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心態轉變
沉浸在餐廳的音樂聲中，楊羽看著對面的社長一陣小激動。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就應該先準備聖誕禮物了，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獻殷勤的機會。
這樣想著，楊羽看著社長的劉海笑著開口道：「社長聖誕快樂！希望你年年有今日，那啥，快樂！（滿臉歉意地）對不起啊社長，我不知道今天是聖誕，沒有準備禮物。」
社長看著楊羽面無表情，沒有開口。
楊羽笑了笑合上嘴，這樣的氣氛很尷尬，現在這種情況不像採購時那樣，屬於正常用餐。而今晚是個特殊的日子，自己被迫跟社長坐在一起，既不能表現得太過熱情，也不能不管不顧。
楊羽正思索著怎麼活躍氣氛，一個嗲聲嗲氣的女聲從楊羽身後傳來：「喲，這不是我們的上官女神嘛？（楊羽循聲回頭看，社長紋絲不動。說話的女生來到楊羽兩人的桌旁，挽著一個男生的胳膊）我還以為女神的眼光有多高呢，（藐視地掃了一眼楊羽）原來也不過如此，咯咯。」
說話的女生身邊的男生神氣一笑，楊羽莫明其妙地看著兩人。
男的油光鋥亮，西裝筆挺，手裡捧著一束玫瑰花。女的濃妝艷抹，穿著性感。
楊羽被兩人陰陽怪氣的眼神盯得非常不舒服，剛想開口，那女生就鄙夷地打量著楊羽繼續開口道：「嘖嘖，這樣的貨色，（轉臉看向社長）第一女神的口味」
還沒說完，楊羽對面的社長抬眼看著那女生，周圍的空氣驟冷！女生嚇得臉色蒼白了許多，嘴唇哆嗦，那男生也噤若寒蟬。
周圍看熱鬧的眾人也被社長冰冷的氣勢震懾，紛紛收回目光低頭苦吃。
那女生回過神后，驚慌失措地拉著那男生惺惺而去。社長收回目光氣勢一收，空氣恢復原狀。
楊羽暗暗齜牙，社長還真是厲害啊，一個眼神就嚇跑了煩人的蒼蠅。
同時，楊羽也一陣恍惚。這樣一個不屬於人間的神女，此刻正在跟自己一起吃飯，這或許是自己天大的福分。不管以後怎樣，自己都應該滿足了不是嗎？何必再苦惱獻殷勤的事呢，反正也不會改變什麼。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需庸人自擾。
調整好心態后，楊羽看著對面的社長笑了笑開口道：「社長真厲害啊，嚇跑了他們，我們又少了一個抽獎的競爭者。呵呵。」
社長看著楊羽淡淡開口：「你打網球幾年？」楊羽想了想開口道：「三年多，（社長的睫毛微顫）我是從高中開始接觸網球的。因為當時認識一個朋友是打網球的，在她的慫恿下我就被拖下水了，呵呵。」
社長繼續開口：「有教練？」楊羽搖搖頭開口道：「沒有，都是自己瞎練的。要不然，剛入社的時候也不會差點連1組都進不了。說起來，那時候還要謝謝社長的照顧啊，否則的話我現在是不是隊員都難說。」
聽了楊羽的話，社長不禁回想楊羽剛入社時的表現，確實不像網球好手。若不是當時借楊羽擺脫蒙涼川的糾纏，自己根本不會對楊羽有印象！再到後來的種種交集，自己才漸漸注意到楊羽的存在。
直到目睹楊羽悟道的空明狀態之後，社長才對楊羽產生好奇之心。
才接觸網球三年，就進入了空明狀態？！而且還是無師自通？！這是自己目前見到過，最妖孽的一個！社長被楊羽深深地震撼到了，懾人的眸子微微顫抖。
楊羽沒注意到社長的細微變化，眨了眨眼繼續開口道：「社長你說，我現在的實力能首發參加市運會嗎？」社長淡淡開口：「可以。」楊羽開心地笑了笑開口道：「太好了！那，明天的兩校交流，可以自由挑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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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明天的交流，楊羽就想到了第五木青。楊羽很想在市運會開始前跟第五木青交手，試探一下這個杭州高校第一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也可以讓自己有心理準備。
社長淡淡開口：「看時間。」
楊羽點點頭，之前聽勇哥說起過，明天的交流是團體賽形式，三場單打，兩場雙打。由兩校的教練排兵布陣，決定上場的人選。
而今天左正也宣布了上場名單，自己赫然在列。只是，楊羽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第一單打。這樣就無法對陣第五木青，所以楊羽才會有此一問，希望有機會通過挑戰來了解敵情。
現在社長說看時間，這說明明天兩位教練會安排自由交流時間。如果團體賽結束後有時間的話，還是有機會提出挑戰的。
本來楊羽還想向社長請教一些網球技巧上的問題，但服務員已經端上飯菜。看著社長食不言高涵養的舉動，楊羽不好再開口。也細吞慢咽，專心吃飯。
期間也不時偷瞄社長，近距離觀察的楊羽被社長的一舉一動迷得頻頻失神。社長好美啊，連吃飯都掩蓋不住她的洛神氣質。
破天荒的花了半個小時也沒吃完飯，餐廳的領班就拿著麥克風走到大廳里臨時搭的一個小舞台上。
那領班環視眾人後，微笑著開口道：「大家聖誕快樂！感謝大家光臨小店，也希望大家在小店能度過愉快的用餐時間。下面，小美耽誤大家一點寶貴的時間，為大家派送禮品。呵呵，小美也充當一下聖誕老人。（不少餐桌上的人都微笑鼓掌）謝謝，那接下來，我們就直接開始吧。」
對禮品有興趣的楊羽也興緻勃勃地看著領班，一臉期待。
不過，楊羽一直沒聽到領班讀自己這一桌的號碼。
發了不少獎品后，那領班笑著開口道：「好了，接下來我宣布今晚獲得一等獎的幸運號碼。呵呵，我們一等獎的禮品是價值398元的情侶圍巾套裝！我們看看誰是聖誕夜最幸運的人。」
領班說完，在眾人的熱切注視下，從箱子中抽出幸運號碼。
楊羽收回視線，看向社長笑著開口道：「要是咱們這桌中獎，我就借花獻佛了，呵呵，算是聖誕節禮物。」
話音剛落，領班的聲音響起來：「中獎號碼是18號！恭喜！有請我們的工作人員送上禮品！」
楊羽沒想到自己會中獎，看著社長下意識地開口道：「這個，肯定是黑幕！額，那個，我是說，不關我的事。」
本來楊羽沒想過會中獎，也沒想過要把禮品送給社長，也就隨便一說。深知社長家境的恐怖，楊羽知道社長是不會看上幾百塊錢的東西的。現在中獎，楊羽反而不知所措了。
所以，當服務員將禮品送到楊羽面前，看到楊羽一臉抗拒加不願加無奈的時候，非常無語。
直到離開餐廳，楊羽拿著禮盒十分的糾結。
兩人走到校門口，楊羽轉臉看向社長的側臉笑了笑，邊走邊開口道：「那個，商家送的東西質量一般都不好的，這圍巾我就不送了。呵呵，讓它自生自滅吧。」
社長冷視前方面無表情，沒有開口。
兩人快要到校道岔口的時候，楊羽邊走邊看著社長開口道：「社長，我就不送你回宿舍了，免得讓人誤會你。非常開心能請你共進晚餐，拜拜。」
社長直視前方「嗯」了一聲后，腳步不停，徑直走向女生宿舍樓。
楊羽也走向另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