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我們談談
在景色再次轉變。
入目的是熟悉的歸鴻仙府景色。
站在面前是等著她歸來的六大掌門和九玄門的六個弟子。
他們的瞳眸帶著同情,好奇的眼神看著她,彷如見到一隻新奇又可憐的神獸。
他們的目光讓紹雲蘿有些不舒服,望向身邊的紹鴻華,道:「爹,我回紅蓮院歇息。」
「不要想著再逃了。」紹鴻華冰冷的聲音道醢。
紹雲蘿淡漠地應了句,轉身離開。
幾人望著紹雲蘿離去的背影,白草率先開口道:「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將她帶了回來,我還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
「師娘是個明事理的人,只要好好與她談的話,她自然會聽。與你不一樣。」越蕪鄙夷反駁道。
兩人自從那幾次的交惡,越蕪聽白草說話就沒一句話絕對順耳,都忍不住啟聲反唇幾句。
從宋聽到她的話,無奈地一拳敲在她的腦殼上,「你個臭丫頭,少說兩句話會死嗎?」
「不會死,但心裡難受,比死還難受。緹」
「你啊,真是!」從宋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與越蕪他真的是教導不來。
「你們這裡誰是四大真尊?」鳳長歌忽得啟聲問道,她並未有跟著紹雲蘿走去,而是站在蘇留雲與紹鴻華的身後。
見他們站在遠處談話,便也忍不住地問了幾句。
「她是誰?」白草狐疑地問道。
「她就是孟婆派來保護師娘的人,叫什麼長歌的?」
「我叫鳳長歌。」鳳長歌皺眉看向越蕪,對越蕪沒記住她的名字而感到不滿。
「鳳長歌?」白草狐疑地看向她,然後看向站在九玄門六大弟子那邊的鳳重雲,「你若是從冥界而來,為何身上會散發出靈力?」
每個見到鳳長歌的人心中都有同樣的一個疑問,從冥界來的人為何身上會散發靈力。
鳳長歌對這個問題也不厭其煩,她這一身靈力確實會引來不少人的詢問。
「這事我們能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嗎?正好我也有些事想問你們。」鳳長歌道。
越蕪聞言不解地揚起頭,看向比自己高一個頭的鳳長歌,「你跟他們有什麼好談的,你可是師娘的護衛,師娘都去紅蓮院了,你該去跟著師娘而不是和他們在這裡談話。」
「那就你暫時幫我去紹雲蘿,我與他們談些事再過去。」鳳長歌將越蕪往紹雲蘿離去的方向推了一把。
越蕪不知道她想耍什麼把戲,但是在她的心中只有紹雲蘿,聽到鳳長歌讓她去紹雲蘿那邊,她心思也未想太多,往鳳長歌那邊走去,末了只是投了個狐疑的目光過來。
見越蕪離開,鳳長歌問:「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嗎?」
「去正堂談吧。」紹鴻華道。
鳳長歌與他們是第一次相見,他們對她並不熟悉,只是見她的模樣也沒什麼敵意,紹鴻華未拒絕她要談話的請求。
正堂。
進屋的人不少,小小的正堂一下子就站滿了人。
等弟子奉上茶后,紹鴻華問:「長歌姑娘想與我們談什麼?」
「我先將我的身份說明下,我是來自天界青龍一族,無極長宮宮主的弟子鳳長歌。所以,準確點來說,我是天界之人。」鳳長歌道。
屋中眾人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怔。
天界之人?
除了九天玄女外,他們就未再見過如何天界之人,而鳳長歌這個名字更是聞所未聞。
「我是飛雲仙府的留雲真尊。」蘇留雲也自我介紹道。
紹鴻華見蘇留雲向她自我介紹,也跟著道:「我是歸鴻仙府的鴻華真尊。」
「在下是百香秀掌門白草。」
「老衲佛安寺主持方能。」
「我是仙靈門掌門從宋。」
「在下無心閣閣主樓千裘。」
「貧道是天道宗宗主東陽道人。」
「在下陽劍派掌門甘宿。」
隨著蘇留雲與紹鴻華後面,六大掌門也都紛紛報上名來。
鳳長歌看著他們,嘴角嵌著禮貌的微笑。
「這下來大家也都相互認識,接下來的話題,我也好開始說。各位都知,自蚩尤戰亂以來,天界天柱坍塌,天人們困天界不得前往凡冥兩界,一直以為我們天界之人都在費勁心思修復天界,可是都不得而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法子。」
「等等。」蘇留雲打斷了鳳長歌的話,「長歌姑娘說天柱坍塌?」
「是的,怎了?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以為是飛仙之門關閉,並不知天柱坍塌一事。」
鳳長歌淡然地笑了笑,「我想這兩句話並不矛盾,正是因為天柱坍塌,天界通行之門被關閉,故而,凡間的人才會去不了天界,而我們天界之人也去不其他天界。」
「可這有些矛盾,你既然說天柱坍塌,天界之人去不了天界以外的地方,那你為何會在這?」白草狐疑問。
「那是因為我死了。」鳳長歌淡然道,「如今的天界已不比從前,蚩尤叛亂,曾經的天界眾仙都隕落,參加最後一場的四大神獸們,在天界建立了四大家族,以此來管理天界。現在的天界也有生離死別,一般的天人可活一萬三千多歲,年紀稍長點的可活三萬歲。而我們死後,冥界勾魂使就會來天界帶走我們的魂魄。」
「冥界的勾魂使可去天界?這怎麼可能?」紹鴻華不解問道,「天柱坍塌,連天界之人都不可以去其他二界,冥界的勾魂使怎有法子前往天界勾魂?」
「確實,這個問題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也稍微疑惑了下。後面抓過一個勾魂使來詢問,他們道,因為他們是冥界之人就能前往天界,但他們在天界停留的時間只能是片刻,無法逗留更久。我們從天柱坍塌的時候,就在想盡辦法修復天柱,但是因為不管用什麼法子都難以修復,也曾用過自己的力量想辦法出天界,但最後都沒有成功,故而就相信了,冥界勾魂使能來天界可能是因為他們是冥界之人。」
「這樣的說話未免也太強求了。」白草聞言小聲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