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第334章 升級才是此世的主流
「嘖嘖，不信我說的話，眼下果然玩脫了是吧。」
隔著遙遠的界限，莫煌清晰的看到那一戰的結果。
老實說對於如意的武學天賦才情，莫煌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哪怕以莫煌眼下人間帝王的修為，對於如何將佛陀神掌領悟下去尚且無能為力，更別提將其重新洗鍊和升華了。
但如意卻做到了，容佛門逆天大法掌中佛國於一身，創下這招佛主天地，已經晉陞到某種絕世神通，某種撼世權能的地步，而非簡簡單單的武學了。
強大的並非現在，而在於未來，在於上限。
若有朝一日如意的信仰遍布諸界，信徒億億萬之眾，盡數納於如意佛陀之掌心，化作一擊佛主天地，舉掌傾覆一界並非不可能之事。
舉手抬足傾覆一界，這點是天階戰技的重要評論界限，哪怕放在後世三百年後的地球，也只有評定標準存在，而沒有實際的存在，嚴格來說，也並不是沒有，阿賴耶的終極神技心靈潮汐和蓋亞的終極神技命運之河，都能抵達這個標準，而第三人造之神的終極神技卻並非直接應用在戰鬥上，就另說了。
但撇除這兩個博大浩瀚的存在之外，人類尚無能力研發出這般力量。
而不管日後尚有礙難，但如意佛陀卻已經研發出這般天階之力的根基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如意已經展現了自己進階到天階，成為人間聖者的可能性了。
但眼下終歸稚嫩，面對莫煌最得意的造物，最終的結果卻是撲街，撲的無比慘烈。
如來戰衣和天魔戰衣按照既定程序，開啟了最終模式，佛掌魔掌合擊，演化為混沌大災變，雖然僅僅僅能演繹半式尚無法竟全功，但展露出來的威能哪怕是莫煌也暗自心驚，實際威力遠比推演預測出來的要強太多了。
佛光破滅，神國破碎，灰濛濛的混沌之光大有破滅一切，將天地吞噬殆盡的威能，分解，粉碎，光掃到過的地方，一切有無形之存在只有這般下場。
萬千佛子的意志崩散，混沌的光漸漸膨脹，宛如一個籠罩在大地之上，不斷生長擴大的碗一般。
混沌大災變一經現世，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惡獸一般，瘋狂吞噬周遭一切化為自己生長的能源，莫煌法眼無礙，清晰的看到聯通到九幽魔界的那個時空道標一直沒有關閉，依舊有無數的九幽魔靈跨界而來，投入到混沌大災變，推動著這一擊的力量無邊無際的擴張著。
「好一個佛魔合流，佛掌合併魔掌居然能有這般威能，雖然我的逝去來的兒戲，但死在這一招上，不冤。」
成神之根基便在於神國之上，混沌大災變的力量在這裡肆虐，如意無處可逃，淡淡的合什一禮，以一個武者該有的覺悟靜靜的面對自己末日的降臨。
繼續這樣下去，如意的下場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重點的是，作為如意神國根基所在的虛擬網路只怕也會遭受到不小的打擊，這點莫煌是不願看到的，微微一伸手，右手半隻臂膀就已經消失在虛無之中。
在混沌大災變的上方，一個虛無的空間裂縫張開，莫煌的半隻手臂出現在這裡，展露真形，而後不住膨脹，化作擎天魔掌悍然覆蓋而下。
「這是……莫煌？他想做什麼？」突變驟降，如意和憾無極同時抬頭訝異的看著。
長達千米的魔掌按在混沌大災變的頂上，無窮盡的破滅分解之力席捲而上，剎那間，莫煌的魔掌有三根手指崩散於無形，被混沌大災變吞噬於無形。
「好傢夥，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兩種極端相反而又殊途同歸的力量合流在一起，真夠帶勁的，不過作為我第一個核心，檔次也絕對足夠了。」莫煌心頭暗忖了一陣，大阿修羅魔族的本源之力已發揮著作用，殘軀重愈，以生生不滅之勢覆蓋而下，平行時空線窺探異能開啟，一切成功亦或失敗的可能性一一展現在莫煌眼前，在此刻的莫煌眼前，不可能這個詞已經跟他絕緣了。
魔掌張開，包容天地，狠狠抓在混沌大災變形成裂變爆裂波上，無限進化的本源異能發揮作用，不住分析著混沌大災變之力的一切構成和變遷。
混沌大災變躁動和狂暴的力量洪流不住在魔掌的指縫間炸裂，但整個而言，卻被這從天而降的擎天魔掌給硬生生限制住了。
