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蔲點男主有點怪28
看見這句話的時候你就知道,你得再多看幾章或者等等啦~
雖然現在已經被她鍛煉到一百六十斤了。所以也不怪張媽媽抱著她哭,說她受苦了,畢竟才幾個月時間薛嫣就瘦了四十多斤,哪像正常啊?
後來薛嫣說自己被分配了一棟別墅,別墅有兩層樓,正好樓上兩個中卧室,樓下一個大卧室,二老可以住樓下的主卧,她和柳子序住一間、兩個小孩兒住一間,剛好夠分。
兩老一聽,自然是願意和女兒住在一起,就收拾收拾跟著薛嫣他們回去了。
回去之後,母女倆就做了一個大掃除,張爸爸和柳子序被嫌棄礙手礙腳,就被趕出去院子里看著兩個小孩兒。無聊之下,張爸爸就說想下棋,話里話外嫌棄柳子序看不見,不能陪他下棋。柳子序嫌煩,便說可以和他下盲棋,張爸爸頭一次聽見現實生活里的人說可以下盲棋,就把自己逃命也不忘帶著的那套圍棋拿出來,一邊下一邊念,柳子序說經緯他就給柳子序擺棋子。
兩個人下到最後,張爸爸輸了,這才對柳子序大為改觀,覺得他身殘志堅,還會下盲棋,怎麼看怎麼好。
等張媽媽和薛嫣出來喊他們進屋,張爸爸已經自來熟的就差和柳子序稱兄道弟了。
薛嫣走過去問路子需要不要去解手,畢竟這麼長時間了。柳子序點了點頭,薛嫣就把他抱起來走向洗手間,而他們的背後,張媽媽驚訝的捂住了嘴。
等兩個人走的不見了,她才拍了一巴掌爸爸說:「哎呀,咱們女兒平時就是這麼伺候那人的?」
「夫妻之間互相照顧不是天經地義嗎?你要是也那樣,我不是也得也和咱們女兒一樣伺候你拉屎撒尿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張爸爸不以為然,覺得張媽媽有點少見多怪。
張媽媽卻說:「蘭蘭以前那懶得,碗放在水池裡都不帶給你刷的,你不知道剛才蘭蘭和我幹活的時候多勤快、多麻利,說不定就是伺候那小子給練出來的……誒,你說咱們蘭蘭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人呢?伺候他跟伺候兒子似的,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
「說什麼呢,蘭蘭願意就得了唄。你別什麼話都說。」張爸爸呵斥了她一句。
洗手間內,耳聰目明的兩人,對於張爸張媽說的話一清二楚。
薛嫣對坐在馬桶上的柳子序說:「聽聽,他們都誇我伺候你伺候的好呢,人家都看出來了,我說你平時怎麼就不知道多誇我幾句呢?」
「怎麼,你覺得委屈了,想甩了我嗎?」柳子序語氣陰冷,可惜他現在的造型是坐在馬桶上,一點氣勢也沒有,只讓薛嫣想笑。
薛嫣笑著搖搖頭說:「瞎說,你不是說了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瞎想什麼呢。」
「你不是覺得伺候我麻煩嗎?」
「當然麻煩呀,可是千金難買我樂意嘛,我就樂意麻煩。」
她站起來走過去,捧著柳子序的臉親了親,柳子序的臉色變了一變,隨手從紙抽里拽出一張紙放在薛嫣手裡。薛嫣扶著他伏在水洗手台上,然後給他擦屁股,又用水透濕手巾給他清潔一番后,抱起他坐在洗手台上口口了一回。
事後,柳子序摸著她的臉若有所思的說:「你瘦到多少斤了?」
「一百六吧?」薛嫣不確定的說。
「可以了吧?」
「嗯,應該不會把你壓死了。」
「那就今天晚上。」
「好。」
薛嫣給他提上褲子,抱他出去。
後來張媽媽還問他們怎麼過來的,薛嫣撿好聽的說,隨便講了講他們的經歷,直到天黑了,張媽媽才淡了談興,拿了兩個土豆,想了想又拿了一個肉罐頭,去廚房做飯了。
吃飯前,薛嫣讓蕭義看著嘉燁洗手,又那濕手巾給柳子序擦了手,把飯盛好放在他面前。
柳子序一直是自己拿筷子吃飯的,而無論是吃放還是夾菜都是一夾一個準,如果不是看見他沒有眼睛,簡直就不像是一個盲人。薛嫣早看習慣了,張爸爸和張媽媽卻驚訝不已。
