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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奇怪的燥意

  容別歡未曾睡得這般辛苦過,睡夢中醒來好幾次,一身虛汗濕枕,朦朧中有涼意敷上他的額頭,讓他在恍惚中快醒來時,又因這舒爽的涼意睡了回去。


  儘管一覺睡得如被夢魘纏身,他也睡到黃昏時才醒攖。


  睜開眼,斜陽的餘光裝滿房間,容別歡微微側頭,紹雲蘿俏麗白皙的臉就近在眼前。


  她雙目閉合,長長的睫毛下落下一道淺淺的陰影,白皙的臉頰或許因為睡姿的不好,臉頰紅得似蘋果般。


  容別歡動了動,一條濕毛巾從額頭上滑落。


  他拿起有些微熱的濕毛巾,再看了看紹雲蘿手上的濕毛巾,大抵知道了在睡夢中時那舒爽的涼意是從何而來償。


  他怔怔地看著紹雲蘿的容貌,忽得一股燥熱在腹中湧起。


  又來了!

  他運動靈力,將那股燥熱壓抑下去。


  自從采雪荷花來,體內總時不時地湧起一股燥熱之意,用靈力壓下去,卻又會在不經意間湧上來。


  這股湧起來的燥意,總會令不該站起來的地方都站起來,讓容別歡是有苦也說不出來。


  為壓抑住那股燥意,以防在他人面前出糗,他不得時時凝神戒備,


  暗暗將那湧起來的燥熱壓抑下去,容別歡坐了起來,想下榻,但紹雲蘿又在床邊睡著,重點她腳旁放著他的長靴,要是起來那就定會將她也給吵醒。


  紹雲蘿在他睡著難受時照料著他,不知是剛睡著亦或是睡了些時間,只是瞧她睡意正好,怎忍心去將她吵醒。


  心底暗暗掙扎了一會,容別歡視線靜靜地看著紹雲蘿。視線掃過她光潔的額頭,滑過她高挺的小鼻,移到她白皙的臉頰,最後落在她薄薄的粉唇。


  望著那雙粉唇,忽得容別歡覺得口舌乾燥,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雙唇,這不舔還好,一舔口舌的乾燥更加厲害。


  容別歡的雙眸緊緊地盯著紹雲蘿水潤的粉唇,如著魔般,似在那唇中會有甘甜的清泉水般。


  他緩緩地低下頭去,想要接近那雙好看水潤的粉唇。


  在即將碰到的時候……


  叮!

  燥熱之意再次湧來,不該站起來的地方又站了起來。


  容別歡也被自己這舉動嚇了一跳,一驚,猛地抬頭,額頭與紹雲蘿的額頭『咣』地一聲響亮相撞了。


  睡夢中的紹雲蘿被這一撞,往後一倒,四腳朝天。


  容別歡上也疼,下也疼。


  疼得他自己都顧不上來,想去顧紹雲蘿也難。


  「疼死我了,發生什麼事了?」啥都不知道的紹雲蘿在地上翻了個身,捂住比撞痛的額頭,只覺眼冒金星。


  「雲蘿,你還好嗎?」容別歡倒吸冷氣倔強地裝作沒事語氣淡然地問道。


  見紹雲蘿未看向他這邊,暗地裡趕緊壓抑住腹中的燥熱。


  「沒,沒事,就是額頭有點疼得有點厲害,我先緩緩。」


  容別歡這一撞沒控制好力道,直直地撞來,兩人現在都是眼冒金星的狀態。


  各自坐在一旁,靜等眼前的眩暈過去,紹雲蘿甩了甩頭,總算是緩了過去。


  抬頭,她看向額頭紅腫的容別歡,面色蒼白,看上去也很是不好。


  「別歡,你還好嗎?」她問道。


  容別歡扭過頭來,有些尷尬應道:「還好,還好。」


  答完后,也不知該說什麼,容別歡低著頭看著床上的錦被。


  紹雲蘿剛從睡夢中醒來,又被撞到腦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房中的氣氛安靜了片刻,紹雲蘿忽得想起什麼,啟聲說道。


