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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想做媒?沒門(求訂閱)

  李柔柔聞言心中偷笑,連忙跑到宇文軒身旁,攙著他附和道:「唉,我夫君生病已經夠可憐的,你們還這麼不放過他,五公主殿下你雖然是尊貴身份,可你做的事根本就不像公主該有的身份,而是像個長舌婦般。還有大小姐也每次都拿我夫君是病秧子來譏笑我,一個親姐姐竟然老是希望自己的弟弟早點死去,這未免也太惡毒了吧,作為他的妻子,我怎麼能夠忍氣吞聲,只得出手教訓,我也是逼不得已。」


  五公主聞言頓時氣的臉色煞白,大叫道:「李柔柔,你簡直顛倒是非黑白,你。。你。」疼痛感席捲而來,讓她說不下去了,只得住下嘴,狠狠瞪著李柔柔。


  宇文王爺本來就對這個病弱的兒子疼愛有加,一聽他的大女兒竟然如此詛咒自己的兒子,頓時老臉一怒,瞪著側王妃,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王爺,你聽妾身解釋,定是李柔柔她污衊我們的瓊兒。」側王妃連忙道。


  「父王,看來我還是早點死掉的好,這樣就不會連累我的妻子了,咳咳。。」宇文軒又猛地咳嗽起來。


  看到自己兒子那病弱的樣子,宇文王爺心底升起一抹疼惜,看著宇文軒連忙說道:「軒兒,你身體不好就別在這裡站著了,柔柔啊,還不快扶你相公回屋休息。」


  「是,公公。」李柔柔連忙點頭,攙扶著宇文軒行走。


  五公主氣惱地看著宇文軒和李柔柔的背影了一眼,然後轉首對宇文王爺憤憤道:「哼,本公主一定會讓父皇給你們治罪!」話落,她連忙轉身就離去。


  側王妃更是氣急敗壞,咬牙道:「王爺,你真的是讓妾身太失望了!」說完,她也轉身離去,心裡對宇文軒和李柔柔又恨了幾分,她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白白挨揍的,這個仇,她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宇文王爺站在原地,無奈搖搖頭,自己的女兒還不了解嗎?一向任性刁蠻,而五公主也更是刁蠻任性,他不會害怕皇兄怪罪自己的,只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有的罪就讓他自己一個人承擔吧。


  「噗。。。」李柔柔回到房中,坐在椅子上,她忍不住笑出聲,這次肯定是把五公主和側王妃給氣死了。


  「娘子,你可真是敢膽大妄為的,連公主都敢打?」宇文軒也跟著坐了下來,邊喝著茶,邊嘆道。


  「公主又如何?是她先出口不遜的,敢說你病秧子,說我守寡,我沒揍死她算不錯了。」李柔柔不以為然道。


  「想不到娘子在外如此維護為夫,為夫真是感激不已,為夫定會獎勵娘子一番。」宇文軒起身走到了李柔柔面前,蹲下身,就對著她的嘴唇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


  李柔柔瞬間小臉一紅,嬌羞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不維護你,維護誰呢?」


  「四嫂,四嫂!」外面響起宇文蘭的聲音。


  李柔柔連忙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就讓宇文蘭走了進來,問道:「怎麼了?」


  「四嫂,我可是聽下人說了,今天你把大姐給教訓了,四嫂你真的好厲害,這府里很多下人對大姐可是非常痛恨的,大姐仗著自己是大小姐,私底下沒少欺負那些下人,那些下人一直忍氣吞聲,你今天這一教訓頓時給他們報了仇,大家都在背後誇四嫂呢,都說大姐巾幗不讓鬚眉。」宇文蘭說道。


  「我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麼好?」李柔柔聞言笑道。


  「那是當然了,四嫂是誰啊!四嫂可是女中豪傑!四嫂我找你來是想求你一件事,我聽說有一家新開的繡房,那裡面的衣裳做的可好了,我想找綉娘幫我做一套,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宇文蘭巴巴地望著她。


