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7章 愛和被愛

  「老公,哈尼,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你到底有多少財產?」小喬問,嫁給了衛斯理他都沒關心過衛斯理的身價,應該是很有錢的,具體多有錢,她就不知道了。


  「你剛剛叫我什麼?」


  「老公,哈尼……」小喬嬌滴滴地把聲音拉長了,又嬌又軟,又帶著一絲****,她是相當勾人的女孩子,善於用她的面容,她的肢體和她的聲音,有時候就一個眼神就是漫天****而下,任由多不解風情多木頭的人都無法阻擋。


  他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沒有小喬攻略不了的男人。


  只要她想。


  衛斯理的骨頭都酥了,被他喊著背脊上竄上一股電流,直接就衝下了下體,小喬明顯地感受到了這股熱情,回頭嫵媚一笑,一手撐著他的小腹,手指在小腹上輕輕地滑著,衛斯理目光一暗,****的火光在他眼底彷彿要燃燒起來,把他整個人都燃得有點失去理智了。


  淡定,淡定。


  她故意的,不能屈服於****之下。


  不能屈服。


  他握住她的手腕,「別鬧。」


  「這天時地利人和的,就差你沒脫褲子我沒****幹嘛這麼矜持呢,我們是有名分的舉行不軌之事。」小喬的歪理是一套接著一套的。衛斯理別想試圖和他講到底,那根本是講不通的,衛斯理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根本就沒打算和小喬講道理。


  「你受傷呢,胡說什麼?」


  「美人,你真是太純潔了,雖然我聽說女特工要學這方面的知識,男特工不需要,因為男人在這種事上有著野獸的本能,可有一件事你應該也會很清楚,那就是……做這種事,各種各樣的姿勢都可以解決,比如說,我別的方面的技術也不錯。」


  小喬坐在他大腿上,媚眼如絲,紅嫩的舌尖在唇上掃了一圈,暗示極其明顯,衛斯理倏然把她抓過來,吻了上去,叼住了她沒來得及躲藏的舌尖,小喬媚眼如絲,軟弱無骨地攀著他脖子,手心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脖子,那種太過於親密的感覺,讓他覺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太勾人了。


  就像一個妖精,**的妖精。


  衛斯理的定力,面臨著崩潰,小喬的手鑽到他的襯衫內,衛斯理倏然回過神來,「再動就把你掀下去!」


  「老公,我是病號。」小喬撒嬌。


  衛斯理說,「我看你精力十足,一點都不想是病患。」


  「我是病患,我很嬌弱。」小喬並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撩歸撩,真的不想寥寥草草地解決了他們的第一次,自然是要找一個浪漫的晚上,要有最完美的環境,總不能在這人來人往,小飛行器滿天飛的沙灘上,那可不是她的作風。


  「我們言歸正傳,你到底有多少身價?」


  「我也不知道。」衛斯理說,「養你沒問題,我的工資就能養你。」


  他的工資真的不算低的,福利津貼很好,根本就不需要花家裡的錢,除了這一次婚禮,這一次婚禮花了不少錢,是安德森家族的婚禮基金里的錢,他究竟有多少財產,估計要回家查一查名冊才知道,他和傑克的財產,估計他們都不知道。


  「我是著名的敗家女郎,你確定養得起我?」


  「養得起。」衛斯理淡淡說,兩人氣氛正好,小喬就在他的懷裡,輕聲細語的,衛斯理說起了安德森家族的事情,「安德森家族有一個旁支,生意做得很大,涉及了房地產,旅遊業和航空,製藥等等,也是也 美國最點檢的 家族,家財萬貫,雖然他們是經營者,可股票是在我們直系的手中,他們也有股票,但是股票比較少,安德森家族延伸的產業,我們也占股,具體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種賬目想來也是大伯母,我爸和大伯不管這種事,我媽,我和我哥對這種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們家選舉都不需要別人資金援助,一看就是土豪。」


  「你們家?」


  「我們家!」小氣啊哦從善如流,迅速改口,開玩笑,衛斯理這麼玩味地說這話,不是鬧著玩的,小喬終究是有點疲倦,又捨不得睡過去,太陽暖洋洋的,曬得她骨子裡的懶蟲地爬出來,動都不愛動,衛斯理很清楚,其實她骨子裡是很散漫的人,只要她在乎的人都在身邊,她混吃等死也是有天分的。


  小喬問,「衛斯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我,好嗎?」


  「好!」那你呢?


