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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談判還是撒嬌?(二更)

  黑蛟趕緊低下來頭,任主子一個人在那裡莫名生氣,一聲不敢吭。


  隱隱的,感覺衛曦之釋放了好一會兒冷氣,似乎排解了一些了,才聽見他冰冷至極的聲音傳來:「先留著她命,即刻送去蘆山礦做苦力!這些東西你有查過出處嗎?」


  黑蛟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衛曦之,見他眼睛盯著自己手裡的東西,趕緊答道:

  「找人問了,大多說不出頭緒。只杭記綉庄的一個年老綉娘說,她曾聽她師傅說過,西南面有一種織物,叫御錦,是專門供給藍輿國貴族用的,她的師傅曾有幸見過一次,說那樣的織物,經年都會有股特別的香味,不管放在哪裡,那味道很多年都不散,但她那師傅已經去世多年,那綉娘不確定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御錦。」


  衛曦之聞言,不禁將黑蛟手裡的東西拿過來。


  那是件極小的錦緞小襖,燈火下大紅的底色有些發黃,攤開放在衛曦之掌心,也只比掌心略大一些,小巧精緻極了。


  衛曦之將小襖放到鼻端聞了聞,果然,在陳年衣物慣有的味道里,夾雜著一股淺淺淡淡的、極特殊的香味。


  衛曦之眉頭皺得死緊,手指捏著衣物,眼眸深得看不出顏色。


  廊下的燈籠在冷風裡晃動,將他的臉照得或明或暗,使此刻的他看起來更加的陰寒。


  黑蛟都不敢抬頭看,聽見他冷得掉碴的聲音,似乎從遠處傳來般的毫無情緒:

  「繼續查。最好能查出孫苦棠的動向。將方婆子那個雜院再細細搜一邊,但凡和她有關的,全部帶回來,一樣也不許流落在外。讓鷹木旗的人將那附近的街坊也細細查查,最好能知道她和什麼人接觸較多,她還能讀書認字,怎麼可能聾得什麼都不知道?這般糟踐她,都該死!至於方婆子失蹤這樣的事怎麼處理,不用我教你吧?」


  「是。屬下明白。」黑蛟自然明白,王爺口中那個『她』指的是誰,啊!主子上心了,太上心了!


  黑蛟答得乾脆利落,這才感到手上一輕。


  再抬頭,主子高瘦冰寒的身影已經拿了那些東西,快速的進了房間。


  黑蛟搖搖頭,看來,今晚主子又要呆在這屋子裡了,那,今晚的自己也有得忙了!整個王府里裡外外的哨探暗影,明衛僕人,可用不可用的,借用偷用的人,都要細細籌劃。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主子身份特殊呢?又要自保,還要防人,且還要與那些個暗中監視的人虛虛實實的演戲,這種日子,幾時是個頭啊!

  ~

  陽光從窗戶里透過來,隔著薄薄的窗紗,朦朧而溫柔,很舒服,很溫暖,讓人心生軟意。


  唐七糖醒來時,便看見了這樣的陽光,她有些不知道身在何處的迷茫,似乎師父的鵝山別墅里,也是這樣的情景,難道自己來鵝山度假了?


  她不禁轉動著頭,打量起四周來。


  當看見一個美貌得不辨男女的身影時,她有些不確定的定了定眼睛,再定一定,唐七糖的思緒回來了,委屈,便也一起回來了。


  不,不是!自己再也見不到師父了!再也沒有師父師兄們寵著自己了!自己被人劫了!被這個人面黑心的死男人劫了!還非要自己親他!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頭痛極了,一定是這個死男人做了什麼!

  太委屈了!太傷心了!

  唐七糖一閉上眼,眼淚便流了下來。


  她默默轉過頭,無聲的哭泣。


  衛曦之守了一夜沒有合眼,幾乎看著唐七糖沒有錯過眼,哪裡會錯過她剛才的樣子。


  小人兒滿臉迷茫的醒來,滿眼希冀的打量四周,再滿眼驚詫失望的閉上眼流淚,看得衛曦之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難道她就這麼不希望看見自己?可是我不能沒有你啊!怎麼辦?糖兒?


