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怎麽來了
吃瓜群眾看熱鬧的心理狀態,唐思齊都明白。
為了不讓謝蝶難堪,他體現的很紳士,他淡笑著,與謝蝶碰杯,喝了杯中的茶水。然後,在大家的注視中,他起身說:“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
謝蝶見唐思齊離開,氣得差點摔了杯子。
房間裏一個副導演見謝蝶如此,勸慰道:“謝小姐,這男人又不止唐思齊一個,你何必揪著他不放?”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但並未插話。
謝蝶看了副導演一眼,道:“你知道什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謝蝶在娛樂圈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既然她看上了唐思齊,不少人還真是為唐思齊捏了一把冷汗。
大家低著頭,或是偷笑,或是佯裝什麽都不知道。
謝蝶想了想,起身,也離開了酒店包間。
唐思齊來到衛生間,看了看時間,決定在衛生間門口站一會。他算著時間,打算一會回到包間坐上五分鍾,自己就可以撤離了。
令唐思齊沒有想到的是,謝蝶竟然往自己這邊走來。他第一個感覺就是,謝蝶絕對是來找自己的。於是,他立即往衛生間裏麵躲。
謝蝶看到唐思齊進去,想了想,也跟著走了進去。
看到謝蝶進入男衛生間,唐思齊瞳孔收縮:“你怎麽進來了?”
謝蝶看向唐思齊的樣子,簡直像是獵人看到自己的獵物一般:“我有這麽可怕嗎?你竟然躲我躲到衛生間裏。”
在唐思齊心裏,謝蝶這個女人就是可怕無比。
他退後了幾步,和謝蝶保持距離:“謝小姐,大家都是藝人,你這樣不管不顧的進來,不怕明天上頭條?”
……
在888房間內,景父對顧陌說了很多,可是顧陌始終不為所動。
“景叔叔,我去趟衛生間。”
景父擺擺手說:“你去吧,順便把小玥叫進來。”
景玥一直在門口站在,見顧陌出來,高興的迎了過去,摟著顧陌的胳膊問道:“陌,你和爸爸談的怎麽樣?”
顧陌露出疏離的表情,他將景玥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開,道:“你自己進去問。”
顧陌來到男士衛生間門口,停下了腳步。剛剛,他好像聽到裏麵傳來女士的說話聲。他以為自己走錯了,仔細看了看門口的標誌,這才走了進去。
謝蝶將唐思齊逼在洗手台邊,手裏抓著他的衣領:“思齊,今晚我們上床吧?”
走進衛生間,顧陌最先看到了唐思齊,接著從鏡子裏看到了謝蝶。他冷笑道,“唐大明星,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謝蝶回頭看過去,“原來是顧總。”
唐思齊伸出手推開謝蝶:“你注意點。”
對於唐思齊和謝蝶的新聞,顧陌之前有所耳聞,他對唐思齊說:“我發現唐大明星特別喜歡沾花惹草,隻是……”顧陌看了看周圍,道,“這個地方的確不怎麽樣,我建議你們選擇一個好一點的辦事地點。”
唐思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領子,“顧總的提議的確不錯,隻是顧總和景小姐辦事的時候,選的辦事地點也不怎麽樣呢。”
聽唐思齊這話的意思,顧陌知道,那日夜晚自己和景玥發生的事情,葉梵都告訴了他。
其實,葉梵沒有告訴唐思齊,告訴唐思齊的人是蘇雲暮。
顧陌被唐思齊這麽譏諷,心裏十分不悅:“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唐思齊臉上掛著笑容:“我們彼此彼此吧。”
接著,顧陌走進了衛生間隔間,而唐思齊則大步走出了男衛生間。
謝蝶見唐思齊往外走,也大步跟了上去。
打開房門,景玥直接來到景父身邊,嬌滴滴的問道:“爸爸,到底怎麽樣了啊?我在外麵可擔心死了。”
“女兒啊,顧陌這孩子固執己見,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聽到景父的話,景玥一臉的不敢置信:“爸爸,你怎麽每次都這樣。顧陌說上三言兩語,你就倒戈不幫我。就算顧陌現在不同意,可是你怎麽能勸我放手?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
“我是說要幫你,可是你看,我幫你說盡了好話,對顧陌也是軟硬皆施,但是他始終不同意,你讓我怎麽辦?”
景父說的是實話,他久經商場,知道顧陌字裏行間的意思是絕對不會娶景玥。
景玥整張臉氣得發白:“爸爸,既然我們好聲好氣和他談他不同意,那麽就另辟蹊徑啊。”
現在的景父,並不想什麽“另辟蹊徑”,他隻想好好勸勸景玥:“女兒,如果顧陌耳根子軟,或者是家裏有需要我們扶持的地方,那麽一切都好說。可是你看,你看上的這個男人,冷酷強硬。我想,無論我們做什麽,都無法改變顧陌對你的態度和看法。”
“爸爸,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你難道不愛我了嗎?”景玥知道,在景父麵前,打親情牌很重要,於是她眼角含著淚,哭哭啼啼的說,“爸爸,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幸福啊,你怎麽可以因為顧陌的三言兩句就放棄了呢。”
景父的閱曆深,看人的眼光也不錯。
如果撇開景玥這層關係,他十分喜歡顧陌。但是顧陌的個性卻讓景玥吃盡了苦頭,所以,他一直處於搖擺不定的狀態。
他不怪景玥,隻怪顧陌不識抬舉。
“小玥你別哭了,既然顧陌態度這麽堅決,不如,我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聽到景父的話,景玥停止了哭泣,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爸爸,你什麽意思?”
“我們景氏和顧氏有很多合作,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聽景父洋洋灑灑說了許多,景玥大約明白,景父的意思是從工作這邊施壓。
景玥高興的摟住了景父的脖子,大聲說:“爸爸,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包間裏的門被打開了,顧陌進來,見景玥和景父兩人麵帶笑容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些詫異。
不過他未曾深想,和景父寒暄了幾句,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