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娘子,你真美(訂閱哈)
還好谷底是湖水,兩人才幸免於難,只是宇文軒為了不讓李柔柔受傷,將她抱在懷裡一起跳入了湖水中,他的身上被樹枝划傷,白色的衣袍有了一道道紅色的血跡,而李柔柔毫髮無損,只喝了幾口湖水,而宇文軒重重墜落與湖底,幸好李柔柔是會游泳的,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從湖底給救了出來,慢慢游出了湖水,將宇文軒給拖到了岸上。
「宇文軒,宇文軒你快醒醒!」李柔柔一邊在宇文軒胸腔擠壓著,一邊對他呼喊。
宇文軒臉色蒼白,毫無氣息,李柔柔學著做人工呼吸,但是毫無效果,急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狠狠地用雙手在他胸前擠壓,憤憤道:「宇文軒,你快醒來,不許給我裝死,你說過的,你很愛我,那麼你既然愛我,那就為我活下去,我不准你死,你要死了,我立馬改嫁,我要嫁給皇甫夜華!我要為他生八個十個孩子!到時候我們會兒女成群,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而你只能在地獄里孤孤單單的待著。」
突然,宇文軒的手指頭動了動,嘴裡吐出一口湖水,聲音沙啞:「柔柔,你說什麼?」
「宇文軒,你活了啊,太好了。」李柔柔喜極而泣。
「我怎麼會死?我可不希望我的娘子嫁給了別人,還要為他生那麼多孩子,我死不瞑目。」宇文軒聲音微弱。
「好了,剛醒了,就別說那麼多話。」李柔柔將他拉了起來,攙扶著他走路。
「前面有個山洞,你扶我到那裡,我們衣服都濕透了,需要烤火。」宇文軒邊走邊說道。
李柔柔和宇文軒穿著薄薄的白色裡衣坐在篝火旁烤火,外衣都掛在木架上烘烤,山洞裡就他們兩個人,氣氛有點曖昧,兩人一時沉默不語,李柔柔淡淡地瞥了身旁的宇文軒一眼,雖然兩人經常抱著一起睡,可像現在這般穿的衣服那麼少的靠在一起,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心裡緊張的要死,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娘子還冷嗎?如果冷我就摟著你。」宇文軒終於出聲打破沉默。
「不冷。」李柔柔連忙往旁邊靠了靠,遠離他那強烈的男人氣息。
宇文軒連忙跟著靠了過去,將身子貼近她,伸手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曖昧地吐氣:「娘子,你是怕了嗎?」
「怕什麼?我才不會怕。」李柔柔身子微微一顫,他身上好熱,都能把她給燒焦了。
「真的?」宇文軒挑眉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伸手將她的臉龐扳倒他面前,湊近她的嘴邊就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順便將她推倒在地,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麼?」李柔柔眨了眨眼睛,惶恐地看著他,緊張不安。
「娘子,你說你要給皇甫夜華生八個十個孩子?到時候兒女成群?讓我在地獄里孤孤單單一個人?」宇文軒挑眉笑著問。
「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不要當真。」李柔柔扯嘴笑了笑,她以為他昏迷了,沒想到全都聽進去了,完了,完了,她惹到了醋罈子。
「隨便說說?可惜為夫當真了,為夫吃醋了,看來為夫得努力讓你懷上孩子才行。」宇文軒挑眉看著她。
李柔柔張口結舌:「你。。你。。你不是不舉嗎?」
