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乾柴.烈火
第四十章乾柴.烈火
衛生間里,林源緊張的坐著,陳玉顏每一次接觸到他的皮膚,都讓他覺得一陣電流劃過,直擊他的心扉,他知道這樣不對,可對於陳玉顏,似乎從一開始遇到就讓他有種特殊的渴望。
難道這就是熟女的誘惑?但人家從來沒有誘惑過他啊,而且現在南宮玉和葉紫嫣的事情已經夠亂了,怎麼能再動這樣的心思呢?
林源胡思亂想著,可越想越是難以控制自己,甚至大黃瓜已經把內褲給高高的支起來了。
妹的,你這是幹嘛,再這樣,以後不讓你一個征服十個了。
林源看著支起的部位,忍不住在心裡一陣氣惱,但罵完又覺得捨不得,這麼好的寶貝如果不征服十個不是浪費了嗎?
與林源的緊張相比,陳玉顏也不輕鬆,特別是摸著林源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上面的陽鋼熱度,讓她覺得手指都要被融化了,那感覺就像是上癮了一樣。
可同時她又覺得非常自責,林源比女兒就大那麼幾歲,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呢,何況現在還有那麼優秀的兩個女孩子追他,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這樣的感覺,讓陳玉顏有些自卑,甚至有種徹底放縱一次的感覺,自和前夫分開,十幾年了,追求她的人很多,其中也不乏型男帥哥,但她從來沒有心動過,唯獨在遇到林源的這短短几天,卻多次被他撩動了心扉,讓她芳心失守。
兩人就這樣在異樣的糾結中沉默著,直到陳玉顏把林源的後背擦完,才開口道:「阿源,把褲子脫了,姐給你擦擦腿。」
「啊?顏姐,腿我自己來吧。」林源聽的一愣,隨即趕緊搖頭,他現在正用手壓著大黃瓜呢,這別說脫褲子了,就算是起身也得露餡。
「什麼你自己來,你的傷口才包紮好,掙開了怎麼辦?」陳玉顏可不依,說著直接走到前面拉起了林源的褲腿。
「不行啊,顏姐,真的不行。」林源緊緊的捂著褲子。
「什麼不行,難道你還想再受傷啊,快點。」陳玉顏微有些生氣的看著林源,手也伸到了褲子的腰部,用力往下一拉。
陳玉顏的靠近本來就讓林源有些失神,下意識的手一松,褲子直接被拉了下去,但就在這時,那猙獰的『大蛇』卻已經從褲子里跳了出來,恰好陳玉顏正低著頭呢,瞬間被大蛇打在了臉部。
「啊!」陳玉顏似乎也沒想到會生這樣的情況,頓時像被高壓電電了一樣,整個人都後退了一步,然後緊緊的盯著那『大蛇』捂住了櫻口。
林源這會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把褲子一拉,慌張的解釋道:「顏姐,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陳玉顏本想說沒關係,可內心的強烈悸動卻讓她再也不敢在這呆下去了,幽幽的瞪了林源一眼:「我……不管你了。」說完轉身就像著衛生間的門口走了過去。
但也正因為她的緊張,忘了自己剛剛把肥皂扔地上了,一腳正好踩在上面,然後整個人都向後摔了過去:「啊!」
林源見狀也顧不上提褲子了,連忙身手抱住了她的身子,剎那間將陳玉顏抱了個滿懷。
一個寂寞多年的幽怨少婦,一個血氣方鋼的級猛男,就這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對視著。
兩人都沒有說話,可軟玉溫香的擁抱讓林源只覺得全身的血越來越熱,手也越抱越緊。
而陳玉顏本來就掙扎的芳心此時更是瞬間崩潰:「嗯……」嬌吟一聲,俏臉通紅的低下了頭,但身子卻沒有動。
只是她的動作卻彷彿讓林源受到了鼓舞一樣,伸出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後緊緊的盯著她那楚楚可憐的俏臉,大嘴猛然印上了她的櫻唇。
「唔……」陳玉顏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在被吻上的一剎那,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輕輕的掙扎了兩下就伸玉臂摟住了林源的脖子。
兩人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遇到一起很快就變得不可收拾起來,到後來林源更是從陳玉顏的櫻唇吻到她的粉頸,大手也開始解起了她衣衫的扣子,而陳玉顏也是仰著秀忘情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切似乎是渾然天成一般。
但就在兩人忘情的時候,一陣響門聲卻打斷了他們的動作:「媽,你們還沒好啊,我都餓死了。」
兩人瞬間呆住,特別是陳玉顏看到自己領口的扣子都被解開了,更是臉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了,趕緊推開林源,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強自鎮定的對門口喊道:「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小嫻。」
「快點啊,人家一天沒吃飯了,不然我去幫源哥擦身子,你去做飯,嘻嘻。」門口的陳美嫻撒嬌的笑道。
「擦什麼擦,趕緊去看書,我已經幫他擦完了。」陳玉顏說著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可在翻領子的時候,忽然現脖頸處竟然有一個紅紅的吻痕,忍不住氣的回頭瞪了林源一眼:「都是你乾的好事,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嘛。」
「嘿嘿……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林源這會也不知道該表什麼情了,尷尬的解釋著。
陳玉顏臉紅的弄了弄領口,還好那吻痕比較低,正好能被領子掩住,便此時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幫林源擦身子了,不然別說是林源,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再生點什麼,所以輕咬了下嘴唇:「你……自己慢慢擦吧,不許再對姐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林源看著被陳玉顏關上的門,心裡莫名的一陣失落,抬手聞了聞自己的手,喃喃的說了一句:「顏姐的身子真香。」
說著忍不住回憶起了兩人剛剛的忘情,那種**的感覺似乎和南宮玉在一起時不太一樣,說不上哪個更讓他沉醉,只能說南宮玉給他的感覺是愛欲交織,而陳玉顏給他的感覺卻是骨子裡的那種迷醉。
林源自問和大多數男人一樣都有點好色的通病,但他卻不會去勉強任何人,甚至在很多時候還會去克制自己,但唯獨這兩個女人都讓他沒有克制住,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說跟自己身體的變化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