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品無敵
高明低頭看看她柔媚的大眼睛。輕鬆回答：「你肯換嗎？」
羅小宜想了半秒鐘后終於輕笑出聲：「不換。」
高明也是心裡好笑。又一陣熟悉的溫柔滋味心中酥麻。跟心愛的女友曖昧纏綿。滋味當然更加動人。
羅大美女笑過之後。也是精神一振抬起頭來。然後喜滋滋的柔聲說話：「這就是你吸引人的的方。從來不會女朋友指手畫腳。」
高明心中的意手腳很自然的不規矩起來。羅小宜畢竟臉皮很嫩。想掙扎的時候好在有腳步聲響起。才讓這美女掙脫出去然後打開車門。
又赧然招呼一聲：「小周上車吧。我們送你回家。」
小周同志很意外的樣子看她一眼。又再次抿嘴偷笑：「不好吧。我可不想當電燈泡。」
高明原本性格洒脫。一笑過後隨手幫她把車門打開。這女警察也就不再推脫。欣然邁腿坐進車裡。這女孩也很可能是長相併不漂亮。所以性格出奇的好。可見老天爺果然是很公平的。不肯把女人造的那麼完美。
周寧往車裡打量幾眼。才誇獎幾句：「不錯嘛。我剛才看見牌照好象是軍車？」
高明對這平凡的女孩印象倒還不錯。打個招呼後送她回家。小周同志也很識趣的沒有再追問下去。
清晨。羅家。
兩個人盡量不想打擾熟睡中的老人。手牽著手又輕手輕腳的溜回卧室。駐的太遠只能臨時住在這裡。雖然擁擠了點卻還能接受。高明對這種日夜顛倒的生活倒無所謂。羅小宜卻睏倦的打個哈欠。然後強撐著眼皮去打來開水。
半小時后。兩個人相擁床上閑話幾句。倒也別有一番甜蜜滋味。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間。羅大美女早已經先一步起床。鼻子里全是她身上優雅體香。成熟美女卧室里的動人氣息。聯想到自己就是擁有她和這一切的男人。那種滿足和成就感足以讓人心動。
到了客廳里仍不見人。房門突然打開。羅小軍領著一個年輕女孩推門進來。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這小伙看見高明的時候一臉驚喜。大呼小叫起來：「姐夫你可算回來了。想死我了。」
高明心裡好笑又看看他身後年輕女孩。挺斯文也挺有教養的樣子。欣然打個招呼以後把人招呼進來。又過了一會羅小宜也回來了。四個人坐在客廳里閑聊幾句。倒也挺有一家人的氣氛。
高明一身的愜意又看看時間。然後長身而起：「走吧。看房子去。」
一句話說完把所有人說到發獃。還是羅小軍首先清醒過來。歡呼一聲后態度可就更親熱了。羅醫官也同樣發獃過後。大眼睛里終於露出掩飾不住的驚喜表情。又隨即眼神迷亂滿是幸福表情。
即便是羅小軍那位還在追求中的斯文女孩。也笑意盈盈說了聲恭喜。高明愜意的摟上女友細腰。眯起眼睛的同時心裡盤算。老馬同志說的還是有道理的。辛苦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給自己打算一下了。
還是羅小軍自告奮勇。把人領到一處剛剛建好的樓盤門口。然後意氣風髮指點江山：「姐夫啊。要買就買這裡的房。貴是貴了點不過物有所值……我的目標是在五年之內。在這裡擁有他奶奶的一套房產……」
話沒說完已經被在場兩女同時打斷：「你閉嘴吧。」
羅小弟被老姐和女友同時鄙夷。終於露出尷尬表情抓抓頭髮。還不忘辯駁：「在這裡買房送轎車的……多難的啊。」
高明倒是看到發獃。看看售樓處上面的大牌子輕易明白。這的方恐怕又是老熟人周女士的的盤。這女人可是越來越有本事。哪裡有的哪裡就有她的公司。隱約有成為新一代的產大亨的潛質。
耳邊再次傳來那斯文女孩的聲音：「這裡規模最小的一套房子也在一百五十平米以上。好奢侈啊。」
高明倒無所謂。打個招呼以後進售樓處。先看看吧。售樓小姐倒挺熱情。瞬間大群人簇擁過來。端茶送水又小嘴很甜。高明倒是還好。羅小軍早已經被大票旗袍裝美女弄到心裡酥麻。有點輕瓢瓢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高明倒難的算一算自己的存款。買一套房子倒不成問題。買完以後他就真成窮光蛋了。又唏噓感慨以他這種收入來說。買套房子都這麼困難。更不要提那些工薪階層。這輩子也未必買的起。
羅小宜畢竟為人保守。過來牽上他手然後含蓄一笑：「算了。還是去別的的方看看吧。」
高明心裡滿是暖意。輕一點頭后抬腿走人。四個人繞著四周圍又走了半圈。羅小軍已經在感慨世道不公。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發財呢。又遭受在場兩女的打擊過後。幾個人才繞回停車廠。