宇文軒聞言輕笑一聲:「誰說我是不舉的?你聽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嗎?還有王府里的老嫲嫲,難道是謠傳,難道你是騙我的?」李柔柔瞪大眼珠看著他。
宇文軒露出妖孽般的笑容:「娘子,為夫讓你知道什麼是不舉,你試過就知道我是不是不舉了。」
「嗚。。。宇文軒,你別。。別亂來,別脫我衣服,你手快拿開,你個混蛋,你個下流胚子!你個大色。。。」李柔柔快要哭出來了,緊接著再也聽不到她的話語,嘴巴被宇文軒堵得嚴嚴實實的。
「娘子,別緊張,乖。」
「你給我出去。。疼。。嗚嗚。。你騙人!你個大騙子。」
也不知道被宇文軒折騰了多久,總之李柔柔是累昏過去的,待醒來時都已經是半夜時間,她肚子早餓的咕咕叫了,只是她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渾身酸痛,而身旁的男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暗自將宇文軒給罵了幾百遍。
「好餓,好餓。」李柔柔聲音極其無力。
此時,傳來宇文軒磁性的嗓音:「娘子,你醒了?餓了吧?我摘了幾個野果子,你先吃著墊墊肚子。」
李柔柔躺在雜草鋪成的小床,用衣服當被子蓋住她裸露的身體,她伸手就拿起他手中的果子就咬了起來,吃完一個又吃了一個,一看他手中空空無物,皺眉不滿道:「這麼點怎麼夠我吃的,我好餓,餓死我了。」
宇文軒目光掃過她雪白的脖頸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戲虐道:「嗯,我知道娘子累壞了,所以很餓很正常,待為夫給你逮條魚烤給你吃。」
「你給我滾!」李柔柔羞紅臉,氣惱地將果核拋到他身上。
「看來娘子還不夠累,不如我們繼續?」宇文軒挑眉又問。
李柔柔的臉徹底紅透了,羞憤趕道:「宇文軒,我餓了,你還不給我抓魚吃,你想餓死我嗎?」
宇文軒見好就收,一本正經道:「是,娘子,為夫這就給你抓魚吃。」話落,舉著火把就奔向了外面。
「天這麼黑,小心別掉進湖裡去!魚沒抓到,你反而餵了魚。」李柔柔看著宇文軒的背影嚷道,轉而她嘴裡浮起一抹笑,心裡甜蜜蜜的,伸手將蓋在身上的衣服給穿戴起來。
當宇文軒抓魚回來的時候,李柔柔已經穿戴整齊。
宇文軒將魚放到了木架上烤了起來,笑意濃濃地看著坐在等吃的李柔柔打趣道:「娘子,還疼嗎?我已經將你腿上的血跡都擦乾淨了。」
李柔柔好不容易褪去的紅暈,這下子她的臉紅又如火燒,抬腳就踹了宇文軒一腳,羞憤不已:「我疼也是怪你,以後別想再碰我!」
宇文軒聞言連忙貼近她身旁,一臉討好起來,「娘子,以後就不會疼了。」
李柔柔紅著臉,抬眸看著那木架上的魚,對他命令道:「快烤你的魚,要是魚烤糊了,有你好受的!」
終於魚烤好了,山洞裡瞬間溢滿了魚肉的香味,李柔柔不停地吞咽口水,眼饞的看著宇文軒手中的烤魚,宇文軒細條慢理地將沒有刺的一塊魚肉遞到李柔柔嘴邊,輕哄道:「娘子,吃。」
李柔柔吃著魚肉,覺得魚肉烤的非常美味,入口即化,稱讚道:「不錯,沒想到你烤魚的水平還挺不錯的,比皇甫夜華烤的野兔還要好吃。」突然她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好像她又說錯話了。
宇文軒黑著臉問:「娘子,你什麼時候吃皇甫夜華烤的野兔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還記得那春筍嗎?就是皇甫夜華給我挖的,他還給我烤野兔子吃,不過那野兔子給烤糊了,太好笑了。」李柔柔邊吃魚肉邊笑道,突然她笑不下去了,而是宇文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懲罰她一般,肆虐地侵略著她,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只得任由他瘋狂肆虐。