  你能做到嗎?我的妻子,結婚裝死這麼大的事情,你又能相信我嗎?


  「為什麼要提前寫好遺書……」


  「那是情書!」


  「好,為什麼提前寫好情書?」


  「我預感,婚禮不會太順利,你常說我有點悲觀,我只想把事情最壞都預測出來,然後想到應對辦法,可我想你已經做得很全面,我插不進去手,插手進去就會顯得我不是很尊重你。所以,我就不理會了,我就在想,如果我死了呢?」


  這就是她能想到最壞的打算。


  「如果我活著,這封情書也到不了你手上,如果我死了,小九會交給你,我終究會安心一些,不能讓我死不瞑目是不是?」


  「所以,假死的計劃,不是你安排嗎?」


  「當然不是!」迅速果斷地否認,「你沒問過麗娜嗎?」


  衛斯理搖頭,淡淡說,「這件事,我需要你親自和我說。」


  他說得非常的冷靜,也非常的堅持。


  「小九在國防的科學家來的時候,收到了消息,所以我只能死你懂嗎?」小喬說,「我原來和小九談論過,假如我活著,傷勢很嚴重,不如就宣布死亡,我換一個身份活下去,免得被他們覬覦,我也是很煩躁的,我們商量過這個計劃,但是沒有實施,小九當時和我說,我太悲觀了,你那麼厲害,婚禮上所有的事情一定都會安排得妥妥噹噹的,不會出事,讓我不要杞人憂天。」


  「這句話,如今說來,格外誅心!」他沒做好,辜負了小喬的信任。


  「美人,我的美人,不怪你,這種事情,怎麼能怪你,你已經夠辛苦,也已經做得更好,至少,mg也好,mg後面的人也好,他們進不了教堂,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執行更嚴謹的計劃,只能這麼草草了事,所以我才能活下來,。」


  「是我開的槍,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幕。」衛斯理說。


  他對著小喬的心臟,開了一槍。


  在他們的婚禮上。


  小喬一怔,她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一點,衛斯理開的槍。


  「你是為了救我。」小喬說,「如果不是你開槍,我就死在總統護衛隊下。」


  「小喬,你為什麼一點介懷都沒有?」


  「我為什麼要介懷?」小喬說,「就算你對著我開槍,我也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就算不小心,偏了角度,我不幸死了,我也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只是命運作弄,你的槍口對著我,我永遠不會躲閃。」


  這就是小喬,她的愛情和信任是一樣。


  給予了,就是全部的給予。


  信任,就是全部的信任,沒有任何出雜質。


  衛斯理在想,他是何德何能,得到這份信任。


  「你也不要介懷,再說,你當年追著我跑了半個地球,你開過多少槍你忘了嗎?需要我幫你回憶嗎?」


  「免了。」


  那怎麼能一樣,那時候小喬在他眼裡就是一個隨時能背叛的存在,恨不得一槍爆頭。


  他摸了摸小喬的頭,「幸好。」


  這要一槍爆頭,他就不會愛上她,也就不會體會到這種愛情的滋味,那他的人生該是多枯燥的一生。


  幸好。


  「頭長的小,還是有好處的。」


  小喬拍開他的手,「滾!」


  衛斯理輕笑,這件事確定后,他心裡也安定了,可是,他心裡仍然有一點不是滋味,沒表現得那麼明顯,「你對陸小九倒是毫無防備。」


  「是啊。」小喬沒心沒肺的。


  衛斯理點了點頭,他不是那麼幼稚的人,不知怎麼的,就是開始看陸小九不太順眼,過去還不覺得,通過這件事,小喬竟然把自己的命交給陸小九,也不交給他,這就讓他看陸小九很不順眼了。


  他用三色堇,取代了顧飛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卻感覺離小喬心中小九的地位,還有一步之遙。


  是不是也要去做個試驗。


  槍口指著他和陸小九,問小喬,你選誰活?