  李柔柔瞟向宇文軒,見他對自己點頭,她連忙答應:「好,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宇文蘭拉著李柔柔在街市裡逛來逛去的,終於來到了新開的繡房名叫香嵐繡房,這間繡房很大,大約有三四個店面大小,櫃檯上到處擺滿五顏六色的布匹,供客人挑選,裝修華麗典雅,邊上站的是掌柜,其他就是負責售賣的女子,綉娘在裡面的房間裁量和縫製衣裳,繡房里已經圍滿很多年輕女子在裡面選購,與掌柜討價還價。


  「四嫂,你看著粉色的布料如何?是不是適合我穿啊?」宇文蘭指著粉色布匹就問道。


  李柔柔伸手摸了下布匹,那觸感如絲滑水潤,定是價格不菲,連忙點頭:「這顏色特別適合你,你穿上后肯定會美麗動人,活潑可愛。」


  「真的嗎?四嫂?我穿上會好看嗎?」宇文蘭聞言大喜,連忙將布匹拿到掌柜前就要買下布匹。


  「容叔,這布匹就送給這位小姐了,不需要付賬。」皇甫夜華走了進來,對掌柜吩咐道。


  聽到皇甫夜華的聲音,李柔柔連忙轉身看向他,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柔柔好久不見。」皇甫夜華沖李柔柔一抹燦爛的笑容。


  拿著布匹的宇文蘭瞬間看傻了,在王府里見過皇甫夜華世子好幾次,但都是冷冰冰的面孔,可今天他竟然笑了,而且還那麼好看,她的心如小鹿在亂撞般,小臉微微一紅,走上前就對皇甫夜華問道:「夜華哥哥,你說要將布匹送給我是真的嗎?」


  「嗯。」皇甫夜華點點頭。


  「真的太謝謝夜華哥哥了。」宇文蘭抱著布匹高興不已。


  「容叔你將玫紅色的布匹送給這位夫人。」皇甫夜華吩咐道。


  李柔柔抱著布匹,連忙搖頭拒絕,「這怎麼好意思呢?我付錢就好了,你不用送我。」


  「這顏色很適合你。」皇甫夜華頓了頓,又說道:「這繡房是我的產業,今天剛開業,圖個喜慶,正好你也在,送給你,你就收下吧,這是我的一份心意。」


  「四嫂,你就收下吧,夜華哥哥人可好了。」宇文蘭勸道。


  「那好吧,既然你送了我們布匹,那我就請你吃吧。」李柔柔說道。


  「好,正好我也餓了,我們一起走吧。」皇甫夜華點頭道。


  三人來到福滿居找到位置坐了下來,很快點好了菜,小二對他們端茶倒水后就退了下去。


  皇甫夜華舉止優雅地喝著茶,而李柔柔無聊的東看西看,宇文蘭一直盯著皇甫夜華不放,情犢初開的她,眼裡流露著對他的愛慕之情。


  皇甫夜華顯然感受到宇文蘭的目光,連忙看向李柔柔,找個話題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三日前回來的,你呢?一切還好吧?」李柔柔問道。


  「我很好。」皇甫夜華邊喝茶邊說道。


  宇文蘭看著皇甫夜華只理會李柔柔,而不理會自己,讓她有點失落,悶悶不樂起來。


  這時,店夥計將飯菜魚貫而入,聞著飯菜香味,李柔柔忍不住夾起了菜吃了起來,而宇文蘭皺著眉頭,有點心不在焉地吃飯。


  皇甫夜華夾起一塊排骨就落入到李柔柔碗中,溫柔地說,「這是你愛吃的排骨,多吃點,你太瘦了。」


  聞言,李柔柔感激地笑了笑,「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宇文蘭看到這一幕,她的鼻子忽然一酸,心裡頭翻騰倒海的,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難受?難道是她喜歡上夜華哥哥了嗎?而夜華哥哥一眼都沒瞧過自己,只給四嫂拚命的夾菜,她為什麼有點嫉妒?