宇文軒突然停止了吻她,而是低聲問道:「他就那麼讓你念念不忘嗎?看來還是我做的還不夠努力?」
「我跟他就是朋友而已,你別胡思亂想,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了你,只是我不敢確定我的心而已,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宇文軒,我喜歡你,一直喜歡的人都是你!」李柔柔深情道。
宇文軒不再言語緊緊擁著她,他的唇再次準確無誤的覆上她的嘴唇,這回不同剛才的瘋狂席捲,而是溫柔的吻著她,像是細細品嘗著美味,漸漸地他加大力度,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加深這個吻,溫柔繾綣,纏纏綿綿。
李柔柔大腦呈現一片空白,身子癱軟在宇文軒的懷裡,只感覺她的心在不停地顫動,他的吻太劇烈,讓她幾乎窒息,不停地喘息起來,推了推他說道:「我快不行了,我快沒法呼吸了。」
宇文軒伸手解開她的腰帶,衣襟一下子敞開,大手探入裡衣,撫上那柔軟,邊吻邊呢喃:「娘子,我好想。。。」
「嗚嗚。。不要,我好累,沒有力氣。」李柔柔搖頭拒絕,她這是第一次,可承受不住太多次了。
突然宇文軒離開她的嘴唇,大手依舊在她身上油走,在她耳邊悄聲道:「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就放過你,趕緊把魚肉吃完,都快涼了。」
「可是,你的手能不能別亂動,能不能離開。」李柔柔臉紅道。
「不離開,你坐我腿上吃魚。」宇文軒將她抱在腿上,大手繼續撫摸著她的渾圓。
「你讓我怎麼吃的下?」李柔柔苦著臉說道,身子本身就敏感,他還摸來摸去的,更重要的是,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的屁股。
「那我就撕下魚肉喂你吃。」宇文軒一隻手喂她吃魚,一隻手就摸著她。
這烤魚足足吃了一盞茶的時辰,李柔柔的臉紅如滴血狀,整個身子都被他摸遍了,他才鬆開她,擁著她而睡,還不忘曖昧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娘子,為夫忍的好辛苦。」
李柔柔閉眼裝睡,不想搭理他,開了葷的男人果然就是餓狼一匹,恨不得將她吞入腹,她還是少說話為妙,萬一又說錯了就要被懲罰,得不償失。
宇文軒見她不理自己,他也不再說話,也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日李柔柔是被烤肉香味叫醒的,那香味甚濃,頓時勾起了李柔柔肚子里的饞蟲,連忙起床奔向了宇文軒的身邊,好奇問道:「好香啊,你這是烤什麼肉呢?」
「烤老鼠,娘子你要吃嗎?」宇文軒將烤肉湊近李柔柔的鼻尖,對她打趣道。
「啊,烤老鼠?好噁心啊!我不要吃!」李柔柔頓時嚇的尖叫,連忙退了好幾步,一副要作嘔的樣子,此時就響起宇文軒爽朗的笑聲,她才反應過來,頓時一怒,上前一步就抬腳踹了他的屁股一下。
「嗤。。」宇文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下,連忙解釋:「這是豚鼠是可以吃的。」說著,就將撕下豚鼠的肉往她嘴邊放。
「我不要,那也是只老鼠。」李柔柔連忙搖搖頭拒絕。
「那好吧,為夫只能打只山雞給娘子吃了。」宇文軒吃了烤豚鼠肉,連忙起身離開去打山雞。
李柔柔等了半柱香時間還沒看到宇文軒的身影,肚子餓的咕咕叫,美眸瞟向那木架上剩下的豚鼠肉,吞咽了下口水,但又不敢吃,正當她決定去吃豚鼠肉的時候,宇文軒手拿著一隻已經被拔毛洗乾淨的山雞走了進來。
不多時,烤山雞味的香味傳來出來,瞬間溢滿了山洞內,烤熟的雞肉滋滋的響了起來,宇文軒不時翻動著烤雞,李柔柔也拿著一根樹枝幫忙翻動。
李柔柔肚子早就餓扁了,口水直流,黏到宇文軒身上,討好地問:「喂!雞肉好了沒有?我快餓死啦。」