無窮幽深的魔氣煌煌而舞，貫穿天地，呼嘯世間，晉陞到人間帝王之後，莫煌跑到哪個位面都可以被稱作擎天巨魔一類的存在，這久違的出手掀起的排場自然小不了。
隔空降下千米魔掌，單掌按下那破滅一切的混沌大災變。
分析，同化，融合，大阿修羅魔族的無限進化之力發揮著神異的作用，待到分析完畢之後，莫煌深吸氣一口，擎天魔掌驟然收攏，混沌大災變之力如套上韁繩的烈馬一般，連哀鳴都發不出一聲就被降服。
直徑已經膨脹到三公里的混沌大災變爆炸一點點縮小，擎天魔掌也隨之一點點縮小，最終魔掌縮會常人體態的時候，直接跨空消失。
「永恆魔帝，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難道你要用機關神雷一類的玩意和我們同歸於盡嗎？老道告訴你，你恐嚇老道也是沒用的，老道行走江湖不知道多少年了，經歷過無數的風風雨雨，什麼恐嚇沒見過，永恆魔帝你先放下手中的那玩意，我們有話好好說。」
正在和原始魔帝和太上魔帝還有圓心和尚激烈討論問題的時候，太皓真人不經意間微微掃過莫煌，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色。
莫煌悠哉靠在麵攤的邊上，右手緊緊抓住一顆灰色的晶珠，無窮霧氣在灰色晶珠中炸裂，太皓真人僅僅是掃了一眼，但他千錘百鍊的武者直覺已經對他發出了警告，正面挨上了這一招，他一定會死，死的渣都不剩的那種。
其他兩大魔帝和圓心和尚通過太皓真人的話也掃了一眼，然後各種雞飛狗跳。
莫煌笑了一下：「放心，這不是炸彈，只是某種神話級的寶物，吃了之後能有幾率領悟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哦，有興趣試一試嗎？」
整齊劃一的搖頭，在這裡的人都是接近巔峰的武者，眼力個個都不差，早就看出那灰色晶珠的恐怖，眼下全靠莫煌真氣維持，只要他稍微一鬆懈，估計驚天動地的爆炸就會來了。
「真遺憾，這般寶物竟然沒人要，那我就不客氣了。」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莫煌真的將那顆灰色晶珠一口吞下。
「不好意思，我有點吃撐了，先去消化消化。」莫煌臉色變化了一下，忽青忽白的，然後身影一閃便已經離座。
足踏無間，遊走八方，傳承自如意和尚的佛心蓮道大法莫煌使來已經有青出於藍之架勢，一步跨出便是千里之遙，這囚魔獄的重重警戒完全攔不住莫煌，甚至在離開的時候沒有驚起任何反應。
很多很多年後，已經晉陞為人間帝王的李冉冰化為人類史上最強狗仔隊記者，為地球文明留下了囚魔獄最詳細的資料地圖，莫煌得益至此，自然出入如無人之地。
隨意找了個山巔，莫煌盤腿而坐，雲霧在身邊裊繞而過，深深內視，混沌大災變之力失去了束縛，在體內肆虐無窮，但卻被無窮魔氣鎮壓著，無法破體而出。
人道之境中，大阿修羅魔體縱然已得本源之力，也一一誕生了諸般神通，但終歸只是初級魔體，也是原始天魔口中的嬰兒期，只有踏足人間帝王之境之後，才是大阿修羅魔族進階到成熟體的時候，真正踏足大阿修羅魔族無限進化的道路。
混夜魔尊之體，是大阿修羅魔族中諸般魔體中的一切起點和根基所在。
血祖傳承而來，原始天魔慷慨贈與的諸般資料一一流轉過莫煌的心間，如果說人道之境魔體的修鍊是吞天噬地，融萬物於一體的話，踏足混夜魔尊之後，便是要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專精一路，自己定製進化路線。
其關鍵在於核心，什麼樣的核心導致魔體進化到什麼模板，一切全看核心的定製。
而核心的定製，來源可就是千奇百怪花樣繁多了，如果莫煌精研佛陀神掌，最後提取佛掌功力化為核心，最後混夜魔體就會圍繞著這個核心不斷進化和演變，最後進化為完美佛陀之體，如果勤修道法，那最後的重點直奔混元大羅永恆金仙。
成神成佛成聖成魔盡在一念之間，擁有無限的可能性。
當然核心的來源不一定要取功法，某件足夠上檔次的寶物，甚至強橫神獸妖魔，更甚至，尋一足夠強橫的強者，生吞了他，煉化為核心，堂而皇之佔據了那強者的一切力量，而且發揮得比那原版更好更完美。
當然也可以另類一點，就像莫煌眼下所做的一般，將混沌大災變之力硬生生抓捕到手，打算融為魔體核心。
