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兩大保鏢
陳知瑤一聽寶貝女兒是去京城,還是去找邵省長的大公子,立馬笑眯眯的道;「寶貝,你去找卓然玩,媽咪放心,儘管去吧。」
湯永寧也點頭附和。
湯浩奕深深的瞥了一眼湯婧沐,也不反對了。低頭繼續吃飯。
湯皓軒從始至終,不發一言。
湯婧沐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拿睡衣進了洗手間洗澡,出來的時候,果然不出所料,瞥見湯浩奕坐在她的書桌前正在等她。
湯浩奕見她洗完澡走了出來,站起身來,看著她道;「你去找他玩,我不反對,但是謹記一點,一定要跟他保持距離,你才十四歲!」
「……」兒子這是擔心邵卓然老牛吃嫩草啊,可是,她卻不能告訴兒子,她才是那頭老牛……。
看著湯浩奕鄭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你不就是擔心我被他佔便宜嗎?放心吧,就算真的被佔了便宜,也是他吃虧。」
「……你是女孩子,被佔便宜,怎麼可能是他吃虧!」一向淡漠的湯浩奕,忍不住反駁。他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妹妹的腦構造,怎麼就跟別人不一樣呢!
湯婧沐走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用臉蹭了蹭,隨即放開,調侃的眨眨眼道;「你都認識他多少年了?你還不信他的人品?」
「不信!」湯浩奕很不給面子的一口回絕。「我要是信他,他就不會對你動歪心思!」
湯婧沐嘴角抽了抽,突然手握成拳,伸到了湯浩奕的眼皮子底下。
湯浩奕;「?」
湯婧沐見他似乎不太明白,晃了晃自己的拳頭。「你不信他,總該相信我的拳頭。」
湯浩奕嘴角抽了抽,留下一句話;「他要是敢欺負你,隨時打電話給我。」轉身走了。
湯婧沐好笑的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拿起吹風機吹頭髮。每次只有她欺負邵卓然的份,他哪敢欺負她?
頭髮剛吹了沒幾分鐘,湯婧沐突然轉身面向門口,看見湯皓軒走了進來。
湯皓軒進來之後也不說話,坐到湯婧沐的電腦桌前,開始玩遊戲。
二十分鐘以後,湯婧沐留到及腰的長發吹乾了之後,走到湯皓軒的身邊,看見他正在玩最流行的網游。
湯婧沐瞥了他一眼。「你房間里有電腦,捨近求遠的跑到我這裡來玩,有什麼事?」轉身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梳頭。
湯皓軒關了電腦,走到湯婧沐的背後。看著梳妝台鏡中的湯婧沐,淡淡的問道;「你的頭髮留的太長了,不嫌礙事?」
湯婧沐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前世自己的模樣。唯獨記得,她永遠都是一頭利索的短髮,從未留過長發。「不礙事,習慣成自然。」
湯皓軒突然問道;「你喜歡邵卓然?」
湯婧沐點頭。
湯皓軒嘴角一彎。「你不覺得他大你十歲,太老了嗎?再說男人的壽命本身就比女人短。他死了,你還會繼續活很多年,不划算。我覺得你跟他弟弟邵卓亦更合適,青梅竹馬。」
湯婧沐面無表情的凝視著湯皓軒半響,忽然道;「我把他當兒子,跟他不可能,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事。」
「當,當兒子?!」湯皓軒結巴的目瞪口呆,突然想到他跟邵卓亦一樣大!臉色扭曲的突然道;「難道你也把我當兒子?!」
湯婧沐瞥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湯皓軒眼角抽搐了半天,盯著湯婧沐,實在沒話可說!「你這,也太早熟了吧?兒子?哈!你連男朋友都沒有!」鄙視的掃過她才剛剛發育的身體。氣糊塗的大吼道;「就算你聰明絕頂,你也是我妹妹!把我當兒子?下輩子吧!這輩子,我永遠是你哥!你給我記住了!」
湯婧沐看著湯皓軒抽風般的叫囂完,轉身離去。
眸色平靜的對著鏡子,擦護膚品。
可誰知,她的背後,鏡中再次出現了湯皓軒的身影。
「你把我給氣糊塗了,明天放假,你不是要去京城找邵卓然玩嗎?我不放心你,我要跟你一塊去!」
湯婧沐轉身,目光灼灼的拒絕;「你不能跟我去。」帶著他去京城找邵卓然,兩個人肯定會發生矛盾,她才不要浪費美好的假期。
「我是為你好,別不知好歹!」湯皓軒嘴上兇巴巴的,心裡還真擔心,怕邵卓然欺負她,占她便宜。
「你最好還是留在家裡,看著陳知瑤。」
「什麼意思?」
湯婧沐看著湯皓軒沉默了一會,這才道;「我撞見湯永寧跟他的秘書童以卉拉拉扯扯,有曖昧關係。陳知瑤也發現了,你沒發覺最近她很不對勁嗎?
