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兄妹的身世
蘇小舞依舊是呆滯著,洛琪的手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她眼睛也一眨不眨的,師父,那是你用洛琪來威脅過她……
可原來你……壓根就沒有囚禁過洛琪,您真是……
“嗬……嗬嗬嗬哈。”蘇小舞自己逗笑了自己,這個世界恐怕隻有嵐風自己明白自己,再也沒有人會真正的懂嵐風的心思。
洛琪表情千變萬化,看著小舞一會兒呆,一會兒自己發笑,反倒是讓他有些愣了,收回了手:“誒,小舞,你沒事吧?你別嚇我,老大已經這樣了,要是你再跟中邪似的,我可照顧不來啊。”
“你說什麽?我哥中邪了?”蘇小舞眼睛一瞪。
洛琪連連擺手:“我就打個比喻而已,反正老大最近就是心情不好……你自己進去看吧。”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好領著小舞進去,然後指了指樓上的臥室,又繼續說道:“老大不許人打擾他,這會兒連晚飯都沒有吃呢。”
蘇小舞有些好奇和納悶,哥哥平常向來沉穩,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怎麽會心情不好了這麽多天?
聽洛琪那語氣,看起來事情還挺嚴重的,到底是真出了大事,還是洛琪把事情給說嚴重了?
‘叩叩叩’敲了敲門。
“我說了,不要來打擾我。”屋內傳來了蘇瑾風的聲音,而且低沉的聲音裏還帶著一些戾氣,顯然是心情差極了。
蘇小舞沉默了一下,幹脆推門進去,屋子裏的空氣有些沉悶,看起來應該是很久沒有通風導致的。
鳳眸一掃便立刻落到了沙發上躺著的男人身上,隻見哥哥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書專心的看著,就算門開了他也沒有往門口看一眼。
蘇瑾風隻是皺眉低語了一聲:“出去。”
小舞怎麽可能出去,別人心情不好,可能是出去發泄,或者是喝酒,可作為妹妹她知道,、哥哥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是一個人呆著看書,哪裏也不去,不熟悉他的人,是搞不懂哥哥的心思的。
朝沙發那兒走了過去,蘇小舞直接把蘇瑾風手裏拿著的書給一把扯開。
“洛琪,你找死嗎?”蘇瑾風一下坐了起身,眉頭擰的可以夾死無數個洛琪了,當抬頭望去時,所有的憤怒都僵硬在了臉上。
小舞一隻手捏著那本書輕輕的晃了晃:“哥哥……你這是在咒我死嗎?”故意這麽調侃置氣的說著。
此刻,蘇瑾風的臉上哪裏還有什麽表情,看著小舞站在自己的麵前,愣了好一會兒,眉頭也都舒展了開:“小、小舞?你怎麽會在這兒?”
蘇小舞這才呼出一口氣,隨手將書本丟到了一旁去,俯身湊近哥哥的臉蛋,仔細端詳著哥哥的表情,哥哥的臉色卻是不大好,精神也不大好:“哥,你幾天沒睡覺了?”
“昨晚剛睡了啊。”蘇瑾風自然的笑了笑,眼裏帶上了幾分溫柔。
“真的?”
“當然。”
小舞鳳眸一撇,落在了茶幾地下堆積的書上,一眼看過去,至少有十幾本:“哥,這裏有十幾本書,以你看書的速度,再快也有兩天吧?你兩天沒睡覺了?”
墨色的眸子裏閃過了一些神色,這個丫頭現在可真是越來越精明了,輕笑了一聲,即便小舞猜出來了,他還是輕鬆的聳了聳肩膀,並不想讓她擔心,就轉了話題:“你怎麽突然來西城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哥,你這幾天電話根本打不通,我怎麽跟你打招呼啊?”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而且,看來你真是在屋子裏憋了好幾天了,現在都快世界大亂了,你竟然不知道。”
“嗯?多大的事?難道還能夠是要打仗麽?”蘇瑾風依舊是帶著幾分開玩笑的語氣。
可小舞臉色肅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哥哥。
她這種表情,蘇瑾風怎麽可能一點的反應不過來,擰起了眉頭:“真有戰爭要發生?你來了西城,但也不可能是西城和南都交戰,這麽說的話應該是北都有所行動了?”
就北都和南都那一觸即發的關係,明眼人都很明白,如果有戰爭的話,必定是這兩個國家撕咬。
小舞點了點腦袋,坐了下來,開始講起了這兩日發生的事情。
墨色的眸中恢複了認真,他單手握成了拳頭放在腮邊,仔細的聽妹妹說著:“嗬,白薇這個女人,真是不折手段。所以這次你是和龍夜天一起來西城,找慕容揚的吧。”
“嗯,哥哥你知道,南都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開戰,西城的立場就顯得舉足輕重了,何況慕容揚一心要和南都交好,現在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好機會。”
“戰爭的事情太大,慕容揚也是老奸巨猾,肯定不會輕易攙和。”
小舞點了點頭:“明天慕容揚要宴請我和龍夜天吃飯,到時候就能夠看出他的態度是什麽了。一切明天就知道了。對了,哥,我這幾天這麽著急找你,其實是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問你。”
“嗯?”
蘇小舞坐端正了,極其認真的看著蘇瑾風:“我們的父母,究竟是誰?”
當話問出時,蘇瑾風都沉默了兩秒,原本舒展的眉頭又再度皺起,眼裏也冷了幾分:“你以前從來不會問我關於父母的事情,今天怎麽突然想起這個來了?”
“白薇說我長得像慕容揚的姑姑。她說我的母親是慕容素素,父親叫蘇澤。白薇還說,哥哥小時候,還抱過你。哥……你從來不會騙我的,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你跟我說話吧,雖然我希望自己的父母是普通人,但我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對白薇拐彎抹角,打死不多說一句,但對自己的哥哥便是直接道來。
蘇瑾風揉了揉太陽穴:“我本不打算告訴你這些的。”
“哥……我不小了。”
“都是一些上輩子的恩恩怨怨,你知道多了,也是塗添煩惱罷了。”從小打到,蘇瑾風就給妹妹做了一把保護傘,不願意她有任何的煩惱,隻要是他能夠承擔下來的,都會承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