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第325章 只要有愛和勇氣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
「難道我一生中所有的風景，都要由失敗來鑄就嗎？」
絕世大魔王癱在地上，用茫然的語氣和獃滯的眼神凝視著虛空，一副我已經對人生徹底絕望了的摸樣。
「阿彌陀佛，前時因今日果，如果不是施主一心為惡又怎會遭此一劫，俗語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頭金不換，施主你就放棄反抗，痛快從了老衲了吧。」
「賊禿，休想侮辱我，看招，血洗蒼穹……啊啊啊！」
後面的吶喊不是發猛招前的大喊，而是遭遇無法忍受的劇痛而發出的痛呼，面對絕世大魔王賊心不死的反抗，釋永信淡定的發動了緊箍咒，上百悶棍留下的咒印立刻發動，無數金色的符籙在絕世魔王腦袋裡透射而出，化作一輪光圈緊緊纏繞在其腦袋上，不住的收縮緊勒。
「賊禿，你別以為這能讓我屈服。」無數青色血管在臉上炸裂起伏，眸子內血海震蕩，彙集成魔氣和腦海內上百道緊箍咒應形成的枷鎖抗衡。
冷汗如雨下，絕世魔王縱然吃痛，但言行姿態依舊桀驁，冷冷的盯視著釋永信，這緊箍咒縱然已經和他的靈魂融為一體，稍微一發動就是直入靈魂，無可抗拒的劇痛，但早在無數年前絕世魔王就已經成就了不死之身，眼下鼓盪無匹魔氣，縱然不惜損傷自己的靈魂也要將這靈魂禁錮給轟開。
強忍劇痛，彙集無邊魔氣衝擊靈魂內的緊箍咒，但這緊箍咒的來歷異常神異，本質為地球億萬眾生一縷精神所化的誓願之力投影而成，縱然以絕世魔王的力量，在這短短時間內也僅能消磨個萬分之一二而已。
理論上來說，給絕世魔王七八個小時的時間就足以將這緊箍咒的靈魂禁錮給去除，但釋永信會給這個機會嗎？
當然不會，所以透過某種玄妙感應感到緊箍咒被絕世魔王消磨了一些之後，釋永信瀟洒的舉起了手中的打狗棍，上面金光閃耀，無窮符籙遊走，隨生隨滅。
然後在絕世魔王不甘而憤恨的眼神中，釋永信又一悶棍轟落，而後連敲了七八十棍，硬生生將絕世魔王打的再度暈厥去了。
狠敲完悶棍，將被絕世魔王磨損的緊箍咒補上七八十倍之後，瀟洒收棍，釋永信悲天憫人的說道：「善哉善哉，看來收復魔王的道路還任重而道遠啊。」
擊暈魔王之後，釋永信便將身體的操縱權還給了北冥素柔，後者略有不適的活動了一下手腳，兩人融為一體，但一直以來主宰身體的都是北冥素柔本身，但不知為何就在方才釋永信的意識暴漲，反過來主宰了身軀，駕馭著打狗棍將魔王悶棍撂倒。
看著短時間內連續暈厥過去的絕世魔王，北冥素柔不免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徒兒幹得好，不愧是宿命註定的命運之人，居然能在這般絕境中翻盤，將絕世魔王壓服，為師也不得不給你一個口頭嘉獎，但徒兒你千萬不要驕傲，你的未來依舊任重而道遠，沉重的大業依舊需要你擔當，最起碼在徹底收復魔王為己用前千萬不能大意。」
等待一切完畢之後，莫煌才瀟洒駕風而來，給予華而不實的口頭嘉獎，讓北冥素柔氣的牙痒痒的。