張爸爸暗自驚奇,說了一句:「不會是花滿樓投胎的吧?」
張爸爸從來都是武俠迷。
薛嫣噗的一笑,「雖然不是花滿樓,但也差不多了,人家也是世家公子,還身負高深武學,一手降龍鞭耍的可好了。」尤其是抽她的時候,想抽哪兒抽哪兒,絕不帶抽偏的。
張爸爸笑了笑,只當薛嫣開玩笑。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輪椅不好上樓梯,薛嫣就先把柳子序抱上樓放在床上,又顛顛兒的下來一趟取輪椅。張媽媽看見她下來,偷偷摸摸地拉住她,瞅了一眼樓上,見沒人在走廊上,便緊張兮兮的小聲和薛嫣說:「蘭蘭呀,你告訴媽媽,你怎麼和他搞到一起去的?不是他……不是他逼的你吧?」
薛嫣噗的一聲笑出來,張媽媽一愣,忽然發現自己女兒竟然變得開朗多了。
薛嫣好笑的說:「什麼逼不逼的,他要是逼我,我難道還跑不過他嗎?我們是後來逃難的時候碰到一起的,他不嫌棄我胖,我也不嫌棄他丑,我們都覺得挺合適的,就試著在一起了。媽呀,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你真不,真不在乎他長那樣?」張媽媽的語氣裡帶著點兒驚悚,「這要是半夜看見他的臉,還不得以為是怪物來了啊?比喪屍還嚇人!」
「媽!」薛嫣不願意的輕喊了一聲,「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行,行,女大不中留,這就跟人家一條心了。」張媽媽抱怨一句,然後又說:「那個,你們晚上都睡一起啊?」
「是啊。」
「那你們……那個啥不?」
張媽媽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女兒的*,說完后薛嫣還沒怎麼樣,她倒把自己的老臉說紅了。
薛嫣卻一臉輕鬆,笑嘻嘻的說:「您覺得可能啥都不幹嗎?」
張媽媽嘟囔了一句什麼。
薛嫣又說:「行了,好不容易有床了,您就別打擾我們了。拜拜了,媽你也早點兒睡,我也要上去了,都等我老半天了。」
張媽媽嫌棄的說:「喲喲喲,你還急上了?」
薛嫣說:「急死我了,迫不及待了,*了,□□焚身啦……」
「誒誒誒,行了行了,你趕快上去吧!」張媽媽受不了的轉身就走,「小姑娘這麼……」離遠了最後嘟囔的那幾句薛嫣也沒聽清,但也無外乎是不矜持之類的話。
她笑了笑,快速地爬上樓梯,進屋了。
她進屋的時候柳子序正躺在床上看書,那本書是張爸爸的,是一本武俠小說,對於這個世界的文字柳子序一直在自學,偶爾不認識的會問薛嫣,由於兩個世界的文字相似,柳子序學得很快。薛嫣爬上床的時候他便把書放在床頭柜上,薛嫣伸手把床頭的小夜燈關掉,給柳子序脫衣服。
薛嫣坐在柳子序的肚子上,柳子序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薛嫣問他:「沉不沉?」
柳子序說:「沉。」
「忍著。」薛嫣笑起來。
後來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了,每天去基地上的居委會找工作,或者是跟著清剿喪屍的小隊出去清剿喪屍換取積分,就和錢一樣,用積分買菜買各種生活物品。
因為這個世界的喪屍病毒並不像大多是小說里寫的那樣,只要比被咬傷或者抓傷就會感染上病毒變成喪屍,人們後來發現,被抓傷、咬傷的人雖然有可能會變成喪屍,但也有一大部分的人就像得了感冒一樣,先是虛弱、無力、頭疼發熱,最後卻自己好了。實驗室對於這樣的人充滿興趣,找了幾個願意用身體換取高積分的人帶去實驗室研究,不久后便發現,這樣的人體內會產生一種病毒抗體,而異能者的身體里也有這種抗體。
通過對這些人的研究,實驗室在五年後,終於成功研製出疫苗來抵抗喪屍病毒!