放開魔體侵蝕的本能，混沌大災變之力也抵不過大阿修羅魔族無盡進化，無窮侵蝕的力量。
解析，融合，進化……混沌大災變之力一切的奧秘盡數展露在莫煌的意識之中，緩緩閉上雙目。
一縷混沌大災變之力，被拆開融合無數次，舊有不斷逝去，新生的混沌大災變之力自魔體而生。
僅僅是六個小時過去，莫煌便睜開了雙眸，灰濛濛的霧氣絲絲縷縷在瞳孔中飄蕩而過，仔細內視，一團密度極大的灰色霧氣漩渦在丹田中流轉，每一次旋轉，便是陰極生陽，陽極生陰，陰陽互換，光暗對沖，生死轉輪，重返混沌，意境之玄妙難以言喻。
掃視天地，最後目光凝結在作於身下的這座山峰，隨意的伸手一指，一道灰色光暈蕩漾而過，緩緩的，靜靜的，柔柔的，不含一絲殺伐之氣。
無聲無息，百丈山峰自山巔開始崩解，從米崩解成寸，最後崩解為厘，無止境的崩解，從石塊崩解成灰，最後連灰都被崩解成更基礎的原子。
屹立虛空，看著自己隨意一擊便將一座百丈山峰崩解了大半截，莫煌心頭只有早有預料的淡然，伸出雙手，精粹的佛光和血色的魔光在掌心反覆流轉，交叉互換，馴服無間，隨時可以迸射出神武界最強的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
莫煌知道只這一刻起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算是可以運用無間了，但已經失去了意義，窮究了更上一層的混沌大災變之力，佛掌和魔掌這種下位力量對莫煌而言已經無用了。
魔體核心鑄就成功，魔體已經開始漸變進化，莫煌清晰的看見自己的身上微微泛起一絲透明，彷彿可以透過肌膚看到血肉骨骸一般，但其實什麼也看不到，因為莫煌眼下已經進化為介乎於虛實之間的能量形態，這是最適合發揮混沌大災變的力量形態。
眼下此刻混夜魔體也可以稱作混沌災變魔體了，當然，名頭的改變意義實在不大，畢竟一切都是以大阿修羅魔族之力為根基打造而來的，而進化的終點也遙遠的看不到邊際。
製造了魔體核心之後，老實說力量並沒有立竿見影的提升多少，但戰力相比之下卻翻了許多，莫煌所見的諸般神功中，能匹敵這佛魔合流而來的混沌大災劫崩解之力的卻沒幾個，對敵二話不說混沌大災變一掃，直接可以將敵人崩解成灰灰，當然，這般殺手鐧也不是哪個敵人都配用的，遇上低級一些的，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齊轟，便已經足夠了。
在不久之前，莫煌希望佛魔合併之後並以此推演出帝王真形，然後再進階為人間帝王，但最後際遇迷離，靠著究極神獸混沌之卵成就人間帝王之境，但眼下好歹算是圓夢了。
而真正重要的是，莫煌真正的本體，跟腳為究極神獸的混沌真身也有了很大的收穫，莫煌對如何真正開發這究極神獸混沌真身力量也有了一定的思路，但更具體的卻要進行更多的推測才行，這急不來。
搖身一晃，莫煌化作一縷青煙消散於天地間，僅僅是微不足道的一瞬便回到了麵攤前。
演化為混沌災變魔體之後，舉手抬足皆是混沌大災變之力，善能崩解消融一切有無形之存在，而在之前，莫煌運用佛心蓮道大法，尚要以無上神念掃描空間薄弱處，而後順勢而為，打開空間間隙，才能完成一次跨越空間，眼下可簡單了，迎頭直接撞上去，空間屏障完全擋不住崩解一切的混沌災變魔體。
麵攤內激烈的談判還沒結束，莫煌聽了一陣便無閑心留在這裡，然後舉步一跨，來到了囚魔獄的真正核心禁地，那個鎮壓了原始天魔一截斷臂的石窟中。
入目是不堪入目的一幕，北冥素柔嬌軀無助的癱在地上，一臉獰笑和慾望的如意老和尚和初代大天魔憾無極對著這失去神智的美女上下其手，不時露出喋喋怪笑和討論。
「怎麼可能，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到底是怎麼合二為一的，這根本不可能啊，仗著不死之身我已經試過無數次，永遠都是爆體而亡，根本就是必定死亡的絕路，這小丫頭成功的關鍵在哪裡？」
「阿彌陀佛，老衲認為佛魔合流的關鍵在於一分為二，要有兩個同源而出卻不同意志的存在，分別同時駕馭佛掌和魔掌，憑藉著同心同德的靈魂和意志實現佛魔合流。」
「有理有理，但看那如來和萬魔之主波旬尚且要附身在著小丫頭身上才能施展那至高無上的佛魔合流之力，是不是還有第三方因素的關係呢，對了，很有可能是這樣，佛魔之外，尚需第三方之力居中調度，來，你我再合力施展一次搜魂大法，看看有無收穫。」
