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又被反推,我為什麼要說又?真奇怪
卡爾薩斯悠閑的坐在古堡中喝茶,這是他難得的清凈時刻。
「惡人自有惡人磨啊。」卡爾薩斯放下茶杯,眺望著窗外。
「今天開個派對,不錯的選擇,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卡爾薩斯摸了摸下巴,對旁邊的管家說道,「組織一下,小型家庭派對,和我的個人演唱會。」
管家咽了咽口水,「是的,卡爾薩斯大人。」
「我最近新研究了一種唱法,記得吧小黑叫上,他必須聽。」
……
白文軒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騎在他身上的小惡魔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咳咳,我說我是故意氣魔騰的,你信嗎?」
金克絲吹了一下額前的藍色長發,「哦?是嘛?可是我聽魔騰說你的夢裡面全是關於一個叫十三號的女人的事情,還有很多少兒不宜的事情。」
靠……魔騰這小人。
白文軒苦笑一聲,「都說了少兒不宜,你就別問了。」
「不行!」金克絲坐在白文軒小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是我看上的男人,不能瞞著我和其他的女人……」
「嘿……」白文軒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稍微起來了一下後用手指頂了一下金克絲的腦門,「小傢伙,整天想什麼呢?」
金克絲誇張的往後仰了一下,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文軒,「嗚嗚,你有別的女人,還打我!」
白文軒滿頭黑線,輕咳兩聲后說道:「好了,別發瘋了,快下去。」
金克絲搖了搖頭,「你不解釋清楚別想走!」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啊。」白文軒撓了撓頭,「你先下來。」
金克絲不情不願的坐到白文軒身旁,「大叔,那個十三號長什麼樣?」
「就那樣吧。」
「你還喜歡她嗎?」
「我還回得去嗎?」
金克絲沉默了,她不知道這種感覺,神選者被卡西從不同的世界拉到瓦羅蘭,從來沒有人回去過。
白文軒摸了摸金克絲的腦袋,從床上站了起來。
金克絲突然滿臉笑容的看著白文軒,「那我呢?你喜歡我嗎?」
……
白文軒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剛準備開口,就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金克絲,能把魚骨頭挪開一下嗎?」
金克絲聳了聳肩,抗在肩膀上的魚骨頭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吧。」
「呼……」白文軒擦了擦汗,這個小蘿莉還真是遭不住。
「金克絲,你還小……」
「借口!」金克絲憤怒的站在白文軒床上,雙腿修長,腰間的雲朵紋身舒展開來。
「你夠了……」白文軒被這個小傢伙打敗了,金克絲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六七歲。
金克絲冷哼一聲,湊到白文軒身前,「在祖安的時候,就是奧利安娜家後面,我跟你接吻的時候,你難道沒有心動?」
「我的心一直在動。」
「啊啊啊,氣死我了!」金克絲抓了抓頭髮,「我不管,大叔只能是我的大叔!你不能喜歡別人!」
「這……」
金克絲雙手抱胸,「我會殺了她們,沒跟你開玩笑。」
金克絲表情突然變得冷漠起來,白文軒呼吸也停滯了一會,然後臉色也有些難看。
「金克絲,你認真的嗎?」
「啊?」金克絲的眼睛眨了眨,白文軒貌似生氣了,她連忙說道,「才不是呢!我……」
「我知道了。」白文軒嘆了口氣,在他看來,金克絲就是個貪玩的小孩,「金克絲,謝謝你。」
「大叔……」金克絲有不祥的預感,咬牙說道,「你生氣了嗎?我說著玩的,真的,我以波波的名義發誓!」
白文軒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窗外的小河,和金克絲相處的每一幕在腦海中如同幻燈片一樣飛速播放著。
從海德納克斯開始的那個無助的艾米麗,搖身一變成為了大鬧皮爾特沃夫的金克絲。
這個女孩身上總有一種魔力吸引著他,但是白文軒每次都保持著理智。
金克絲突然一把抱住白文軒,把頭埋在他的肩膀。
撲通……
半機械心臟跳動著。
「艾米麗,感覺到了嗎?」
金克絲愣了一下,「嗯?」
「心臟的跳動,你給的。」
金克絲甜甜的笑了笑,「還有奧利安娜姐姐。」
白文軒摸了摸金克絲柔順的藍色長發,「我從沒想過要回到地球,九號死了,地球的白文軒也死了。」
「那……那個女孩會傷心的吧?」金克絲趴在白文軒肩膀上小聲說著。
「十三號會有她的生活,已經和我無關了。」白文軒笑的有些苦澀,半機械心臟發出了『咯吱』的聲響。
「騙人。」金克絲在白文軒脖子上蹭了蹭,「明明還放不下,這太痛苦了,讓我忘記大叔,大概也是這樣吧。」
白文軒低下頭,金克絲光滑蒼白的背盡入眼底,猶豫了一會,白文軒準備伸手抱住金克絲。
「大叔,我要走了。」
白文軒愣住了,雙手僵在半空中。
「嗯。」
「你不問我為什麼嘛?」金克絲突然往後靠了一下,微笑的看著白文軒,白文軒的手剛好碰到金克絲的背。
「為什麼?」
「略略略,秘密。」金克絲做了個鬼臉,「我被困在一個很黑很黑的地方,你會來救我嗎?」
白文軒皺了皺眉,金克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這讓白文軒很不舒服,「規則嗎?」
「嗯。」
「別說了,回去吧。」
金克絲煩躁的表情都扭曲了,「我真的走咯?」
白文軒搖頭失笑,金克絲這模樣很可愛,「我答應你了。」
「嘿嘿。」金克絲偷笑著說道,「為什麼會救一個瘋子呢?」
「大概是因為我也是一個瘋子吧。」白文軒無奈的笑了笑。
金克絲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用力把白文軒壓在身下!
金克絲的力量大的出奇,白文軒完全動彈不了。
「你想幹嘛?」
「如你所願,非禮!」
「唔……」
從金克絲冰涼的唇印上自己的嘴唇,到這種感覺漸漸消失,不過短短几秒鐘。
似乎被反推了?
白文軒悵然若失的坐在床上,摸了摸嘴唇,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白文軒現在有點不敢承擔責任,他對自己面對的事情有了一些頭緒,他大概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