喪屍病毒疫苗被研製出來后,安全區的人被安排一*的去打疫苗,接種疫苗后還會被放到無菌室監測,一天後沒變成喪屍就會被放回家。
後來因為病毒疫苗的普及,以及異能者的進化,再加上喪屍病毒並沒有大家想象中那麼可怕,喪屍也被一點點的清除著,頂多就是跟狂犬病的危險性差不多,漸漸被大家接受是一種疾病,再也不會讓人聞之變色了。甚至因為潛伏期短,有人還開始說比狂犬病還要簡單。
柳子序在這五年中已經適應了現代生活,因為身負武藝,比之異能者毫不遜色,後來被基地挖去當教練,訓練異能者。
薛嫣這五年變化也不小,成功瘦到了一百一十斤左右,內功也算小有所成。在安全區開始組建學校並大肆招聘教師的時候,她憑藉著多年的當學生的經驗,找到了份教師的工作,不過因為如今缺少高學歷並且沒忘記各種知識的人員,學生多教師少,這份工作竟意外的是一份起早貪黑的活兒,並且當了老師就不能辭職,薛嫣只能硬生生的挺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柳子序聚少離多。
而薛嫣的父母,張媽媽找了一份售貨台的工作,張爸爸靠著柳子序的關係在訓練營看門。
兩個孩子里,柳嘉燁雖然一開始就被薛嫣知道有成為異能者的可能,不過在打疫苗后,他卻並沒有變成異能者,反而是蕭義,薛嫣並沒有檢查過他的資質,沒想到他竟然在打疫苗之後被檢查出是雷系異能者,真是可喜可賀。
此時地上哪裡還有血水?屋子裡哪裡還有涌動的黑色怨氣?只留下摔了一地的小飾品和廚房的碗盤碎片,才向眾人證實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虛幻。
趙希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剛才消失的腳還在他的腿上,他卻全然沒注意,此時只想著自己的初戀已經死亡;陳警官也一下子放鬆下來,往沙發上一坐,癱在上面呼呼的喘氣;只有小老闆還站著,不過也是扶著桌子,臉上是逃過一劫的表情。
薛嫣連忙跑到無頭男的身前,伸手摸向無頭男被腐蝕的胸口,但無頭男卻退後一步。薛嫣詫異地看著他,他身體向後一倒,跌進牆裡消失了——連同他手裡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斧子一起。
小老闆看著薛嫣說:「是你操控的?」
薛嫣詫異的搖了搖頭,「我控制不了他,他是自己動的。」
「那他的斧子是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
薛嫣和小老闆對視一眼,彼此都能看出來對方眼裡的凝重。
「他似乎已經不受你的控制了。」
「是的。」
「你還能控制他多久?」
「我也不知道。」
「要解決掉他嗎?」
「我……」薛嫣有些猶豫,「我考慮一下。」
小老闆說:「我可以幫你聯繫……我的師傅。他比我要強得多。」
「謝謝了。」薛嫣對著小老闆一笑。
小老闆卻在心裡想著:明明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若是剛才薛嫣沒有叫住貝楠,恐怕他已經成為貝楠入魔后的第一道美餐。
解決了貝楠之後,薛嫣的日子終於恢復平靜。
陳警官最後將貝楠的案子結案了,在法醫的證明下,將其歸於自殺。而趙希初戀女友的屍體則在三天後被她所在的小區居民發現,她的身體被分解為無數塊,藏於小區各大垃圾桶內。陳警官雖然知道內情,但怎麼可能說出是被鬼殺的呢?最終在證據缺少的情況下被定為懸案,不了了之。
至於趙希的初戀是不是真的是騙子,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真相誰也無從得知。
而趙希因為前女友自殺變成鬼,初戀女友被又鬼殺死,自己也受了驚嚇,最終回老家養病,從此再無消息。
小老闆之後卻時不時的聯繫薛嫣,兩個人漸漸熟悉,成了朋友。
無頭男自從拿著斧頭消失后,就再也沒出現在薛嫣的面前,直到三個月後他才再一次出現。當時薛嫣正窩在沙發里看電影,嘴裡卡巴卡巴的吃著薯片,忽然有一雙手繞過她的脖子圍上來。薛嫣嚇了一跳,隨即發現那雙手十分熟悉,十指纖長漂亮,頓時反應過來:「無頭男?」
一回頭,無頭男的身體就站在沙發後面,環抱著她的脖子。
看著無頭男的身體不再有被腐蝕的痕迹,薛嫣鬆一口氣,笑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感覺到薛嫣的愉悅,無頭男忽然舉起手,手裡拿著一隻粉紅色的……不過這一回薛嫣並沒有趕走他,反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無頭男心領神會,高興地從沙發後面跳過去躺在薛嫣的大腿上,把粉紅色的某物遞過去。
事後,無頭男蜷縮在她懷裡撒嬌,她一邊拍著他的後背親親他的脖子,一邊繼續看電視。
無頭男有詭,他肯定隱瞞了些薛嫣不知道的事情,並且越來越不受她的控制,儼然已經從薛嫣的幻覺,真真正正的變成了一個獨立的個體——或許已經成為了妖怪?
