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章
很快眾人開始了探索。
「這迷陣破綻在哪兒?」
「奇怪維持這迷陣的力量,正在削弱。」閑情說
「真是一副安樂景象,只可惜,片刻之後就不存在了。」埋名說。
「都是托你的福。」藏鋒說。
「你於心不忍?」埋名說。
「你會在在乎別人如何想?」藏鋒說。
「自然不會,當年他們在這裡將我血祭,熱海所在就有無限水源,而在沙漠中最珍貴的就是水。
想當初我還是笑著走上去的。」
「以我一人性命換取一方安樂,何其偉大,可惜身死後我才發現,和熱海一起束縛的還有我的靈魂。」
「我無法離開,更是沒辦法轉世。」
「而且一般的鬼都無法察覺我的存在。」埋名說:「如我這般才是真正的孤魂野鬼。」
「十數年後,洛家有人懷了一對雙生子,其中自已為死,我佔據其軀體,重生。」
「原本我還擔心無法正常為我所用,誰知道奪舍之後,雙子中另一個人的生命力,流入我體內。」
「而且從那個時候開始,或許是天道報應。」
「洛家血脈但凡是有人所懷為雙子其一多半出生就死,當初我身為熱海守護,監守自盜。」
「我的不死,和洛家雙子的早逝,就是我們違反天道遭到的天譴。」
「今天我解縛熱心海,可謂迷途知返,亡羊補牢啊。」
「瘋子。」藏鋒說。
「嗯,那塔上有人?」
「那不是洛家主才有鑰匙啊。」
「三個,你看那邊,是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
只見一個紅色的東西在天空籠罩。
「三堂哥,你怎麼了。」
「這,我的身上怎麼也有這紅色的光芒。」
倆人倒地。
「爹你怎麼這麼慢,都等了好久了。」丫頭說。
「家主將商行託付給我,我總不可以辜負他的信任。」
「這倆天不太平,安置商行多一點時間。我就原諒你。」
「對了我這次回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快說快說。」
「我買了房子。」
「死人了,快逃。」
「出什麼事情了?」管家說。
「洛朝言施了邪法,死了好多人。」管家說。
「爹小心一點。」丫頭說。
「怎麼了?」
「埋名。」洛家主說:「我和埋名之間的聯繫子啊減弱。」
「這迷陣出口無法打開,我們被困主了。」
「有古怪,難道這畫就是迷陣破綻。」
「出現了,妖怪。」
「迷陣被破除了!」
「還好吧。」
「我還可以支撐,去找埋名。」洛家主說。
「這怎麼回事啊。」十方說。
「看那。」林瀟說。
「家族走出了迷陣。」藏鋒說。
「閑情你守著朝言,我們去見洛埋名。」林瀟說。
「朝言如何?」
「看他們反映,應該或者。」藏鋒說。
「倆百多年了!」埋名說:「哈哈哈。」
「幹嘛,我們又沒打算對付他。」塑姑娘說。
「藏鋒不得無禮。」
「解除血脈,需要親人之血,捨棄一族保護一人,真是無情多情人。」二姐說。
「按照約定,學縛解除,將熱海交給我們」塑姑娘說。
「不過在那之前,可否容我和舍妹告別。」洛埋名說。
「塑姑娘,你怎麼在這裡。」十方說。
「管你什麼事情。」
『是你,祈呢。』
「只要你們別輕舉妄動她就安然無恙,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
「埋名,終於如願是啊。」洛家主說。
我揭開了熱海的血縛,毀掉了洛家。」洛埋名說。
「你還是如同二十年前一般,是個白痴狼妖。」
「你說完了沒。」塑姑娘說。
「久等了,走吧。」洛埋名說。
「站住,祈呢?」林瀟說。
「別急,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二姐說。
幾人離開了。
「剛才你為了家族終結法術,肯定有後遺症。」
