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誰睡中間的?
清晨,從睡夢中醒來,感覺渾身酸疼無比,腦袋更是一片昏沉沉的,嗅嗅鼻子,芩丫頭那獨有的香氣撲鼻而入,睜開眼睛,粉紅色的帳幕映入眼帘。
我心裡的那個激動喲,跟芩丫頭相識快兩個月,摟過抱過親過,荒郊野外呆過,這同床共枕可是實打實的第一回,咋就迷迷糊糊的過了呢?
怪只怪特蒙那老鬼,昨晚切開包子現裡面是豆沙之後,把柳寒風和雷彪倆傢伙氣的不輕,當時是沒表現出來,不過那臉色都是青的,拿著筷子的胳膊都直打哆嗦,兩人還算有點城府,胡亂扒了幾口飯這才肯滾蛋告辭。
他們倆走了,特蒙卻是樂壞了,說這比親手揍了他們一頓還舒服,硬是拉著我,兩個人又灌下去三四壇,好在我沒有酒後吐真言的歷史,否則多半被他要撬出點什麼來,不過他也不輕,比我先倒下。
現在俺醒了,那老小子估計還躺著呢。
看看身上,內衣褲都換了,還殘留著皂角的香味,還幫我洗過澡了,多(半又是芩丫頭下的手,這姑娘可真體貼啊,就這麼睡過了一夜,簡直就是可恥的浪費!
我罵罵咧咧的坐了起來,屋子裡的屏風後面走出一道身影,我傻眼了
左姐姐!
屏風後面放的是馬桶,這誰都知道,你要借個地方行方便,我不怪你,為毛你穿著睡衣啊!那如雪的白膚,不整的衣衫,撐的鼓鼓的胸脯,還讓人怎麼活嘛!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聲音變的顫抖加尖細!
「我本來就在這裡啊!」她聳聳肩膀「你那衣服都是我幫你換的,忙活了大半天呢,吐的到處都是,你沒聞著滿屋子的酒氣啊!」
「不是,我昨晚睡的哪裡啊?」
她瞟著我,媚眼如絲,絕對過十萬伏特的電壓「你說呢?」
我捏緊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那你睡哪兒的啊?」
「你說呢?」她款步上前,一把拽開被子「還藏啥藏啊,我早都看見了,毛長齊了傢伙還挺硬,昨晚把我都給弄疼了!」
「啊!」
讚美植神,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你這個女流氓啊,居然趕趁人之危,俺好不容易才能回到這15歲的第一次啊,就被你這麼坑蒙拐騙嫩走啦!
不對,我再次嗅嗅鼻子
「你騙我!」我使勁盯著她的臉蛋「告訴你,我對氣味最敏感的,這是芩丫頭的床,你身上的香味和她不一樣!」
「喲,小樣,這都被你聞出來啦,我們三個人一起睡的,還不夠你美的,快說說,姐身上是什麼香味,說好了,姐賞你一個香吻,那個就免了,姐還疼著呢!」她捂著肚子,皺著眉頭「你不信啊,要不要姐給你看看床上的落紅?」
我滴那個心裡喲,巴涼巴涼的。
芩丫頭身上是一種蘭花的清香,聞著讓人清新,覺著提神,而這個左姐姐,卻是玫瑰的香味,聞了讓人沉迷其中,幾乎無法自拔,沒大毅力大忍耐的牛人都扛不住。
我很確定這床上有芩丫頭的香味,本來想著左姐姐在逗弄於我,她卻說的霎有其事的,還恨不得扒開被子給我找那啥紅,她是想找誰的?她的還是芩丫頭?我沒臉問
「我們真的那個那個了?」
她點點頭「嗯!」
「你是第一次?」
「嗯!你要對我負責哦!」
怎麼看著不像啊~~~這話我沒敢說出口,其實第一次見到左姐姐覺得她挺正經的,可是自從那次透支植靈力醒來突破之後,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我下意識的就開始對她有了防備之心,沒想到現在居然生米煮成了熟飯。
煮就煮吧,為什麼要在我昏迷不知情的前提下生呢?這世道!我無語!
就在我尷尬、彷徨、茫然、手足無措之際,芩丫頭推門而入。
她穿戴整齊,卸下了盔甲,身著一襲粉色的羅衫,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用墨綠色的鞭子束起,頭上戴著一條紫色的方巾,將火紅色的頭完全包裹住,很好的掩飾了天火狐族的身份,她端著水和毛巾,巧笑嫣然,似乎對我和左姐姐的曖昧姿式視而不見,笑喊道
「澤哥哥,酒醒了沒有,過來洗把臉吧,一會兒就吃早餐了!」
我驚恐未動,看芩丫頭那泰然自若的表情,難道說真的生了什麼?
