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戰小沛護城
一切如諸葛均想的那樣,曹嵩死了。不過,張闓也死了,曹嵩的財寶都落入諸葛均的手裡,同樣,徐州沒有落於劉備的手裡,而是落到諸葛圭的手裡,諸葛均當上了中郎將,一切都如同陳珪算計的那樣,連糜家也支持諸葛圭,糜家與諸葛家結為眷家,糜竺將小妹嫁給了諸葛謹,歷史上糜家小妹嫁給了劉備這個四十歲左右的老男人,最後死於非命,現在她的命要好很多,諸葛瑾年青力壯,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麋竺(又作糜竺),字子仲。東海朐縣(今江蘇連雲港西南)人。原為徐州富商,后被徐州牧陶謙闢為別駕從事。陶謙病死後,奉其遺命迎接劉備。與其弟麋芳拒絕曹操的任命而跟隨劉備,在劉備最潦倒之時給予劉備很大的幫助,使他重新振作。214年(建安十九年),劉備入主益州后,拜麋竺為安漢將軍,地位在諸葛亮之上,為劉備手下眾臣之最。呂蒙襲取荊州,麋芳舉城投降,導致關羽兵敗身亡,麋竺面縛請罪,劉備勸慰麋竺,對他待遇如初,但不久后即因慚恨病死。麋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擅騎射,雖然從未統領軍隊,但一直被劉備待以上賓之禮。】
五月,曹操終於發兵了,這時候陶謙還沒有死,諸葛圭還沒有得到徐州。歷史上,
曹操三打徐州,一次為父報仇打陶謙,因為劉備的救援和呂布偷襲老巢而失敗。第二次打呂布,成功奪得徐州城,並留車胄將軍領八萬精兵守城。第三次是打劉備,也成功奪得徐州城。
陶謙老早便提防諸葛家的兩兄弟,過完年以後,便將諸葛玄調離下邳,致彭城任太守,諸葛均便帶著兵駐小沛,五月,曹操為報父仇,發大軍征討徐州,小沛正當其中。
諸葛均回到軍營,問黃忠道:「蕭建【蕭建(?-?),東海人,東漢末年徐州地方勢力,時為琅邪相,治莒,初不與呂布通,呂布傳與書信后,依附呂布,但不久被臧霸所破。】有什麼動作沒有?」
黃忠說道:「公子節制小沛,他一個小小的司馬還會有什麼動作。」
諸葛均說道:「這個人非常陰險,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軍隊有多少人了。」黃忠說道:「有一萬五千人了,不過,能打仗的只有八千,不過按公子所說練出來的,可以當三萬兵馬來用。」
諸葛均說道:「好,把這一萬五千人也給我練出來,那我們就安全了。」那。」
這時,周倉跑進來說道:「不好了,曹操進兵了。」
諸葛均問道:「曹軍有多少人
?」
周倉說道:「有七八千人。」
諸葛均說道:「周倉,馬上帶一千人馬去。我叫廖立帶一千五百人跟在你後面。」
這時離小沛三十里的護城頭上亮起一片火光,只見一千人從容地將自己已經包上布條的箭矢在旁邊的火油中一沾,然後在火苗上一挑,「呼!……」一團火焰就在他們的手中燃起。
「咻咻!……」
一陣箭矢亂飛的聲音過後,城下頓時響起了如雷般的哭喊聲。
緊接著,一陣驚天的戰鼓在城頭上響了起來,就像是一曲振奮人心的猛葯,一下子把城牆上諸葛軍的士氣提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地。
曹將先鋒王基的手中大多數都是帶著木質的盾牌,遇到明火立即引燃,他們受驚之下,剛剛拋掉手中已經被引燃的盾牌,卻立即被一陣密集的箭矢雨給射成了刺蝟,而那些木質的攻城車、雲梯更是倒霉,就連城牆都沒有碰到,就被引燃了。
而那些失去了盾牌保護的曹軍弓箭手頓時被火光映得無處藏身,立即成了城牆上老兵的活靶子,這些老兵雖然已經上了年紀,應該退休了,但是,他們有的已經有了十幾年的戰鬥經驗,可比那些新兵蛋子強的多了,而且人人都是弓箭嫻熟,幾乎是箭箭不落空,不一會,就將攻到城前的幾千多曹軍殺得人仰馬翻、哭聲震天。
其實,這不是曹軍軍隊無能,你想,那些沾滿了火油的弓箭豈是木盾可以抵擋的?
「退兵!」校尉王基再也忍受不住城牆上那震耳欲聾的戰鼓聲了,他終於怒吼一聲,「安營紮寨,明天天亮我們全力攻城!」
「是!校尉英明!大軍實在是太疲乏了,畢竟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了!」身邊一個拍馬屁的小將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氣急敗壞的王基給踹飛了。
見到曹操軍隊就這樣輕易地退去,守城校尉幾乎有點適用不過來,「這……也太軟弱了吧?自己的殺手鐧都還沒有使出來啊!戰鼓不要停,繼續!……」
「咚咚咚!……咚咚咚!……」
王基也不是那種無知的愚人,他一面命令安兵紮寨,一面派出了幾隊哨兵、幾隊斥候在大營附近巡邏,生怕城裡的守軍出來劫寨。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就這樣一個連守衛都有點困難的護城竟然派出了一支精銳部隊埋伏在旁邊,而且正在偷偷地朝著他們的營寨而來。
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難道敵人就當真愚蠢到不作防備讓你有機可乘?沒有人會這麼傻。所以武夫會輕視夸夸其談的文人,士卒會鄙棄紙上談兵的謀士。久經沙場的老兵都知道,要將兵法的精髓轉化為碩碩戰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機會是通過自己不懈的努力贏取的,歷史上許多時候就是如此。就算敵人的陣營出現破綻和鬆懈,如果你沒有努力察覺和準確把握,機會一樣稍縱而逝。
周倉率領一千人馬悄悄靠近北面胡人軍大寨時,已經不著聲色地幹掉了兩路巡哨的敵兵。由於夜色的掩護,周倉的兵馬又是在馬蹄上綁了布匹,給馬嘴戴口罩,所以,一直摸到曹軍的寨前都沒有被發覺。
也許是曹軍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阻擋、也許是他們感覺護城的士兵守城有餘,沒有能力出城劫營、也許是他們太疲憊,反正是他們就連哨兵都鬆懈萬分,大多數都倚在大樹上睡覺。
此時已經過了四更天,大地都安靜了下來,只有軍營中偶爾能傳來一陣馬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