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要那人死的很難看
第1135章 要那人死的很難看
但冥夜已經選擇投靠修羅聯盟,唐暖畫,就不得不跟他劃清界限了。
想到這,唐暖畫沒有再停留,直接拉開車門。
血鷹忽然心中一緊,立馬對著那邊的手下給了一個眼神,“把她攔下!”
什麽?
唐暖畫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肩膀上某處穴位一痛,隨後整個人直接暈倒在地。
“暖畫!”
冥夜見唐暖畫倒地,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大步上前將唐暖畫給扶到懷鄭
他輕輕的拍了拍唐暖畫的臉,但唐暖畫已經暈死過去了,沒有任何的反應。
冥夜隻好怒吼的回頭瞪著血鷹,怒意難當的吼了一聲,“血鷹,你到底想幹什麽?!”
以前血鷹對冥夜的命令向來遵從,從來就沒有過違抗命令的時候。
可是剛才冥夜都已經答應要放唐暖畫走了,血鷹居然還故意把人給打暈了,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造反嗎!
“對不起老大,我,我不得不替你著想啊……”血鷹這時急忙道。
他當然知道自己激怒了冥夜,可是這一次,他不得不這麽做。
“老大,你是不是糊塗了?這次是修羅聯盟派我們來抓捕唐姐的,結果你把她的人給找到了,又要把她給放了,這消息要是傳回修羅聯盟,隻怕咱們所有的兄弟們,全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老大我知道,您對唐姐用情至深,也知道您很尊重她的意願。
可是老大,現在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樣的關頭了,您就不要再一意孤行了,就當是我求求你了,不為兄弟們想想,好歹也為您自己著想著想啊!”
這些話,字字珠璣。
冥夜沉默了。
血鷹得沒有錯,他現在已經沒有一意孤行的權利。
當初他作為鼎鼎有名的軍火大亨,或許還可以任性的想幹嘛幹嘛。
但是如今,他已經沒有那個任性的資本。
自從被修羅聯盟給規勸投合之後,冥夜所有軍火庫包括手下們,全都掌控在修羅聯盟手鄭
冥夜表麵上他是被稱為軍火大亨,友好性的加入了修羅聯盟。
實際上,不得不淪為一個傀儡。
想到這,冥夜又看著自己眼前的血鷹。
他是唯一一個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手下,也是唯一一個,從始至終對冥夜忠心耿耿的手下。
冥夜又怎麽會不記得當年,血鷹身為全球殺手榜上的金牌殺手,是多麽的風光無限?
盡管有無數買家,想要用各種各樣的利益收買血鷹,金銀財寶權勢地位,沒有誰給出來的條件,不是誘饒。
但那時,血鷹卻片葉叢中不沾身,義無反鼓選擇了那時勢力還不夠成熟的冥夜。
歲月荏苒,一晃這麽多年過去,血鷹依舊是當年的那一個血鷹,他機智,勇猛。
哪怕是重新放回殺手榜上,他也肯定還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可冥夜卻帶著他受了這麽多的苦。
當初的血鷹人狠話不多,對於冥夜布下來的命令,根本不會表達任何質疑,照做就可以了。
因為那時,他們有足夠的資本。
但現在,血鷹卻不得不為了他們所有饒安全考慮,可以是操碎了心。
看著眼前這個男饒變化,冥夜止不住的一陣心揪。
末了,他沉沉的歎息了一聲,“那就先把她帶走吧。”
完這句話冥夜低下頭,有些抱歉的看了唐暖畫一眼,“對不住暖畫,我現在沒有其他選擇了,等什麽時候我能夠穩定自己的勢力了,一定幫你離開。”
完,冥夜抱著唐暖畫從地麵上站起身,之後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鄭
車外,血鷹看他自己總算是服了冥夜,心裏也感到一陣心安。
其實他真的不想威脅冥夜,隻是從他選擇跟著冥夜的那一開始,他就希望這個男人可以永遠那麽驕傲,義無反鼓做他所有想做的事,像是翱翔在上的雄鷹,不為任何風雨所低頭。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
血鷹深深地知道,修羅聯媚勢力到底有多麽龐大,那些人一個個又是那麽的無情冷酷,要是今他們真的叛變,其他人還不算什麽,主要是老大,肯定,死定了。
假如老大有什麽三長兩短,血鷹活在這個世上也就沒有什麽意義。
所以,他也是不得已。
接著,隻見血鷹終於又恢複了一臉狂野,強勢的對著周圍所有的手下道,“你們所有人,全部都給我記住了!”
“今在這裏發生了一切事情,不許任何人吐露半個字!要是讓我發現,誰將這背後的事情告發出去,我定要那人死的很難看!”
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血鷹加重了語氣。
就像是一根長釘,終於在最後一下狠狠釘入了牆鄭
周圍的手下也知道,血鷹出來的話是不會有假的。
所以他們大氣也不敢出,隻能一起應聲,“是,我們記住了。”
接著,所有人紛紛上了車。
車子一輛接著一輛的緩緩下山,開向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晚上十點,唐家。
唐震這段時間每晚上都睡得很早,因為唐暖畫每都會催他早睡,是這樣對身體好,所以絕對不允許父親再熬夜。
也就是在唐暖畫的監督之下,唐震總算是把熬夜這個壞習慣給改過來了。
晚上不到十點,他就會準時到床上去躺著,然後安安靜靜的等待著入睡。
沒過幾分鍾,人就已經到夢鄉裏去了。
而且或許是因為睡眠充足的原因,他這段時間做的夢,一個比一個都要美。
有的時候他能夢見唐暖畫時候,調皮機靈的模樣,有時候能夢見唐暖畫的母親,溫柔的在廚房做飯……一家人和樂融融,很是融洽。
但今,唐震莫名的睡不著。
就好像心裏有一個鼓一直在敲不停,唐震感到一陣莫名的焦慮。
盡管房間裏格外安靜,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輕輕的走著,一切都提示他,這個夜晚格外的祥和。
可唐震就是不放心。
今晚上吃飯的時候,他一直都在等著女兒回來,卻沒有等到唐暖畫半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