  算了,算了。


  他能想象到那一幕,小喬斬釘截鐵的說,小九活。


  他就成了當年的顧飛。


  別這麼幼稚,衛斯理。


  這種幼稚的遊戲,不適合你,你長大了。


  這種不爽的情緒是人之常情,衛斯理會排解,他以後要更努力,取代陸小九在小喬心目中的地位。


  遠在紐約的陸小九,打了一個噴嚏。


  陸柏問,「受涼了嗎?」


  「不礙事,可能是小喬想我了。」陸小九說,麗娜已經和她說過了,冰島基地那邊出了事,小喬人不在,已經隨著衛斯理和白夜走了。


  進入了第一恐怖組織的地界,別人的手想要伸進去,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第一恐怖組織比較很特殊,人都是自己的人,這和美軍基地不一樣,人心複雜,看不出來誰是真心水是假意,到最後會弄得一團糟。


  喬夏心事重重,「小喬真的醒了嗎?」


  「醒了。」陸小九說,「你不要擔心,她會聯繫你的。」


  「她醒了,怎麼不打一個電話呢?」


  陸小九說,「少校想躲一下風聲。」


  「mg和萊娜不是被抓了,為什麼還要躲?難道還有人要小喬的命?」


  陸小九忘了,喬夏是很敏銳的一個人,她笑了笑,「總統大選已定了,雖然沒什麼懸念,可小喬活著和小喬死了,對他們的衝擊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想小喬會以新身份回來,你知道她平安就好,我也聯繫不上她,少校在她身邊,一定會保護她。」


  喬夏點了點頭,嘟嘟最近情況穩定了,燒退了,也不會頻繁地生病,她也輕鬆了一些,嘟嘟病好后,消瘦得特別快,喬夏原來覺得兒子太胖了,眼睛都看不見了,心想著一點不要喂太多,他給嘟嘟喂的飯量其實很少的,嘟嘟每次喊媽媽就是餓了,她又不忍心,如今兒子急速消瘦,她比誰都心疼,嘟嘟胃口不太好,可在喬夏的照顧下,飯量是沒減多少,身體是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瘦。


  短短的半個多月的時間,瘦了八斤多,從一個小胖子變成了一個粉雕玉琢可以拍奶粉廣告的可愛胖娃娃,他原來很胖,從嬰兒時期就胖,人一胖研究是笑眯眯的和小黃豆似的,瘦了后,眼睛格外大,又黑又亮,睫毛雖然沒哈里逆天長,也很好看,又卷翹,喬夏每天看著兒子心情都很好,在確定兒子不會有事後,他就沒那麼操心了。


  哈里隨著老師去別的州旅行一周回來見到嘟嘟都差點認不出來,喊著問這是誰家的孩子,說是嘟嘟,他都不信,稀罕得像是得了一塊什麼新奇的東西,怎麼看都不像自己熟悉的弟弟。


  戈登的模樣也張開了,他長得和哈里很像,都是白白嫩嫩的金童形象。


  烽火集團一片風平浪靜。


  紐約也是風平浪靜。


  陸小九最近一直在查冰島爆炸的事情,也請冰島總統幫了忙,他的地界他來查可能要好一些,誰知道冰島總統不小心驚動了美國的邊防部隊,這就麻煩了。


  冰島的防務都是美國在管理,無憂門沒有經過同意就在冰島,特別是藍湖中心地區建立了一座軍事基地,嚴重違反了部隊守則。


  陸小九因為這件事差點上了軍事法庭。


  倒是泰勒將軍非常聰明,把這件事推給了死去的顧西西,並聲稱這個基地是小喬和陸小九接管無憂門厚才知道的,頂多也算是一個瞞而不報的罪名,沒到上軍事法庭這麼嚴重。


  陸柏心疼她,小喬死了,無憂門出了什麼事情就是陸小九擔著。


  「真的要上軍事法庭,會很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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