「嗯?喂?我可是你夫君,叫我相公,我就給你吃雞腿。」宇文軒撕下一條雞腿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李柔柔只想要吃的,哪管叫他什麼,張嘴就要咬上那雞腿,結果那雞腿被宇文軒給收了回去,頓時怒道:「你快把雞腿給我!」
「叫我相公,我就給你吃。」宇文軒戲虐道。
李柔柔想去搶木架上的山雞,卻被宇文軒三下兩下給擋了回去,只得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手裡的雞腿,妥協道:「相公,我餓了,我要吃雞腿。」
宇文軒聞言心情很不錯,滿意地一笑,就將那雞腿往她嘴邊送,「娘子,雞腿來了,你快吃。」
李柔柔連忙去咬那雞腿肉,可雞腿又被宇文軒給抽了回去,頓時氣的咬牙切齒,二話不說就拿起宇文軒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哼,死宇文軒,你耍我,我咬死你!」
「好疼。。娘子。」宇文軒忍不住痛叫一聲,手臂上有了很明顯的牙齒印,可見她咬的力度很大。
「活該!」李柔柔連忙搶過他手裡的雞腿,大口的咬了起來。
兩人吃完一隻山雞頓時就飽了,李柔柔更是打著飽嗝,滿意的摸了摸肚子,而某人吃飽了就想幹壞事了,宇文軒嬉皮笑臉湊到李柔柔身邊,大手就開始不規矩地亂動起來。
「娘子,睡了一晚你該歇過來了吧?吃飽了也該有力氣了吧。」宇文軒咬著她耳朵問。
「去。。去。。一邊玩去!」李柔柔打落他的大手,臉色一扳,斷然拒絕,剛才還耍她玩,現在想吃她?門都沒有。
宇文軒總歸是男人,李柔柔再怎麼樣武力值是拼不過的,很快李柔柔就被他壓在身下,她就像被宰割的羊羔,隨時就被吃,宇文軒直直地注視著她,輕聲道:「娘子剛才咬了為夫,為夫要討回公道!」話落,他低下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唇,溫熱的唇舌一步步往下,啃噬著她白嫩的脖頸,引得李柔柔猛喘氣,很快她器械投降。
宇文軒很快解除了彼此的障礙物,大掌愛撫著她的全身,猛地埋入她的身體,彼此發出申吟聲。
山洞內一片旖旎,春色無邊。
一晃三日過去了,李柔柔和宇文軒站在谷底一同抬頭看向頂上,李柔柔問道:「這麼高我們要怎麼上去?都三日了,再不回去,他們肯定都擔心死了。」
「娘子,不必擔心。」宇文軒說話間,就從袖中掏出了一根白色管子,一打開蓋子,裡面的紅色煙霧很快噴向了天空,一會功夫就有條很粗的麻繩就落了下來。
「原來你有這個東西?幹嗎不早拿出來用?」李柔柔看了下麻繩,然後又看下宇文軒手中的管子。
「我覺得在谷底生活挺好的,不僅山珍野味吃,更沒有外人打擾,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我都不想離開了。」宇文軒用邪邪的目光看向李柔柔,對她挑了挑眉,調侃道:「娘子,你說是不是?」
聞言,李柔柔頓時咬牙切齒:「宇文軒,你個混蛋!看我不踩死你!」抬腳就對宇文軒的腳狠狠踩了下去。
「娘子,抱緊我,我帶你上去。」宇文軒一把抱起她,一個翻身他就飛上了半空,一把抓牢麻繩身形如閃電,雙足輕點在懸崖壁上的岩石上穿梭,快步如閃電,迅捷如流星。
李柔柔在他懷中頓時看傻了,忍不住問:「原來你會輕功?那你還跟著我跳下去?明明你可以用輕功將我抱上去的。」
「娘子,不一起跳下去,我怎麼會知道你心裡有我呢?而且我小時候經常在這裡玩耍的,這谷底我早玩遍了。」宇文軒對她輕聲一笑,然後繼續施展輕功,他彷彿如一抹縹緲的幽靈般,在陡峭的岩壁之間穿梭,幾個起落,兩人已經站在了山頂上。
兩人站到了安全位置,如風面無表情地躬身道:「主子,世子妃,你們一切還好吧?對不起,屬下來遲了。」
「我們都很好,不必自責。」宇文軒攬著李柔柔的細腰,看著李柔柔又介紹道:「柔柔,他是我的隱衛,叫如風,以後他會暗中保護你。」