  衛曦之難得的遲疑了好久,才輕輕的走過去,半坐在唐七糖身側,伸出手指,輕輕地幫她擦了擦眼淚。


  唐七糖迅速轉開頭,無聲的抗議著,眼淚卻流得更凶。


  衛曦之感覺自己的心揪了起來,似乎被人抓在手裡揉似的痛了痛,鼻子竟然酸酸的,也要流淚的感覺。


  他昂起頭,張大嘴,好一會兒,才低下頭,輕聲地說道:「糖兒,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後不嚇你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唐七糖仿如未聞,固執的閉著眼,慘白的小臉綳得緊緊的,抿著嘴,百般委屈,淚流成河。


  衛曦之看得實在受不了了,一把將她抱起來,緊靠著自己胸口,拿自己的臉貼著她的臉,憐惜的一下一下吻著那淚,卻又感覺著那該死的要佔有她的*猛烈的攻擊自己的意識。


  他煩惱著,抗爭著,不得不放低了一些。


  懷裡的人卻似乎失去了和他反抗的意識,消極的一動不動,軟綿著身子,任他作為。


  這比她平日的奮力抵抗,捏著小拳頭,瞪著大眼睛炸毛的樣子相比起來,反而更加讓人心疼,讓人不忍。


  衛曦之閉了閉眼,摟緊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軟弱,無力的哀求著:


  「糖兒,別這樣。你要是不喜歡我抱著你,我就不抱你。你要是不喜歡我親你,我可以不親你。但你要說出來,我才能知道啊!糖兒,你別這樣,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你起來吃點東西好不好,吃飽了東西你才有力氣生我的氣,不是嗎?糖兒?」


  「糖兒,你喜歡做什麼呢?擲骰子?推牌九?我都可以陪你玩的!等下就玩。」


  「你想吃些什麼?酥炸的牛肉丸子好不好?你上次不是很喜歡吃的嗎?你吃飽了,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以後我都不再嚇你了!真的!我保證,我一定經過你的……同意,對吧?你同意,我再進來你房裡看你,好不好?」


  「除了你不走,不離開我,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開心,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我可以讓杭記的綉娘進來,給你多做幾件男子的袍服,就像你第一次穿了和我賭時穿的那種,好不好?你可以穿著扮男子,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帶你出城去看看。」


  「還有啊,你上次在城隍廟後院一個人說話,你是不是喜歡哪裡啊?我也可以帶你去的,買上燒鴨子,桂花酒,我們去那裡坐著說話,好不好?」


  「你,你說的是真的?……你可以帶我去城隍廟?真的嗎?」


  衛曦之一個人絮絮叨叨說了那麼多,把他覺得能承諾唐七糖的都說了,卻在他心裡酸楚失望、將黔驢技窮的時刻,聽見了唐七糖沙啞的、但仿如天籟的聲音,衛曦之心底那剎那的快樂,簡直無法形容。


  他拚命點頭,趕緊應諾著:「是啊,當然是真的!我帶你去!要是你喜歡,我們可以常常去,只要我不生病,不忙的時候,我們就常常去!」


  「……我現在就想去,我想我師父!嗚嗚……師父……嗚嗚……」


  唐七糖突然嚎啕大哭起來,衛曦之忽然想起他曾經在那裡和她相遇的情景。


  當日,自己剛喝了被東方無忌加了葯的湯和點心,有人就來稟報說,發現了她的蹤跡。


  自己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放棄了當日的打算,找人心切的趕緊去了。


  卻在跨上城隍廟牆頭的一刻,忽然意識朦朧起來,好些事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她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說得熱火朝天的,自己著叫自己糖兒,還有模有樣的,跟一棵樹喝酒,叫著師父,難道那顆樹是她的師父?


  這太奇怪了!


  但這也無妨,只要她喜歡,她要叫一塊石頭做師父都無所謂!

  衛曦之摟緊了她,任她在自己懷裡暢快的哭,他的心卻放下不少,哭出來就好。曾經,遙遠的記憶里,年幼的自己也是這樣的,孤獨絕望的日子啊,哭出來就好!


  他輕拍著唐七糖的背,輕輕的安慰她:「好。等你吃了東西,我就帶你去,好不好?不哭了!我的糖兒不哭了!」


  卻就是這聲「我的糖兒」,瞬間牽動了唐七糖的前世記憶,只有如父似母養大自己的師父,才總是無限憐愛的喊自己「我的糖兒」!

