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去辦的委托
蘇小舞和嵐風一起去吃了飯,一起回了酒店,比起之前的抑鬱,此時她的心情好了很多,雖然有盡量的沒有在嵐風麵前露出歡喜的樣子,可心情大好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多比之前好了許多。
晚上,師父給她上藥。
表情平淡,上完藥後,便讓她去睡了。
次日,師父給她上藥的時候,小舞看到那要中添了另外的一種藥物,是水珍珠,師父什麽時候把這東西磨成粉的?
昨天晚上嗎?
晚上沒睡覺在給她弄治臉的東西?一想到,小舞的眉頭就擰得更深了,和平常一樣,嵐風給她治了臉後,就起身出去。
“師父……”小舞叫住了他。
回眸,一雙清幽的藍眸落在她的身上。
蘇小舞雙手緊緊的抓緊了床單:“師父,你又何必這樣?”她早就想要說這句話了,這一個星期來,她過的很好,正是因為這種好,其實是讓她生不如死的。
“我既然讓你留在我身邊,總要找些事做。”他卻輕描淡寫的回答著,像是舉手之勞,也是為了打發時間似的。
這樣平淡的話,實在是讓小舞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好,無奈的笑了笑:“師父,你把我留在你身邊,是為了幫助皇甫烈,對付龍夜天嗎?”
嵐風隻是看著小舞,並不否定她的話。
這樣沉寂了許久,小舞淺淺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對付龍夜天,可如果我成為了那把刺傷他的利器,那不如死了的好……”
言下之意,顯然是在以死相逼,隻是沒有說的那麽決絕。
嵐風不為所動,隻道:“你不會去死的。”
“你怎麽那麽有把握?”
“因為你現在,很理智。”嵐風淡淡的說著,眼中的那種從容,是出於對蘇小舞的了解。
那一刻,小舞臉上的淺笑變得有些無奈,人在衝動的時候,可能會做很多不計後果的事情,而在理智的時候,卻想的很多,比如……孩子!
這麽理智的她,哪裏來的勇氣丟下孩子而去死呢?師父啊師父,你這個人真是可怕的要命,和你玩心理戰,簡直……是,自己找虐!
嵐風離開了小舞的房間,而她還坐在床上,一個人望著天花板的地方。
一個她完全就看不清楚的男人,別說對付了,她根本就在師父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在房間裏呆了許久,小舞出去後,客廳的餐桌上擺著酒店服務員送來的早餐,兩份早餐都還沒有動過,小舞看了一眼時間,他還沒有吃嗎?
“吃飯吧。”見她出來了,嵐風這才站了起身,朝餐桌那兒走了去。
一如平常的生活,不管是五年時,還是現在,不管是在北都,還是在西城,師父總是一如既往的讓人琢磨不透的。
安靜的飯後,並沒有回去北都,而是出去了外麵散步……就好像是來旅遊似的。
西城的另一邊公寓中,火飛兒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這次去南都她打算多呆幾天,所以就帶多了幾件衣服。
將同心結小心翼翼的揣入兜裏,提著行李箱剛開門要出去。
一打開門,一個高大的男人就擋在了她的麵前,火飛兒抬了起頭,熟悉的墨色發絲,熟悉的墨色瞳孔,不禁讓她皺了皺眉頭:“你怎麽來了?”
“飛兒,你這是要去哪裏呢?”蘇瑾風偏了偏頭,打趣的看著她手中的行李:“該不會是要背著我和哪個男人私奔去吧?”
豆大的汗從火飛兒的額頭上緩緩流下,虧他能夠想得出來……
起手,將蘇瑾風擋在門口的身影稍稍的往旁邊推了推,火飛兒繞過他走了出去:“是呢,正準備去私奔呢。”
隨口說著,就似開玩笑一樣。
飛兒沒有回頭,而是拉著行李箱大步的朝樓下走去……
蘇瑾風緊緊的跟了上來,不僅如此,手還肆意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臉蛋都要親切的貼在了她的臉上了:“飛兒,你要拋棄我了嗎?”
火飛兒眸光一飛,落在了蘇瑾風的身上:“你不要用一副是我始亂終棄的表情說這樣的話,好嗎?”
她言語裏充滿了無奈。
“難道,不是麽?”蘇瑾風唇角帶著笑意,墨色的眸子中滿滿邪念。
飛兒頓時啞語:“我趕時間去機場呢,來不及了。就不和廢時間了,拜拜。”她拉著行李,匆匆的走到馬路邊,運氣不錯,剛好有一輛的士過來,她便立即上了的士。
蘇瑾風站在原地,單手插入褲兜中,看著坐在的士車裏的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別的,出租車已然揚長而去,
屬下見狀,走了上前:“風老大,要,追上去麽?”
“先去查一下,她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裏。”
“是!”
飛機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線,火飛兒靠在枕頭邊,迷迷糊糊的望著機艙外的浮雲,腦海中不禁出現那個男人的摸樣。
其實她知道,即使說了‘不需要再繼續負責’的話,那個奇怪的男人有心纏著她,必然還會來找她。
所以對於早上他的突然出現,她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
隻是她努力的想和蘇瑾風保持距離,也並不是為了什麽,隻是……她覺得那個男人很可怕,他的身上,大概有一種很奇怪的魅力吧,讓人會一不小心陷下去的美麗。
她不知道為什麽蘇瑾風要纏著她。所以更加不敢主動靠近他……也不想陷下去……
一邊想著,飛兒用毛毯蓋住了身子,閉上眼睛。
*
南都的繁華之處,舟車勞頓的半天,火飛兒沒有太耽擱時間,去了一趟預訂的酒店將行李放下後,就立即按照小舞說的地址,去了伯爵的宅院。
她一身輕快的衣服,手裏握緊了同心結,並不清楚這東西有什麽作用,是好是壞,但既然答應對方,她必定給人把事給辦了。
看看同心結,隻要把這個東西放在這個人家裏就好了吧……
火飛兒也沒有打算光明正大的進去給人家,畢竟對方是傳言中的伯爵,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也不清楚,所以也不想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