「如風你好。」李柔柔連忙打起招呼,然後又沖宇文軒扔了個白眼,再次抬腳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咬牙道:「哼,宇文軒,你個大騙子!」話落,她拔腿就跑。
「娘子,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宇文軒忍著腳痛,連忙追趕而去。
面無表情的如風見自己家主子那狼狽的樣子,他的冷臉終於僵硬地擠出了一抹笑,其他隱衛早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李柔柔和宇文軒一回到夏侯府大門就看到宇文蘭和宇文天兩個人,宇文蘭最先跑到了他們身旁,奔到李柔柔面前就一把抱住她哭道:「四嫂,四哥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失蹤了,我都擔心死了,這幾天我都沒睡好。」
「你別哭了,我們不是好好的?」李柔柔連忙哄道。
「咳咳。。」宇文軒有點不悅地看向宇文蘭,竟敢抱著他娘子不放。
聽到咳嗽聲,宇文蘭識相地離開李柔柔,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四嫂,看到你們回來,真是太好了。」
「四哥,四嫂,你們這幾天都去哪了?外婆都擔心死了。」宇文天也走過來問道。
「我們就是在谷底待了三日而已。」宇文軒輕描淡寫地說道。
李柔柔朝他扔了一個白眼,剛想開口說話,此時,卻聽到宇文蘭一驚一乍的聲音:「呀,四嫂你的脖子怎麼了?難道被蚊蟲叮咬了嗎?這咬的也太大個了,四嫂,你是不是很疼啊?會不要很癢啊!」
宇文天無語地望向宇文蘭,踩了她一腳,「老姐,你能不能別丟人了?這可是光天化日的,你咋呼什麼!」
李柔柔更是臉紅的想要鑽到地洞里去,惡狠狠地瞪著宇文軒,用唇語罵他:「都怪你!」
宇文軒仿若不聞,裝作沒看見,邁著大步就悠哉悠哉的走上了台階。
「我怎麼丟人了?四嫂真是好可憐,被那麼多蟲子叮咬。」宇文蘭一副很憐憫地目光看著李柔柔說道。
「你還真是越說越來勁了。」宇文天無語地搖頭,然後對李柔柔說:「四嫂,我們趕緊回去吧。」
李柔柔回到屋中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她愜意地坐在木桶上,纖纖玉手撥弄著水中的花瓣,突然她感到水突然升高,只見yi絲不gua的宇文軒也坐了下來,木桶本來就很小,這下子擠的水都快溢出來了。
「你。。。你來幹什麼!太擠了,你快出去!」李柔柔臉紅道,雖然兩人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可她還是很害羞,特別是看到男人的某地方。
「娘子,我來幫你洗。」宇文軒露出妖孽般的笑容,大手早就落在她豐滿的渾圓上,揉搓起來。
「你。。你個色狼,還不把手拿開。」李柔柔臉紅不已,制止著他不規矩的大手。
「娘子,你真美。」宇文軒緩緩靠近她,用灼熱的視線盯著她的嬌美身軀。
「你別這麼看我!」李柔柔被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盯的滿臉通紅,本能地想要推開他。
雖然在山洞裡見過她的身體,可視線有點暗,現在屋裡的油燈通亮,讓他看的非常清楚,面對如此嬌美的身體,宇文軒喉珠滾動了一下,上前緊緊貼著她的嬌軀,低下頭再也剋制不住的覆上了她的唇瓣。
宇文軒的吻愈來愈狂虐,撬開她的貝齒,長驅而入,肆虐地掃蕩,李柔柔只覺得大腦被停止了,身子一軟,怕自己會重心不穩,會滑下去,本能地展臂就圈住了他勁瘦的腰。
此時外面響起了宇文天煞風景捏著鼻子的聲音:「四哥,四嫂,該用晚膳了,我和老姐已經吃過飯了,外婆特意喊我來叫你們,他們都等你們好久了,很多人在等你們用膳呢,太久了不太好吧?」然後聽到腳步聲變得越來越小的聲音。
