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少林九陽功
「我啊，就隨隨便便來本九陽九陰，易經洗髓，地藏如來碧落黃泉之類的就行了。」孟白語氣很淡定。
「就你這樣，還練想練這麼多？還碧落黃泉？你有資格嗎？」老和尚氣不打一處來，「別說洗髓經需要北少林同意，只有特殊時候我才有授權。如來神掌福建少林偷過去后，在我們這裡就失傳了。想學我把你送到福建少林去!」
「那沒關係，我不挑食。不是還有碧落黃泉嗎？」孟白笑嘻嘻的說。
「沒有，連奪命連環三仙劍和獨孤九劍都沒有。想學自己刨墳去。」老和尚看著孟白說，「就你這樣還想練劍法，不插到自己就好了。看你這副找打的樣子，老和尚慈悲。這樣吧，這些給你。」
然後孟白就看到一摞子書就這樣伸過來。孟白趕忙伸手去接，厚厚的一摞書壓在孟白的手裡。各種樣子的都有，開始是三本藍皮的秘籍標配樣式。上面分別寫著鐵布衫，金鐘罩，十三太保橫練。然後的書就像曾經的猥瑣道士拿的葵花寶典一樣，十分華麗，白色鑲金的表皮。孟白心中一動，急忙看去，《防止挨打一百式》，《怎麼作死不會死》……
「老廚子，不是吧？這樣還配做我的好老師嗎？」孟白無奈的說。
「你這幅熊樣，出去連敵人的面都見不到就讓人打死了。」覺性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說，「要不是老和尚我心善，別人會給你買這些書嗎？」
「老廚子，那我就收下了。不過你把你那動不動就從身上拿出東西的手段教給我行不？」孟白看著老和尚是鐵了心給自己這些東西，就走迂迴路線。
「可以，不過這是老和尚的看家本領。怎麼會的，老和尚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廚房久了，拿出廚具開始變得自然。最後什麼都能拿出。」覺性說，「不過你可以試試，先精修佛法。然後出世，以卑微看紅塵萬物，最後不拘於佛法。不固守於佛經，明心，隨心所欲。至善，不禁慾。然後老和尚在把一些心得告訴你，能不能練成這是你的造化了。」
「算了吧您，精修佛法我都做不到。跟別提後邊的了。」孟白趕緊擺手說，「那您把獅子吼，韋陀伏魔劍，達摩劍法，少林九陽功給我總行了吧。那些金鐘罩，鐵布衫什麼的我也收下。」
「好，既然你執意練劍就這麼辦吧。其實你不適合練劍。」
「我也知道，不過有一門武功。我很喜歡，就是沖著它去的。」孟白露出了憧憬的神色。
「那好吧。」覺性又轉過頭對著眾弟子說，「現在你們都有想要的武功了。不想死的用盡你們全部的時間吧。今天你們把你們手中的武功全部背會，明天我會把它們拿回去。背不會的在我教你們期間，加十斤負重，不要嫌少，以後會更多的。」
弟子們紛紛朝著雜務院的禪房跑去，一個個的準備苦背自己的秘籍。只有孟白和吳無留在這裡。
「老師，您能告訴我們王三在哪兒嗎？」吳無抱著恭敬的態度問到。
「你們就不要為他而操心了。在掃地的哪兒他受的苦越多，得到的越多。」覺性往山上看了一眼。
「掃地的？」孟白和吳無都想起了什麼，「我們少林真的有掃地僧？我們怎麼沒有見過？不是一直都是我們來掃地嗎？」
「掃地，掃凡塵，也沙界。於普通中求真實，求清凈。掃地僧求真我，但那本小說后，他已不得清凈。在後山有一個院子，一棵樹。他就在那裡掃地。」
「哇，原來掃地僧真的存在。好厲害，這都幾百年了，居然還沒有死。」孟白滿臉都是憧憬。
「老師那應該不是小說中的掃地僧吧？」吳無也感覺疑惑。
「沒錯，掃地僧是一個傳承。在沒有那本書之前就已經存在好久了。幾乎和我們少林的傳承一樣長。」覺性感嘆了一聲說。
「原來如此，那您也是和他一樣一脈相傳的隱士高人嘍？」孟白覺得有趣，問。
「不，我是廚子一代。」
……
孟白已經來到了練武場，和其他師兄弟不同。他沒有選擇回去背誦。而是來到了這裡，一邊實踐一邊看。其實這樣效率更高。
只不過……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已經是深夜，孟白本來深受戰爭的感召，想要努力的練功。可是這寒冷的夜凍得他瑟瑟發抖，就連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都顯得十分的冰涼。而且除了小說很少看書的他，苦苦的啃著生澀的秘籍。因為是少林武功，有很多關於佛法的部分不能理解。只能用筆記下來，等著明天去藏經閣查閱經書。
有時候想到和做差距真是很大啊。孟白本來以為自己會投入到練功中無法自拔，最後成為第一個從少林奔赴戰場的雜務院弟子。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忍著睏倦，疲憊，這兩天來的奔波，苦讀熬夜。
雖然他很疲憊，但是他不能睡。因為在他的心中還是有著堅持的。雖然弔兒郎當，看著對戰爭不在意。可是他知道，他以前所熟悉的人好多都會因為這場戰爭而死去。可是自己又不願意讓他們就這樣死去，所以只能努力。
滑稽，就像是他的保護色。褪去滿不在乎的外表，只餘下現在的咬牙堅持。別人看來無論發生什麼他都能笑著去面對，他甚至騙過了自己。可是當災難來臨，曾經山盟海誓的人悄悄的逃去。而向你承諾絕對不會站出來的人卻帶著犧牲來臨。
按照著少林九陽功的運功路線，孟白嘗試著。即使如此的寒冷凍得他瑟瑟發抖，無法集中。但是一次一次的嘗試終於使他聚集了一絲絲的內力，運行了一圈。感受到內力的壯大，然後存於丹田。
僅僅一次運功，他就停下少林九陽功。然後拿起了韋陀伏魔劍秘籍。再然後達摩劍法秘籍，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就這樣一夜過去，而吳無在他們的屋子裡不時的看著孟白和王三的床。或許孟白現在只是找了一個地方睡覺吧，我為什麼要為他擔心呢……
ps:無論孟白要不要睡覺，我都要睡覺了。今天真的很多事，包括明天。真的很累。說實話，我自己都感覺我沒有信譽了。還好有那條隱藏規定，欠一章還三章。算下來，我已經欠了二十四章了。不過我會努力補完的，而且在一個月內，不然就讓這本書沒人看。不過沒人看我也不會太監的，這是我的承諾。但是不會沒人看的，因為我承諾了在一個月內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