「請師尊明示，徒兒到底要如何才能滿足師尊賜予的大業呢？」北冥素柔也受夠莫煌接連不斷，不斷讓自己淪入更加悲催窘境的指示了，所以咬牙切齒直言不諱的詢問著，莫煌淡笑數聲，卻是避而不答：「無需擔心，很快你就會明白如何才能從為師手下畢業的了，但眼下，尚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呢，隨我回去吧。」
莫煌伸手一招，攝來那絕世魔王，然後拔身而起化作一抹驚虹朝天邊飛去，而北冥素柔無奈之下也只能緊跟其後。
經歷了和大月武神的戰鬥，和五指山下魔王破封時的波及，遙遙看去，數十平方公里的地貌都盡數被扭曲，宛如被絕世天災犁過一遍般，山峰崩塌，處處地裂，也有新的山峰升起，甚至有的地方連地下暗河都被打了出來，形成了一個湖泊。
兩人首尾相連，頃刻間就回到大營，兩人降落之後，看見是一片哀鴻遍野的慘況，大營帳篷盡數倒塌，猶如颱風過境一般，許多傷員在其中接受治療。
大月武神一身武功已經抵達天威神通之境，舉手抬足都有莫大威能，擎應正引領大軍所化的吞天魔蛇大陣豈是對手，戰況正激烈的時候還能支吾一二，但當威脅褪去之後才見慘狀。
原本大營有三千兵丁，眼下只剩下兩千三百人，足足死了七百人，盡數被大月武神吞蝕殆盡，連血肉都不剩一絲，剩下的兩千多人也多少有被冥氣侵蝕的狀況。
「拿鎮陰符來，快，這裡有名弟兄快要支撐不住了。」被七八位同僚包圍著，那名兵丁臉色灰白，口角涎水混合著口沫橫流，身軀劇烈顫抖，眼珠子翻白，手腳不受控制的亂舞，眼見已經不行了。
「不行，被屍毒侵蝕的太深了，就算拿來鎮陰符也沒用了，給他一個痛快吧，不然化作屍兵，變成只知道吃人的野獸就太慘了。」
透過北冥素柔的雙眼看見這一切，釋永信心頭有些茫然，不是已經將大月武神擊退了嗎？為何眼下卻是這般慘狀？舉目望去，如這般垂死的兵丁只怕不下數百人。
「這就是高等幽冥鬼物的可怕之處，呼吸間，散發的真氣間，都帶著可致死的冥氣屍毒，修為稍差一下的武者在這般可怖存在面前連戰鬥都沒辦法，不過一時三分就會被冥氣屍毒入侵，然後化作屍兵沉淪為爪牙，方才這些士兵雖然結為吞天魔蛇大陣對敵，但也無法抗拒大月武神的冥氣屍毒，眼下漸漸毒發了。」
「難道不能救嗎？」
北冥素柔微微搖頭：「視每個幽冥鬼物的不同，屍毒性質也有微妙的不同，所需醫治的方法和用料也各有不同，這大月武神所化之幽冥鬼物是僅在傳說中的太陰魑魅，屍毒性質前所未見的陰毒，如果不是金鐘戰衣護體，只怕就連我都抗衡不得那冥氣屍毒，眼下屍毒之質未明，唯一的辦法就是有一絕世強者以浩瀚功力逼出屍毒，但這麼多人，就算以我之力都不足以救助其中十分之一。」
「其實如果真心想要救治的話，也並非無法可想的，只是看肯不肯付出了。」莫煌驟然回頭，含著莫測高深的笑容說著，北冥素柔和釋永信同時嚇了一跳，方才的對話一隻都是通過思感在心靈內溝通，怎料莫煌能夠聽到，但聽到這番話之後，釋永信還是按捺不住心頭躁動，問道：「不知是何辦法？又需付出什麼？」
「我這裡有一篇魔道法決，能逆轉生死，化幽冥為生機，如果這些人能夠修鍊成功的話，這般屍毒侵蝕自然能夠從容度過，甚至可因禍得福倍增力量，但要付出的，卻是永世沉淪魔道。」
「何為永世沉淪？」
「修得此功，體魄靈魂都會被異質化，雖然人格不變，但自此之後撇除諸般魔功外就再無二路可走，一身魔氣，走到哪裡都只能是正道中人人人喊打的魔頭。」
莫煌所言，簡單點來說，想要活下去就做好當全民公敵的準備吧，正當釋永信困惑思索的時候，莫煌又說道：「既然你有心，這篇魔道法決就贈與你了，如何行事，你一念決定吧，但千萬莫要辜負糟蹋，這畢竟是我和原始還有太上三人，集合了整個魔門一切隱世大魔長老們的武學智慧創造而來的究極魔功。」
