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生起落
\戰醫歸來 第七卷第一章 人生起落
:人通常喝醉以後會本性畢露。有人大大咧咧的知道這美女卻很含蓄的把毛巾抓緊蓋在身上。呼吸均勻純凈更加楚楚可憐。尤其縴手很可愛的抓住被單一角。更讓人產生微妙的聯想。
高明絕非一個稱職的保姆。收拾床單的時候還是不小心碰到她纖長小腿。把她從熟睡中驚醒。高明身為醫生倒有點錯愕。有些人即便是熟睡也很容易驚醒。眠質量糟糕也就離生病不遠了。這美女顯然也屬於其中一個。
徐寧驚醒后坐起來。身上毛巾滑落露出白皙粉嫩肩膀。眼神迷離又隨即呻吟一聲。痛的抱住頭。高明知道她這刻相當痛苦。隨手遞一杯熱水過去讓她潤一|嗓子。徐'警覺同時盯著他看了一會。散亂的瞳孔才重新聚集起來。
不但表情痛苦聲音也沙啞起來：「現在幾點了。」
高明看看牆上掛鐘聲回答：「凌晨一點。」
徐寧又喝一口熱水擦一擦嘴。隨即嗅到自己嘴裡濃烈的酒氣。這美女似乎很注重自己的儀錶還有味道。赧然過後掙扎著爬起來。高明還被她嚇了一跳。眼看著她搖搖晃晃快要跌倒。慌忙伸手扶住她。
這美女被他一扶再赧然。又窘的低下頭去：「想去洗手間。」
高明恍然扶她走了幾步。然後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又呆了幾分鐘后低聲說話：「你好好-息。我先走了。」
裡面嘩啦的水聲突然停頓下來。好半天才傳來一聲輕輕的回應。高明拿回自己的外套后不假思索。出門以後幫她把門帶上。上次可算是情難自禁。這次絕無任何留下來的可能。儘管那誘惑力是如此強烈。
數天後。工地。
孫總深的與屬下同樂的精神。只在一塊空地上搭幾個紙箱十幾個人席地而坐。吃吃喝喝也挺隨興的高明這閑人也欣然蹭一頓閑飯。就這麼席地而坐說說笑笑。感覺也挺愜意。
孫總吃一口饅頭。然後笑道：「照這個進度日夜趕工。不出三個月我們的一期工程就可以對外發售了。」
旁邊自然有人拍幾句馬屁：「呵呵孫總用人有方。我就知道起碼有三家公司因為人手不足進度緩慢……呵呵再看看我們這裡。本市最好的三支施工隊伍都到齊了。二十四小時三班剛好夠用。」
孫政聽到哈哈一笑又無所謂擺手：「前地朋友給面子吧來老吳你們幾個辛苦了。多吃一點。」
施工隊的頭頭也是受寵若驚。慌忙點頭答應下來。高明看到心裡暗贊一句創業期間大家同甘共苦也不過是如此。另一邊劉峰卻抓著一份報紙仔細的看看完頭版又看下一版好半天之後才算看完。
抓抓頭髮詭異一笑：「看見了沒有。大新聞。某公司港股成功上市。一夜之間造就數名億萬富翁。」
多數人是露出會意表情。高明也忍不住拿過來看了幾眼報紙上周總裁滿面紅光還配的大幅照片。正在跟一個男人握手寒暄。孫政也接到手裡看了幾眼。同時嘴|一撇忍不住露出嘲諷表情。卻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麼。
高明恍然有所察覺。風光背後這位周總裁的境地應該是很糟糕了。這點明見他還是有。
下午三點。辦公室。
高明一陣閑到發慌居然鬼使神差的打開電腦試著打幾盤麻將。他對這東西原本就不精通。
正發獃的時候。旁邊一個美女部下忍不住小聲提醒他：「隊長。你胡牌了。」
高明警覺同時已經錯過讀秒限制。能眼睜睜的看著到手分數又輸掉。旁邊美女部下終於忍不住露出嘆息表情。
美女部下看看他臉色才敢小聲-次說話：「隊長……下星期國慶節局裡有個晚會。上面讓我們出個節目……」
高明啞然同時看一|牆上時鐘倒突然意識到國慶這種大事。在他心中卻實在興不起半點興趣。
美女部下又硬著頭皮建議：「我們幾個女同志商量了一下。可以表演一個韻律健美操什麼的……咳。要不然紅歌大合唱也行啊。」
高明這刻表情相當古怪。心頭火起又強壓了下去。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們看著辦吧。」
美女部下看看他臉色終於忍不住了抿嘴。然後識趣地退了出去。很識趣的在這種時候不來惹他。高明關上電腦同時終於長身而起。不願意在這間辦公室里呆哪怕是多一秒鐘。都覺的情緒隨時有可能爆發。
開車在外面轉了一圈。剛剛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突然覺的車身一震。心叫糟糕知道是被人追尾
