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第809章 不會吃你【2更】
宮宣見她對自己傻笑,放下了手中的資料,看著顧傾城,一本正經的問:「顧傾城,你是有什麼話想問我,或者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顧傾城立馬滑進被子里,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解釋:「沒有!我沒什麼要對你說的。」
宮宣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顧傾城不會是因為他今天送了她一條項鏈,幫她夾過菜,誤會了什麼吧!
想到這裡,宮宣懵了,立馬起身,繞出書桌,走進卧室,坐在床邊,拉開顧傾城的被子,自顧自的解釋:「顧傾城,我今天送你項鏈,只不過是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歉;我給你夾菜也沒有其它意思,你不要多想。」
宮宣生怕顧傾城誤會他喜歡她,他不可能喜歡女人,就算是顧傾城,他也不喜歡,頂多就是不討厭。
顧傾城猛地掀開被子,跪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看向宮宣,正兒八經的說:「宮宣,我今天晚上是看你比較多,但是我沒有想多,不會誤會你什麼,你也用不著多想。」
顧傾城解釋完之後,馬上又滑進被子里,鎮定自若的說:「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宮宣不依了,「咻」一下掀開顧傾城的被子,他得讓顧傾城給自己一個說法,不能敷衍他,不然他今天晚上會睡不著。
儘管顧傾城解釋了,宮宣也沒有完全相信,既然沒有誤會,沒有多想,為何要盯著他看一晚上。
於是,他依然很正經的問:「顧傾城,那你為什麼盯著我看?」
顧傾城被宮宣鬧的沒辦法,再次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無奈的嘆了口氣,認認真真的說:「宮少爺,我沒有誤會你送我項鏈,更沒有誤會你幫我夾菜。」
「我盯著你看,是因為我覺得你這人還挺不錯,只是不該和我結婚,應該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你總不能跟我形婚一輩子吧!所以你看開點,找個你喜歡的姑娘結婚吧1
宮宣見顧傾城讓她找個喜歡的人結婚,感覺挺可笑。
於是乎,嘴角抽起了冷冷了笑意,心想,顧傾城還是覺得他不正常吧!如果不是這樣,她又何必想這麼多,何必勸他找個喜歡的人結婚?
顧傾城看宣的臉色不好,立馬揮著小手解釋:「宮宣,我沒有其它意思,沒有覺得你哪裡不好,就是你太好,所以我才會說這樣的話。」
宮宣眼神突然的轉變,顧傾城立刻看出他的情緒不對,看臉色這種事情,她在顧家早就練出來了。
「顧傾城,你用不著解釋,你怎麼想的,我沒興趣,就算你認為我有病,我也不會為你改變什麼。」
顧傾城愁死了,本來是不想和宮宣說這麼多的,可他非要把她從被窩裡面拉起來,這下好了吧!把他又惹不開心了吧!
顧傾城咬著下唇瓣,抬起手打了自己額頭一巴掌,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兩下都是好的,沒事亂說什麼,真是的。
宮宣見顧傾城自責,不急不躁從床上站起來,淡淡的說:「你睡覺吧1
顧傾城迅速拽住宮宣的手臂,跪在床上,看著他,認真的說:「宮宣,我沒認為你有病;在我心裡,你是一個非常善良,有正義感的人,是因為善良,你才會被一些事情所傷,才會不喜歡女人,也許是失戀,也是許是其它原因;我不是要跟你八卦套近乎,這是我心裡的想法。」
「如果說有病,我生長在那樣的家庭,動不動被逼的跳樓,自殺,我才應該有病;你幫過我那麼多,我希望你好好的。」
顧傾城很誠懇,宮宣的手心一顫,對顧傾城氣不起來了。
顧傾城給了他太多不一樣,她說他是正義的,善良的;從來沒人這樣說過他;她說,想讓他好好的,過的幸福。
宮宣無言以對,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她聊下去。
有一瞬間,宮宣有種衝動,把自己的故事說給顧傾城聽,看她會是什麼樣的態度,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理解他,支持他。
一番醞釀,宮宣還是沒說出口,只是低頭看向顧傾城,平靜的說:「顧傾城,我沒生氣,你用不著這麼緊張,睡覺吧1
「好的。」顧傾城見宮宣情緒平和,這才滑進被子里,規規矩矩的睡覺,只是腦子裡想的,還是宮宣冷淡的態度。
顧傾城知道,宮宣嘴上說著沒生氣,但他還是不開心了,認為她說他有病,可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惋惜她而已。
顧傾城躺下之後,宮宣把房間內的燈關掉,自顧自的走近了卧室沙發,倒在沙發上睡覺。
顧傾城失眠了,宮宣亦然失眠,兩人想著同一件事情,顧傾城剛剛說過的那番話。
沙發上,宮宣翻來覆去,不管用什麼姿式,都覺得很難受。
床上,顧傾城靜靜的躺著,宮宣的不安寧,她都聽在耳中。
凌晨1點,顧傾城聽到宮宣還在沙發上翻滾,她有些無奈,心想,沙發那麼小,宮宣那麼大的個子,肯定睡不好吧!
於是,她忽然打開燈光,看向宮宣:「宮宣,沙發太小,你到床上來睡,我不會吃你的。」
宮宣見顧傾城醒了,懶懶從沙發上坐起來,低聲問:「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不是,我是一直沒睡著,你上來睡吧!床很大,我們一人睡一邊,不礙事的。」顧傾城沒有睡沙發的習慣,何況在度假村和宮宣睡過一張床,沒必要再搞的那麼嚴肅。
宮宣皺著眉心,搖搖頭:「不用了,要是吵到你,我去隔壁睡。」
「你千萬別,周姐本來就是人精,明天早上要是看你從隔壁出來,估計又要演一堆戲,你也不想被她抬杠吧1顧傾城早就把周姐看透了。
宮宣「嗤」一聲笑了出來,目不斜視盯著顧傾城,從她的眼中,他沒看到任何貪念,再想想她每次在自己跟前都挺規矩,宮宣便起身走向了大床。
顧傾城見宮宣猶豫了好久,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她一個女人,還能吃了他么?真是擔心的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