莫煌手一翻，絲絲魔氣升騰而起，化作一個轉動無方的漆黑符籙，然後直接拍進了北冥素柔的腦海之中。
無數信息紛雜而過，最後凝聚為天魔功三個大字，釋永信和北冥素柔同時不由自主的參悟起這天魔功來，他們也很好奇莫煌口中那集合魔門一切強者智慧創造而來的魔功是什麼個回事。
但片刻之後就訝異了，因為這套天魔功實在是太簡單太粗鄙了，而威能也是弱的難以想象，就算將這天魔功修鍊到精深之後，能晉陞一品武者就算是不錯的了，完全對不起莫煌口頭號稱的那般輝煌來歷。
釋永信看完整篇天魔功之後，不假思索便進行修鍊，這篇功法甚是粗陋而簡潔，唯一稍微有些深度的無非也就是凝聚魔種這一步，但要完成這一步就算隨便來個二三品的武者都可以在數天之內辦得到，而釋永信奇遇連連，又獲得過青龍觀大長老寒夜冥星的武學智慧傳承，更是上手極快。
頃刻之間，釋永信便於識海內修鍊出一顆魔種，漆黑虛幻的種子浮沉不休，不見一絲光華，也沒什麼威勢，看起來極其普通，北冥素柔也頗為好奇這天魔功的效果，便任由釋永信放手嘗試。
凝聚魔種之後，北冥素柔隨意選擇了一個被冥氣侵蝕到化作屍兵的重傷員，將魔種打入了這傷員的體內。
魔種入體，頃刻間就和重傷員的身體結合在一起，開始發揮著效用，絲絲縷縷的吞噬著體內的幽冥屍毒，轉為魔氣散佚身體四周，頃刻之間那重傷員灰白的臉色就紅潤了不少，但北冥素柔觀之卻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這魔種性質倒是頗為奇妙，能吞噬一切性質的幽冥之氣轉換為魔氣，但問題是效率和強度，就以眼前這個重傷員為例，只有一品功力的他感染的幽冥屍毒的濃度並不算高，放到北冥素柔身上一個呼吸就可憑藉本身功力驅逐，魔種入體，緩緩吞噬轉換，要徹底康復，少說需要十來天才可，這個效率還不如常規的治療手段，而且轉換出來的魔氣那強度更是低的驚人。
魔門武者之所以成為武林公敵卻依舊瀟洒，和魔功凝聚而來的魔氣有相當程度的關係，殺伐之力無雙，善能污穢侵蝕，同樣功力的魔門武者和正道武者，除非後者修鍊的武功本質玄妙，不然魔門武者打兩個正道武者都不是問題。
而眼下這魔種轉換出來的魔氣，用作戰鬥的話殺傷力還不如一些養生真氣，除了性質能看得出是最地道純正的魔氣之外，其他簡直一無是處，指望這個天魔功修鍊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戰鬥力的完全就是一個妄想，修鍊這天魔功十年，還不一定打得過修鍊三年大爛陀寺用來強身健體，培養根基的大爛陀寺拳的武者。
這只是北冥素柔從專業武者的角度作出的評論，而釋永信卻是相當滿意，最起碼一顆魔種入體后，這些人就死不去了，最差也可以吊著一條命等待自動痊癒，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
凝聚魔種消耗的功力無論對於北冥素柔還是釋永信來說都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北冥素柔在大營中轉了一圈，就已經將所有重傷員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甚至尚有餘力為一些侵蝕程度稍低的兵丁載入魔種。
