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久違的牽手
“嗯。”
非常時間,非常手段,雖然有點對不住那個司機,可他們正在和時間賽跑,哪裏還有可能估計的了別的。
雖然是找到了車子,但棘手的有尼瑪來了!
這小貨車的時速很慢,車子飆到了110碼時,就感覺有些輕飄飄的要飛起來了似的,這樣下來根本就快不了。
要是你想再快一點,把車子開到120邁的話,幾乎就會覺得車子要翻跟頭似的。
蘇小舞雙手握成拳頭,一直放在前麵的地方,腳因為時間的緊迫,而緊張的點著地。
冷炎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她:“別擔心。”
無論什麽時候,冷炎都像是一根定海神針一樣,不讓她感到一點的紛亂。
她緊皺著眉頭:“已經過去40分鍾了,就我們這樣的速度,被追上早晚的事情吧……”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不到10點。
和輪船定的時間是12點,就算他們到了海港也還要等船過來接應,越想越覺得危險,還好的是,龍夜天不一定會知道他們去的港口,一般這個時候,都會選擇坐飛機離開,那樣快些……
“小舞,你信命嗎?”冷炎一邊開車,平靜的車廂內,因為他的笑容,讓整個氣氛都變得溫暖了起來。
小舞靠在車前,雙手托著腮:“什麽信命不信命的?你可別亂說什麽話。我們既然逃出來了,就是老天都要我們活著,這就是命!”
“嗯。”他笑著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後來,因為冷炎一直在和她說話,一直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原本緊張的情緒,變得慢慢的鬆懈了下來。
他們就像是平常聊天一樣,沒有任何的壓力,讓周圍都變得莫名的輕鬆了起來。
很快,他們到了海港。
小舞看了看時間:“11點,還有一個小時船才來。”還有一個小時他們就能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隻要上了船,就一切安全了。
這個海港,很僻靜,不是大港口,所以人流量,貨流量也很少,為了安全起見,她才選在了這個地方。
兩個人海港邊走去。
一身的軍轉,讓兩人看起來格外的顯然,這也沒有辦法,本來如果石磊和紅蓮能夠接應到他們的話,就可以換別的衣服。
現在這個樣子,也是無奈之舉。還不知道紅蓮石磊都怎麽樣了,是逃走了?還是被抓了?還是發生了其它的事情?
愁啊!
“我們兩個穿成這樣太顯然了。要是一直在港口這兒等著的話,會引來把麻煩吧。不如我們先去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冷炎提議的說了句。
“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
默契的互相點了點頭。
兩個人快步的往偏僻的地方走去,港口的風很大,吹打在人的身上,都像是要把他們整個人給吹飛了一樣。
頂著寒風……
繼續走著,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都把軍裝外套給脫了,冷就冷點吧,那也比引人注意的強。
還有一個小時接應的船就來了。
這一個小時,他們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隻要度過了這個難關,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很久,沒有這樣的和你散步了呢,小舞。”緊張的氣氛中,冷炎的話傳來,兩個人往前走著,他的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握住了她的手。
從掌心傳來了溫暖,像是暖流一樣,緩緩流淌入彼此的心中。
小舞回應般的緊緊握住他的手:“等我們安全以後,還會經常這樣散步的,不過……我想應該找個風小點的地方。”邊說著,還不忘了和他開了句玩笑。
彼此牽著手。
冷炎垂眸,嘴角帶著溫暖的笑意。
小舞也偏了偏頭調皮的笑道:“你說,我們穿這麽少,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們是神經病?”
“如果永遠能夠這樣的話,我寧願做一輩子的神經病。”他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著,聳了聳肩膀。
寒風呼嘯而過。
兩個人緊緊依靠著前行。
他的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這種感覺從沒有改變過,就像是小時候手牽手一起玩耍時那樣的溫暖。
“我看到他們了!快,抓住他們!”
突然來的嘶吼聲,飄過耳際,就像是一把利劍刺穿玻璃一樣打亂眼前的一片和諧。
小舞、冷炎不約而同的回頭。
隻見從背後追上來了好幾個人身穿軍裝的士兵。
糟糕!
“跑!”
冷炎嗬斥了一聲,握緊小舞的手,拉著她立刻朝另一邊跑去!
後麵的人窮著不舍,更糟糕的是,他們的跑的方向和停小貨車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還沒發回去開車,隻能夠哪裏有路就先往哪裏跑。
冷炎一直拉著她的手,握的很緊,深怕自己會一不小心鬆開了她的手,把她弄丟了似的。
疾風中,瘋狂的奔跑著,從海港跑到了馬路……
此時蘇小舞腦子裏已經是亂成了一團麻,該死的,這些士兵怎麽會這麽快就追上來了?
天!
真是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嗆口!
怎麽倒黴的事情,都他媽的堆一堆來了?跑到這麽偏僻的還剛來也能夠被發現,也能夠被追上,真他媽的是撞邪了!
一邊跑,蘇小舞忍不住心裏一陣痛罵。
哎……不過想的再多,罵的再多,腳步也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而且冷炎還一直拉著跑,讓她節省了不少的力氣。
“冷炎,我自己可以跑,你不用拉著我,太浪費你的力氣了。”急切的說著,她實在是擔心自己會拖累他。
“沒關係。”
冷炎沒有放手,小舞也沒有辦法,隻好使出吃奶的勁跑。雙條腿,恨得變成車輪子一樣滾。
跑!
跑!跑!
要快點,再快點!
一定要甩掉後麵的人!
就這樣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們和後麵的人距離拉得愈來愈開,這樣下去的話,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就能夠徹底甩掉那些人了!
“小舞,不如我們分開跑吧!”風吹打著臉蛋,冷炎的撕裂般聲音,也似被風給劈了叉似的,聽起來啞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