聞言,宇文軒恨不得拍死那外面破壞好事的人,只得依依不捨得離開木桶,走之前還不忘在李柔柔耳邊曖昧吐字:「娘子,晚上我們繼續。」話落,他就走向了衣櫃前拿出乾淨的衣服換了上去。
李柔柔紅著臉踏出了木桶,躲在屏風後面,待他穿好衣服出來,她才裹著白布跑到衣櫃前拿衣服。
只是她穿衣服的時候,早就被某人一覽無遺了,當她穿好轉身的時候就撞到了宇文軒的胸膛,驚嚇的大叫:「你怎麼還沒走?」
「為夫當然是等娘子穿好衣服,一起出去用膳。」宇文軒邪邪的目光盯著她臉,刻意湊近她耳邊又補充一句:「娘子的身材可真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平的平,該細的細。」
李柔柔聞言頓時羞惱,將臟衣服就拋向他,宇文軒敏捷地躲開,臟衣服拋不中,衣服都掉落在地下,氣的她直咬牙:「你個色狼!」
「對於我如此專一的色狼,不色太可恥。」宇文軒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
李柔柔無語地扶額,滿頭黑線,眼前的男人真是臉皮比牆還厚,色的還有那麼有理,跟他鬥嘴直接讓她甘拜下風,鬥不過,打不過,那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連忙溜了出去。
李柔柔剛來到側廳門口,突然她的腰被人攬住,嚇了一跳,轉頭就看到是宇文軒,連忙道:「你這麼快就追上來了,你還真是鬼,走路沒聲音的。」
「娘子,你覺得這世上有為夫這麼好看的鬼嗎?」宇文軒將頭靠在她肩膀上。
「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嗎?」李柔柔無語至極。
「娘子我們進去吧,不然又讓他們久等了。」宇文軒攬著她走踏進了側廳門檻。
一進入側廳內,就看到一張大桌子已陸陸續續坐了不少人,只剩下邊上的兩個位置,主座是夏侯老夫人,她周邊坐的都是女眷,還有幾個男子在座,想必就是夏侯王爺還有第一次見到那位三表哥夏侯淳,聽說夏侯府的家眷甚多,今天來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不過對於李柔柔來說人越多她就越記不清了,還是人少的好。
他們一到來,桌上的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們,夏侯老夫人滿臉笑容,對他們招手:「來來快過來用膳,別站在門口了。」
李柔柔和宇文軒連忙坐了下來,宇文軒最先拿起酒杯對他們道:「抱歉,讓大家久等了,我先敬大家一杯。」話落,他舉杯一飲而盡。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大家吃好,喝好,不要拘束,來,來大家吃。」夏侯老夫人含笑道。
「表弟,表弟妹,我敬你們一杯,你們的婚禮為兄沒有參加甚是遺憾,現在為兄就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夏侯淳舉杯祝賀道。
「那就多謝三表哥的吉言了。」宇文軒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多謝三表哥的祝福。」李柔柔也舉杯感謝,抿了幾口,並未一飲而盡。
在李柔柔斜對面坐著一身紅衣的美貌女子不善的目光看著李柔柔,突然出聲道:「聽說表嫂酒量甚好,怎麼來我們這裡就喝那麼幾口,這也太不給意思了吧?」
聞言,李柔柔表情一怔,這女的誰啊?看她的眼神那麼怪異,雖然心裡不爽,但她還是禮貌道:「你怎麼知道我的酒量好呢?想必是誤傳吧?我可是一杯酒能醉的人,怎麼敢喝多呢?」
自從宇文軒告訴自己,喝醉的自己喜歡發酒瘋,她就打算以後少喝酒了。
「表嫂你也太謙虛了,也只能我先干為盡了。」紅衣女子連忙舉杯,很豪爽的一飲而盡,故意將空杯舉給大家看。
「五妹真是好酒量,表弟妹你也意思一下吧。」夏侯淳連忙道。