  平時宇文蘭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可今天中午她一聲不吭,頓時讓李柔柔覺得驚訝,連忙夾了塊肉就放到了宇文蘭的碗中,輕聲問道:「你怎麼了?這裡的飯菜不好吃嗎?怎麼沒見你吃幾口呢?」


  「四嫂,夜華哥哥,我不餓,我突然想回去了。」宇文蘭猛地站起身,就離開了座位,朝著門口方向走去。


  「宇文蘭,你等下,我和你一起回去。」李柔柔連忙喊住她,可宇文蘭早就跑出了酒樓,哪有她的身影。


  「我會派人暗中送她回去的,你放心吧,她不會有危險的,我們繼續吃飯吧。」皇甫夜華淡淡道。


  聞言李柔柔放下了心,只是有點莫名其妙,今天的宇文蘭是怎麼了?突然變的讓她有點陌生了,算了,還是吃自己的飯吧。


  一頓飯後,李柔柔就和皇甫夜華告別,獨自回到了宇文王府。


  宇文蘭將自己鎖在屋裡,雙眼盯著那布匹不放,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獃。


  李柔柔剛抬腳踏進王府大門,只見宇文天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對她說道:「四嫂,你終於回來了,快,你幫我勸勸老姐,她今天跟瘋了一樣把自己鎖在屋子裡,我怎麼敲門都不開,四嫂也只有你跟她說的上算話,四嫂你一定要好好勸她。」


  「好。」李柔柔連忙跟著宇文天腳步奔向宇文蘭的廂房方向。


  瑩瑩正好跟一名丫鬟往外走,卻看到了宇文天和李柔柔一前一後急急忙忙地行走,她頓時滿臉疑惑,連忙對身旁丫鬟吩咐道:「幫我打聽下,他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表小姐。」丫鬟點頭,轉身就尾隨宇文天他們。


  從自己的菜園裡摘了些菜放到菜籃里,剛準備往家走,突然從天而降兩名黑衣人,其中一位黑衣人看著她說道:「蘭妃娘娘,你們讓我們好找,原來你一直都在宇文國。」


  「對不起,這裡沒有什麼蘭妃娘娘。」柔柔娘聞言眉頭一蹙,淡淡地覷了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那麼蘭妃娘娘,別怪我們得罪了!」黑衣人連忙上前出手就擋住她的去路。


  「就憑你們?」柔柔娘眉頭一擰,冷眸迸射出一抹寒光,她的手在袖中一抖,指尖突然出現三枚銀針『嗖嗖嗖』就朝兩名黑衣人身上飛去。


  兩名黑衣人眼神微變,訝異柔柔娘的身手不凡,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逝,他們敏捷地很快躲過了柔柔娘的攻擊,拔劍與她打鬥起來。


  柔柔娘再次扔出銀針向不同方向飛去,兩名黑衣人也不是等閑之輩,銀針只是打中了他們的胳膊,並沒有傷到要害位置。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柔柔娘一邊扔銀針,一邊問道。


  「蘭妃娘娘,我勸你速速投降,主上只是想要見見你而已,雖然你功夫高強,可你終究對付不了軟經散的作用!」一名黑衣人說道。


  「什麼軟經散?」柔柔娘聞言,頓時身體一軟,雙手突然失去了力氣。


  「主上知道你經常來這片菜園,所以我們早就在這裡都撒上了軟經散了。」黑衣人說道。


  「你們竟然如此卑鄙!你們。。。」柔柔娘話音未落,只覺得她眼前一黑,後頸被人重重一掌,整個人就昏過去。


  「宇文蘭,你快開門,我是你四嫂,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有不高興的事,你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李柔柔敲著門喊道。


  「我只是想靜一靜,你們都走吧。」裡面傳來宇文蘭的聲音。


  「為什麼?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不是無話不談的朋友?你說我和你很投緣,喜歡跟我一起聊天,一起出去玩的?」李柔柔又道。