明明知道他在外頭找女人,卻忍氣吞聲?
我讓她離婚,她不肯。我擔心,她會想不開。」會想不開那就太好了!可惜,她太了解陳知瑤的為人了,自私自利。
她是擔心,陳知瑤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狗急跳牆,失去理智的連童以卉的兩個女兒一塊報復。
朋友一場,她絕不會因為因為友誼,放棄報仇。可是也不希望無辜的小靜受到牽連,被陳知瑤報復受到傷害。
有湯皓軒當她的耳目,守在這個家裡,看著點陳知瑤也好。
因為她擔心一旦去了京城,發生了什麼事,她沒辦法及時趕回來。
湯皓軒聽完,沉默了很久。他即使怨恨陳知瑤,由來已久,那也是生他養他的親媽。
比起母親陳知瑤,他更恨湯永寧這個父親!
「……好吧,我在家裡看著她。」緊盯著湯婧沐。「別玩太久,一兩天就給我快點回來!」
三樓,湯浩奕一回到房間,立刻撥打了邵卓然的電話。「你好得很,居然騙我妹妹去京城找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她半分,就算你是我朋友,是邵省長的兒子,我照樣揍死你!」
「……浩奕,你,打得過我嗎?」他可是跆拳道黑帶的高手,又在部隊里強制訓練了好幾年。十個湯浩奕都打不過他。
「……」
「呵呵呵呵,你生氣了?我開玩笑的,我寶貝婧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傷她?你放心,我就是拿刀插自己,都不捨得她受半點委屈。」
「笑,你儘管笑,別忘了,想要婧沐真的嫁給你,你還得管叫我大哥!哼!」
「……」
第二天一大早,湯永寧直接命令司機小許,開車送湯婧沐去京城,不放心她一個人坐車。
結果……。
坐在後車位上的湯婧沐,嘴角抽搐的看著湯皓軒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她的右邊是湯浩奕。
不到兩個小時,車子開進了京城,雖然繁花似錦,但是,空氣質量顯然很差勁,還有霧霾。
高樓大廈高聳入雲,車子走一段,堵一段。
湯婧沐的手機鈴聲響起,是邵卓然打來的電話。
「婧沐,你到哪了?我去車站接你。」
「我沒坐車來,你把你的地址發給我,我直接讓小許大哥開過去。」
「好。」邵卓然掛斷電話。
路上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但是開到邵卓然口中的那條街,足足用了一個小時!堵車堵了將近有四十分鐘!
邵卓然站在別墅區的街道口,當他老遠看見熟悉的車輛駛過來,激動的心情,看著從車上下來的湯浩奕跟湯皓軒兩個人,宛如被一桶冷水當頭澆下,瞬間熄滅。
他故意不回家,就是為了躲避,他去找婧沐,自家小弟也會跟去!所以才謀算著,讓婧沐來找他。
沒想到,她卻帶來了兩個超級大電燈泡!
湯皓軒一走近,陰沉著臉問道;「怎麼?不歡迎?」
邵卓然這是事隔好幾年,第一次見到湯皓軒。之前陪婧沐去戒毒所,根本沒有進去,自然沒見到他。
如今看著對方毫無感情的雙眼,盯著他,透著明顯的敵意,齜牙一笑。
「怎麼會?我是太驚訝了,歡迎!」心中有些微微詫異,他進了一次戒毒所出來之後,判若兩人,這變化也太大了!
