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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2章 渡船風波

  (PS:兄弟們,明天又是一個星期四,今天拉肚子了,不知道啥原因,正死去活來,必須早點休息,否則就會被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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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驚的目瞪口呆,那些尋常百姓更是嚇得慘叫不斷,上船兩男子放下馬匹,兩名青衫男子雙腳一震,船身猛然穩住。


  這二人實力不錯,陸幽心中已有數,方才一驚,船上孩童嚇得哭聲不止,農婦匆忙哄起來。


  那邊身穿短袖汗衫的虯髯漢子瞧了一眼青衫二人微微皺眉,迴轉坐在船上,雙目雖說盯著江面,但面目警惕,顯然提防青衫二人。


  孩童哭鬧不止,短袖汗衫的一名男子忽的起身怒道:「在哭丟你下水喂王八,吵死老子了。」


  那孩童一經恐嚇,更是懼怕,哇的大聲哭叫不止,農婦面色蒼白,賠了個不是,慌忙捂住孩童口鼻。


  那短袖汗衫男子這才作罷,氣勢洶洶,又是冷冷瞧了青衫二人,悶不做聲。


  農婦生怕惹惱這些短袖汗衫的男子,捂住孩童口鼻,時間一久,孩童面色蒼白,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農婦見狀,豆大淚珠滾出,卻也不敢怒,唯有獨自抹淚,只當孩童被捂死了,嚶嚶哭泣,傷心欲絕。


  王仆誠瞧不過,他雖說性子憨直,但久習修行,也知這孩童並未身死,走過去安慰兩句,俯身查看,略施手法,孩童蘇醒。


  農婦匆忙跪地答謝,王仆誠扶起,那孩童一經蘇醒,想起方才事情來,又是大聲哭嚎。


  那短袖汗衫虯髯漢子一雙眼珠如牛眼一瞪,起身一個抬腳,已在孩童面前,農婦摟住孩童,這虯髯漢子劈手奪過,提起孩童怒道:「在哭老子丟你去河裡喂王八。」


  這孩童哪裡受過如此驚嚇,更是哭的大聲,虯髯漢子見狀,正欲動手,忽覺臂膀遲滯,不由皺眉回頭一瞧,卻是王仆誠單臂擋住,怒道:「活的不耐煩了,敢插手我們天柱山的事情。」


  原來這些短袖汗衫男子俱是天柱山弟子,王仆誠聞言急道:「這小孩年幼,不知過錯,擾了你的清靜,我給你配個不是。」


  虯髯漢子一笑,忽的放下孩子,扭頭看向農婦道:「好啊,孩子無錯,這娘們管束無妨,那就送她下河喂王八。」說話間一腳踢出。


  王仆誠不防,未及反應,那虯髯漢子一腳踢出,正中農婦胸口,不過農婦卻無半點動靜,呆坐原地,嘴唇發青。


  虯髯一怔,忽的扭頭瞧向那兩名青衫男子道:「你天機閣定要與我天柱山架梁不成。」


  原來虯髯漢子一腳踢出,那兩名青衫男子暗暗渡出玄力,匯聚農婦面前,農婦這才躲過這一腳,這兩名青衫男子乃是天機閣弟子,比起天柱山弟子不遑多讓。


  青衫男子互視一笑,一名青衫男子譏道:「天柱山好大的威風,跟尋常凡人撒野在下自愧不如。」


  「放你娘的屁,你天機閣煉什麼邪功,抓來嬰兒,吞食心肺,做的孽比起我們天柱山有過之而無不及。」虯髯漢子怒道:「天下人人得而誅之。」


  一名青衫男子忽的一笑,擰眉道:「好一個天下人人得而誅之,就是不知道你天柱山有沒有這個本事。」


  天柱山弟子齊齊聚過來,冷目相對,另一名青衫男子皺眉一瞧,忽的青衫一動,一股勁風呼嘯而起,吹過那名農婦,農婦身子一滯,倒飛出去,眼看要跌落江中。


  王仆誠見狀,匆匆探手一撈,將農婦拉回船上,氣怒道:「我當你是好人,聽這位兄弟說你吃人心肺,如今還要殺人,真真過分。」


  他性子憨直,直抒胸臆,毫無隱藏,那青衫男子見農婦竟被這小子一把抓回來,也是略微錯愕,抱拳笑道:「不知閣下是哪門哪派的玄士。」


  王仆誠略一思索,黯然道:「無門無派。」他如今再也不想提起玄武門,玄武門趕二人出門,還殺了小婉姑娘,他心中甚是不齒。


  「無門無派,有趣有趣,我幽州竟然也有散修玄士。」青山玄士一抱拳道:「閣下既然是散修玄士,也該知曉,玄門之間恩怨,不容他人插手的。」


  「你們兩家恩怨我管不著,但你們傷及他人我就要管了。」王仆誠不想多事,但農婦與孩童卻是無辜之人。


  青山修士嘿然一笑道:「閣下此言差矣,我兩家恩怨就是由這個孩童農婦所起,倘若不正法這孩童農婦,今日要死的就是天柱山的這些人,你說說看,天柱山這些人頭不少,倘若一開殺業,豈不是死的更多。」


