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嚇跑了
第156章嚇跑了
他左思右想,又實在想不出別的招可以讓孫幼漁打消那個念頭。
“王爺,老趙說這藥得慎用,弄不好您真吃成了不行。要不您就……從了她吧。”
慕雲州眼刀子狠狠的向侍衛瞪去。
那侍衛立刻住了嘴。
“藥在這兒了,卑職就先告退了。”
他聽到後麵浴室裏傳來孫幼漁穿衣服的聲音,心下一橫,拔開了塞子。
可怎麽都倒不進嘴裏去。
他可不想真將自己吃成不行,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罷了罷了,他又將塞子塞回瓶子裏,將藥小心藏好。
然後迅速的拿出特製的筆,給孫堅寫了一封信丟出窗外。
你女兒什麽樣你知道不?你還管不管了?
很快就有人將信拿走,並送到孫堅的手上。
“王爺,困了沒有?”
孫幼漁娉娉婷婷的走出來,身上隻著一件單薄的衣衫。
其實她並沒有刻意穿得很單薄,畢竟這天還是很熱的。
可慕雲州知道她的目地,就覺得她故意穿得單薄來引誘自己。
哼,真是不知羞。
“困。”
“那還愣著幹啥?困了就上床休息唄。”
孫幼漁拉著他的衣領給他拎到床上。
他順勢躺下來,裹緊被子,倒頭就睡。
孫幼漁在後邊扯了扯,聲音軟魅,熱氣吐在他的耳廓,“鬆一鬆,我們還沒玩遊戲呢。”
慕雲州緊閉著雙眼,不去理她。
做這種事孫幼漁原本就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嘴裏喊著豁出去,可心裏還是很別扭。
他這樣子,弄得她像什麽不良少女似的,尷尬得她恨不能用腳趾頭摳出個三室一廳出來。
可又想著現在自己孤立無援,要麵對慕廝年的糾纏,老皇帝的威脅,各種不如意。
要是這一步都走不出去,將來還怎麽走到金字塔的頂端做太後。
丫的,老娘豁出去了。
“鬆手?”她的語氣中帶了幾分霸道。
慕雲州聞言,將被子揪得更緊。
孫幼漁扯了幾下都沒扯開,激起她的暴脾氣。
揪著被子的一角用力的扯。
甚至用上了腳。
一雙細白的腳丫子抵在他的後背上,雙手揪著被子使出吃奶的勁兒。
這夏天的被子本來就薄,被她這麽一扯,刺啦一聲撕成了兩半。
兩人都懵了。
慕雲州心想,看來這女人今晚鐵了心的,怕是我貞潔不保。
孫幼漁丟了那一半破爛的被子,笑得陰險邪惡。
“嘿嘿,來吧小寶貝。”
她這一撲撲了個空,還將自己腦門兒撞在了床沿上,撞得生疼。
再看慕雲州,已經跳了出去,正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
“我……”孫幼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忍著疼痛問道:“你跑什麽呀,快過來。”
慕雲州搖頭,害怕的道:“漁兒,你的樣子好嚇人。我不和你睡了,嗚嗚,好嚇人。”
說完他奪門而出。
孫幼漁:“……”
萬萬沒想到是這種結局。
守在外麵的春花秋月看到慕雲州跑了,急忙進屋來看孫幼漁的情況。
孫幼漁一臉頹廢的坐在床上,旁邊的地上,就是被她扯爛的被單。
“小姐。”
兩人擔憂的看著她。
“唉!”孫幼漁歎了口氣,剛才的勇氣此時已經蕩然無存。
“強求不來,他跑了。”
春花看著那破爛的被子弱弱的道:“會不會是小姐你剛才的樣子太猛浪一些,給王爺嚇到了。”
孫幼漁:“……”這什麽詞?
“你要不要換個溫柔的路子?我尋思著,男人大概都喜歡溫柔的女子,哪怕是傻了也一樣。”
孫幼漁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片刻後,又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來,“溫柔?怎樣叫溫柔?這個算不算?”
“這……有點兒假。”
孫幼漁:“……”
秋月說:“王爺心智不全,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推測。他可能是……不理解?”
孫幼漁現在滿心挫敗感,已經不想去考慮慕雲州什麽想法。
傻死他算了。
“去將他找回來吧,安排他在書房裏睡。”
“小姐您呢?”
“我就在這兒,去吧,不要來打擾我。”
強迫自己什麽都不要去想,好好睡一覺。
孫幼漁很快就進入了睡夢中。
天亮之後,孫幼漁才知道昨晚慕雲州沒回來。
“知道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不過聽說飛元追出去了。”
飛元是他從雲州帶回來的貼身侍衛,既然飛元追出去了應該就出不了什麽大事。
“再讓人去找。”
“是,小姐。”
這一找就到了下午,說是在城外一個山莊裏找到他,可是說什麽他都不願意回來。
孫幼漁頓時覺得頭疼。
要命,我是洪水猛獸嗎?
府裏到處都是別人的眼線,這事兒藏不住,很快就會傳出去,想她孫幼漁又要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雖說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笑柄了,可她還是很在乎自己名聲的。
真是快氣死了。
“來人,準備馬車,我親自去請。”
說什麽也要將他請回來,不然不出三天老皇帝就得找她麻煩。
馬車很快出了城,向著秋月說的那個山莊出發。
慕廝年這邊得了消息,讓他驚怒不已。
憤怒的叫上一幫人就騎快馬追了去。
出了京城外的官道後,山路變得崎嶇。
馬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孫幼漁掀開簾子看了看天色,心裏有些急。
“還有多遠?”
車夫說:“回王妃,大概還有十裏。”
十裏?
這速度再走十裏天都黑了。
今晚隻能在外麵過夜了。
隨著時間過去,後方突然響起一陣馬蹄聲。
原本她並沒有在意,可是隨著那馬蹄聲逼近,她的馬車被迫停了下來。
“怎麽回事?”
沒有得到馬夫的回答,反而馬車門被人從外打開,未及她看清,一人就突然闖了進來。
“孫幼漁,你就那麽迫不及待嗎?”
聽到這憤怒的聲音,她才知來人是慕廝年。
“慕廝年,你做什麽?放手。”
此時天色已晚,被風吹起的轎簾時不時的放入一縷傍晚的霞光,照亮慕廝年的臉。
她看不到他赤紅的雙眼,看不到他悲憤的表情,隻能聽到他因憤怒而變得粗重的聲音。
“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就那麽想要男人?”
孫幼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