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不要怕,我帶著你一起
兩個人相擁在棉被裡,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喬喬,睡吧。」
「恩,斯斯,晚安。」
阮景墨在溫喬的額上印上一個晚安之吻。
「晚安。」
……
翌日清晨。
溫喬睜眼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入目就是阮景墨結實的胸膛,鼻翼中全部都是阮景墨的氣息,溫喬紅著小臉,別開眼。
揚起小臉,偷偷的看他,從下面看上去,他堅毅鋒利的下巴冒起了一些青色的鬍渣,讓他顯得更加性·感。
溫喬覺得很神奇,從沒有見過他留著鬍渣的模樣,昨天晚上應該都還沒有呢,這一晚上就長出來了?帶著心裡的好奇,小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就要去摸摸他的下巴。
突然阮景墨動了一下,溫喬這才看見自己就要伸到他臉上的小手,羞得一下收回手翻身背對他,生怕他一下子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小動作。
溫喬簡直要羞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下意識的動作,還沒腹誹完。
下一秒,男人有調整了一下睡姿,放在溫喬腰間的長臂,就將她翻回去了。
「碰」溫喬的額頭撞上了他的。
鼻尖挨著鼻尖,兩個人的呼吸,都交纏縈繞在了一起。
「睡得好么?」
他原本低沉慵懶的聲音,因為是清晨,而多了一分沙啞,明明只是問她睡的好不好,溫喬卻不自覺的臉紅心跳加速,迅速將頭向後移,想要遠離他。
她突然撤離的氣息和額頭上的力量,讓阮景墨睜開了眼睛。她變扭的小表情,在阮景墨眼裡簡直是可愛極了,剛剛還伸手想要佔自己便宜呢,這會兒就躲得遠遠的了。
阮景墨嘴角一勾,原本迷離的雙眼,此刻黑瞳中像是裝下了銀河般亮晶晶的。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好想有個小女人想要非禮我?」
溫喬一聽,顧不上害羞,「誰要非禮你呀!」
「恩?」阮景墨故意拉長的尾音,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盯著溫喬。
「我沒有要非禮你,我只是,只是……」
見她只是了半天也沒只是什麼出來,阮景墨眉梢輕佻,「我沒說是你呀,我只是剛剛做了夢,夢見有一隻小手伸過來想要摸我的臉。」
溫喬沒想到他居然看見了,可是不能讓他以為自己真的像個花痴一樣,大清早的就想要摸他的臉!
「我沒想摸你的臉,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會長鬍子。」
「噗」阮景墨沒有忍住,大笑出聲,像是聽到了什麼世紀好聽的笑話一樣,笑得停不下來。
溫喬怒了,揚起臉對上他的視線,「你笑什麼笑,我就是好奇么。」
她的小粉唇因為生氣向上微微張開,阮景墨喉結動了動,停止了笑聲。
長臂一收緊,溫喬就被他拉入懷中,阮景墨的薄唇直接覆了上去。
長舌就著空隙直接探了進去,輕柔又纏綿的揪扯著溫喬的小舌。
「唔……」溫喬被他吻得全身發軟,口腔的氣息又全部被他奪去,小手難自製的放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阮景墨睜眼就看見她閉著眼,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她帶著滾燙溫度的小手,更是要讓他控制不住了。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身上徒增的重量,讓溫喬恢復了一些意識,大張著被他吻得有些紅腫起來的小唇,貪婪的汲取新鮮的空氣。胸脯也跟著她劇烈呼吸的動作,一上一下。
阮景墨腹下一緊,本來男人早晨就會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被她這麼一刺激,他的小兄弟快要蓄勢·待發了。
手指在她的渾圓附近撫著,滾燙的大手覆上她一側的柔軟,輕輕地撫起來。
另一隻手撐在身側,擔心把他的小女人給壓壞了。
背後的扣子被他解開,突如其來的釋放,讓溫喬瞬間驚覺,伸手想要撐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阮景墨。」
他傾身向下,原本撐在身側的手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
隔著褲子,溫喬明顯感受到他上翹的硬物抵得她的私密處隱隱作疼。
「唔……」一聲很忠實的身體反應。
「阮景墨,不要。」
他一臉受傷的表情,低頭看了看他的小兄弟。
溫喬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剛剛抵著她的小帳篷。連忙慌亂的別開眼,只覺得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上升。
