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131章 百變造型的迷惑
聽到拓跋宏的話,馮潤甜甜地笑了,斟滿了一杯美酒和拓跋宏交臂飲了下去,她輕蔑的斜睨了那公主一眼,特意將拓跋宏緊握著她的那隻手,抬高至桌面上。
大宛國公主差點一個沒站穩摔倒,幸虧自己有深厚的舞蹈功底,才化解了隨時出現的尷尬,她退回了舞池中央,強忍著怒火將這段舞蹈跳完,含著淚退出了宴會。
晚宴結束后,拓跋宏隨馮潤步回到了宏潤宮,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她的手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彷彿害怕這是一場夢一樣,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拓跋宏的聲音第一次顯得那麼無助於彷徨。
馮潤心中一陣的疼惜,他何時也這麼害怕了失去?她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大聲地說:「是我,是我,是我回來了!我再也不離開你身邊了!」
拓跋宏於是終於肯定,馮潤這次是真真實實的回來了,而且就在他的身邊,就在他的懷裡,他緊緊地抱住了她,彷彿要把馮潤融入到他的身體里。
他濕熱的吻,吻上了她的唇,馮潤只感覺床邊一個下陷,接著身子被擁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胸膛,她頓覺心裡有些委屈,不自覺的就抗拒著他的擁抱,手也不聽使喚的捶打在他的胸口上,可是卻沒捨得多使用一分的力氣。
她恨自己心中為何還要有他?為何還是那麼依戀他的懷抱?拓跋宏抱著她的手臂更加收緊,任由馮潤發泄著內心的情緒,漸漸地她打累了,竟趴在了他的懷中,輕輕地抽泣。
他心疼地抬起她的臉,用手背輕輕的為她拭去了淚水,她感覺有一股灼熱的呼吸向她一側的臉頰靠近,在她轉過臉的瞬間,她含住了她的雙唇,開始細細慢慢的品味,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摟在了他的脖頸,回應著他充滿愛意的吻,漸漸的他加深了這個吻,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趁勢攻城略地,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上衣已經退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雙肩。
她羞紅了臉頰,忙用手去拉衣服,他的頭卻已埋入了她的胸口,他的呼吸沉重,身體每一寸的肌膚似乎都在燃燒……。
當馮潤醒來的時候,一時之間竟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摸一摸熟悉的床幔,熟悉的枕頭,身邊還有這個熟悉的人,被子里是他暖暖的體溫,和牢牢牽著她的手的溫熱手心,直到此刻,她才真的感覺到她回來了,回到了她曾經最愛的愛人身邊。
回想起昨晚上的纏綿悱惻,她心裡莫名地有了負罪感,感覺自己有負於高湛,內心從滿了自嘲與愧疚。
拓跋宏細細的看著馮潤的輪廓,心中脹得滿滿的全部都是幸福的喜悅,他的手不自覺的又撫摸上了她如玉的臉龐:「妙蓮,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我只是想對你再說一遍,我愛你!愛你到願意為了你放棄我所有的一切!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都將失去意義,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這麼愛你。」
頃刻間,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他眼神中溫柔的能滴出水來,馮潤閉緊了雙眼,不要在對上他那真摯的目光,她害怕她的心會再次被打動,會再次動搖,她微彎嘴角,像是在高興的笑,但卻有淚水悄無聲息地滲入枕中。
拓跋宏反覆聞著馮潤身上的葯香,感覺渾身都充滿了活力,碰觸到她雪白的肌膚,他就會有種莫名的衝動,看著馮潤的紅唇就猶如山坡上的紅杜鵑一樣的誘人,再看她的青絲如瀑般的傾瀉而下,更平添幾分魅惑,他再也按捺不住滿含烈火般灼人的渴求,再次覆上了她的身子,藉由每一個交換的氣息親吻,每一次肌膚摩挲的火熱溫度來確認她一直都在,馮潤放任著他這般狂浪,只希望他能早些平靜下來。
再次回宮,馮潤集三千寵愛於一身,拓跋宏再無心留戀於其她嬪妃那裡,他滿眼滿心裝的都是馮潤一個人,在無心多看其她嬪妃一眼,就連那個貌美的大宛國公主,也被他拋到了腦後,每天一下朝,他第一時間就會來到宏潤宮。
現在的馮潤,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妝扮自己,她每天都會給自己設計一個新的造型,出現在拓跋宏的眼前,使他眼前為之一亮,每次的她都會給拓跋宏一次新的認知,感受她不同的變化給他帶來新的快感,讓他看到了一個百變的馮潤,使他夜夜都沉醉在了她的溫柔鄉。
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馮潤親手給自己妝扮的造型都沒重樣過,有溫柔可人型,霸道強悍型,有田園小清新型……,看得拓跋宏眼花繚亂,不禁對馮潤盛讚道:「妙蓮的化妝術堪稱世間一絕,再找不出第二人與之相媲美,細數歷代也不乏有傾國傾城的美人出現,但無一人能變幻出這麼多種類型的自己去緊攥住帝王的心,這天下,乃至後世,唯有妙蓮稱得上百變美人這一稱號!」
每次拓跋宏感到疲累時,只要聞到馮潤身上的葯香味,就會變得精神百倍,他越來越依戀馮潤,以至到了形影不離,就連批閱奏章也要馮潤陪在他的身邊,一刻看不到馮潤,他的心情都會變的很差,馮潤藉助陪他批閱奏章的機會,開始了學習如何處理朝政,她也經常拿起奏章看上一眼,有時不經意地還會給出拓跋宏一些意見,她正一步步涉足進了政壇。
「妙蓮!」身後一聲輕喚,馮潤側了側身,未見他的臉,只瞥見金色龍袍上翩然若飛的幾條游龍。
「下朝了?」馮潤柔聲問道。
「嗯!」拓跋宏的語氣聽起來極為輕鬆,他親昵地挨近了馮潤的身旁,幾縷熏風散漫襲來,他接著說:「坐了整整兩個時辰,聽大臣們啰嗦了一大堆的事情,好頭疼!」
馮潤轉過臉去,只見他嘆息了一聲,然而面上卻都是笑容,馮潤明顯地知道了他的意圖,起身便給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哎呀!難怪元宏你年紀輕輕便愁白了頭,這當朝理政的活兒,還真不是人乾的!」
「又胡說!」他敲她的頭,卻是捨不得加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