也許是從他被具現化的那一刻開始?
薛嫣不知道。但她知道無頭男救了自己,並且對自己從來沒有惡意。所以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來臨之前,和無頭男混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是……不錯個毛啊!
某一天薛嫣打開衛生間,看見拿著小皮鞭、坐著輪椅的柳子序的時候,心裡真的是要炸毛了:一個男人可以有,兩個男人算什麼啊?!
看了看無辜的無頭男,又看了看驚訝的柳子序,薛嫣覺得自己有點搞不定了。
她在心裡呼喚:賈維斯,賈維斯!
賈維斯:「是的,mylove,我在。」
賈維斯,要不直接殺了我,我們去下個世界吧?
賈維斯:「很抱歉,系統並沒有殺死主人的功能,請您自殺。」
薛嫣:「……」討厭!
不得不面對這麼悲慘境地的薛嫣,一臉悲壯的面向柳子序,正想要說話,柳子序卻先她一步,裝作客氣友好的對她問道:「您好,請問這是哪裡?」
「我家廁所。」薛嫣嘆口氣:「老公啊,還是我,一不小心我又死啦。」
「……」柳子序無語了。
而另一邊的無頭男似乎也清楚現在的情況。他暴跳如雷,彷彿被帶了綠帽子的丈夫,氣的跳了起來指著柳子序手舞足蹈的,可惜沒有頭、沒有嘴,什麼也說不了。這時柳子序彷彿有所感,直接一鞭子抽過去,鞭子打在無頭男身上,瞬間把無頭男打成一縷煙消失了。
柳子序遲疑的問薛嫣:「剛才……那是什麼?」
薛嫣撓撓頭,搖搖頭說:「咱倆又換了個世界,你先把所有衣服都脫了,洗個澡,我把你的衣服拿去燒了,可別讓這個世界傳染喪屍病毒了。剩下的事等一會再解釋,不著急。」
柳子序微微點頭,然後張開手。
「知道啦,等等,我打開水龍頭就伺候您更衣~」薛嫣先給浴缸放上熱水,然後給他脫衣服,等浴缸里的水注滿后,將他放進浴缸,抱起他換下來的衣服對他說:「你先泡,我把你衣服處理了。」
柳子序點了點頭,自己拿起手巾擦身上。
薛嫣拿著他的衣服去……麻淡的,公寓裡面能上哪兒去燒衣服?!她在客廳里躊躇了一會兒,最終抱著衣服走進廚房,拿出一個鐵盆,把衣服放進去用手紙燒。
嗯……真有一種小時候趁大人不在家偷偷玩火的感覺。
薛嫣足足燒了二十多分鐘,才把衣服燒掉,那個煙灰,即使開著抽油煙機也搞得整個廚房都烏煙瘴氣。等終於燒完了,她又把剩下的灰燼混著水衝進了下水道。
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想著:也不知道這麼做行不行……
賈維斯這時卻說:「請放心,mylove,另外一個世界的病毒不會傳染到這個世界,即使您不燒衣服也不會有喪屍病毒傳染的。」
……所以你剛才幹嘛去了?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賈維斯:「很抱歉,因為您並未詢問。」
薛嫣氣呼呼的進入浴室給柳子序洗澡,洗白白之後,便拿著浴巾裹著他,將他抱回屋子裡的大床上,正想給他講這個世界的事,但此時柳子序已經不老實地把手順著她的衣服……忽然之間,一種強烈的想要嘔吐的感覺湧上她的喉嚨,讓她不得不一把推開柳子序,衝進衛生間彎著腰吐了十分鐘!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兩隻腳都軟了,走路都遙遙晃晃的。
「我剛才差一點連胃都吐出來了……」薛嫣撲在床邊,半個身子搭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柳子序在床上遲疑的對著她問:「……你這是?」
「不能怪我,該死的,是這個身體的強制性生理反應……」薛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半躺在床上給柳子序說著上個世界自己是怎麼死的,以及這個世界的身體原主的經歷,然後老實的把無頭男也順帶出來了——不老實不行啊,柳子序都感覺到無頭男了,她不招,豈不是找死嗎?
而比起原主不能碰男人這件事,讓柳子序更關心的顯然是無頭男——他在聽見無頭男是什麼形象的時候,薛嫣覺得他的殺氣都快具現化了!
薛嫣忍不住在心裡問:賈維斯,你覺得按照現在這種情況,柳子序有沒有可能也具現化點什麼出來?比如無頭女什麼的?