突然一位女子站起身也舉杯說道:「我聽說表弟和表弟妹今日才從外面回來,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應該讓他們好好休息才是,何必要灌醉他們呢?我替表弟妹喝一杯,可好?」話落,她舉杯一飲而盡。
「既然大姐都替表弟妹喝了,五妹你也就別再多事了。」夏侯淳微微不悅地看著五小姐。
五小姐不服氣地坐了下來,狠狠地剜了李柔柔一眼,然後拿起筷子就夾菜吃了起來,她從小就一直喜歡宇文軒,就想長大了有一天能嫁給他,結果她的表哥竟然娶了別人,而且還是個鄉下丫頭,身份不如自己尊貴,她心裡又恨又氣。
李柔柔認出了幫自己解圍的大小姐,就是那日晚上跟宇文軒一起喝茶的女子,她還誤會了他們的關係,還吃了她的醋,頓時她小臉一紅,有點難為情,連忙舉杯對大小姐謝道:「多謝大姐為我解圍,大家能聚到一起是應該要喝酒慶賀,我也不再推辭,也幹了這杯酒。」話落,她也一飲而盡。
「哈哈。。好。。好,都是好酒量。本王也幹了。」夏侯王爺也跟著舉杯飲盡。
幾杯酒下肚,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桌上的人都開始邊喝酒邊聊家常起來。
李柔柔看了面前的一盤糕點,連忙拿起一塊就往嘴裡塞去,覺得很好吃,連忙將一塊糕點放到宇文軒嘴巴,他看了她一眼,並未拒絕,張口吞下了糕點,然後宇文軒也拿起一塊糕點喂到了李柔柔嘴巴。
看著小兩口互相餵食,夏侯老夫人更是樂了,看著他們二人說道:「你們也該抓緊努力,造個外太孫讓我這個老太太抱。。」
聞言,李柔柔差點被糕點噎住,吞咽了半會,才吞了下去,連忙茶杯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眼眸瞟向宇文軒投出求救的眼神。
「外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的,不會辜負你的希望。」宇文軒面色淡淡地說。
李柔柔瞬間臉紅到耳根處,在宇文王府是宇文王爺盯著她肚子,來到夏侯府又是老夫人盯她肚子,身旁的男人還落井下石,真是要命。
「哈哈,那我就等著抱外太孫了。」夏侯老夫人頓時大笑。
五小姐嫉妒萬分地看著宇文軒和李柔柔二人的親密舉動,一雙美眸噴火地看著李柔柔,緩緩道:「聽說表嫂的文采很好,不知道我能不能有機會瞻仰表嫂的詩作?」
聞言李柔柔頓時嘴角抽了抽,她哪只耳朵聽說她文采很好的?這個五小姐今晚還就是針對她一個人,她在現代十五歲沒看紅綠燈過馬路被迎面而來的汽車被撞死,在李柔柔三歲溺水的時候就穿越過來,而且她在現代就酷愛讀書,她古代的娘在她小時候也一直教她識字念書,教她武功,教琴詩書畫。
本來想隱藏自己的才華,既然這個找茬的女人非咬著自己不放,她也只得顯擺一下了,潤了潤嗓子,張口就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短短的前面四句詩詞就讓在座的人掌聲不斷,夏侯淳更是一臉佩服道:「沒想到表弟妹文采如此好,為兄真是佩服。」
宇文軒更是湊近李柔柔耳邊問道:「娘子,你隱藏的可真夠深的,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我只是讀了一些書而已,不足掛齒。」李柔柔邊說邊吃著菜。
「那怎麼將花滿伊春給念成了花滿樓?」宇文軒又問。
「那是失誤好吧?歪歪曲曲的字誰看的懂?跟蚯蚓似的。」李柔柔不以為然道。
看到李柔柔出口成章,五小姐的臉色一僵,本來想要李柔柔出醜的,結果卻讓她出盡風頭,心裡更是氣憤不已,咬著自己的嘴唇,手中的帕子都給攥出幾道褶子出來,明明雲玉清飛鴿傳書告訴她,這個表嫂根本就是目不識丁,只會舞刀弄劍的鄉下丫頭,怎麼會作詩?她的臉氣的忽青忽白的。
「好了,大家繼續吃菜吧,再不吃菜都涼了,可不好吃了。」夏侯老夫人連忙插嘴道。
聞言眾人也不再說話,拿起筷子就開始夾菜吃了起來,而李柔柔看到五小姐氣急敗壞的臉,更是心口順暢,拿起酒杯又喝了起來。