「可是他好想要啊,你看到了么?」說著阮景墨就拿下巴上的青渣,去親昵溫喬的臉。
溫喬被他渣的又癢又疼,突然腦子裡閃過,自己曾經誕下的那個孩子,都沒有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就直接離開了。
「現在還不行斯斯,我還沒有準備好,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阮景墨抬起頭,她噙滿了淚水的大眼睛,讓他如何捨得欺負她呢。
於是使壞的挺著腰桿,向上頂了頂。
「嗯……」他刺激了行為,讓溫喬絲毫沒有抵抗的,發出令她難為情的聲音。
「我沒有關係,可是他怎麼辦。」
他受傷中帶著一絲渴求的聲音,讓溫喬原本別過去的頭,轉過來看他。
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其實我……沒怎麼經歷過這種事情。」
阮景墨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絕不放過她臉上的一個表情。
溫喬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也是這樣,後來不是去洗澡了么。
「要不你去……」
阮景墨一聽她有妥協之勢,眼睛里冒出的火花,在她看向浴室的那一刻,全部澆滅。
直接將她後面的話打斷,「不行!」
溫喬有些不解的看著他,自己還沒說完怎麼回事呢,他怎麼就說不行呢。
阮景墨看著她一張未經世事的臉,閉了閉眼睛,決心為了他的小兄弟,哄哄她。
「他不能再去衛生間解決了,那樣的話他會憋壞的。」
阮景墨瞅著溫喬眉梢漸起的擔憂之色,有添油加醋的補了一句:「而且看醫生也看不好。」
「那怎麼辦……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
她被自己握在手裡的大掌,不知因為什麼微微捲曲。
一抹得意之色瞬間在阮景墨的眼底消失不見。
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那個……」
「怎麼了?」
溫喬見他愁容不展,繼續問他「怎麼了?是想到辦法了么?」
「恩。」阮景墨亮晶晶的眸子望著她,溫柔似水。
然後舉了舉她的小手,「你可以用手幫我的小兄弟,他告訴我說他快要不行了。」
阮景墨低啞的說出,「不行了」,讓溫喬心裡一動,他都這麼讓步了……
「那你教我怎麼做。」
她小臉上寫滿了視死如歸的表情,簡直和他兒子一模一樣。
「不要怕,我帶著你一起,相信我。」
溫喬乖巧的點點頭,他的話確實讓他安心了不少。
阮景墨輕慢的誇坐在她身上,大掌帶著她的小手,滑向自己的小兄弟。
隔著布料,溫喬就已經感受到小兄弟的熱情,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密的觸碰男人的小兄弟,微微有些害怕,先後縮了縮手。
「別怕,你不是說好要幫他的么。」
溫喬正了正神色之後,對著阮景墨點了點頭,「嗯。」
他帶著她的手穿過外褲,從短褲滑進去,然後按在了小兄弟上面,沒有布料阻隔的接觸讓溫喬直想退出來。
溫喬的臉像被火燒著一般熾熱,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加快。
小兄弟的觸感滾燙的厲害,要不是還微微有些顫抖,溫喬真的以為自己手裡握著的是個燙山芋。
「喬喬,握住它。」
他的話像是沾染了蠱惑人心的毒,可溫喬還是遲遲不敢下手。
阮景墨察覺到她的猶豫,溫柔地誘導,溫喬漸漸的放鬆身體,呼吸卻變得越來越亂。
溫喬輕輕的咽了下口水,跟著他的手一起,握住小兄弟,慢慢的,上下,上下。
阮景墨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他的額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臉頰染了淡淡的紅潮,俯下身去親吻溫喬,滾燙的氣息全數噴在她的臉上。
溫喬按在小兄弟上的小手不再試圖掙脫,她嘗試著動了動手指,溫喬感覺阮景墨在自己身上渾身一顫,他吻得愈加用力,想要將溫喬吞噬一般。
阮景墨倏的抓緊了她的手,突然快速的上下套動起來。
耳邊,阮景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兄弟在她的手裡,像是吹氣球般,越來越大。
溫喬的臉色紅潤得似是要滴出血來一般。此時的阮景墨已經放開她的唇瓣。
抬眼去看他,黑髮凌亂、面頰潮紅、逼著眸子,睫毛都在微微顫動著,喉節不斷地上下聳動,氣息喘急,精瘦的腰身正隨著她捋動的頻率,在她的手心來回地抽動。
越來越快,越來越燙,溫喬不敢朝那裡看。她慶幸阮景墨沒有直接將他的小兄弟放出來,讓自己握住,不然……
漸漸她感覺到自己的兩腿間,徒然有一絲滑膩的濕意,身體里像是有一頭怪獸,想要睜開禁錮的枷鎖,破籠而出。
溫喬閉上眼,不去在意她的身體反應,不停的給自己洗腦,「再一會,再一會,應該就可以了。」
過了好久,久到溫喬感覺自己都要忍不住挺身去迎合的時候,阮景墨見她的手帶離小兄弟,並從她身上撤走。
「碰」衛生間的門關上。
溫喬逐漸的恢復了意識。他還是去了衛生間?不是說去衛生間看醫生也治不好么?