  「四嫂你進來吧,宇文天你就不要來了。」宇文蘭打開了門。


  宇文天只得無奈離去,反正有四嫂陪她,他也放心了。


  李柔柔連忙走了進去,關上門,就拉著宇文蘭問道:「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宇文蘭一臉凝重地看著李柔柔問道:「四嫂,你愛我四哥嗎?」


  聞言李柔柔連忙點頭,「當然愛了,怎麼了?」


  「可是為什麼你和夜華哥哥的關係很不一般呢?」宇文蘭咬了咬唇,終於問了出來。


  「難道你喜歡上皇甫夜華了?」李柔柔看著她問。


  宇文蘭聞言小臉一紅,點點頭,「嗯,我喜歡他。」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你是看我和皇甫夜華心裡不高興了才這樣的嗎?原來你是少女懷春,情犢初開了,你還真是長大了。」李柔柔輕笑道,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宇文蘭羞赧道:「四嫂,你這是取笑我。」


  「我和皇甫夜華只是朋友關係,我已經有你的四哥了,我怎麼可能還會喜歡其他男人呢?」李柔柔對她說道。


  聞言宇文蘭心裡鬆了口氣,像是放下了大石頭,對李柔柔笑道:「對不起,四嫂,我不該嫉妒你,都是我不對。」


  「傻丫頭,喜歡一個人肯定會嫉妒了,只是皇甫夜華他,你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嗎?」李柔柔皺眉道,以皇甫夜華對自己那份執著,恐怕很難會喜歡上宇文蘭,恐怕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情了。


  宇文蘭斂下眼眸,一張臉愁容,嘆氣道:「我知道,我只是個庶出的五小姐而已,配不上他世子的身份,只是從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很有好感了,到了今日我才發現我原來喜歡他的,可是我卻發現他是喜歡四嫂的,我的心裡很難受,我知道我不該痴心妄想,不該奢望,更不應該嫉妒四嫂。」


  李柔柔心思動容,面前的女孩子如此單純,她實在說不出讓她死心的話語,於是她臉色鄭重地說道:「愛是需要大膽追求的,你喜歡就去追吧,哪怕不成功,也代表你努力過。」


  「真的嗎?只要我努力,真的可以得到夜華哥哥的愛嗎?」宇文蘭心中升起一抹希望。


  「嗯」李柔柔只得點點頭,安撫著她,希望自己沒有害了她。


  一番勸解,宇文蘭心情好了許多,也恢復了往日的沒心沒肺,開始嘻嘻哈哈起來。


  李柔柔離開了宇文蘭的房中,邁步走向自己住所方向。


  「怎麼樣?打聽到什麼了?」瑩瑩對著丫鬟問道。


  丫鬟連忙湊近瑩瑩耳邊說起了悄悄話,瑩瑩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然後一主一仆踏出了宇文王府大門。


  柔柔娘關在大牢內,她緩緩睜開眼,慢慢起身就開始打量起四周圍,偌大的牢房,只有她一人,周圍旁的牢房也陸陸續續的關著幾名男男女女,只是離她太遠,她看不見。


  這時,倉促的腳步聲傳來過來,柔柔娘警覺地躺在地上裝昏。


  「她怎麼還沒醒?」蒙面女子看著柔柔娘奇怪地問。


  「稟月香主,屬下不知,可能是軟經散的作用,導致她昏迷的吧?要不要屬下拿清水把她潑醒?」黑衣人道。


  「不可,主上特意吩咐要好好招待她,不得傷害她一分一毫,主上今晚會過來,到時候她再不醒再弄醒她也不遲。」月香主話落,轉身就邁步走了出去,黑衣人也跟著她一起走。


  柔柔娘坐了起來,心中疑惑,這主上到底是誰?看著像是神秘組織的頭領?抓她到底有何目的?竟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可不能掉以輕心,小心行事。


