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你來償還
下下策她都決定今天先開溜了,免得蕭策不高興,自己還達不到目的。
蕭策站直了身板,這才從門口的地方移開腳步,朝小舞的麵前走了過去。
步步逼近。
小舞並沒有因為他的靠近而往後退,而是疑惑的抬頭望著他,咦?奇怪,為什麽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呢?
眼角的餘光從蕭策的身上移開,蘇小舞往屋內瞥了一眼,隻見在屋內的地上,一個人在地上躺著。
那不是那個要和蕭策纏綿的女人嗎?
怎麽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小舞的眸光微微一顫。
蕭策慵懶的眯了眯眼睛:“小舞,你在看什麽呢?看的那麽入神?”蕭策的聲音像是鬼魅一樣飄過她的耳際。
小舞的視線瞬間被他的聲音拉了回來,愣神的看著蕭策,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屋子裏的女人是躺在地上。
想到這兒。
蘇小舞立刻聯想到剛剛屋內傳出來的動靜聲,那一點也不纏綿的聲音,完全就是在尖叫一樣。
難道剛剛在屋子裏,不是在做那種事,而是在……
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蕭策看著蘇小舞的表情,唇角懶散的笑容勾的更大:“你好像,猜到了呢,嗬……”
蕭策的話,讓人心髒都咯噔了一下。
小舞鄙夷的看著他:“她,死了?”
“嗬……被你看到這種事,真是有些棘手了呢。”蕭策聳了聳肩膀。
那話無疑也是在默認了小舞的疑惑:“你們剛剛不是要……,怎麽會……”
“哎呀,我這個方麵的癖好,一直沒有人知道,現在被你知道了,我該怎麽解決你好呢?還是和屋子裏的女人一樣,先做,再殺呢?”蕭策俯下身子,手指輕輕的指著小舞的脖頸,一點點的落在了她的領口間。
他修長的食指,輕輕的勾下了小舞衣服領口的地方。
小舞一個側身,讓他落在自己領口的手指移動開,她臉蛋擰巴了起來:“原來你有這種癖好啊。”
“嗯,對啊,不過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我給你一分鍾逃走的機會。”蕭策說著,抬起手看起了手上的手表。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一分鍾也不過是眨眨眼睛的時間而已。
然而蘇小舞還站在他的麵前,一動不動的。
蕭策放下了手:“一分鍾了,你還不走?”
“我有事找你,就算現在走了,遲早我還是要回來找你,那麽我走不走又有什麽用呢?”她回答的十分直接。
蕭策看著她那堅定的摸樣,突然噗嗤的一聲笑了出生,單手捂住了唇:“我還以為你會嚇得連滾帶爬的就滾出去呢,膽子倒是夠大的。”
那笑容和剛剛的氣氛完全就不同了。
和平常的那個蕭策一樣。
小舞眼裏帶著鄙夷:“你在玩我麽?”
“開個玩笑罷了,不用這麽認真。”
“屋裏的女人也是在開玩笑?”小舞瞥了一眼裏麵。
“她啊……你可以進去看看,是不是玩笑。”蕭策懶散的笑了笑,沒有再擋在小舞的麵前,而是側了過身。
小舞不猶豫,直步的走了進去,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她上半身依舊露著,穿著胸衣,表情猙獰的,眼睛睜的很大,顯然是已經斷了氣了。
死了!
可是再仔細的看看,這個女人的手裏,卻還緊緊的握著一根細長的針,比普通的針長和粗一些。
看到這兒,小舞像是立刻明白了什麽,扭頭:“這個人是來殺你的?”
蕭策微微一笑,並未多語。
當年結下了多少的仇,現在就要慢慢清多少的債,一筆一筆啊,那些找得到他的,派女人過來色誘暗殺的,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不過……
如果沒有蘇小舞的出現的話,他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先解決了這個女人。
而小舞也在稍微了解了一下情況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腦袋:“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不出現的話,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先和這個殺手做完事情?”
“我可是食肉動物。”蕭策懶散的說著,伸了一個懶腰。
小舞自然明白食肉動物是什麽意思,諾諾的小聲念叨了一句:“一進來還以為你是在接客呢。”
她的聲音很小,卻還是被蕭策耳尖的聽到:“接客?你覺得有人付的出讓我接的代價嗎?”
小舞僵硬的笑了笑,想起屋內那個躺著的屍體,這個代價,確實沒有人能夠負的起。
蕭策玩笑般的話落後,懶散的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說吧,你這麽突然地來我這兒,有什麽事?”問到這兒,他頓了頓,剛好小舞上次留在這兒的帽子還放在一旁,他順手拿起了鴨舌帽:“該不會是專程來拿回這個的?”
“我還沒有無聊到,特意為了一頂帽子來造訪,是確實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請蕭先生幫個忙。”
“什麽?”
“蕭先生,以前是將軍,想必對軍用禁地的監獄很了解吧,我想和你請教一下,關於監獄周圍的地形。”小舞說著。
蕭策目光一寒,站了起身,從一旁的櫃子上,拿出了一張A4紙大小的圖紙:“說來也巧了,我前段時間無聊畫了軍區裏的地形圖,剛好也畫了監獄周圍,以及監獄裏麵的圖紙。”他輕輕的晃了晃手裏的紙張。
小舞的目光直直的就盯著他手裏輕輕晃著的那張圖紙:“可以借我看看嗎?”
“你先告訴我,你要看這個東西幹什麽?”
“我……”
蕭策將圖紙背在了身後:“嗯?”
“我……”小舞眼珠子快速的轉動著。
蕭策俯身湊近了小舞的臉蛋:“前兩天我聽說。龍夜天被關押起來了,看來,這個傳聞是真的?”
小舞沉默了。
他目光一眯:“龍夜天被關在軍用監獄裏?”
她還是沉默。
蕭策繼續說道:“他犯了什麽事?能夠讓人抓到這麽大的把柄,把堂堂的伯爵大人也關進了監獄?”
小舞知道自己什麽都不說是不可能了的人,抬眸,這才開口:“他沒有犯任何的事,他隻是被人誣陷殺害老爺子奪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