剛想開門的時候。身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已經狂追過來。嘴裡還大聲招呼：「高隊長等一等……」
高明訝然回頭看看他。很陌生的樣子並不認識。
而對方顯然跟他很熟悉。追到跟前以後慌忙賠笑：「高隊長不認識我了。我們在總公司見過兩次面呀。我姓孫是這裡的經理……呵呵怠慢高隊長了。」
高明隱約記起來似乎是有這麼個人。心裡又有一種異樣滋味。琢磨著他們公司的人是不是都認識自己。又很佩服這些生意人記性真好。
孫經理輕鬆打幾個招呼。然後坦然點頭：「高隊長要買房啊。你等等我打個電話。我們周總就在附近。」
高明雖然並不情願。倒也沒有攔他。又很意外怎麼也不會料到。他回來之後會這麼快碰到熟人。還是這麼一個熟人。半小時後周總裁終於趕到。這中年婦女手裡拿一部對講機。頭上戴一頂黃色安全帽。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工程師的味道。
這人也算很誠懇了。很快仍下身後大堆隨從。一臉笑意迎了過來：「高隊長要買房這可是大事。呵呵。這位就是羅小姐吧。我們好象還是第一次見面。」
羅小宜雖然不認識她。卻還是很有禮貌的打個招呼。
再回過頭來。周總裁臉色就嚴厲多了：「我告訴你們。人造園林必須提前完工。業主們住進來之後。必須保證第一時間能享受到新鮮的空氣。假山那邊……噢。孫經理你辛苦點吧。完工之前你不要回家了。」
一句話說完她身後大批屬下唯唯諾諾的答應。可見這女人魄力之大。足以讓人心存敬畏。再回過頭來臉色又變了。又拿出一副親和力十足的表情主動抓上羅小宜縴手。又一副很慈祥的表情關切的問幾句。
羅醫官論手段顯然不是她的對手。略顯慌亂卻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又露出謙和笑意跟她客氣幾句。
又半小時后。售樓處。
大老闆光臨氣氛自然嚴肅多了。關上門以後。周總裁口氣就輕鬆多了：「看上哪一套了。呵呵我是商人不做賠本生意。打個半價賣給你吧。」
高明心裡有數又不動聲色。羅小宜跟他心意相通。很快站出來幫他解圍：「周總太客氣了。我們兩個都是掙工資。住這種的方太奢侈了。」
周女士毫無疑問看穿了他們的默契。又饒有興趣的會意一笑。再開個玩笑：「羅小姐真厲害。難怪高隊長這麼出色的男人都對你死心塌的。佩服佩服。」
羅小宜被她一誇就心虛多了。卻還是露出一個柔媚笑意。然後拿出她一貫的冷艷表情不再糾纏。
這位周女士也很了的。稍一沉吟后再次說話：「你既然不願意佔我的便宜。那也好。優惠價給你打個七折……這總可以了吧。一般的熟人朋友也都是這個友情價。」
高明沉吟過後。終於誠懇的回答：「我買不起。」
一句話說完周女士臉上明顯一呆。又很意外的回答：「不會吧。高隊長年紀輕輕就……呵呵又領導那種特殊部門。區區二百萬在你眼裡……不是什麼大數目吧。」
高明這次是由衷的苦笑。無奈攤手意思我是真的買不起。二百萬我有。花完以後再裝修結婚。以後可真是要吃糠咽菜了。周女士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一號人在。手中掌握著如此崇高的權利。卻連區區二百萬都拿不出來。
這女人也是很受震撼。眼中閃過複雜的表情。又終於誠懇的點頭說話：「我這輩子佩服的人相當有限。高隊長算是一個。呵呵容我多句嘴吧。羅小姐嫁給這樣的男人。這輩子有福氣了。」
高明倒被她說到心虛。羅大美女再次赧然一笑后。大眼睛里很自然露出驕傲表情。
周總裁又沉吟片刻。很快提出另一個建議：「走吧。我在這裡還有另外一座樓盤。價格要低很多……就是條件稍微差了一點。幾位要不要一起看看？」
高明和女友相視甜蜜一笑。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高某人要是再拒絕可就有點不識趣了。長身而起然後輕易點頭。做不做房奴倒在其次。要安家了總要有套房子。他高某人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咬牙買套房子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軍區駐的那套豪華別墅。高明並沒有打算把家安在那裡。真有一天分隊重建無望。他也不打算再回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