  李柔柔剛一回到院子門口,就被宇文軒給拉了出去,她一臉納悶道:「你帶我去哪啊?」


  「出去就知道了。」宇文軒拉著她,邁步就往王府大門方向走去。


  兩人來到大門口,就遠遠地看著一匹棗紅色的馬被一名家丁牽著,家丁看到他們到來,連忙牽著馬兒走到他們身邊,躬身道:「世子,世子妃。」


  李柔柔快速下了台階,就打量起這匹馬,伸手摸了摸馬鬃和馬背,馬兒的毛髮光滑無比,身形矯健,健壯挺拔,難道這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


  「娘子,喜歡嗎?這是汗血寶馬,我可是專門派人去挑的。」宇文軒看著她說道。


  「這馬是送給我的嗎?」李柔柔聞言高興道。


  「當然。」宇文軒點點頭。


  「太好了,我正好好久沒騎了。」李柔柔連忙騎上馬,抓著韁繩,兩腿一夾馬腹,就繞著宇文王府附近轉了好幾圈。


  宇文軒一臉寵溺地目光看著李柔柔,一擲千金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李柔柔騎了幾圈,大約覺得累了,連忙騎著馬奔到了宇文軒面前,對他勾指說道:「上來,陪我一起騎馬。」


  「娘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宇文軒聞言連忙跳上馬,抱著她騎著馬往南邊的方向馳騁而去。


  馬兒不疾不徐地奔跑著,穿過了繁華的大街,遠離了城門,通往郊外不知名處,天空朵朵白雲如如峰似巒,傍晚的晚霞美不勝收,舉目四望儘是遼闊的原野。


  李柔柔享受的吹著風,風中摻雜著泥土的清香,沁入心脾,讓她沉醉不已。


  身後的男人更是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溫暖,她微微側目,看向了身後之人,他俊美的面容此刻更是猶如天神般降臨。


  見她望著自己,宇文軒嘴角含笑,低聲呢喃:「我好喜歡。」


  「喜歡什麼?」李柔柔不解地問。


  「喜歡和你獨處的時光。」宇文軒溫柔地看向她,俯下頭在她耳邊說道。


  他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耳中,惹的一陣瘙癢,讓她心神迷醉,李柔柔小臉微紅道:「下次你再買匹馬,一人一馬,我們來比賽。」


  「不買,一匹就夠了。」宇文軒搖搖頭拒絕。


  聞言,李柔柔一臉失落,有點氣惱地用胳膊肘頂了下他的肚子。


  宇文軒輕笑一聲,繼續騎著馬兒向著山峰方向馳騁而去。


  不多時,他們騎著馬就到了瀑布附近,安頓好了馬兒,宇文軒就拉著李柔柔往瀑布方向走去。


  「這裡的瀑布好美。」李柔柔看著幾十丈高的瀑布,她的眼前頓時一亮,鬆開宇文軒的手,情不自禁地跑向瀑布。


  「娘子,小心被淋濕,這邊有個水簾洞,我帶你進去看。」宇文軒連忙跑過去,拉著李柔柔的手往右邊方向的洞口走去。


  李柔柔看著水簾洞內的景觀,有著小型的冰瀑,還有五彩斑斕的鐘乳石,常年被水激打,外表都看著光滑無比。


  宇文軒拉著李柔柔走到洞的盡頭,他大手握住一塊石頭轉了幾下,只聽到門聲傳來,一扇大門就打開。


  「這裡竟然有暗門?」李柔柔頓時驚訝道。


  「我母妃的墓就葬在此地,醜媳婦是該見婆婆了。」宇文軒道。


  「你母妃的墓?」李柔柔挑眉問,跟著他的腳步就走了進去。


  裡面冰霧繚繞,溫度一下子低到了極點,李柔柔忍不住抱住身體,發抖起來,宇文軒將一藥丸遞到她嘴邊,溫柔地說:「吃下去,你就不會冷了。」


  李柔柔連忙將藥丸吞了下去,頓時覺得身上一股溫暖席捲而來,再也感受不到寒冷,她慢慢走近就看到一副水晶冰棺,上面躺著一名女子,只見她安詳地躺在花瓣周圍,身穿一襲白色羅裙,容貌絕色,膚如凝脂,氣質出塵,像睡美人一般,根本不像死去的人。


