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為什麽要陷害她
第988章 為什麽要陷害她
“李嫂,早啊。”唐暖畫笑眯眯的喊了一聲。
聞言,李嫂回過頭來,看見唐暖畫的時候眼睛一亮,“少夫人!”
“少夫人,您不是應該還在醫院裏嗎,怎麽出院了呢?”
“感覺身體好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要回來了,不然這麽大的一個家,要是回來了什麽其他的女主人,那可就不好了。”
唐暖畫著笑笑,其實這話,不過是她的一個試探而已。
如果李嫂的反應會有那麽一點點不自在,那就證明,厲景懿這些日子裏來肯定有貓膩,不過要是李嫂習以為常,那就肯定沒有什麽了。
想到這裏,唐暖畫不由得在心裏暗暗佩服自己的智商。
好在李嫂非常自然的笑道,“瞧您這話的,怎麽會呢?少夫人就是這個家裏唯一的唐暖畫人啊。”
著又左右張望了望,發現厲景懿並沒有跟在唐暖畫的身後,又感到疑惑,“對了,少爺呢?少夫人今出院,他怎麽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他……他應該在公司吧。”
唐暖畫一提到厲景懿,就感覺好像有那麽點兒不自在。
想到他昨晚都沒有去醫院看望自己,心裏就感覺特別的不是滋味。
不過眼下也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唐暖畫笑了笑,本想著換個話題,結果還沒發出聲音來,李嫂搶先一步道,“唉……少夫人,其實你也不要怪少爺不能陪你出院。”
“最近這段時間,少爺一直在為了你的事情忙上忙下的,地牢裏那個人,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等等!”
李嫂的話忽然被打斷。
唐暖畫一臉警惕又疑惑,抓住重點的問道,“地牢裏的人?”
“是啊少夫人,前陣子你不是出了意外嗎?全都是地牢裏那個人害的,少爺為了這件事情大動肝火,就把他給抓回來了。”
“嘖嘖,中午我去給那個人送飯的時候,那男人簡直被折磨得慘不忍睹啊!”
李嫂畢竟年紀大了,見不得那麽血腥的場麵,一想到中午看到的血淋淋的場景,她就感覺自己身上一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簡直毛骨悚然。
唐暖畫的心也不由跟著李嫂的語氣懸了起來。
她直接轉身,往地牢的方向走過去,“南湘,陪我去看看。”
“欸,少夫人,少夫人,你還是不要去看的好,那裏麵很髒的!”
李嫂連忙在後麵叫喚了幾句,不過這並不能阻止唐暖畫的腳步。
很快,唐暖畫就到霖牢門口。
門口站著幾個黑衣人,是厲景懿安排鎮守在這裏的手下,他們麵色沉凜,看到唐暖畫的一瞬間頷首問好,“少夫人。”
唐暖畫輕輕點頭,“把門打開。”
“這……”
幾個手下登時有些猶豫,讓少夫人下去,怕是有些不妥吧?
而且之前總裁在這方麵也沒有叮囑過,所以幾個手下也不敢貿然行事。
因此,幾個手下恭恭敬敬的拒絕了唐暖畫,“少夫人,這地牢裏麵又潮濕又髒,您還是不要下去的好。”
“什麽意思?害了我的人就在下麵,難道我不可以下去看看?”唐暖畫皺眉。
她不過就是想下去看一看情況罷了,這幾個手下幹嘛攔著她。
“暖畫,要不你還是別看了吧,我剛剛聽李嫂那麽,感覺下麵應該不是特別的幹淨,你這才大病初愈的,可不要受了什麽打擊才好。”林南湘這時候也在唐暖畫的耳邊勸誡。
畢竟唐暖畫這才剛剛從醫院出來,而且動的還是腦部手術,本來就不適宜受到什麽刺激。
萬一這地牢裏麵的畫麵實在是太過血腥,又把唐暖畫給嚇到,林南湘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厲景懿交代了。
所以她隻好一個勁的在旁邊規勸,“暖畫,你就聽聽我們的話吧,你萬一你的腦部又受到了什麽刺激,這責任誰擔當得起啊?”
“不用你們誰替我擔當,我自己做的決定,我自己負責就可以了。”唐暖畫卻仍舊很固執。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那麽處心積慮的,想要把她置於死地。
“暖畫……”
“別了,把門打開。”
不管旁邊的人怎麽,唐暖畫都下定了決心,今一定要進去看看。
好吧。
一時間,林南湘跟守在門口的那些手下,紛紛拿唐暖畫沒轍了。
看樣子今要是不把這扇門打開,唐暖畫是不會就這樣輕易善罷甘休的。
“那少夫人,要是總裁問起來的話,您可千萬要替我們證明啊,這是您自己要進去的,可不是我們讓你進去的。”末了,手下隻好補充了一句。
唐暖畫點點頭,“沒問題。”
接著,手下就隻好真不甘情不願的將門給打開了,瞬間,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麵而來。
明明這是大白的,外麵的氣燥熱不已,可是這地牢裏麵卻陰氣沉沉,可見這裏麵到底是有多麽的封閉和幽暗了。
不過唐暖畫並沒有因此而退怯,相反,她直接大步領先走了下去。
“暖畫,你等等我呀。”林南湘也隻好跟在後麵亦步亦趨了下去了。
此時,地牢內。
一盞昏黃的破舊瓦燈點亮在花板,微弱的光線將整個地牢內點亮,那個被厲景懿抓起來的男人,依舊被捆綁在那把椅子上,渾身血跡斑駁,狼狽不堪。
他沉沉的閉著眼睛,要不是鼻子裏,還發出了微弱的呼吸聲,估計別人都會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然後,男人聽到了唐暖畫悉碎的腳步聲,恍然睜開了眼睛。
“你是誰?”問出這句話的人是唐暖畫。
她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光從這個男人瞳孔的顏色就可以看出來,這顯然是個外國人,隻不過染了一頭黑色的頭發,看起來有點像亞洲人罷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剛才李嫂就是這個男人迫.害自己。
但唐暖畫根本不認識他,這人為什麽要陷害她?
“嗬……”
突然,那男人發出了一聲自嘲般的冷笑,無力的抬起頹敗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