  「不錯,我師兄所言乃是至善之理,只為減少殺戮,否則今日危局難以解開。」另一名青衫玄士附和道:「閣下難道想看橫屍遍野,這麼說來閣下才是心狠之人,為救這二人,卻要讓更多人送命。」


  王仆誠雖說心智通明,但口笨,胸中所想一時間也說不出來,急道:「你們強詞奪理。」


  兩名青衫青年咄咄逼人,王仆誠卻無躲讓之意,牢牢站在農婦與孩童面前,雙目如炬。


  天柱山眾人原本是事端起因,但如今見有熱鬧可瞧,全無相幫之意,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青衫青年原本就是想殺人立威,好讓天柱山弟子退避,當下兩人齊齊出手,身如狂風襲向王仆誠,王仆誠雙拳迎上。


  哪知這青衫二人目標並非王仆誠,王仆誠雙拳一出,身後農婦與孩童二人俱暴露,一名青衫青年閃身避開王仆誠單拳,縱身一躍,已在農婦孩童面前,雙手提起,振臂一擲,孩童與農婦雙雙飛入江中。


  王仆誠被一名青衫青年纏住,一時騰不開手,眼見二人落入江中,你觸及水面一刻,農婦孩童忽的飄在水面,並不落下。


  青衫男子一皺眉,回頭一掃船上,遠處坐著一名斗笠男子,沉默不語,挑眉道:「閣下何必摻和我天機閣的事物。」


  這斗笠少年回頭抱拳笑道:「莫要誤會,我端坐於此,怎能動手救人。」


  青衫男子一上船,早對船上眾人有所打量,除去天柱山眾人以及這名單臂少年之外,唯一有可能是玄士者就是這個斗笠少年,如今一問,見對方如此回答,一時默然。


  片刻后忽的抬頭道:「盧廷議,那麼就是你的手段了。」


  虯髯漢子冷笑一聲,他向來自持身份,作為天柱山弟子,不屑辯解,悠然道:「是我又如何。」


  青衫男子譏笑道:「我不過隨口一問,你盧廷議一個天柱山外門弟子,如何能夠做到隔空接人,少胡吹大氣了。」


  虯髯漢子被人拆破,麵皮一紅怒道:「盧某人就算沒有隔空接人的本事,但收拾你們天機閣的雜碎還綽綽有餘。」


  青衫男子皺眉瞧了一眼,扭頭又掃視船上,忽的笑道:「既然有高人,何必藏頭露尾,不如光明正大站出來。」


  他一聲喊過,並無人應答,青衫男子莞爾一笑,抱拳道:「既然高人不願露面,那在下就只好動手了。」話音一落,青衫男子縱身而起,蜻蜓點水,落在農婦與孩童身邊,雙掌拍下。


  農婦孩童頭頂一陣精光暴射,青衫男子一個不防,尚未收手,便被精光觸及,一個倒飛,回落船上,踉蹌站穩,眉目皺起,他原本以為來人裝神弄鬼,並無多大能耐,如今才知這對頭的厲害,方才吃了虧,再不敢動手。


  水面農婦孩童二人身形緩緩落在船上,農婦懷抱孩童,面色蒼白,嘴唇青紫,身軀顫抖不止。


  沉寂之中,斗笠少年忽的起身抬頭道:「剛才兩位不是說你殺這農婦孩童只為減少殺孽么,我有一計,可保農婦孩童以及天柱山眾人無事,便能化解怨恨。」


  天柱山眾人以及兩名青衫男子都不防這斗笠少年開口,一時皺眉齊齊望過去,片刻后青衫男子冷道:「願聞其詳。」


  斗笠少年瞧向兩名青衫男子笑道:「只需二人自裁謝罪,豈不是只有兩人殞命,也能化解此事。」


  兩名青衫男子面色一白,均是愣神,回神后怒道:「你到底是何人,敢插手我天柱山與天機閣恩怨。」


  王仆誠見狀急道:「陸公子,你快快救人,莫要賣關子了。」


  陸幽解下斗笠,笑道:「在下也是無門無派,只是為今日困局出了個好點的主意罷了。」


  青衫二人俱是面帶怒色,先前問話那名青衫男子冷笑道:「想必剛才就是閣下的手段吧。」


  陸幽笑而不語,那名青衫男子挑眉道:「還請閣下報上萬來,日後山不轉水轉,必有再相見時。」


  二人知曉這斗笠少年剛才隔空接人,他二人絕非對手,陸幽嘿然一笑道:「船靠岸了,諸位難道不是有事嗎。」


  青衫二人見狀,各自冷哼一聲,那邊天柱山弟子未等船靠岸,已各自跳下船去,等船靠岸,馬匹一涌而下,匆匆去了。


  「師兄,不可耽誤大事。」另一名青衫男子見天柱山眾人離去,忙提醒一聲,二人俱是匆匆牽馬追趕天柱山眾人而去。


  待眾人離去,孩童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農婦也是嚇得不輕,連連向王仆誠扣頭謝過。


  王仆誠推辭過後,走過來道:「陸公子,剛才是你幫手吧。」


  陸幽瞧向孩童與農婦,又望向船上形色眾人,苦笑搖頭道:「這船上有高人在,哪裡輪得到我出手。」


  方才孩童與農婦俱被人用玄力拖住,陸幽也心中好奇,到底是何人出手相幫,但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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