側臉看向湯浩奕,笑容更加燦爛耀眼。「我已經訂好了酒店,我們先去吃午飯。」低頭滿臉柔情蜜意的瞅著湯婧沐。「婧沐,你覺得怎麼樣?」
湯婧沐點頭。
幾個人一起坐上司機小許開的車。邵卓然坐在副駕駛,一路指揮,直奔他口中的酒店。
一進酒店的包廂,湯浩奕跟湯皓軒宛如兩座大山的保鏢般,把湯婧沐夾在中間。
邵卓然被無情的趕到了湯婧沐的對面。
邵卓然面上不顯,點菜的時候,卻故意只點了湯婧沐喜歡吃的菜,把未來大舅子、小舅子當空氣。
司機小許坐在邵卓然的旁邊,看著湯家一向不和睦的兩兄弟,第一次默契十足的找邵卓然的麻煩,一開始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直到邵卓然越過大半個桌子,還不死心的一直獻殷勤給湯婧沐夾菜,他這才看明白!
趕緊低下頭,裝作視而不見,無聲的硝煙戰場,低頭吃自己的。
吃完飯,邵卓然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吩咐司機小許把車開到他如今居住的別墅區。
京城的土地,哪怕空氣質量不太好,依舊是寸土寸金。
邵卓然口中所說的別墅區,在其他城市,只能算是自帶花園的小洋房。面積縮小了兩倍,可是價值卻是其他地方的好幾倍。
幾個人穿過花園,走進了二層高的小別墅中。
別墅採用的是地中海的裝修風格,以自然、柔和、純凈的藍色和白色作為基礎色,構建起地中海特有的韻味;再配以拱門、廊道、鏤空的景中窗等常用的元素,給人一種即大方又溫馨、浪漫的感覺。
邵卓然伸手接過湯婧沐的行李,笑的一臉陽光燦爛。「你的房間在二樓,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我現在就把你的行李提上去。」
湯浩奕聞言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反對,提出讓湯婧沐獨自酒店的提議。在他看來,才十四歲的妹妹獨自居住在酒店裡,比住在好友的家中,更不安全。
邵卓然提著湯婧沐的行李箱去了二樓,很快又下來,拿出飲料,泡茶招待幾個人,打開電視。
湯浩奕瞥了一眼邵卓然,問道;「你這地方還可以,你一個人住?」他記得好幾年前,后媽陳知瑤想要賣掉別墅,妹妹曾經跟他提到過,邵省長在京城買了房子,應該就是這棟給好友買的婚房。
一想到他居然讓婧沐住進他以後的婚房……,湯浩奕冷漠的眼神瞬間半眯了起來,透著危險的幽幽光芒,落在邵卓然的身上。
看他明明笑容比陽光還要燦爛,卻沒想也是一個如此腹黑會算計之人。
邵卓然點頭,這是家裡買給他以後的婚房,目前,自然是他一個人居住。「請了家政小時工,每個星期來打掃三次。」他獨自一人居住,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校,只有晚上回到這裡睡覺。他又是非常自律整潔之人,請一個家政小時工,完全夠用,不用請常駐在家中的保姆。
湯浩奕跟湯皓軒只坐了半個小時,帶著司機小許一塊離開了。
湯婧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的問道;「你把他們都送走了?」沒錯,去送湯皓軒跟湯浩奕離開的是邵卓然,她沒去。
身邊的沙發猛地沉了下去。
湯婧沐纖細的腰就被坐在身邊的邵卓然緊緊的摟住。
湯婧沐感覺到腰上被禁錮傳來的強悍力量,微蹙了一下眉頭,隨即鬆開,繼續看電視。
「你這小沒良心的?電視比我還重要?」邵卓然吃起電視的醋來,直接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了,隨之把湯婧沐壓在身下。
對視中,邵卓然心中壓抑已久的相思之情泛濫成災,一下子全部涌了出來。低頭,擒住了嬌艷欲滴的紅唇,輾轉反側的碾壓吸允,輕咬。
呼吸變得急促,渾身叫囂著,想要把身下的人兒,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融為一體。
迫不及待的撬開她的貝齒,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嬉戲。
湯婧沐冷靜的呼吸,這才,漸漸的亂了。
直到她感受到某人已經無法控制,想要得寸進尺更進一步,毫不留情的把依舊壓在她身上意亂情迷的某人,兩手一用力。
只聽砰地一聲,宛如地震般,邵卓然從她的身上,一下子摔落到了地板上。
震的茶几上的玻璃杯與玻璃茶几,發出刺耳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