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奇怪的兩人
光是照顧醉酒的司柔,葉凝萱便已經累的不像話了。
而此時的司柔還在嘴裏說著醉話,葉凝萱卻已經趴在床沿睡著了。
葉凝萱趴在哪兒一動不動的後果便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半個身體都麻掉了,沒有任何的知覺。
她看著床上睡的香香的司柔,不禁心裏有些怨言,三姐,你怎麽能睡的這麽舒服呢?下次麻煩你喝醉的時候,找二哥去,不要來找我了!
葉凝萱按摩著自己的身體,希望能夠血液能夠舒暢的快一些。
過了一會,她試著走動,發現可以站起來,雖是滿臉的不願,卻還是一瘸一拐的走到廚房,為司柔熬了一些小米粥,泡了一杯濃濃的茶水,來解決司柔醒來的胃疼頭暈。
果然,一切剛準備好的時候,葉凝萱就聽見“咚”的一聲。
她連忙跑到房間一看,原來司柔剛準備站起,結果因為劇烈的暈眩,而倒在了地上。
葉凝萱連忙上去扶了一把,將司柔扶到床上。
司柔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峨眉緊皺,十分的不舒服:“怎麽回事,頭暈死了!”
葉凝萱好笑的看著她:“三姐,走路都走不穩,還吃著陌生人豆腐,竟然在浴缸裏唱歌長達一個半小時的醉鬼,第二天醒來頭肯定會很疼很疼的啦!”
司柔一臉茫然:“怎麽可能?我那麽注意形象的一人怎麽會幹出在浴缸裏唱歌的傻事啊?更何況還吃陌生人的豆腐,這麽離譜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司柔兩眼遊離,十分沒有底氣的肯定了一下:“嗯,肯定不是。”
葉凝萱懷疑:“是嗎?”
“那當然了,我這麽在乎形象的一人兒!”司柔點頭肯定。
“唉。”葉凝萱假意歎氣惋惜:“就知道某人會耍賴,所以啊,我證據都留下來了,嘖嘖,真的應該讓大哥二哥看看他們的親妹妹是如何的沒有形象!”
司柔慌了神,但俗話說的好,不能自亂陣腳啊,於是:“證據?臭丫頭,你在哄我對不對?有本事拿出來給我看看?”
葉凝萱站起來,彎著腰,含著笑,對司柔神秘兮兮的說出兩個字:“不給~”
司柔看著葉凝萱胸有成竹的模樣,終究還是沒有守住陣腳:“哎,葉凝萱,你說,到底給不給吧?”說著,雙手便攀上葉凝萱的腰際,開始撓她癢癢。
葉凝萱這人吧,有個弱項,就是怕別人弄她癢處,連碰都不行,隻要稍稍接觸,她就神經質的跳的老遠,更別說這樣又目的性的弄她癢癢了。
葉凝萱在司柔的淫威下,舉手投降:“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哈哈……三……姐,我,我……哈哈哈……錯了……還不行嘛!”
司柔眼睛微眯:“說,到底有沒有?”
“哈哈……沒有……三姐,這個真沒有!真的!”葉凝萱就快笑岔氣了:“好……好了,三姐!我說真的呢,別弄了!再弄我翻臉了啊!”
聽到這話,司柔知道就快到葉凝萱底線了,也聰明的收回手。
葉凝萱算是服了司柔了,她從小就知道怎麽對付自己,通常都是把自己逼到快翻臉了,才停手,精準的很。
葉凝萱正了正臉色,認真的說:“三姐,剛剛帶你玩兒的,真的沒有騙你了呢!快點起來吧,我煮了白粥,墊墊胃吧。”
司柔還是一臉的不信任:“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眨巴眨巴眼睛,很是認真。
司柔一臉嫌棄:“比甲魚還假!”
葉凝萱嗤嗤的笑著,她幫司柔盛了一碗粥,放在司柔的麵前,然後很若無其事的說:“姐,說真的,我沒留下物證,認證倒是留下來了。”
司柔以為她還在開玩笑,很不配合的吃著手裏的菜,無所謂的問道:“嗯,然後呢?”
葉凝萱淡定:“就是你昨晚吃人家豆腐,差點將人推到的那個男的。”嗯,有個詞叫做誇大,嗯,對的。
司柔剛把飯送到嘴裏,便讓葉凝萱的話給噴出來了。
司柔驚悚:“真假的啊?”
葉凝萱笑眯眯的回答:“真的啊!”一臉的陽光燦爛。
司柔覺得冷了。
此時的司柔在風中淩亂了,她的形象啊,全毀了啊!
葉凝萱想起一件事情來,她好奇的問:“三姐,你昨晚一直在罵秦雨澤做什麽?他得罪你了嗎?”
司柔聽到葉凝萱的問題,臉上的笑容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否認道:“我昨晚說了嗎?好像沒有吧?”
“好像一直在罵他是個混蛋,什麽船什麽騙之類的。”
等到葉凝萱說完,司柔已經在風中石化了。
葉凝萱見到司柔的表情,心滿意足的將東西收拾了,開玩笑,我葉凝萱也不是吃虧的主兒啊!
但最後還是好心的留下了維c之後,便匆匆上班去了。
葉凝萱在公司裏倒是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秦雨澤一直在葉凝萱辦公的地方之外躊躇,猶豫應不應該進去。
“秦雨澤?你一大早上的來這兒做什麽?”葉凝萱覺得奇怪。
秦雨澤支支吾吾的問:“那個凝萱啊,司柔昨晚是不是在你那兒啊?”
葉凝萱更好奇了:“是啊,怎麽了?”
秦雨澤聽到葉凝萱的回到,終於鬆了一口氣,喃喃道:“那就好。”
葉凝萱耳尖:“好什麽?難道昨晚我三姐跟你在一起的嗎?”
“沒有!”秦雨澤立刻否認。
“嗯?”
麵對葉凝萱懷疑的目光,秦雨澤尷尬:“其實,就是我們在一起喝酒的,你三姐她可能多喝了這麽一點點而已。”
“哦,這樣啊。”葉凝萱似信任,有不信任的問:“那你為什麽有一一副做了壞事之後被原諒的放鬆啊?”
秦雨澤欲哭無淚,凝萱,你有必要形容的這麽形象嗎?這都被你猜到了啊……
“總之,我就是問問,你好好上班吧,我還有事,先走。”
葉凝萱看著秦雨澤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裏嘀咕,這兩個人怎麽這麽奇怪的呢?隻不過一起喝酒,又沒有出什麽事兒,犯得著一個罵了整晚,一個那麽心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