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誘你入局
林芸芸隻差隻差沒有咬碎一嘴貝齒了,握緊了拳頭,陰冷著臉,點了點頭:“好,那……謝謝大哥了。”
龍夜天稍稍點了點頭,沒在多言。
小舞的目光也朝他瞥了一眼,也知道如果不是龍夜天找了一個人出來頂她的話,估計自己是難逃一劫。
正好,他也朝小舞這兒看了過來。
小舞用嘴型,輕聲的說道“謝了”
讀懂了她的嘴型,龍夜天稍微朝她靠近了一些,俯身在她的耳邊道:“你可以晚上再好好的謝謝我。”
小舞臉色一寒,腦子裏自動補腦了那些畫麵,立刻甩過了腦袋:“對了,爸,我昨天和別人下棋,下了一局殘局,今兒就說回來請教一下爸,不知道爸有沒有這個時間?”
“有啊!我正手癢著呢。”
小舞點頭笑了笑,攙扶著老爺子離開了客廳。
“我餓了。”林芸芸不爽的說著,在龍一凡餓的保護下,也離開客廳,前腳一離開所有人的視線,她就用力的跺了跺腳。
龍一凡是那個緊張啊:“芸芸……怎麽了?”
“大哥還真是護著女人!”咬牙切齒的說著。
“這不是正常的嗎?哎呀,不就是沒有能夠讓她來伺候你嗎?你也別氣了。”龍一凡撫了撫妻子的背。
林芸芸撅著紅唇:“你懂什麽呀?我不是再氣大哥護著她,我是在氣蘇小舞那個女人心計太深了。你看到了嗎?剛知道我懷孕了,她就立刻去貼著老爺子,一定是擔心老爺子因為我懷孕一個高興把家業留給你。”
“你這麽一說,到還真有點這個意思。”
林芸芸眼眸一飛,當然了,她內心裏最主要的還是生氣大哥對蘇小舞那麽的貼心,越看越生氣,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拚什麽?
屋內。
小舞用棋子擺出了一盤棋局,一邊和老爺子下著,心裏一直捉摸著什麽事。
老爺子自然也看出來了小舞的心不在焉,開口道:“小舞,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哦,不好意思,突然走了一下神。”
“什麽事讓你走神了,你和我說說。”
小舞眸光一轉,這才開口說道:“我記得五年前的時候,爸還是軍區的將軍,是因為身體不好,才從軍區退下來的嗎?”
“哎……人老了,自然是什麽事情都力不從心了。”老爺子歎了一口氣:“就是不知道,以後你們這些做兒女的,有沒有那個福氣,能夠接管。”
小舞看著棋局,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關心的樣子:“爸爸打算讓一凡和夜天,以後涉足軍區的事情嗎?”
她問的小心翼翼。
老爺子卻沒有避諱的樣子:“嗬,哪裏有那麽的容易,你也應該知道,南都有幾大軍區,皇室那兒獨占一半的軍勢力量,現在這年頭啊,想要再攬軍權比登天都還難,我這就算是身體還好著,估計也在那個位置呆不長。”
“看來軍事上的事情,確實很複雜,我聽著腦袋也都大了。還是說說棋吧。”小舞把注意力換回了棋局上。
沒有再說多少。
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她所知道的是老爺子雖然從將軍的位置上退下來了,但是軍區還掛著老爺子的名字,手裏還有兵符,也就是名忘實存,隻是沒有再去出麵掌管軍區,而是在家裏頤養天年。
老爺子那口氣,看來皇室那兒真的是想要獨攬大權。
小舞托著腮,要知道,掌控軍權就是掌控一個國家的命脈,如果皇室沒有據軍權的話,就隻剩下政治發言權和貴族的身份,那還不如龍夜天這個伯爵頂用,但是握了軍權就不一樣了。
但是好像以前,皇室也隻是掌握一小部分軍權,其它都是分散開得,比如像老爺子這樣的將軍。
隻不過……這一回,皇室似乎有更大的野心。
但除了皇室的野心外,龍夜天又何嚐不是,野心勃勃的呢?
一路回去龍夜天的臥室,他不是在房間。
小舞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給自己洗了一個澡,洗完了後,又吹起了頭發,看起來是那麽的悠閑和輕鬆。
“哢噠”外麵隱隱的有開門的聲音。
小舞往外瞥了一眼,用手理了理黑發,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龍夜天剛臥房,就見到蘇小舞身上裹著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手指輕輕的扯了扯領帶,朝沙發那兒走去,坐下:“洗澡了?”
“嗯。”小舞點了點頭。
“腦子進水了?”他回了回頭,尖銳的鷹眸朝小舞看了一眼,眉頭疑惑的皺了皺。
小舞站在浴室門前聽到他這句話,差點沒有直接摔在地上:“你腦袋才進水了!”
“沒進水你穿成……這個樣子?”龍夜天的眼裏,話裏都帶著一些的懷疑,上下打量著她。
“我洗完澡,不應該穿成這個樣子?”小舞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浴巾。
龍夜天的目光從冰冷一點點的變得灼熱,黑色的瞳孔,上上下下的把她從脖子到腳都掃量了一遍。
這個女人平常洗了澡,都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今天是怎麽了?不是腦子進水了,難道還能是中了邪了?
突然興致大起,單手托著腮,笑意更濃的看著她:“哦……”
小舞沒有避諱他的目光,緩步的朝他走了過去,很快的走到了沙發麵前,毫不躲避的站在他的麵前:“你現在不是就好這口嗎?”
這麽近距離的,他又將站在麵前的她打量了一遍,大手一伸,直接摟住了她的腰身,一把將她拉到了懷中:“小舞,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嗎?”
蘇小舞偏了偏頭,頭發往白皙的香肩上斜了過去,縷縷黑絲輕輕的搭在唇瓣上,她偏頭,緩緩的到了龍夜天的耳邊。
軟軟的唇到了他的耳畔:“嗯,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麽……”
鷹眸一眯,龍夜天直接讓她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小舞幾乎能夠感受到雙腿間有些堅硬的地方,鳳眸一眯,不似平常一樣激烈反抗,而是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