃。
孫幼漁這才回到椅子上繼續躺著。
慕廝年這廝動作也太慢了些,還不回來。
孫幼漁想過了,王府一時半會兒離不了,要讓茹妃母子放手沒那麽容易。
剛成親就和離或者休妻,皇家丟不起這臉,搞不好還會氣死自家奶奶。
這事她得徐徐圖之才行。
趁著今兒將事情鬧大,立好威,免得什麽阿貓阿狗的都能來欺負自己。
即便暫且隻能住在寧王府裏,那王府也必需她說了算,不然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慕廝年終於回來了,帶著一身寒氣,那眼神更是要殺人一般。
“聽說你將本王的話當耳邊風?”
不等孫幼漁動作,杜纖纖便直接推開丫鬟向他撲了去。
“王爺,你可算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可就見不著纖纖了。你看,你看她給我打得?”
她不停的展示,額頭上的包,臉上的鞋子印,胳膊上的淤青,還有被孫幼漁薅掉的一把頭發。
四個丫鬟跪在地上,也和她們的主子一樣,告狀,讓王爺看她們被孫幼漁薅掉的頭發和扇紅的臉。
一時間,屋裏嘰嘰喳喳鬧成了一片,鬧得慕廝年頭疼。
“夠了。”
一聲怒喝,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
杜纖纖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輕輕拉了拉他。
“王爺,表哥?”
慕廝年揉了揉眉心,安靜之後他逐漸冷靜下來。
“該死的奴才,主子都護不好還有臉告狀?都滾出去。”
四個丫鬟不敢說話,急忙爬出去。
杜纖纖鬆了一口氣,原來他是在罵丫鬟。
這幾個死丫頭確實沒用,四個人還打不過孫幼漁一個。
哼,回頭再收拾她們。
慕廝年這才將目光落到孫幼漁身上,冷聲問:“人是你打的?”
“不錯,我打的。”孫幼漁幹脆的承認下來。
慕廝年咬牙切齒,“為什麽?”
“嗬嗬,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庫房的事怎麽回事?”
哦,原來是為這事?
“是本王讓纖纖管理庫房鑰匙的,你有什麽意見?”
杜纖纖一臉得意,抱著慕廝年的胳膊,向孫幼漁露出勝利的微笑。
孫幼漁淡淡道:“有意見,我當然有意見了。她拿著庫房鑰匙偷我的嫁妝,她就是個賊。”
杜纖纖麵色大變,“你胡說。”
“你敢說你沒拿我的嫁妝?”
“你……”杜纖纖憤恨的道:“是王爺說庫房裏的東西我可以隨便用的,我怎麽知道那個是你的嫁妝?”
“你不知道?嗬嗬,我且信了你撕開大紅喜字,從箱子從裏頭拿東西,還睜著眼說不知道。可我的丫鬟告訴你了,你還囂張的說我的嫁妝就是王府的東西,王府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杜纖纖,你這麽不要臉,是杜家這樣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