被騙了!
他居然使詐!兩腿間還健在濕濕的涼意,讓溫喬十分懊惱,自己到底是有多傻,才會相信他的鬼話。
……
阮景墨從衛生間出來,溫喬沒有在理阮景墨一下。
他知道溫喬是生氣了,就帶她去吃了個飯,然後開車送她去療養所去看李霖秋,整個過程她也沒有拒絕。阮景墨稍稍放下一點心。
一路上阮景墨撒嬌,賣萌,講笑話,說故事。
可溫喬就是一聲都不吭,靜靜的坐在副駕駛。
阮景墨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尷尬。
接通以後,他有些複雜的神色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對著電話說:「你帶上東西來東城這邊的療養所,見面說。」然後就掛了電話。
溫喬開口了,「你有事,就把我放在大門口吧,我媽一直以為你是夏子悠的未婚夫,而我做了第三者,你暫時還是先別去吧,我擔心一會兒你去了尷尬。」
「擔心我么?」
溫喬:「……」
阮景墨眉梢一彎,也不繼續逼問她。
眼瞅著療養所的大門就到了,「你就停在這裡吧,我自己進去就行。」
阮景墨轉頭看她眉宇間沒有了怒氣,就緩緩的將車停下來。俯身去幫她解開安全帶。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溫喬倏地全身緊繃,一時之間都忘了呼吸。
阮景墨一抬頭見她小臉都憋紅了,嘴角一勾,覆上她的唇,給她過度點空氣。看她神色緩和后,就放開了她。
時間過去,一秒,兩秒……
「怎麼?捨不得我啊……」
溫喬抓起包,打開車門,逃也似的就往大門裡面走,腳步之快,讓人誤以為她身後是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
目光隨著小女人換亂的背影,消失在療養所里,原本寵溺的目光變得清冽,幽幽的潭底,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叩叩叩」阮景墨回過神,降下車窗,接過藍進遞進來的檔案袋。
「墨少,所有當年能查到的證據,都在這裡了。」
阮景墨長指解開檔案袋上的白繩子,查看了裡面出示的DNA證明還有一個光碟。
藍進見他拿起光碟,立馬開口說:「這個是當事人作證的錄像。」
阮景墨將這些全數放進去,「事情辦得不錯,就是有些久了。」說著抬腕,露出手上的名表,看了一下日期。
「墨少,事情過去的太久遠了,這個當事人還是在她老家的土房子里找到的。為了這件事,小蘭說不想和我好了,我只顧著工作,都沒有時間陪她……」
阮景墨見藍進一手抓著自己的衣袖,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厲聲的說道:「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魂不守舍的,像什麼樣子。」
藍進心裡一百個委屈啊,他阮景墨找不到溫喬的表現,他自己難道都不記得了么?還在這裡義正言辭的訓別人。當然這些話,藍進自然是不會說的,他還想要活著娶小蘭呢。
突然他鬆開抓住阮景墨的袖子,手伸進衣服內側的口袋,拿出一個大紅色的喜帖來,遞給阮景墨。
「這個是容氏的阮總,訂婚宴的請帖。」
阮景墨淡淡的瞟了一眼,薄唇突出兩個字,「不去。」又不是結婚,還發什麼喜帖,他該不會不要臉的給溫喬也發吧……
藍進將喜帖收好,「墨少,你怎麼在這裡啊,我剛聽阮總好像說也要來這裡。」
阮景墨突然一回頭,眼神微咪,「他來這裡幹什麼?」
「據說好像是送喜帖的吧……我就是聽他說了一句,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阮景墨的大腦中迅速颳起了一場頭腦風暴,該不會!是去給溫喬的媽媽發喜帖吧。
一腳油門,方向盤一打,就駛進療養所的大門。
留下藍進站在原地吃了一臉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獨自在風中懊惱。
……
溫喬在花園裡找到李霖秋的時候,就看到夏子悠和阮錦宗也在她邊上坐著了。本來想要抬腳離開,可是又一想,為什麼自己要離開呢,轉身微笑著走過去。
「媽。」
三個人同時朝著她這邊看過來,溫喬身體微微有些堅硬,但是只有短短的一秒之後,變挺直了脊背走過去。
「小喬,那天錦宗說你要代表公司出去考察,順便旅遊,這麼快就回來了。」
溫喬目不斜視的朝李霖秋走過去,「我沒去媽。」
「恩?怎麼沒去?」
阮錦宗突然身子一僵,死死的盯著溫喬。
溫喬餘光看見他這樣的表現,嘴角噙起一絲笑容,「怎麼?阮總沒有和你說么?」
此話一出,夏子悠和李霖秋同時看向阮錦宗。同樣疑惑的眼神中,夏子悠更多的是探究。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老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阮錦宗還纏著白色繃帶的大掌,抓起夏子悠擱在桌子上的手,擱在自己的腿上,安撫性的摩擦著。