雖然是以魔功救人，但在這些士兵眼中，卻是一個白衣飄飄，美若天仙的女子緩步而來，每走到一人面前柔荑輕點，便已經讓垂死的弟兄再度回復生機，直讓這些人以為是女神下凡，不約而同膜拜讚頌了起來。
莫煌佇立在遠處，看著忙乎的北冥素柔，嘴角含著淡笑：「魔主，這套集合我魔門一切強者之武學智慧推演而來的新一代鎮派功法天魔功，你感覺如何。」
初代大天魔早已經蘇醒，只是神色很是難看：「這什麼破功法，就連基礎吐納心法都不如，居然還敢冠以天魔之名，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呵呵，水至弱，故所以無敵，須知我們可是耗費了偌大力氣，才將這門天魔功研發的如此之弱的同時還保留著它吞噬幽冥轉換為魔的性質的，一個最弱的一品武者，如果研究透徹，一身功力一天都足以製造十顆魔種，如我等這般強者，每日十萬顆都不成問題。」
聽到這個數量，初代大天魔微微皺起眉頭，量變引發質變，就算神武界沒有這個俗語但也有同樣的感悟的，什麼東西一多了都會產生變化的。
「弄那麼多有何意義，你就算弄出百萬魔種武者來，也抵不過強者天傾一擊。」
「呵呵，如果我說，有朝一日，這魔種遍布天下，悠悠億萬黎民盡數成為這魔種武者呢？到那個時候，強者之天傾一擊又有何懼？」
對於莫煌所言，初代大天魔全當夢話再聽，莫煌也不介懷，淡淡說著：
「魔主，你昔日殺孽太過，引得天道震怒，自你之後法則變更，這一方世界永不許仙神級強者駐留，而你縱有不死之身，卻也有了這悠悠萬載的沉淪之劫，同時也註定了你所開創的魔門坎坷的命運，但自我介入之後，眼下此方世界已經到了即將面臨天人變革之時，昔日種種盡數不計，只看現在和未來，這是你一洗前罪的最好時機，也是你和魔門的最後機會，我半路而折的同胞啊，如何自處你一言可決，如若不從，我便將你再度埋葬於九幽之下。」
比起莫煌這番話，讓初代大天魔更為震驚的是莫煌稍微放開，一閃而逝的魔氣。
此魔氣幽深深邃的難以想象，不容於天，不容於地，因為這魔氣的性質生來就是要吞天噬地，毀滅一切。
「原來你是大阿修羅魔族。」
「我並非真正的大阿修羅魔族，只是如你一般，於中途中得到天魔傳承，最後解開背後迷霧和限制，最終踏上了這條路，唯一不同的是，我成功了，而你失敗了，或者說是你太自以為是了，居然想要吞噬原始天魔的殘骸，佔據祂的力量進行蛻變，不做死就不會死說的就是你，這般行事，難怪最後原本一直支持你的原始天魔都在你覆滅前推你一把。」
莫煌一番話下來點出了過往往昔中的種種秘聞，初代大天魔被提及這些事情，臉色難看的猶如鍋灰：「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很簡單，原始天魔親口告訴我的，別懷疑這一點，眼下原始天魔早已經破封而出，只是並不在人前顯現蹤跡而已，對於你這個生平唯一的弟子，原始天魔可謂是事無巨細都說給我聽了。」
初代大天魔仰天深吸了一口氣：「當年之事，是我對不起祂，辜負了祂對我的栽培，走上魔道，終歸被魔心所惑，眼見那憾蒼穹功力不斷突破，心生不岔，最後一念之差走上了那條路，如果再來一次，也許我會選擇另外一條路，這就不必說了，當年我受到原始天魔的教導，自然知道祂想要什麼，此事和他有關，那我便知道該如何做了。」