  「別……」


  「雲……」


  兩人同時開口,氣氛有僵住。


  「你先說。」容別歡謙讓道。


  紹雲蘿撓了撓後腦勺,道:「我就是想問問,我倆額頭怎麼撞上的?」


  容別歡低下頭,一頭青絲傾瀉而落,遮住半面容顏,想起撞到額頭前所發生的事,他的臉頰不由一紅。


  「我做了個噩夢,猛地起來時,便就與你的額頭相撞。」容別歡撒謊道。


  紹雲蘿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但依她對容別歡的了解,容別歡也沒對她撒謊的理由,於是乎,容別歡這說詞,她自然是信了。


  她起了身走到容別歡的身邊,低頭看了看他的臉,問:「別歡,你是不是還是不舒服?臉怎麼這麼紅?」


  說著,她伸手去探容別歡的額頭。


  容別歡的額頭很燙,紹雲蘿訝道:「別換,你是不是染了風寒,額頭怎會這麼燙?」


  容別歡心思都不在她的問話上,冰涼的小手摸在額頭很是讓人舒服,容別歡心中升起一個邪念——抓住這冰冷的手,讓她給身體最熱的地方帶去舒服的涼意。


  一想到著,容別歡伸出手緊緊地握住紹雲蘿的手,那舒服的涼意在掌心傳開,卻令腹中燥熱更加厲害。


  想去觸碰,想要這股涼意。


  「別歡,你的手怎麼也這麼燙?!」紹雲蘿驚訝又提高了幾分。


  容別歡依舊未有心思去聽她的話,感受著她手帶來的涼意。


  嚯!

  腹中那燥熱如火遇見油一般,嚯地一下成了熊熊烈火,而那好不容易躺好的又站了起來。


  容別歡一驚,猛地回過神來,將紹雲蘿的手給甩開,大聲斥道:「別碰我!」


  紹雲蘿猛地被甩開,她愣站在原地,不明白,容別歡突然對她的怒意是怎麼回事?


  又失態了。


  容別歡懊惱地皺起眉頭,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如此失態,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雲蘿,我有些不舒服,你能出去會,讓我靜靜嗎?」他無力地道。


  紹雲蘿擔憂地看著他,猶豫了會,應了聲乖乖地出了客房將門合上。


  出了客房,想起容別歡那如火燙的額頭和雙手,心中擔憂怎麼也去不了,思慮下決定去找越蕪。


  「小蘿。」羅杭蘇迎面走來。


  「杭蘇哥,你有見到越蕪嗎?」紹雲蘿問道。


  羅杭蘇沉吟了下,想了想,道:「不久前看到她在客棧的後院里拔草,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那。」


  「我去找她!」


  說完,紹雲蘿就快速地跑向客棧後院。


  現在是黃昏落日十分,快到用晚膳時,客棧的小二殺雞殺鴨,洗菜洗碗,忙裡忙完的,等這一會晚膳時間來用膳的客人們。


  紹雲蘿四處張望地找著越蕪的身影,終於在一棵桂樹下找到越蕪與小唧的身影。


  越蕪不知道是在挖什麼,小唧在一旁幫忙叼走小石。


  紹雲蘿走過去,問:「你在找什麼?」


  「師娘,這裡有棵勺葒草,我挖出來煉藥。」越蕪認真道。


  紹雲蘿真懷疑越蕪是不是葯痴,見到葯就想采。


  「我有件事想問你。」


  「你就站在那說,我聽著。」還沒將想要的藥草挖出來,越蕪一步都不願意動。


  紹雲蘿沒辦法,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說道:「別歡好像生病了。」


  「先生生病了?」


  越蕪訝異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紹雲蘿。


  「是的,他看起來很不舒服,睡覺都睡不踏實,還流了一頭的汗。剛我碰他的額頭和手,跟火燙似的。」紹雲蘿訴說著容別歡的『病情』。


  越蕪一聽這癥狀,立即失去興緻,道:「先生應該是惹了風寒,白骨澤地很潮濕,故而沼澤眾多,再加上那處有沼氣。先生那麼匆忙地趕去,又匆匆趕回來,惹上點風寒也不奇怪。依先生的靈力,不用管他,自然會好的。」