好吧，這兩人的言行舉止還是沒那麼齷蹉的，與其說是兩個心懷不軌的色中惡鬼欲要對美女施暴，還不如說是兩個科學怪人竭盡全力在珍貴的實驗白老鼠上探尋某種真理。
只是苦了北冥素柔，陷入深深的昏迷中，但一會被憾無極施展搜魂大法，一會被如意和尚施展搜血刮骨內視之法，縱然還在昏迷中，身軀也宛如將死未死的魚一般彈動著，嘴角都冒出白沫了。
「好了，你們兩個快把她弄死了，弄死了，你們以後跑哪裡去探尋佛魔合流之秘。」莫煌的降臨打斷了兩人狂熱的舉動，憾無極和如意互視一眼，都帶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都是站在巔峰的強者，也很快重拾心情。
「這就是莫煌徒兒你所說的奇迹契機嗎？果然是個奇迹，老衲都快被嚇死了。」
眼下出現在這裡的自然不可能是本尊，而是一尊分身降臨，但看這尊分身面若金紙，喘氣都費力的摸樣就知道如意佛陀在神國的本尊到底有多凄慘了，神國只怕受創不淺，沒有個一二十年是養不回來了，但饒是如此，在被莫煌搭救第一瞬間不顧自己傷重便分裂分身來探查北冥素柔身上佛魔合流之謎，可見如意佛陀有多著緊了。
而憾無極的表現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珠子一會就轉向北冥素柔，心頭所思激烈的都快要化作字幕在頭上顯現了。
莫煌對於兩人的感想自然有所了解，一個是此世佛掌的最高成就者，另一個雖然不知道這天魔血掌是怎麼來的，但同樣是這魔掌的最高成就者，看見自己所精擅長的技藝還有這般可突破的方向，親眼目睹那份威能，心態失衡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說實在的，莫煌還真不看好兩人的努力和期盼，莫煌雖然創造出能揮灑出佛掌和魔掌之力的老爺爺戰衣，但經過無窮計算，老爺爺戰衣頂多能揮灑出半招，半招一過，生死全憑天意，那個時候莫煌還以為是佛魔雙掌未竟全功，自家還沒採集足夠的資料所致，但憑藉的混夜魔尊之異能融混沌大災變之力為魔體核心，經過稍微的熟悉和推演之後。
莫煌才知道，壓根沒有任何人能夠支撐到半招以上，就算將佛陀神掌領悟推演到遠超生化，抵達夢話中的一百零八掌，天魔血掌也同樣進境，一旦要佛魔合流，這半招就是無法逾越的極限。
半招一過，混沌大災變之力成型，越強的佛魔合流演繹的混沌大災變之力就越強，然後修者壓根無法對這崩滅一切，消融萬物的極致力量進行束縛和壓制，修為越強反噬越強，強行駕馭下去，縱然是莫煌這般不死之身，結局也會是全面失控，身軀崩散為塵埃，然後混沌大爆炸形成了，最後莫煌只能飄蕩著一縷不滅神念滿世界聚攏自己化作塵埃的殘骸復活了。
以畢生功力去創造連自家都能毀滅的大爆炸，然後試圖將其操縱自如，這就是武學原理上壓根沒辦法實現的典型例子之一。
眼下的莫煌壓根就是以大阿修羅魔族的異能繞過了這個界限，不是簡單的融合，而是本身就是混沌大災變之力高度凝聚的具現化體，自然沒什麼失控不失控的問題，但其他人就沒辦法學步了。
「師尊，你眼下認賭服輸了吧？」
「老衲認了，從今日起，佛門今日起便協助你完成大業，但願你不要辜負我佛門夙願，不然惡業有多大，反噬就有多大。」如意光棍的很，只是最後很意味深長的對莫煌說了這麼一番話，莫煌兩手一攤，示意自己明了了。
一個賭約換來佛門的歸順，其實算不得什麼，只是名義上的而已，憑藉莫煌和如意的關係，之前商談這個問題的時候早已經達成了合作默契，只是尚需一個明面上的理由來見證罷了。
而佛門真正領袖和魔門聖女的單挑，就是這個理由的最好註腳。
強者為尊，縱然是以慈悲為教義的佛門最終也回到了神武界這個繞不開的最終教義。
而如意的敗，便足以讓任何人失去反對意見。
「那好，圓心那邊談判也應該進行的差不多了，針對大業過後的利益劃分只要定下大方向，小細節就讓別人來爭取吧，我們縱然再強，也無法輕輕數語間決定天下大勢，開始動員一切，讓我們一起來打小喪屍吧。」
豎日，大爛陀寺和魔門的聯合公告如一顆巨型大石砸在神武界一切生靈的心頭中。
從今日起，大爛陀寺和魔門進行有限度的和平限戰，結為戰略合作夥伴，圍繞殺屍令這一議題展開深入合作，力圖清掃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