莫煌一攤手：「好，那我們就算是達成協議了，你盡心盡職保護那雌雄同體的老禿驢去取經就行了，完成大業的那一天，自有你和原始天魔相見的一天。」
「好，我答應你，先幫我把這身衣服給脫了吧。」
達成協議之後，初代大天魔很不自在的指了指身上的一副，明黃色的可愛猴子布偶服，配上初代大天魔那剛硬冷厲的面容，看起來怎麼都顯得極其怪異，莫煌上下掃視，悠然說道：
「抱歉，我總覺得我們大阿修羅魔族對外的形象實在是太糟糕了，從原始天魔到你都是殺孽無雙的主，換個清新且富有萌點的新形象也許會有助於重建大阿修羅魔族的種族形象，營造改過自新決心什麼的，重點是，之前你折騰得我夠嗆，眼下不折騰一下你良性過意不去。」
晚上，大營主營內，西遊小分隊齊聚一堂，氣氛略有點詭異和沉重，身穿可愛猴子布偶服的初代大天魔蹲在一個角落，縱然不言不語，但那喧囂到近乎化為實質的滔天殺意卻足以震懾人心。
「殺了你，總有一天要殺了你……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宛如咒怨般的呢喃飄散四野，莫煌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好了，新人入伙，總要給別人整理心態的時間，好吧，在開會之前我首先要說，我是誰？什麼身份？代表著什麼？這些問題就不要問了，侮辱你我智商的問題我是不屑回答，其次，我們今天開會的主題是研討取經大業下一階段工作要點兼討論如何修鍊拯救世界所需的愛和勇氣，請大家針對這個主題暢所欲言吧。」
眾人目目相窺，都不知道該對這個詭異的主題發表些什麼意見。
「咳咳，老衲首先先問的是，拯救世界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釋大師問得好，我簡單點說明吧，根據地球九天神佛的最高精神指示，靜待敵人設下九九八十一劫，然後被動挨打從來就不是我們的風格，所以我們需要主動進攻，首先將幽冥界徹底轟趴就是地球神魔們下達的任務指示。」
「朕想問的是，地球神魔將如何支持我們完成這一任務，光憑大月武神一己之力就足以轟殺我們這個小隊，面對整整一個世界，只怕大月武神這般人物不在少數吧。」
「關於這個問題，地球神魔勢力的精神指示是，雖然礙於神約條約他們依舊不能直接出手，但麵包會有的，牛奶也總會有的，只要諸位取經人懷著對天地蒼生的大愛，和粉身碎骨渾不怕的勇氣，一切敵人都只是紙老虎而已。」
聽到這個精神指示，場中氣氛熱烈，眾人紛紛熱烈發表了看法，充分表達了對敵人的藐視和無匹的自信，以及對地球神魔的擁戴，取經小隊成員誓死高歌誓破幽冥界，一日不殺盡敵人絕不歸家……
「卧槽，莫煌你又來坑老衲了是吧。」
「莫煌，你真的不是在假傳聖旨嗎？」
「李偉你在寫什麼鬼東西？聽到這個精神指示，場中氣氛熱烈，眾人紛紛熱烈發表了看法，充分表達了對敵……你沒傻吧，莫煌這是叫我們去死呢？就算他是你的領導你拍馬屁也拍的太過了吧。」
任由場中喧嘩一陣，莫煌才繼續笑眯眯的開口說道：「大家別著急，雖然直接出手肯定是不行的了，但間接的幫助還是有的，神武界魔門就是你們最堅強的後盾，而眼下要你們做的也不是直接殺入幽冥界開無雙，你們且組成一個外交團，去大爛陀寺和大乾王朝走一下，說服大爛陀寺和大乾王朝陣營加入我們討伐幽冥界的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