  「你母妃好美。」李柔柔忍不住嘆道,難怪她的男人長的那麼好,這是完完全全遺傳了他母妃的容貌。


  宇文軒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母妃,心中一嘆,要是能復活自己的母妃該多好。


  許久之後,宇文軒才沉聲開口,「從在軒轅國,你說起母妃的死因疑點,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在我母妃身上能否查到什麼。」


  「難道你要開棺驗屍?」李柔柔猛地脫口而出。


  「不。」宇文軒斷然否認,然後又道:「我師兄應該也該到了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司徒浩逸邁著緩步走了進來,對著他們二人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


  「師兄,還要勞煩你看看我母妃中的是何毒了。」宇文軒面向他說道。


  司徒浩逸走近水晶棺前,低頭看向了正王妃,嘆氣道:「我是大夫,可不是仵作,不要告訴我,是讓我驗屍?」


  「不是,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我母妃身上是不是有中毒的地方。」宇文軒說話間就打開了水晶棺。


  司徒浩逸目光查看了下正王妃的臉上,脖子,耳朵上,最後目光定在了她攥起來的右手,他連忙打開了她的右手,卻突然看到她的手心一片黑色,頓時嚇了他一跳,連忙道:「師弟,我知道你的母妃死因是什麼?她這是中了南疆的噬心蠱。」


  聞言,李柔柔和宇文軒連忙看向了正王妃的手心,齊聲道:「噬心蠱?」


  「嗯,傳言這種蠱毒非常厲害,能夠侵入人的心肺,這種蠱毒不是急性的,而是慢性的,三年五載的才會突然毒發,這種蠱毒讓人防不勝防,死因根本無法讓人查出來,當病若膏肓的時候,手心也只會呈現一點黑色,你母妃也根本無法察覺出來,直到死後一年才會手心呈現大片黑色。」司徒浩逸解釋道。


  聞言,李柔柔下意識地看了下自己的手心,看到手心並無異議,頓時鬆了口氣。


  「看來我母妃真的是側王妃害死的,可我卻毫?拗ぞ蕁J俏乙鄖安櫬砹說胤健庇釵男?鍥?吲?! ?

  「只要打探出她的來歷,我們應該會查到什麼。」司徒浩逸道。


  「我一定會吩咐他們將她的來歷查的一清二楚。」宇文軒將水晶棺木蓋上,轉身邁步走了出去。


  三人剛走出了水簾洞外,就看到十幾名黑衣人舉著彎刀對著他們一陣亂砍而去。


  宇文軒拔出腰間的軟劍,擋在李柔柔身前護著她安危,對著黑衣人就刺了過去。


  司徒浩逸使出了飛鏢就朝著各個方向飛去,幾個黑衣人很快中了飛鏢應聲倒地。


  兩人合力廝殺很快就制服了黑衣人,地上全都是黑衣人的屍體,但還有一名黑衣人還未死,宇文軒劍尖指向黑衣人的脖頸,冷聲質問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刺殺我們?說出來,我會饒你一命。」


  那黑衣人一聲不吭,嘴角流出了很多血水,硬邦邦地躺在地上。


  「看來是咬舌自盡了,這些都是死士。」司徒浩逸伸手往黑衣人的鼻尖放了一下。


  「會不會白蓮邪教的人做的?」李柔柔看著黑衣人說道。


  宇文軒搖搖頭,「白蓮邪教的黑衣人上次只是探我的實力而已,這十幾個黑衣人明顯就是要趕盡殺絕,只能說這些人應該就是側王妃派來的。」


  「這女人真是太恨了,一次次派人來刺殺我們,我們應該要主動出擊而不能坐以待斃。」李柔柔憤憤道。


  「敵在暗,我們在明,防不勝防,目前先查出那女人的底細再說。」宇文軒面色淡淡,心裡卻是翻騰倒海,側王妃我定會讓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一定要慢慢地折磨你才最痛快。