「娘子,你少喝點,萬一喝醉了,為夫可要扛著你走路了。」宇文軒提醒道。
「今晚高興,我就要喝醉,你有意見?」李柔柔挑眉道。
「沒意見。娘子隨便喝。」宇文軒頭低了下去。
「娘子,你酒杯已經沒有酒了,不要再舉杯子了。」宇文軒無語地看著喝醉的李柔柔,只見醉醺醺的她拿著空酒杯還在往嘴裡灌,踉踉蹌蹌的在拱橋上晃來晃去,拱橋下方還是湖水,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去。
李柔柔臉頰酡紅,醉眼迷濛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指著他說道:「誰說酒杯沒有酒了?我還能變出酒來,你信不信?告訴你,我很會變東西的。」
「為夫當然信你,只是早點回屋休息比較好。」宇文軒走上前把她手中的酒杯就扔向了湖水中,伸臂就抱起了李柔柔,抬步往廂房走去。
「混蛋,你幹嗎扔我酒杯?我還要喝呢!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找酒杯。」李柔柔在他懷中不安分的亂動,粉拳捶打著他。
宇文軒抱著李柔柔就回了房中,一腳就關上了門,就抱著她往床榻走去,剛將她放下床榻上,李柔柔就跳下了床。
「娘子,你要去哪?」宇文軒連忙拉住她胳膊,不讓她亂跑。
「孤男寡女的很危險的,我們不能睡一張床上,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子,我要回家。」李柔柔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反而被他橫抱到了床榻上,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我們是夫妻怎麼不能睡一張床呢?娘子,為夫會好好伺候你的。」宇文軒俯下頭就吻了上去,大手也不閑著,開始解著她的腰帶。
「嗚。。。好軟,好像棉花糖,我喜歡,我要吃。」李柔柔主動伸出舌頭探入他的口中,雙手還不安分地摸著他的胸膛。
對於她如此主動,宇文軒心中大喜,原來他的小娘子喝醉了也有這麼膽大的一面,他也不再遲疑,很快解除了彼此的衣物。
室內一片旖旎之色,很快傳來男女的喘息聲。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晌午了,李柔柔腦袋有點微疼,難道她昨晚又喝醉了?雙手使勁捧著腦袋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她怎麼就是記不起來了?
身上怎麼有點酸疼,李柔柔低頭就看向自己的身子,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沒有一處落下的,頓時臉紅如火燒。
這時,宇文軒開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茶水,來到了床榻坐了下來,將茶水遞到她手中,柔聲道:「娘子,喝點茶解酒。」
李柔柔連忙接過茶水就喝了起來,喝完后,就怯生生地問:「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沒發酒瘋吧?」
宇文軒看著她臉頰緋紅的臉蛋,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故意嘆息:「昨晚娘子將為夫的體力都耗盡了,今日恐怕不能帶你出去玩了。」
聞言,李柔柔頓時臉紅的如滴血狀,昨晚。。難道她真的那麼?
「娘子如此熱情,為夫真的很高興,但是娘子以後還是少喝點酒為好,不然為夫很快就會精盡人亡,那麼娘子真的要守寡了。」宇文軒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