推門下車往後面看看。他倒並不是直接受害者一輛的大奔撞在一輛計程車上。他不過是受到波及。
交通阻塞的同時幾個無辜被波及地司機紛紛下車。一起火大地簇擁到那輛大奔車跟前。對著裡面司機破大罵。你會不開車之類地狠話。事實上這人開車技術確實糟糕透頂。這種追尾也業餘。
眾人罵了半天之後車窗才搖開。一個面色平靜的美女正在打電話。往外面瞅了幾眼又很快車窗搖上。擺明了一副打死不下車的德行。眾人一見之下再次大聲嘀咕。是個女的那就難怪了。這種馬路殺手滿大街都是。這次警察來的夠快。巡邏車快趕到挨個要駕駛證。拿著小本本看到那輛超豪華大奔的時候倒嚇了一跳。
事實上連高明都有些發獃。他對名車倒也是個外行卻還是看清楚了車頭上顯眼的v12志。心中啞然明白這車號稱十二缸發動機。然不知道值多少錢。卻總歸是這時代超級豪華的奢侈品了。
車窗再次打開。美很平靜的交出駕照警察很平靜的收下。卻多少有了區別對待。並沒有當場吊銷駕照。只是看了幾眼就讓她把車開走。
周圍大群男人一起滿地大聲嚷起來。高明也有點火大的湊過去。擠在人群里看個熱鬧。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更讓他啞然。那交警查過來的時候看見他的車牌。瞬間大吃一驚慌忙敬禮。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還露出笑意。
說話口氣也明顯軟化：「噢。是您呀……您可以走了。」
高明反倒被他說的一頭霧水。懷疑的看他一眼意思你認識我嗎。我的駕照你要不要看一眼個記錄什麼地？
那交警卻再次露出謙虛笑意：「同志您就別開玩了。您這車牌我們有記錄的……呵呵沒什麼了。」
高明隱約明白過來。這似乎也是一種潛規則。當地各部門有頭有臉地領導用車。多半都有記錄的。他高某人不經意間倒好好的官僚了一把。現在連交通警察都不敢查他的車。心中突然彆扭起來。
又敏銳的聽見旁邊有人嘀咕：「喲。這哪個部門的車牌啊以前怎麼沒見過……政府車就是牛唄。」
又有人說話口氣更加惡毒：「哪個部門的還不都是一樣。蛇鼠一窩唄……」
高明坐回車裡的同時突然心中苦澀。一陣酸楚滋味要大力吸幾口空氣。才勉強被他強壓下去。他高某人終於有這麼一。被人評價成漆黑色的那一窩老鼠。心中既彆扭又苦澀到說不出話來。回到家裡以後帶著滿腹辛酸。到廚房抱緊嬌妻纖腰。貪婪的嗅著她身上優雅體香然後嘆一口氣。把所見所感說給他聽。羅小宜先是聽到一陣錯愕。隨即回頭欣然一笑。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才順口開個玩笑：「挺好的吧。這說明你在廣大人民群眾的心目里……呃。還是很有威嚴的嘛。」
高明哭笑不的狠瞪她一眼。羅大美女才慌忙道歉。又忍不住嬌笑幾聲眼睛里露出意表情
笑鬧過後這美女說話也惆悵起來：「你這麼一說也有體會了。以前的那些同事還有朋……現在都不太找我出去逛街了。感覺真是疏遠了很多。」
高明跟她對看一眼。半秒鐘后同時露出無奈苦笑
第二天清晨。高明端正正把一份辭職報告放在桌上。出了辦公室的門只覺心中一片光明正大。數月來的鬱悶都一掃而空。到了工地上心裡一熱。打起精神到幾個好友身邊。然後平靜告訴他們我又辭職了。
幾個人倒是並沒有太意外。孫政點頭同時油然說話：「人生有起伏是很正常的。這樣也好我先前擔心你身居高位入股公司。早晚會被人非議。」
徐寧也玩笑式的安慰幾句：「恭喜你了。重新回到人民群眾的行列里。」
幾個男人同時被她趣的口氣弄笑出聲來。就只有劉峰死性不改嘆息起來：「可惜了這麼一個肥缺……唉。以後過收費站要交錢了。」
一句話說完幾個人同時笑罵他幾句。這笑話不但冷而且冷到極點。讓人很想在他惹厭的大臉上來幾記狠的。高明卻知道他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聲色犬馬的生活不但不適合他。過的久了更加容易精神失常。
又突然有一種微妙的感受。先前那種彆扭的感覺。簡直比在邊境線上滾打摸爬還要讓人難還要讓人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