  「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李柔柔抬眼看了下天空,說道。


  「什麼又暗殺失敗了?」側王妃頓時氣的將桌上的花瓶給扔到了地上,眼裡儘是憤怒。


  「雲兒,我真是沒想到他們的實力會那麼強。」阿城說道。


  「我更是沒想到,是我低估了他們,看來宇文軒根本就沒有病,可惡真是欺人太甚!騙了我這麼多年,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他的兩個哥哥和他的娘都死在我手裡,我不信我就殺不死他!」側王妃氣的胸前上下起伏。


  那豐滿的胸,頓時看的阿城口水直流,連忙上前就摸住了她的胸,色米米地說道:「雲兒,今晚那老頭不會來了吧?我們可是好久沒有了。」


  「討厭,真是死相。」側王妃嗔怪了他一眼,一副很嬌羞的模樣。


  「那老頭滿足不了,整天讓你守活寡,老子都看不下去了,今晚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阿城吞了不少側王妃臉上厚厚的脂粉,大手開始襲向她的羅裙,探入隨意撥弄幾下,就已經潮濕一片,頓時受不了,抱起側王妃就走到了床榻,帷幔都不落下,迫不及待地脫掉彼此的衣服,幾下子就光溜地抱在一起。


  隨後就聽到男女的喘息聲,動靜極大,床板都被他們劇烈的動作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站在門外望風的兩名丫鬟都臉紅的像個猴子屁股,這時,就從院外聽到腳步聲,一名丫鬟連忙跑了過去,對著還沒踏進門檻的宇文王爺大聲道:「王爺您來了。」


  屋裡頓時沒了聲音,側王妃慌亂地收拾著凌亂的和頭髮,只是她臉上潮紅未退,躺在床上故意咳嗽起來。


  宇文王爺聽到屋裡面的咳嗽聲,連忙對丫鬟問道:「夫人,她怎麼咳嗽了?難道得了風寒?」


  「是的,王爺,夫人身體欠安,她特地吩咐奴婢告訴王爺,讓王爺不要進去了,說是怕傳染了王爺您。」丫鬟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


  「可讓郎中看過?」宇文王爺不放心地又問。


  「王爺,郎中來看過,說是需要多休息幾日就會痊癒了。」丫鬟又道。


  宇文王爺有點不放心,還是想進去看看側王妃,這時,他身後傳來嬌滴滴四姨娘的聲音。


  「王爺,你讓妾身好找啊,原來你跑到姐姐這了,你說過今晚要聽我唱小曲的。」四姨娘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宇文王爺心底一軟,連忙笑道:「答應你的事,本王怎麼會忘?我們走吧。」


  四姨娘親密地挽著宇文王爺的胳膊,眼裡儘是得意。


  「踐人!」側王妃唾罵道。


  阿城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尚了床就抱著側王妃哄道:「好了,那死老頭走了,我們繼續,讓我好好讓你泄瀉火氣!」話音一落,他就將側王妃推倒在身下,又開始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我就不信,我們找不出她的破綻?在嚴密的計劃總該有疏漏的地方吧?」李柔柔皺著眉頭,坐在床榻上,喃喃道。


  「娘子,該歇息了,別再多想了,我會找出關於她害人的證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宇文軒摟著她躺倒了床上。


  「嗯。」李柔柔枕在他胳膊淡淡應了一聲,眼皮在打架,早就困得不行了,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娘子?」宇文軒喊了她幾聲,見她沒有回應,只得無奈笑了笑,擁她而睡。