  聽,師父說:「我的糖兒長大了!可以出師了!」


  「我的糖兒就是聰明!師父已經沒什麼教你了!」


  「我的糖兒真調皮!你知道你又惹了誰嗎?你呀你,師父這次可不幫你了!自己想辦法去!」


  「我的糖兒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啊?等過了二十歲生日,就找來給師父看一看啊!」


  唐七糖哭得心神恍惚,師父或疼愛,或責備的話語響在腦海,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知道自己委屈得不行。


  自己是孤兒,人人都說自己是孤兒。卻沒有人知道,自己太早慧,竟然記得自己極幼小的時候,是被人丟棄在孤兒院的!


  師父把自己養大,又當爸又當媽,面上嚴肅,實則寵愛,看起來總是在管著她,卻又處處保護著她。


  當她逐漸長大,還擔心自己不懂女子之事無法教導她,特意帶著她參加各類媽媽們的交流會,在那麼多的女人中間,一身另類長衫的師父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卻不妨礙他耐心的向那些時尚的媽媽們取經,如何教導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如今想來,這是一份怎樣的慈愛啊!


  唐七糖恍惚著,抱住了衛曦之,邊哭邊喊:「嗚嗚……師父!我好想你!師父,他們欺負我,都欺負我!嗚嗚……師父!」


  衛曦之任她把眼淚鼻涕糊了自己一胸口,緊緊摟著她,心裡卻夾雜著憐惜、莫名的醋意和滿滿的疑惑:這小丫頭,不是自小是聾女嗎?那她到底哪裡來的師父呢?她的師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既能教她賭技,卻又會讀書識字?

  她一手骰子出神入化,還能讓自己這樣武功的人暈倒,讓衛方勉一點不反抗的為她開門,她,到底是誰?

  她和自己要找的人,到底有沒有關聯呢?要是有關聯,自己又該怎麼處置她?

  她對那個所謂的師父竟然這麼依戀,那人是男的還是女?她也會這麼抱著那人嗎?這……這不好吧?這不能吧?那一定是女的!必須是女的!


  唐七糖哭了好久,才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抬起埋著的頭,看看眼前的人。


  唐七糖當即便猛然推開衛曦之,坐直了,吸著鼻子,抽泣著,斜著雙霧蒙蒙、紅腫的眼睛打量衛曦之。


  嗯?自己糊塗了!

  大概意識到自己弄錯了時,唐七糖很是惱怒的撅了撅鼻子,哼了一聲,有些尷尬的昂起頭,側過身,努力恢復她一貫的傲驕小樣子。


  那情形,看得衛曦之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心底柔軟得不成樣子,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刺激她了。


  衛曦之小心翼翼的問道:「哭夠了?那我讓人進來伺候你洗漱換衣服?然後我們去吃東西?嗯?」


  唐七糖肩膀還不由自主地抽動一下,鼻子紅紅的,肚子是真餓了,可是不能認輸!剛才自己已經很丟臉了!竟然以為他是師父!嗬!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黑心肝的師父?!混蛋!色胚!又乘機占我便宜!哼!可不能這麼便宜他!

  「你剛才說,以後都不會再親我了,對不對?」唐七糖微側了臉,手握著拳,不情不願的看向衛曦之,開始談判。


  衛曦之看她這樣,真是心癢啊,多麼想一把摟過來疼一疼。


  可是,昨日的情景告誡著他,在還沒有弄清楚她暈倒的緣由以前,自己還是收斂些的好,她再暈倒,會不會比現在需要更長一些時間醒?還是會不會影響她身體?這些,自己不得不考慮。這丫頭身上還有好多迷,自己該有耐心,一一破解之後,才盡情地戲弄她吧!

  「唔……糖兒的意思是不喜歡?你要我親你?現在?」男人一臉驚訝的回答,好像唐七糖剛才的問話是個要求,而不是抗議。


  「呸!我才不要!我是問你,你剛才說的話還算不算話?你剛才不是說,要是我不喜歡,你就可以不親我,不抱我的!你別給我扯別的!你個混蛋!」小人兒氣急敗壞,這死男人太壞了!

  「哦,這個啊!我是這麼說的。但我想,萬一……你以後喜歡我親你了,可又不好意思說,那怎麼辦呢?」男人一臉認真,非常認真,認真的讓人想撲過去揍他。


  「你!你胡扯什麼!你只說,以後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不親我了?你好好回答,要不然我,我,我哭給你看!」


  唐七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籌碼。


  逃走?照目前情況不可能,別自取其辱了!


  死了?這只是說說的好不好?!只要有一份活的希望,誰會憑白無故去死?