「無所謂,我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洛埋名說。
「我取到妖怪的內丹,這只是妖怪連城的丹藥,哪個妖怪這麼白痴,給你。」
「我和那狼妖約定,三個月之後,我會湖區讓他吃了我。」
「如果此要可以成功為朝言續命,我死也值得。」
「你失約了,這丹藥中的妖力,無法為我隨用。」
「你盡可讓他服下丹藥。」
「恐怕都死了,這些要跪力,也不過白白消散。」
「這該死的九泉天譴。」
「洛望平,如果我告訴朝言,她身為洛家雙子之一註定要死,是因為我佔據了她無緣的兄長的軀體,借她的生命苟活於世。」
「她真的當你是兄長,你心中沒有親情?」
「親情?我首次借命重生,就告訴長老,血縛有違天道,我們都會遭受天譴。」
「你猜,他們作何反應。」面命說:『為了防止我解除血縛使洛家失去水源,當時的家主,我第一世的兄長,當機立斷將我殺死。』
「你是個聰明人,我無法離開,你是個不錯的合作的人,我你先離開,我有新想法再告訴你。」
「希望我們能夠一直愉快的合作。」
「朝言,我知道你在這裡。」
「我不在。」
洛家主從噩夢中驚醒。
洛家已經被毀,所有人都死了。
「先將屍體收拾一下。」林瀟說。
「沒想到雨族和衡道眾也有關係,要不你先去天晴之海看看,這裡有我們就足夠了。」十方說。
「我不能在這時候丟下你們。」
「可是。」
「要是我覺得祈有危險,剛才我死都會去追那個女人,可是從之前的情況看,她們並不想傷害祈。」
「而且祈不在,我們也無法感應天晴之海,埋名也跑了,我們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守株待兔,等他們來抓我回去。」林瀟說。
「說起來,你到底看上那個兇巴巴的塑姑娘哪一點,就因為撞破她洗澡?」
「那個。」十方說:「塑姑娘從來不會迷惑一樣,總是筆直往前走,跟我完全不一樣。」
「很耀眼。」
「是嗎。」林瀟說。
「還有人活著!」
「快抬進來。」十方說。
「這不是朝言的小堂妹,發現她倒在洛掌柜屍體旁邊,應該是傷心過度而昏厥,待會我施法讓她安心入睡。」
「莊子的人基本都死了,該死的洛埋名。」
『估計倆三天之內,那邊就有人要來尋仇。』
「洛埋名施法穿的男裝,朝言和你有可能被誤認為是兇手。」
「以現在的情況,有理都說不清楚,之後再設法證明清白。」林瀟說。
「祈在衡道眾之手,洛埋名和他們有關係。」
「可惡的衡道眾要做什麼!」林瀟說。
「塑姑娘,熱還回歸天命,不知道君上可有辦法,之後如何確定熱海。」
「少拐彎抹角,想說什麼。」
「當天我和君上讓贏危解除熱海束縛,贏危對我已有成見,不過逼於我身懷熱海爾沒辦法。」
「聽說妖魔一向一言九鼎,如果君上可以保我安全,在下自然投桃報李。」
「倆位在說什麼?」
『在下只是很好奇,雨族要熱海何用。』埋名說。
「公子,這是否和你沒有關係。」二姐說。
「吾感受到了祈的氣息。」君上說。
「我擔心她在之前應龍的戰鬥中有什麼傷害,所以帶她回來。」贏危說。
「大哥,事情已經辦妥了。」
「將鑰匙拿出來。」塑姑娘說。
「君上盡可驗證一二。」洛埋名說。
「君上按照約定,熱海的鑰匙給我們保管。」
「塑旋。」君上說。
「我告辭了。」埋名說。
「送洛公子一程。」
「不過,還是算了,不知君上是否可以送我一程。」洛埋名說。
另一邊。
「都安置好了嗎」林瀟說。
「糟糕,朝言果然被誤會成兇手了。」
一群洛家的人來了。
「快走,尋仇的人來了。」林瀟說。
「那姑娘怎麼辦。」十方說。
「她也是受害者,沒事的。」林瀟說。
「這裡有人。」
洛家人發現了眾人。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洛朝言的同黨?
