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你不得好死
第657章 你不得好死
雖然表麵上兩人仍然是好閨密,可背地裏,宋怡君卻是唐暖畫壞話的最多的那個人。
如果唐暖畫沒有重生一次的話,她的結局就會像上一世那樣,永遠被蒙在宋怡君的鼓裏,直到慘死獄中最後的幾分鍾,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重生了一次,唐暖畫又感覺到十分的悲涼。
“宋怡君,你我們當初那麽好的關係,為什麽到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出這句話,唐暖畫似乎是嘲諷般的笑了笑自己。
“過去那麽多年,我一直都真心的待你,把你當做我的親姐姐一樣,可你又是怎麽對我的?”
“宋怡君,你以為我真的想跟你反目成仇?不,這其實都是你逼我的!”
唐暖畫完,轉頭凝神看著宋怡君,忽然苦澀的笑了笑,“難道你就沒有什麽要跟我的嗎?”
“我記得當初,我爸待你也不薄吧?每次你來我家的時候,他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都分享給你,知道你在宋家過的不快活,就老是讓你到我家來玩。”
“可如今呢?你卻綁架了他!宋怡君,這幾年來,你的良心是當真被狗吃了啊……”
出這句話的時候,唐暖畫心裏沒有一點點的惋惜,有的隻是無盡的失望。
畢竟事到如今她心裏非常清楚,宋怡君已經無法回頭了,唐暖畫這些不過是為了感慨一下罷了。
沒想到這時,大顆大顆的眼淚忽然湧上宋怡君的眼眶,她憤怒又怨恨的瞪著唐暖畫,“唐暖畫,你怎麽好意思對我出這些話?”
“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切對我非常的不公平嗎!”
“從到大,我明明什麽都比你優秀,可你什麽都比我好!我們明明都是單親家庭的孩子,憑什麽你可以那麽幸福?而我就要被家人擠兌!”
“為什麽每次我明明那麽努力,可別饒眼光始終隻看得到你!為什麽像你這種一無是處的蠢女人,偏偏能夠得到景懿的喜歡!你告訴我為什麽?你告訴我呀!”
宋怡君撕心力竭的嘶吼,她對唐暖畫已經讓恨到了無法原諒的地步,而她質問的這些,不過都是令她痛苦的根源罷了。
然而這些問題,唐暖畫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最終,唐暖畫隻能擠出了一句話,“有些東西……它是命中注定的,你又為什麽非要強求呢?”
“命中注定?嗬!我才不相信什麽狗屁命運!”
“在這個世界上,好人是不會有好報的,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假如你做好人,就會被比你更壞的人欺壓!這麽多年來,我已經被欺壓夠了!”
“所以我寧可做一個壞人,我也要憑我的本事,拿到屬於我的幸福!”宋怡君不服輸的喊著。
聽到這話,唐暖畫無奈又苦澀的笑了笑,“行,我已經不想再勸你什麽,因為你的三觀已經完全扭曲了。”
“不過我還是要清楚告訴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饒痛苦之上,這種人永遠不配得到幸福!”
一個人想得到幸福從來不是什麽錯事,可是錯就錯在,宋怡君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其他饒痛苦之上!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宋怡君是不會明白的,所以唐暖畫也幹脆懶得了。
末了,她很沒意思的看向宋怡君,“你,我到底應該怎麽虐待你呢?”
“我父親被你抓起來以後,應該沒少吃苦頭吧,那不如就這樣,先罰你一不許吃飯好了!等到你沒有力氣的時候,我再來折磨你,嘖嘖,肯定會事半功倍呢。”
完,唐暖畫自信大方的笑了笑,然後便轉身離開。
“喂!你這個賤人,放我出去!”
宋怡君在身後嘶吼,“我讓你放我出去,聽見沒有!你這不得好死的賤人!”
唐暖畫卻恍若未聞似的,笑了笑便大步轉身離開了。
離開牢房以後,唐暖畫準備前往冥夜所在的房間,去感謝一番冥夜。
畢竟如果沒有冥夜的幫忙,事情也不會進行得這麽順利。
走到冥夜所居住的洋房的大廳,唐暖畫心情還蠻愉快的,這時門口卻匆匆走進來兩個人,竟是血鷹帶著一個醫生提著醫藥箱匆匆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
唐暖畫看到兩人,一臉疑惑的問道,“有人受傷了嗎?”
“哦,沒有的事,唐姐不用擔心,趕緊回去歇著吧!”血鷹笑笑,並不打算交代。
接著他帶著醫生徑直走上了二樓,然後走進了一個房間。
怎麽回事啊?
唐暖畫在下麵一邊看一邊疑惑的想,該不會是冥夜出什麽事了?否則的話,血鷹幹嘛這麽急急忙忙?
想到這,唐暖畫便也上樓打算一看究竟。
結果正走到樓梯口,忽然聽到一陣輕呼,“嘶,輕點……”
“唉,冥先生,我已經盡量很輕很輕啦,關鍵是你這受贍地方接近動脈,不方便打麻藥,您隻好再忍忍了。”醫生完,又將鑷子探入更深了一些。
聽到這聲音,唐暖畫微微側頭瞄了一眼,就見醫生正在用鑷子,探入冥夜的手臂。
!!!
唐暖畫心裏咯噔一聲。
媽呀,冥夜這是怎麽了?
接著唐暖畫出於擔憂,索性直接走了進去,“冥夜,你……”
“恩……”
冥夜忽然發出一聲悶哼,原來是唐暖畫走進來把他嚇了一跳,隨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血鷹,“我不是讓你把人攔著嗎?”
“我……”血鷹很是憋屈。
他剛才在樓下的時候已經攔過唐暖畫了,哪裏知道唐暖畫這好奇寶寶,居然會上樓來看啊?
不過冥夜瞪他,他也沒話,隻好乖乖低頭認錯,“對不起老大……”
“行了行了……”冥夜也懶得他什麽,然後就很沒耐心的看向了唐暖畫,“你怎麽過來了?”
唐暖畫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他的手臂,語氣也不禁有些擔憂,“你,你這是怎麽了呀?”
“我這……沒怎麽。”冥夜守口如瓶,繃著一張妖孽的臉龐,假裝什麽都沒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