賈維斯:「柳子序的精神力屬於a級,並無可能具現出任何能量體,請放心。」
哦。薛嫣嘆了口氣。
這時柳子序忽然說:「我跟著你換了兩個世界,並且照你的說法,你一死就會換另外的世界。而現在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也會跟著你一起換另外一個世界。」
薛嫣眨眨眼睛:「呃……所以呢?」
「既然這個世界的你不能碰,那我們去下個世界吧。」說完柳子序的手就掐上薛嫣的脖子,薛嫣還來不及說話,就聽見咔嚓一聲……不必說了,穿過這麼多世界,有過無數種死法,這種脖子咔嚓一聲,準是脖子斷了。
拜拜了柳子序,我們下個世界見……
薛嫣死後無頭男驟然出現在房間里,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倒在地上的薛嫣,接著憤怒的舉起斧子砍向柳子序——
但柳子序卻身形一晃,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無頭男憤怒的用斧子在屋子裡面亂砍亂劈,一個個房間尋找柳子序,但屋子裡面搜遍了,沒有找到柳子序,也沒有找到薛嫣的靈魂。
無頭男看一眼薛嫣的屍體,做出一個大概會讓他悔恨終生的決定:無論是地獄還是輪迴,天上人間,他一定要找到薛嫣的靈魂!
……
幾天過後,忽然發現薛嫣和自己失去消息很久的小老闆有點擔心,便上門去找薛嫣。
但是敲了好久的門,卻並不見有人來應答。
小老闆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一邊給陳警官打電話一邊繼續敲門。陳警官聞訊后,不久就帶著人跑來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來點不安。
五分鐘后,門被開鎖人員打開,屋子裡面頓時傳來一股腐爛的味道!
陳警官連忙帶著人走向味道傳來的卧室,卧室門沒關,薛嫣的屍體就仰躺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瞪著一雙眼睛,屍體已經腐爛並長出屍斑,甚至圍了一群蒼蠅!而屋子裡面一片凌亂,牆上甚至有刀劈斧砍的痕迹,而他們也在廚房找到了一個燒毀衣物后,剩下的堆滿灰燼的火盆。
小老闆看見薛嫣屍體的時候就衝去衛生間吐了。
等他回來后,陳警官對他說,薛嫣的死因很明顯,是被一個男人掐著脖子勒斷的。他們都心知肚明,正常男人是沒有力氣能一下把別人的脖子掐斷的,所以薛嫣的死因大概是……靈異事件,而這屋子裡面的斧頭的痕迹,以及他們唯一知道的拿著斧頭的鬼……
他們心裡也清楚,薛嫣的死大概和那個已經不受控制的無頭男有關係。
但是這些事情是無法對別人說的。
陳警官對小老闆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節哀。」
小老闆最後看了一眼薛嫣的屍體,忽然對陳警官說:「我一定要給她報仇。」陳警官詫異地看著他,小老闆卻說:「那個……東西,既然已經具現化,薛嫣死掉他卻不會死,一定還存在著,就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我要把它找出來,給薛嫣報仇!」
陳警官沉默一下,點點頭說:「我幫你。」
帶著獸人們出去打獵的艾普森和獸人們一起帶著獵物回來了。
但比起獸人們的獵物,薛嫣和拉比的納魯獸卻獨佔鰲頭,成了最亮眼的收穫。
與此同時,這也是薛嫣第一次真正的通過自己的眼睛看見艾普森——而不是通過梅雪的回憶。他就那麼站在一群獸人之間,被一群獸人擁護著,比起其他獸人拿著的石錘、木棒,幾乎每個都是重量級的武器,他只拿著一柄輕巧的長矛,卻依然不能讓人忽略他的危險性。
艾普森很高大,絕對有兩米以上,寬肩窄臀的模特身材。而基本上每個獸人都是這樣的。只不過大多數獸人都肌肉虯結,一個個像是健美教練一樣,但他不一樣,他的肌肉的形狀非常好看,不太誇張,並不突出,但一看就覺得很有力量。他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及腰的長度,用一條嫩綠的樹藤籠著綁在身前。他的皮裙是黑色的,這也代表著他的皮毛是黑色的——獸人都是從動物變成人,身上的皮裙都是自己的皮毛。他還有著一雙黑色的眼瞳,深邃冰冷,一看就是冷酷的獵食者的眼睛。
在薛嫣看向他的時候,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發現了,銳利的眼神射了過來。
但在發現是薛嫣之後,他卻收回了目光。他並不把薛嫣放在眼裡。弱到不如一隻兔子的薛嫣在他看來,幾乎等同與空氣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麗麗,完全不需要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