左姐姐從床頭取下自己的素色長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系好了帶子,胸前那一對驕傲愈顯的突出,她笑延「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也回去洗漱了」
她面朝著我們出去,帶上門之前,站在門外道「小壞蛋,希望下次還能服侍你!」
我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衣服,下床,走到臉盆旁,芩丫頭已經揉好了毛巾,替我擦著臉龐,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她輕柔的擦拭,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芩丫頭,剛才左姐姐說的都是真的?」
「說什麼?」她洗了洗毛巾,頭也不回
「說昨晚我們三個人一起睡了!」我聲音小的跟蚊子叫差不多。
「是啊,昨晚我們把你扶回來,你吐了左姐姐一身,弄的她衣服上髒兮兮的,叫她怎麼回去啊?」
「那剛才那件衣服?」
「剛才那件是我替她拿過來的,她昨天穿的又不是這件!」
我一尋思,左姐姐昨天穿的好像不是這件,那也就是說,她說的都是真的了,我一拍大腿,恨的咬牙切齒,媽的,真是虧了,浪費啊,和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同床共枕,俺卻一點美好的記憶都不曾留下。
芩丫頭正在疊被子,我心裡一動,走到床邊,仔細的盯著床上,打量了半天,嘀咕道
「奇怪,沒有啊?」
「什麼沒有啊?」芩丫頭莫名所以。
我撓撓腦袋,痴痴的笑笑「沒,沒什麼,你繼續!」心道,莫非左姐姐坑我,我就看她不像第一次嘛!芩丫頭呢?
芩丫頭覺得奇怪,繼續問道「你是不是什麼東西丟啦?哦,你換下來的衣服已經叫僕人拿去洗了,口袋裡的東西都在那呢?」
她指著床頭,我順著方向看去,一個打火機,一個手機,手機背面朝上,正是我和羅莉的那張合影,她拿起手機
「澤哥哥,左姐姐說這張畫上的人是你,真的是你嗎?」
「你說呢?」我惦記著落紅的事情,頭也不抬的答道。
「我覺著是你,你們倆雖然看起來不大一樣,年紀也不同,可眼神卻是一模一樣,輕佻、浮誇帶著點兒玩世不恭,卻又像把人的魂兒都給勾去了,但是,怎麼可能有人先長老,再長年輕呢?就是屍王也不行啊,所以,我又弄不明白了」她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說這個是你嗎?」
我把她摟到懷裡「芩丫頭,這個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最疼愛的芩丫頭,這就足夠了!你說是嗎?」
她笑笑,指著羅莉「以前你就和我說過,會娶兩個女人,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她了吧!」
我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沉默!無奈!對她沒辦法撒謊,受不起良心的煎熬,我可以扯開話題,避而不論,但是,很顯然,這時候這招已經行不通了!
特蒙為我準備好了衣服,終於再也不用穿那件汗衫,估計輕易就能洗出一大桶的黑水出來,現在給我準備的是一套精細的無袖衫,跟地球上的練功服有些相似,配合我的三七分的烏黑秀,看上去一定順眼不少。
芩丫頭替我套上衣服,系著腰帶,我的心裡跟貓撓似的,癢的很,心裏面再度出現了疑惑
「芩丫頭,昨晚我們三個真的睡在一起了?」
「嗯哪,澤哥哥,你都問了第二遍了!」她招牌似的皺著眉頭,颳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擦,這招跟誰學的,太誘人了!不行,被左姐姐調戲了一番,得從芩丫頭身上找回來!
「那,我們有沒有做些什麼啊?」
「什麼啊?」她瞪著眼睛,覺得莫名其妙
我撓著腦袋,低著頭「就是那個那個嗎?」
「哪個哪個嗎?」她跺著腳「哎呀,你說清楚些好不好?」
「就是男女之間成年了之後經常要做的那個事啊!」
芩丫頭的臉「噌」的紅了,那霞雲爬上來的度比閃電還快,她比我大一歲,就快成年了,我說的這麼明白,她終於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拚命的捶打著我的胸膛「哎呀,討厭,你壞死了,居然問我這種事情!」
我擦,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女孩聽到話都是這麼個反映,難道她也看過,問題是究竟有沒有嗎?還沒回答呢!
「沒有!」
她輕喝道,理直氣壯的轉過身,背對著我!
「真的沒有?」
「沒有啦!」她轉過來,小臉還是紅朴朴的,瞪著我「誰和你說那個那個了,晚上睡的跟死豬一樣,胳膊都快壓的人沉重的要命,羞死人了,討厭,我要出去了,一會兒你記得出來吃早餐!」
我撈住她的胳膊,摸著她的小腦袋「別生氣嗎,都是左姐姐不好,她騙我來的,不然我怎麼會問這麼尷尬的問題嘛,消消氣,消消氣」
似乎很享受我寬大的手掌,她沉寂了一會兒,半晌,揚起頭「澤哥哥,其實左姐姐很喜歡你的,我知道她對你有意思,我也不反對,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多娶一個吧,芩丫頭不生氣!」
「是不是因為你這樣想,所以昨晚就同意讓她和我們一起睡?」
她點點頭!
我猛親了她一口,這孩子,真是又善良又可愛,儘管我已經弄清楚昨晚什麼都沒生,但是,卻為擁有這樣一個紅顏知己而沾沾自喜。
「又吃我豆腐」她小聲嘀咕道。
「…………」
「好了,澤哥哥,我們出去吧,他們該等急了!」她抬起頭。
「別介,還有一個問題沒問呢?」
「還有什麼問題啊?」
「昨晚咱仨誰睡中間的?」
芩丫頭奪路而逃,剩下我張狂的大笑!
【狼友們,基情,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