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過年
第107章過年
的確,這一次牛學恆被抓后,郭慕華的情緒一直不穩。別人感覺不出來,但林詩音能感覺出來。
郭慕華笑一笑,「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林詩音輕輕嘆一口氣,把郭慕華抱著更緊,臘月三十的晚上,氣溫有點低,男生女生的溫度卻很高。
兩人在牆角吻著。
林詩音的香舌里有一種星星的味道,每一次郭慕華都讓沉醉……
「砰!」一個忽然躥起的煙花,嚇開了兩人,兩人轉頭看去,就看見一支煙花在空中綻放出絢麗的光彩。把夜,照的美麗多彩。一個小孩在興奮的叫著,好像是林詩音隔壁家的劉叔叔在帶著孩子放煙花。
「真美。」林詩音痴痴的說。
「嗯。」
「但願永遠都是在過年,煙花永遠都燦爛。」林詩音看著郭慕華,「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最後一句話,林詩音說的細若蚊吟,說完后就羞紅了臉,把頭埋進郭慕華的懷裡。
郭慕華笑了,再一次的擁住林詩音,吻著她的鼻子,她的唇,「明天晚上我們去放煙花吧……」
「好。」林詩音興奮的跳。
第二天,正月初一的晚上,郭慕華買了很多很多的煙花,帶著林詩音在小鎮鎮政府前面的小廣場上放。煙花照亮了夜空,兩人跳啊笑啊。
這一個年過的很不平靜,鞭炮聲中郭慕華感覺不到一點喜慶的意思。初二,他和陸張飛就離家準備返回并州,因為還沒有公交,所以只能租了一輛私人計程車,走前,林詩音、李嬌麗還有周晨雨到鎮口送他們。
「老郭,帶我一起去吧?」周晨雨說,周晨雨現在已經是醫科大的大學生了,個頭沒怎麼長高,唇上的小鬍子倒日漸旺盛。
「你去幹啥?」郭慕華開玩笑。
周晨雨抓抓頭髮,「我幫你和老陸搞後勤。」
「啥後勤啊?做飯還是洗衣服?」郭慕華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但今天他卻故意的開玩笑,想放鬆大家緊張的心情。
周晨雨林詩音都無言,但臉上擔心的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你們都回去吧,別擔心。」郭慕華淡淡的笑,「一切都會沒事的。」和陸張飛兩人坐進計程車,招手。
「張飛……」李嬌麗叫了一聲,欲言又止。
陸張飛坐在車裡,憨憨的笑。
李嬌麗笑了一下,招手,「……慢點。」
「嗯。」陸張飛點頭。
計程車離去。
等到郭慕華和陸張飛的車走了,周晨雨林詩音和李嬌麗還站在原地,遠望著,氣氛有點壓抑,他們三人誰都不能預測將會發生什麼事,唯一能肯定的是,那絕對會是一件大事!現在牛學恆等於半個身子已經是在陷阱里了,郭慕華要窮盡一切的辦法把他拉出來,不惜一切的代價!
郭慕華和陸張飛到了并州后,先去醫院看望車志勇。
車志勇被馮瘋子砍傷后,一直住在醫院,過年也是在醫院裡過的,醫生說,他的傷勢還需要在醫院裡住一段的時間。
「叔,嬸,過年好!」郭慕華進了病房,先向車志勇的爸媽問好。兩個老人對郭慕華不冷不熱,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就出去了,留下郭慕華和陸張飛兩人陪著兒子。郭慕華對連個老人的態度並不在意,畢竟車志勇是因為給自己看店才被馮瘋子砍了的,兩個老人心裡有點怨言,也很正常。
郭慕華和陸張飛站在車志勇的病床前,「志勇,過年好!」
「華哥好,陸哥好。「車志勇笑著。
郭慕華拉過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微笑,「呵呵,看你的精神好多了,早上吃的啥?三十吃餃子了么?」
「吃了,」車志勇笑著,眼睛里卻有點的不自然。
郭慕華和他處了這麼久,已經很了解了,「怎麼志勇,有事?」郭慕華問。
車志勇低頭看著棉被,欲言又止。
「說吧,都是兄弟。」陸張飛插了一句。
車志勇抬起頭,「……華哥,出院之後,我可能不能回飯莊工作了,我爸在婚紗攝影給我找了一個工作……」
陸張飛皺了一下眉頭,郭慕華卻淡淡的笑,「好。」
「……華哥,對不起。」
「啥對不起啊?」郭慕華笑了,「我總不能讓你給我當一輩子的大廳經理吧?呵呵,干婚紗攝影挺好的,掙錢多,也體面,對了,你是給人家打工么?」
「嗯。」
郭慕華想了一下,「行,到時候看吧……」郭慕華心裡已經決定,等車志勇出院之後給車志勇一筆錢,讓車志勇自己干一家婚紗攝影,跟了自己這麼長的時候,車志勇有很多的功勞,郭慕華不能讓他白跟。
「……華哥……」車志勇叫了一聲,張著嘴,想要說什麼,但張了幾下,沒有說出一個字,眼睛卻泛紅了。
郭慕華用手拍拍他的腿,示意不用說,他知道他的意思。
」華哥,不管怎麼說,我永遠都是你的兄弟。」最後,車志勇說。
郭慕華點頭微笑,「我知道,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
一會,郭慕華和陸張飛走出車志勇的病房。
陸張飛說,「老郭,志勇是不想跟著咱混了啊?」
「嗯,志勇有難言之隱,肯定是家裡人擔心他的安全,逼著他換工作。」
其實郭慕華猜得不全對,如果只是家人反對,車志勇絕對不在乎,家人反對他跟著郭慕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已經習慣了,這一次離開郭慕華,主要是因為李曉慧,李曉慧說了,他要是再跟著郭慕華在社會上混,她就不理他了。車志勇可以失去一切,但不能失去李曉慧,所以他只能答應。
看完車志勇,郭慕華和陸張飛又去三醫院看望吳毅鋒和王春傑。
兩個人遭了陳波的毒手后,傷勢都很重。為了便於照看兩人,郭慕華請醫院將兩人安排在了一間病房裡。
「牛哥怎樣了?」吳毅鋒在見到郭慕華和陸張飛后,情緒顯的有點激動,他坐在病床上,右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帶,用一個專用的架子固定在床邊,臉上還是傷痕纍纍。自從知道牛學恆被抓之後,他情緒一直不怎麼穩定,他認為是他害了牛哥,如果不是為了給他報仇,牛哥怎麼會找陳波算賬,然後殺了黑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