  絕食?哈!那是我一個吃貨能玩的嗎?

  那麼,好像只有哭了,剛才自己哭,他好像真挺心疼的!


  「嗯!真可怕!好吧,我答應你,以後,你不同意,我就不親你!」衛曦之覺得,目前的情況下,自己再去親她,對兩人都沒好處,自己抗拒不了,她直接昏給自己看……還是忍著吧!


  「還有不抱!你怎麼不說?」


  「嘶!這個不行!你看啊,天氣這麼冷,你出去自己走,多冷啊?要是人家欺負你,我可以救你啊,得抱著吧?啊,還有,我們有時候還要演戲啊,那也得抱著啊。你說是不是?」


  「你,不要!我自己會走!只要你不欺負我,沒人欺負我!」


  「這樣吧,你不能一下子讓吃飽飯的人突然不吃飯,對不對?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不如我每天抱你五次!以後慢慢的減少!怎麼樣?」


  「這……不要!」


  「糖兒啊,你也知道的,我是個王爺!你看,我從來都是讓別人聽我的,我很少聽別人的,你總要給我一個過程,對不對?我的糖兒最講理了!」


  「不許叫我『我的糖兒』!那是我師父才可以說的話!」


  「那好吧!要是你一天讓我抱五次,我就不說『我的糖兒』。」


  「不,一次!」


  「四次!」


  「不,三次!」


  「成交!」


  「你!你,你怎麼這麼無賴?!你什麼狗屁王爺!」


  「我都說了,我不是狗屁王爺,我是慎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慎王!你該記得這一點。」


  「……行!慎王爺!三次就三次!要是你不守信,我哭給你看!」有什麼辦法呢,就算自己說不要,他非要這樣,說了也白說,能爭取些權利就好。


  「行行行!還有什麼?沒什麼趕緊用膳去!」男人心裡樂開了花,傻丫頭,你又沒有說一次多少時間,我每次抱你兩個時辰,六個時辰下來,你也該睡覺了!


  傻丫頭還繼續計算著,說:「當然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隨便到我房間來!不許坐在我床上!」


  「好。答應你。」傻丫頭,這是我的府邸,我一天抱著你在我的寢殿里,哪裡需要去你的房裡?!

  「還有,我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答應我的男子袍服也要給我!」


  「好。你喜歡什麼都不穿也可以!」


  「你!別貧嘴!還有,你說答應我出去玩的!我不要天天呆在一個地方,像籠子一樣!」


  唐七糖自己無法發現,現在幾乎是在和一個男人撒嬌,和一個寵著自己的,被自己所信任的男人撒嬌,她自得的以為,自己爭取到了某些利益,卻忽略了心底里的那份動搖。


  「好!我帶你出去!唔……我們可以去看看人家的什麼賞梅宴啊,娶親酒啊,也可以常常出去吃些府里沒有的!」自己該出去了,也好讓那人看看自己如今的情狀,不是總惦記自己嗎?不是總不放心嗎?哼!

  「暫時就這樣!要是我再想起什麼,再和你說。我餓了。」唐七糖有點滿意,最起碼這會兒自己不是完全輸了,就算再打算逃,也得吃飽了飯啊,我就不信了,我會逃不出去。


  僕婦丫環們成群的進來,捧著各式首飾衣服,唐七糖一樣一樣的看,有些挑花眼。抬頭看某個男人,卻在不遠處沖她挑眉。哼!這才像話!我又不是洋娃娃,我自己選!可是,穿什麼好呢?

  唐七糖轉過來轉過去,選了半天,最終選了一件淺粉色綉深玫色花朵的襖裙,那一朵一朵連綿不絕的花枝十分的精緻,配上深紅色綉粉色小花的小小繡鞋,輕巧華貴,踩在地下厚厚的地毯上轉一圈,裙擺如玫瑰花般撒開,美極了。


  唐七糖得意的沖衛曦之抬了抬下巴,那意思再明顯不過,看,我選得多好!


  衛曦之看不到自己的臉,內里伺候的僕婦丫環們卻驚訝得不得了,王爺真是高興啊,王爺也能對人這麼溫柔啊!還是……又發病了?!


  等到唐七糖梳洗打扮好了,下人都退了下去,衛曦之便不聲不響的過來,一把抱了人就往外走。


  唐七糖掙扎著,抗議著:「說好了不抱我的!你怎麼現在就反悔?」


  「不,說好了抱三次的。」


  「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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