  有越蕪這個葯娘說的話,紹雲蘿擔憂的眉頭依舊未鬆開。


  越蕪終於採到她想要採的勺葒草,滿意地放進收物囊中,轉頭看向紹雲蘿擔憂的眼神,道:「師娘,你不用擔心,那點小風寒不是大病,先生會沒事的。你要是放心,我給先生找點去風寒的葯。」


  說著,越蕪翻起收物囊。


  紹雲蘿點頭,「你找找看,別歡看上去很是不舒服,我碰他的時候,他一開始本來抓我的手,抓得很緊的。突然間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猛地將我的手甩開,大聲呵斥我讓我別碰他。」


  容別歡一直以溫柔待她,剛被推開那會,心中不用說都知道有多打擊。


  第一次被那般凶,想想現在還都覺得委屈。


  越蕪聽到了好玩的,立刻豎起耳朵,好奇地抬起頭看向她。


  「先生居然捨得凶你?」越蕪詫異問道。


  容別歡對紹雲蘿的好,大家可是有眼可見的,他會凶紹雲蘿,誰信。


  「是凶了我,但別歡身體不舒服,他凶我,說不定是怕把風寒傳染給我。」紹雲蘿連忙為越蕪解釋。


  越蕪默然地打量著紹雲蘿,神色嚴肅起來,道:「師娘,先生的癥狀,你再給我清楚說下。」


  「就是渾身很燙,他一開始睡覺的時候,左右翻側,好不容易睡著不知是否在做噩夢,一頭的虛汗。我就拿濕毛巾給他擦,他醒來之後,臉很紅。我見他臉紅就伸手探他的額頭,問他話他也不答我,然後就握住我的手,握了會突然甩開我的手喊我別碰他。越蕪,別歡這是生了什麼病?」紹雲蘿擔心地問道。


  越蕪低頭小聲說道:「先生可真是能忍。」


  「你說什麼?」


  紹雲蘿沒聽到她嘀咕的話。


  越蕪抬起頭,正準備說話,容別歡的聲音突然傳來。


  「越蕪,你去將大家叫來,我有話要與你們談。」


  容別歡站在屋檐下面色淡然。


  越蕪站起來,走到容別歡的面前,上下地打量著他。


  容別歡眉一皺,「有什麼事嗎?」


  「先生,我能碰你嗎?」越蕪問道。


  容別歡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不能。」想都沒想,他直接拒絕了越蕪的要求。


  「先生,師娘說你生病了。很擔心,讓我給你看看,你伸個手出來,我給你探探脈。」


  將紹雲蘿搬了出來,容別歡的臉上果不出意外地有了猶豫。


  容別歡側頭,看向紹雲蘿,想了想自己體內奇怪的燥意,還是搖頭。


  「只是有些不舒服,我緩緩就好。」


  「先生,你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給我碰碰又不會死。」說著,越蕪霸道地抓起容別歡的手。


  容別歡的臉頰慢慢地緋紅,他猛地將越蕪的手給甩開。


  「去將大家叫來,別的事不需你管!」容別歡厲聲道,微怒的面容昭示他心裡的怒火。


  「先生!」


  越蕪叫住準備走的容別歡。


  容別歡不耐煩地看向她,「還有什麼事?!」


  「沒啥事,只想說一句,先生,你真厲害!」越蕪朝他豎起大拇指,見到容別歡漸漸越怒的臉,急道:「我這就去叫大家來,先生你挺住!」


  話畢,越蕪一股煙地溜走了。
——

  題外話-——【場外】


  鳳長歌的笑聲響側整個片場。


  鳳長歌:哎喲我這肚子,笑死我了,別歡這場戲你辛苦。


  容別歡黑臉ing……


  鳳長歌:不過,你也算幸福的,你看我和宴生在《邪鳳》里那麼辛苦,就只親了個小嘴,你一來就可以吃肉

  容別歡黑臉ing……


  解臨雅:能不能吃上肉還不一定,就鹹魚那腦瓜子想的戲,說不定讓別歡你一直憋著,憋到這毒沒了就不給你吃。


  容別歡黑臉ing……


  在不遠處,越蕪大聲喊道:走過的,路過的,各位客官們,咱們來賭一賭,賭先生能吃到肉的這邊下注,賭不能吃到肉的這邊下注。


  容別歡黑臉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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