  一晃眼日子過去了半月,李柔柔正在書房看書,心不在焉地翻了幾頁,正要打起瞌睡,書房外就傳來宇文蘭的聲音。


  「四嫂,你在嗎?不好了,你快出來。」


  李柔柔連忙扔下書籍,邁步就奔向了門口,打開門就走了出來,對著急乎乎的宇文蘭問道:「出什麼事了?」


  「四嫂,你跟我去正廳,聽說尚書府的人派來了媒婆,正要給四哥說媒呢。」宇文蘭拉著李柔柔就走。


  「竟然有人敢跟你四哥說媒?」李柔柔挑眉問。


  「誰知道啊,那人估計腦子壞了吧,誰不知道四哥是人人口中的病秧子啊。」宇文蘭道。


  李柔柔和宇文蘭踏進了正廳就看到了馬英才和馬英兄妹倆,頓時一驚,愣在了原地。


  宇文蘭更是吃驚道:「這人不是在我們在酒樓吃飯遇到那個男人嗎?他怎麼也來了?旁邊的是誰?怎麼不是那個大肚子的?」


  「雖然本王一直希望能讓世子納妾,只是他至今都不同意,本王安排兩名丫鬟伺候他左右,都被他冷落,他不肯納妾,本王也無可奈何。」宇文王爺婉言拒絕。


  「王爺,自古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事,家妹至今還未出閣,而且家妹對世子一直情有獨鍾,希望王爺能夠成全家妹的一番痴情,一番美意。」馬英才說道,他嘴上是為了妹妹,其實他也是有私心作祟,得不到李柔柔,他就希望他們夫妻倆有間隙,有矛盾,這讓他心裡就會暢快些,不會讓他再有後悔之心,既讓妹妹如了願,又讓自己出了口氣,何樂何不為。


  馬英嬌羞不已道:「奴家卻是對世子是一番真心,自那日見到他后,奴家就夜不能眠飯不能思的。」


  「馬英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的夫君是不會納妾的,就算他肯,我也不會同意!」李柔柔厲聲道,冷冰冰地目光看著馬英,厚臉皮的女人見多了,可像馬英這麼厚臉皮主動往人家貼冷屁股的,還是第一個,不對應該是跟雲玉清不分上下的厚臉皮!

  聞言,馬氏兩兄妹齊齊看向了款款走來的李柔柔,一襲白色衣裙,青絲如墨,黑白之間相得益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勝雪,一雙美眸猶如一泓清水,整個人猶如出水芙蓉,美艷不可方物,隨著她步入了正廳,更是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帶來滿屋的清香。


  馬英才直直地目光看著她,他的眸光儘是驚艷之色,自那日相見后,他就日日念想著她,沒想到再見到之日,她比那日更加美了,他的心忽然有種要窒息的感覺,心中不禁懊惱,這樣的女子,他怎麼能放棄,錯過?


  馬英一雙眸子驟然睜大,同樣是露出驚訝之色,以前她經常見到李柔柔,那時候都是一副假小子的裝扮,就是回門那日也沒今日這麼美,這真的是她從小認識的李柔柔?何時她竟然如此美艷動人了。


  轉而馬英心裡很快就被嫉妒代替,一雙眸子狠狠瞪著李柔柔,故作語氣平靜道:「柔柔妹妹,真是好久不見,現在的你可真是讓我無法認出來了,只是你說你夫君不納妾,你可知,你自己是不是太過自私?倘若你無法生育,你就打算讓你的夫君沒有子嗣後代嗎?」


  李柔柔冷冷一笑不言語,找個座位坐了下來,靜靜地聽著她不贊同的話語。


  馬英又繼續道:「就你這樣的想法,你就配不上你的夫君,只會善妒霸佔自己的夫君不放,寧可讓你丈夫無子嗣!也不肯讓他納妾!」


  「呵呵,我納不納妾,還容不得外人來插手!這輩子我的世子妃只有一個,不會再有第二個!請無關閑雜人等走出王府!來人送客!」宇文軒邁步走了進來。


  馬英聞言頓時痴戀地看著宇文軒,但聽到他剛才的話語,讓她心底猛地一涼,但還是故作鎮定道:「宇文世子,奴家真的對你一片痴心,請給奴家一個機會,奴家一定會好好伺候你!」


  「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將這兩位客人送出府?」宇文軒對站在後面的家丁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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