「你們也是來找洛朝言算賬的?我們的朋友來參加洛家大忌,結果中了邪法昏迷不醒。」
「難得參加大忌,遭遇這種貨事。」
「跑來出來的人都死了,怎麼他還活著。」
「聽說洛朝言有個妹妹,你讓我們看看她的臉。」
「將她的臉轉過來看看,不然自已動手了。」
『閑情找機會召喚雲來石,準備動手。』
「我找到個人。」
「這丫頭叫洛寧,剛才我在客房找到她的,說不定知道什麼。」
「住手。」
「長的和洛朝言好像,肯定是他妹妹。」
「林瀟,別動手,閑情放我下來。」
「對啊,人又不是你殺的。」
「必須有人給個交代。」
「到底是你啊。」閑情說。
「各位,我就是洛朝言。」
「方圓百里,洛昭言是男的。」
『我確實是洛昭言,之前因為一些原因才男裝,這次事件我沒有及時察覺。』
「她也是受害者,我發誓一定會抓住兇手,還請相信。」
「少廢話,老子的老婆和兒子都死了,先殺了你,才找兇手。」
「看好他,別讓她莽撞。」閑情說。
『我已經成全了你的驕傲和任性,現在該我了。』
「各位請回吧。」閑情說。
「跟他們拼了。」
『人類啊,真是可愛。』閑情說:「不過如果再糾纏不休,我也只好。」
「好熱鬧啊。」洛埋名說。
『什麼人。』
「埋名!」
「你這個兇手,使用邪法害死這麼多人,祈在哪兒。」林瀟說。
「何必著急,你很快就可以見他。」
『他是洛埋名!當時樓上那個人的衣服確實和他很像,施法殺人的到底是誰!』
「反正是他們兄妹,都要殺了。」
「殺死一個無辜的人就是所謂的復仇。」閑情說。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埋名說。
「你為何回來。」
「你猜。」
「我不敢猜。」洛家主說:「無論如何你害死許多無辜的人。」
「你真的能對自已親人下手,何況我還是你唯一的兄長。」
「這裡的人都是你殺的。」
「你這個畜生。」
「方圓數十里,都是洛家水源存在,你們知道這水源怎麼來的?」
「是洛家先祖以洛家雙子必定早逝的代價。」
「換來了這個水源。」
「你們理所當然坐在洛家雙子的屍骨。」
「請問,雙子可欠你們東西?
「別說了。」洛家主說。
「你可憐他們,我可不然。」
「就算如此,你們帶來了水源,也不可以這麼做。」
「沒錯,管你什麼原因,我也要報仇。」
「好,你們昨天還不夠。」
『殺人兇手去死吧。』
「埋名?」洛家主說。
「我殺錯人了。」洛寧說。
「埋名?」
「恭喜你,手刃大仇。」洛埋名說。
「是你殺了我爹。」洛寧說。
「我的朝言是個天真正直的傻瓜。」
「別過來,我不想動手。」
「你是朝言哥,你要為他殺我。」
「你跟他是一夥的,你也是殺我爹的兇手,你這個騙子。」洛寧說。
「埋名,你不要死。」洛家主說。
「別嚇我,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死。」埋名說。
「何況殺人者,人殺之。」
「對了熱海,是生命之力,可以救你。」
「熱海守護,是你了。」
「朝言,洛家的天譴,結束了。」洛埋名說:『我很累了,想休息了。』
「只可惜你畫的那些風景。」
「我本想以後和你一同去看。」埋名說。
「來生,我陪你看。」
「他死了。」羅家人說。
「死的真痛快,真是便宜他。」
「兇手已經死了。」
「依照計劃,我的生命所剩無幾,不如死在最該死的時候。」
「你真的只要死就滿足了?」藏鋒說。」
「我自認為很貪心。」
「等時機到了,將信交給他們。」埋名說。
「臨死還不忘算計人,你早帶你死了也好。」藏鋒說:「來生再見。」
「我的靈魂已經被天譴扭曲多年,解除血縛,恐怕沒有來生了吧,保重。」
洛埋名走了。
「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十方說。
「兇手死了,他們還想要追究。」
「可是那個洛姑娘。」
「先送回去拜託大家吧。」閑情說。
「朝言,收拾東西有一回了,我去看看。」
「那邊是埋名的密室,他的秘密應該在那裡。」洛家主說。
「想了解他究竟想什麼卻不敢進去?」閑情說。
「閑情,埋名昨天他們離開前說的是什麼?」洛家主說。
「不過是一件小事情。」閑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