不慌不忙的開口:「恩,溫喬沒去,飛機出了故障,我就讓她臨時回來了。」
李霖秋一聽,見他們倆恩愛的拉著手,臉上有堆滿了笑意,早已經忘記阮錦宗是她女兒前夫的事情了。伸手過去拉溫喬坐下。
「哎呀,這麼一說,差點把大事給忘記了,今天子悠和錦宗來,是來給我們發喜帖的,他們倆特來邀請我們過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
溫喬心裡一個咯噔,訂婚宴還要發喜帖,阮錦宗他居然不要臉的來,邀請他的前妻和前丈母娘,去參加他的新婚訂婚宴,他可真是心大。
見溫喬不說話,李霖秋這才想起來,她原本的身份,頓時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僵住了,不知道小喬和錦宗有沒有辦離婚手續,要是沒辦的話,子悠可怎麼辦啊……
夏子悠抽出被阮錦宗壓在他腿上的手,「溫喬,你都不祝賀我們么?」
溫喬抬眼去看她,掛了一絲笑容在臉上,「我一個身份低賤的小小職員,不知道為何榮幸能去參加總裁的婚禮呢?」
李霖秋一聽著急了,生怕夏子悠後悔了,她就看不到她親生女兒的訂婚宴了,伸出手一巴掌拍在溫喬的後背上。
由於力道過大,溫喬胸前的軟肋骨一下撞到了桌子角,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嘶……」
「小喬,大喜的事情,要多說吉利的話,能被邀請是我們的榮幸,這孩子怎麼回事。」
溫喬捂住胸口,她疼的嘴唇都有些泛白了。
硬生生的在臉上扯出一個笑容,「那我就祝兩位百年好合了。」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李霖秋見她這樣,絲毫沒有關心她的痛處是否有事,只覺得在夏子悠面前丟人了。
「子悠,你別見怪啊,小喬不是這樣的,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哼,就是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要娶我了所以心情不好。
夏子悠頓時心情大好,抓住李霖秋蒼老的手說:「李媽,明天你一定要來哦,記得帶上溫喬,你們一起來。」
她著重說的一起來,在阮錦宗心裡聽得很不舒服。
於是他起身,「子悠,伯母,失陪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夏子悠仰著臉,甜甜的沖他一笑,「去吧。」
阮錦宗伸手在她頭上寵溺的一撫。
李霖秋見他們如此甜蜜的互動,打心底里的高興。臉上的褶子也因為笑意加深,變得深溝萬壑起來。
從溫喬離開,阮錦宗就一直注意著她的去向,所以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她。
「胸口還疼么?」
溫喬順著聲源,抬頭看見來的阮錦宗,起身就要走。
在與阮錦宗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纏著繃帶的手,拉住溫喬的胳膊。
白色的繃帶刺到了溫喬的眼睛,剛剛他就是拿這隻手牽夏子悠的。
「你放開!」
「我不。」
「你不放開等著你的未婚妻來,見你和你的小職員拉拉扯扯的么?!」
果然,阮錦宗鬆開了手。
溫喬毫不猶豫的抬腳就走。
「訂婚宴,你別去。」
溫喬停下腳步,冷笑。
「你以為我想去?既然叫我別去,為什麼要來給我送請帖?」
「是子悠想要邀請你媽媽來,我們才來的。」
「你嫌給我的羞辱還不夠么?!既然你有未婚妻了,請你就別再糾纏我了,好么!」溫喬氣的,臉上的咬肌都十分明顯。
阮錦宗回過身去看她,「以後,圓和苑,你也別去了。」
「我不去!你只要不要在發信息,不,你就算髮,我這輩子也再也不會去了!」
「你什麼意思?」
看著他眼裡的無知和疑問,溫喬覺得真是天大笑話。
「你和你的未婚妻想要上演春宮圖,隨你們的便,但是,我不會再去當觀眾了,因為你這樣,我不但不會給你們出演費,只會讓我覺得十分噁心。」
說完,溫喬頭也不回的走了。臨走撇了一眼他手上的傷,溫喬只覺得他那是活該!以前阮錦宗有一點傷口,她都會跟著一起心疼,可現在……可能是心變得麻木了吧。
溫喬一進花園就看見了已經坐在桌子邊上的阮景墨。他一臉春風得意,而夏子悠這個準新娘卻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小媳婦,臉紅的像是豬肝一樣。
一瞬間,所有的不開心一掃而關嗎,抬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